吉美惠名聲在外。是聞名遐邇的美人,趙牧相貌咋看上去。勉強也算是帥哥,帥哥美女地對決一向都能吸引人氣,何況還有百萬兩黃金作賭注呢。一時間,谷雨樓人頭攢動,接踵磨肩,大有把谷雨樓擠垮的架勢。
看到有這麼觀眾關注賽事,劉賽菊的嘴都快笑歪了。不管輸贏如何,至少谷雨樓的名氣算是散播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谷雨樓就名聲遠播,真正成為滏陽城第一大青樓,到時候還不是財源滾滾而至嗎。
連數牌大概有兩平方厘米大,一萬張加在一起就是兩平方米,這不是一個小數字,劉賽菊吩咐人把四張大方桌在大廳正中擺放。洗牌的時候,這四張桌子並在了一起,等到洗完後。在每張桌子上面都堆放了一些連數牌,然後就把桌子拉開了,留下足以讓人穿行的間隔,每張桌子上都擺放了兩千五百張,至於是不是在數字上緊挨著的兩千五百張,就只有天知道了。等所有地牌擺放好之後。劉賽菊站了出來,「大官人,美惠,為了比賽公平起見,請你們二位把袖子也捲起來。」
趙牧呵呵一笑。他也懶著挽起衣袖。直接隨手把兩個袖子扯了下來,吉美惠卻也生猛,見到趙牧這樣做以後,停止了繼續挽衣袖的舉動。也學著趙牧的樣子,直接把袖子扯了下來,頓時露出兩隻絲綢般細膩的藕臂,周圍圍觀的男人們齊齊抽了一口涼氣,有好事者甚至喝起彩來。吉美惠美名遠播,卻從來沒有人見過她雙手之外的任何一寸肌膚。今天不僅能夠目睹吉美惠美麗地容貌。還能欣賞到她的手臂。這讓那些擠在人群中窺視的色狼們如何不興奮。這也從另外一個側面印證了吉美惠的美麗是滲透到每一寸肌膚的。不單單是臉蛋漂亮或者僅僅是身材好。
在吉美惠撕扯衣袖地時候,趙牧微不可查的輕聲咦了一下,吉美惠穿著地可不是輕紗衣裳。而是緞質地衣物,這種衣物通常縫製的都比較結實,想徒手把袖子撕扯下來,絕不是一個弱質女流,這吉美惠身上有秘密。
存下了疑問,趙牧便開始留意起吉美惠來。吉美惠神色坦然,趙牧觀察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來。
劉賽菊說道:「大官人,美惠,你們兩個誰先開始?用不用猜銅錢的正反決定開始的順序呀?」
趙牧一擺手。笑道:「用不著那麼麻煩,讓吉姑娘第一個翻就是了。」
吉美惠也不客氣。第一個翻多多少少也能沾點便宜。吉美惠並沒十足的把握,能沾一點便宜自然不會選擇放棄。吉美惠美目流轉,在每張桌子上一掃,一道若隱若現的精光閃過。然後徑直走到一張桌子旁,掀開了第一張牌,下面端端正正地寫著一個數字「一」。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歡呼。能從一萬張看起來沒有絲毫差別的連數牌中,把正確的連數牌翻開,這的確是一件值得稱讚的事情。旗開得勝,吉美惠含煙凝霧的眸子掃了趙牧一眼,這一眼即有得意也有挑釁。
趙牧呵呵一笑,就在剛才他剛剛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吉美惠也是一個修真者,不過身上地真元波動極淡。如果不加留意的話。很容易就會忽略過去。這谷雨樓真是越來越神秘了。一家青樓居然有兩個女修真坐鎮。
趙牧走到桌子旁,隨手掀開了一張連數牌。上面地數字正姑娘,現在輪到你了。」
吉美惠面無表情,趙牧要是一上來就翻錯了牌,吉美惠都不會相信,她移蓮步,繞開面前地桌子,走到另一張桌子旁,伸纖手,把數「三」掀了出來。隨著數字一百、二百、三百等逐個被掀了出來,比賽很快就進入到了白熱化狀態,比賽越往後,雖然扣著的連數牌越來越少。但是難度卻是越來越大,人的記憶力有時而窮,要在紛亂的排列當中分別出來正確地順序。談何容易。前五百,甚至到了六百的時候,吉美惠和趙牧都沒有出現失誤。雖然吉美惠在中間曾經出現過幾次猶豫。但是她最終還是選擇出來了正確地連數牌。每當這時候,圍觀的人群中都會傳來加油的聲音,就連圍觀的女子也都是給吉美惠加油的。對於客場作戰地趙牧而言。圍觀地人居然沒有一個是站在他這一邊。以至於趙牧不僅生出做人真是失敗地感歎。
數字「六百九十二」已經掀了出來,下一次翻牌地機會又輪到了吉美惠,此時的吉美惠光潔地額頭上全是汗水,掀牌雖然不需要消耗多少體力,但是精神上卻是個極大的損耗。吉美惠突然看了劉賽菊一眼,劉賽菊含笑衝她點了點頭,鼓勵她不要緊張。
吉美惠深吸一口氣,走到了其中一張桌子上,伸出纖手。對準其中一張玉牌抓了過去,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吉小姐,不要翻那張。那張不是六百九十三,旁邊那張才是。」
吉美惠地神經此時繃到了極點,稍有外力干擾,就會繃斷,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也許是出於好心,但是卻成了出動吉美惠神經的干擾源,吉美惠的自信心突然消失殆盡,能和趙牧比拚到現在,吉美惠已經是超常發揮了,她的自信心本就不足,現在又被外人攪和了一下,吉美惠頓時慌了神。她的手在兩張牌之間移來移去。不知該選擇哪一張牌為好。吉美惠的猶豫不決給了圍觀人開口的勇氣,又有幾個人出聲指點美惠,他們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更亂了,蓋因他們幾個人的意見根本就不統一,甚至有人給出了第三個選擇。他們的意見一下子就把吉美推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吉美惠無助的看了劉賽菊一眼。劉賽菊心中咯登一下子,心知要糟。她玩連數牌的本事比吉美惠差遠了,要不然也不會讓吉美惠上陣主趙牧打拼,這時候的她早就忘了六百九十三到底是那張牌了,根本沒的辦法給與吉美惠指點。
趙牧咳嗽了一聲,「劉媽媽,你要不要代替吉姑娘上陣呢?」
劉賽菊尷尬的一笑:「大官人說笑了,我要是代替美惠,不就成了車輪戰嘛,這可是作弊……咱們谷雨樓從來不幹這種事。美惠,你掀吧,媽媽相信你。
吉美惠還在猶豫。趙牧毫無憐香惜玉地精神。他說道:「吉姑娘,你猶豫的時間不短了,現在我開始數數,如果我數到十的話,你還不選擇地話。我就當你放棄比賽了。一,二……」
趙牧數數地聲音就像是一記又一記重錘敲打在吉美惠的心田,旁邊有人為吉美惠抱不平,「嗨,兄弟,你數數數的太快了。你這是在公然作弊嘛。大傢伙說是不是呀?」
趙牧懶得理這些無腳的發情男,他依然按照他地頻率不急不緩的數著數字,「五,六……」
吉美惠委屈的看了趙牧一眼,美眸中升騰起了陣陣霧氣。一直以來.她受盡了旁人地追捧。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被人逼迫過呀,而且是在當著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在自己最檀長的項目上。
趙牧歎了口氣,他說道:「吉姑娘,看在你是個美女的面上,我就多數十個數吧,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趙牧知道,多數十個數也沒任何意義,只不過是顯示一下自己的大度罷了,吉美惠要是沒有記住正確地連數牌,最後還是得*運氣。
吉美惠冰雪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她很乾脆的一閉眼,銀牙一咬。抓住一張牌,翻了過來。周圍突然沉寂了下來,過了片刻,開始有零星地歎息聲。然後惋惜聲歎息聲越來越稠密,這些動靜無疑宣判了吉美惠地失敗。吉美惠連眼都不敢睜開,純淨的淚珠潸然而下。劉賽菊走到她身邊。把吉美惠摟在了懷中,「來人哪。把六萬九千二百兩黃金交給大官人。」劉賽菊雖然心疼,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不好反悔。
「慢著。」趙牧一擺手,「劉媽媽,剛才咱們可是說好了比賽的規矩,如果一個人失敗了,另外一個人還可以繼續翻下去,翻到那個數字,就以那個數字為基礎。計算賭注。怎麼,一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認帳了?」
劉賽菊盯著趙牧看了半天,「大官人,你可要想請楚了,繼續往下翻,又能如何,不就是多翻出來幾張牌嗎?你還能把所有的牌都翻過來嗎?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幾百兩金子傷了和氣。」
趙牧呵呵一笑,「幾百兩金子也是錢呢。爺是個窮人,還沒有到了不把這麼多金子放在眼裡的程度。、
劉賽菊咬著牙說道:「既然這樣,大官人你就翻吧。還請大官人悠著點,別累壞了腦子。等會兒咱們還得接著比呢。」
趙牧暗樂,還接著比呢,就這一把,我就讓你們谷雨樓翻不了身,***。你不是設了一個陷阱讓我跳嘛。我就跳給你看看,看看最後吃虧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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