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雲驚異的喊道:「不可能,公孫兄和令狐前輩都可以作證,我當時給他們服用下普濟丹之後沒過幾分鐘,他們就沒事了。貝兄,你要是不信,以問公孫兄?」
公孫荊紅倒也沒有否認,「寧老弟,這點我的確可以為你證明。但是我和貝老弟一樣,有個共同的問題要問你,跟在我一塊去的兩位師弟為什麼轉眼間又會毒發,昏迷不醒呢?」
寧文雲失望的看著公孫荊紅,「公孫兄,連你都不相信我。我寧文雲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在救治道遙門、天機宗兩派同道的時侯,暗中做下了手腳,讓我不得好死,保芝堂明天就關門大吉。」
寧文雲對天盟誓,迅速消除了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對他的懷疑。
「貝老弟,看來我們有可能是錯怪寧老弟了。」剛才寧文雲的慷慨,公孫荊紅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如果不是事情太詭異的話,他還不至於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貝清輝心中的懷疑消除了一多半,但是對寧文雲,他的心中還是存了幾分芥蒂,「寧老弟,我可以相信你沒做手腳,但是我們逍遙門和天機宗出現了如此巧合的反覆。你總得有個解釋吧?」
庚三湘說道:「這些問題,你們還是壓後再說吧。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救人。寧掌門,我記得剛才飛雲樓外還像說的不單單是逍遙門地同道再次毒發了,好像也有你們保芝堂吧。」
寧文雲猛地想了起來。他剛才是急糊塗了,把這點給忘了,「諸位,寧某暫時告辭了,我先回去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庚三湘建議道:「寧掌門,如果不麻煩的話,我看你還是把你派中中毒的弟子全都移到我們飛雲樓吧,貝掌門也一樣,所有中毒地弟子集中在一塊。不但容易接受治療,而且還可以防止毒疫進一步擴散,造成更大的危險。反正我們天機宗已經成這樣了,也不怕再多接受幾個中毒的同道。荊紅,你覺得怎麼樣?」
公孫荊紅忙道:「師祖所言甚是,弟子完全贊成師祖所言。」
貝清輝和寧文雲都沒有反對的道理,把這麼多中毒的修真者集中在一起,需要承受的風險是很大地。庚三湘這麼做,完全是在自己懷中抱了一個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時半會,貝清輝和寧丈雲都想不明白庚三湘要這麼做的原因所在。不過這樣的好事,兩人自然不會拒絕,他們相繼表示,馬上就安排把中毒的同門全部送到飛雲樓接受救治。
道遙門和保芝堂的動作都很快。不到半個小時。所有中毒的弟子已經全部躺在了飛雲樓。他們分別安置在兩個不同的房間,飛雲樓雖大,但是也架不住有這麼病號,房間資源已經開始出現緊張的跡象了,如果不能迅速解除毒疫,只怕一棟飛雲樓還安置不下接下來可能出現地中毒地人。
在看到保芝堂那幾個中毒的弟子的時候。貝清輝和公孫判紅心中僅存的少許懷疑,頃刻間灰飛煙滅。保芝堂的幾個中毒的弟子也都是曾經參加圍剩七陰教教徒地弟子,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再次毒發,而且毒性發作好像比半天之前還重上半分。寧文雲沒有任何理由手害白己地同門,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就沖這一點。針對寧文雲的懷疑就可以解除了。
懷疑是解除了,但是另外一個懷疑卻不約而同地浮現在貝清輝和公孫荊紅的腦海之中,普濟丹走不是沒有寧義雲吹得那麼牛,抑或普濟丹對十陰教的特製毒藥狠本沒有絲毫的治療作用?
寧義雲從兩人的眼中看到了懷疑。他絕對不能讓這種對他不利等懷疑蔓延開來,這種懷疑無論是對他寧文雲還是他背後的保芝堂都是巨大的打擊。不僅是名謄上的,還是利益上的。寧文雲搶在貝清輝、公孫荊紅兩人把懷疑宣之於口之甘,說道:「兩位兄長,寧某懷疑咱們三派的弟子很可能是在服用了我的普濟丹之後,又遭遇了別人的毒手。又讓人在他們的身上下了寧某暫時解不了的毒。不過不要緊,寧某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所有道友身上的毒疫絲毫不剩的消除乾淨的。」
庚三湘「想「了一聲,「第三人下毒?荊紅啊,當時除了咱們的人在場之外,絞殺現場還有誰在?」
公孫荊紅恭敬的回道:「回祖師的話,當時除了三門派的人在場外,在場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另外一個據說是趙牧東家私人護衛,是位出竅後期的超級高手沈衡英,沈先生對趙牧十分恭敬。」
庚三湘眼中迸射出一道精光,「出竅後期的高手?荊紅,你想法兒安排一下,看方能不能讓我和這位前輩切磋一下修煉的門道。」
寧文雲這會兒為了擺脫嫌隙,特別是擺脫可能出於的不利位置,只能盡量把污水往外引了,至於倒在誰的身上,就不是他現在能顧及的上了。把保芝堂摘乾淨,才是最重要的。「啟稟庚師叔祖,你可能有所不知,這趙東家和咱們三門派素有嫌隙,有些誤會至個到現在都沒有解除,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心才不平,所以在咱們的同門身上搞了一點小手腳,和咱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呀?」
寧文雲出於謹慎,沒有把話說死,他還沒有忘記,在趙牧的背後還站著一個修為極其恐怖的師傅呢。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從趙牧身上得到的好處都比寧文雲要多。但是和同門的安危比起來。這些好處又算不上什麼,「寧老弟,說話可要講主據,你這樣懷疑趙東家,可個得出來過得硬的證據?」
寧文雲苦笑道:「兩位兄長,做這種事,誰會粗心大意的留下破綻,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趙東家此人精細非常,你們認為他會把犯下這種致命的毛病嗎?」
庚三湘怒道:「哼,不管是誰,膽敢傷害我的徒子徒孫,就是往我庚三湘臉上抹黑,荊紅,你馬上派人。去把那個趙什麼牧的,給我抓來,我要當面質問他,他有沒有做下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公孫荊紅連忙安撫暴怒之下的庚三湘,「師祖三思呀。趙東家此人,如果沒有必要,還是少招惹為妙,你是不知道。趙東家身邊除了跟著一個沈先生之外,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更加惹不起的主兒,修為至少在分神期的宗師級高手海如散人,咱倒不是怕他,而走不想招攪些麻煩上身。」
「荊紅,你怎麼越活越抽抽了。雙極星是什麼的修煉環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庚三湘毫不客氣地說道,「雙極星雖然也有兩三千年的修真歷史了,但是在修其界還是一個新興的星瓊。在這個星球上,有個非常大的缺陷,就是幾乎所有的門派非缺乏一份完整的修煉法門,每個人修煉到元嬰期之後,就不知道後面該如何修煉了。一協都得摸著石頭過河。」
公孫荊紅恭聲道:「弟子明白師祖所言,這也是為什麼咱們雙極星上有些年頭的門派都會有一個長老會存在的根本原因,這些修煉到元嬰期的道友都需要盡可能的避免俗務干攏,一心修煉,好琢磨出進一步接近天道的方法。」
庚三湘說道:「正是因為如此,雙極星是不可能出現分神期及分神其以上的高手的,缺少必要的修煉法門。沒有誰能夠修煉到分神期,我不行,其他人也都不行。荊紅,我可以肯定,那個趙牧是在拉虎皮扯大旗,是在說謊,意圖招搖撞騙,矇混過關。你們幾個都是一派之主,怎麼輕而另舉的就被他給騙了?」
公孫荊紅訕道:「師祖暫息雷建之怒,容徒孫詳細稟狠。我們之所以不懷疑趙牧,是出於兩個原因。道先,趙牡修為雖然不高,但是有一個出竅後期的超級高手作和私人護衛,他一個不到元嬰拇的低級修真者,又有什麼能耐能夠折服一個沈先坐這樣的英雄人物,讓沈先生甘居其下,為奴為僕呀,在徒孫等看來,這只能有一個解釋,在趙牧背後肯定有一個強大的存在,力壓沈先生,使他屈服在趙牧之下。」說到這裡,公孫荊紅停了下來,看著庚三湘,等著庚三湘做出反應。
庚三湘不置可否,「繼續說下去。」
公孫荊紅繼續說道:「第二個原因,就走趙牧身上謎團不少,他出現現在咱們滏陽城還沒有一年時間,就搞得風生水起。短短時間內,就聚斂了不少金錢,他所售賣的商品全都是新奇無比,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還不算,趙牧曾經出售過幾樣東西。都不是他能夠煉製出來的,像冰火符這種攻擊性符威力要比市面上常見的冰火符高出一到兩成。他的背後如果沒有高人,是不可能煉製出來這種冰火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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