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專家 正文 第八十四章 靈堂上的生意經(下)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暗中連聲咒罵寧文雲一點道義都不講,不顧事先商量好的要集體應對的措施,率先向趙牧示好,示好也就罷了,還妄想著把趙牧弄到保芝堂去。如果趙牧真的去了保芝堂,天機宗和逍遙門折騰了這麼長時間,蒙受損失若干,卻什麼也得不到。這樣的結局,無論如何都不是貝清輝和公孫荊紅能夠接受的。

    不過要讓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像寧文雲那樣向趙牧示好,肯定是不行的,兩個人尤其是貝清輝是極愛面子的人,道遙門是滏陽城最大的修門派,他又是道遙門的掌門,讓他放下身段,對趙牧示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宋文藻一心誅殺趙牧,他對沈衡英雖然也有所畏懼,但是任何舉全派之力,還是能夠殺掉趙牧的,順利的話,甚至可能把沈衡英也殺掉。在宋文藻看來,為了能夠殺掉趙牧,即使付出些傷亡以及財物的損夫也是可以接受的。宋文藻對趙牧的敵意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雖然趙牧從來沒有主動做過危害天機宗的事情,也不能扭轉宋文藻骨子深處對趙的偏見和敵視。

    宋文藻說道:「寧掌門,趙牧可不能跟你走。按照聯合會的律條,他已經觸犯了既定的規章制度,理應受到懲戒才是。」

    寧文雲自然不會把聯合會放在眼裡,他雙目炯炯有神的沽著趙牧,「趙東家,只要你肯跟著我到咱們保芝堂暫住一段日子。你遇到的所有麻煩,我們保芝堂全都代你接下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留在保芝堂一日,我護你一日的安全,你待上一年。我就保護你一年。」

    沈衡英冷哼一聲,「有我在,似乎用不著你們保芝堂越佾代瘡吧?東主由我看護著,我看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今天我也不怕把話撩在這裡,誰敢動我東主,我就動他全家。」

    寧文雲、貝清輝、公孫荊紅三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事先商量好地所有應對方案。在沈衡英這個意外出現的強力人物面前,全都成了不堪一擊的窗戶紙,根本承受不到任何力道。三個人都很清楚出竅後期代表著什麼樣的合義,除非公孫荊紅啟動門派的終極防護意,否則抓住沈衡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這樣一來,天機宗注定要元氣大傷,輕則從滏陽城第二大門派蛻化成第三大門派,重則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成了滏陽城敬陪末座的未流門派,從而讓逍扔派和保芝堂收漁翁之得。可是話說回來,如果在抓拿趙牧的時候,不全力圍剿沈衡英,以至於讓沈衡英選脫生天。那麼三大門派都必將迎來沈衡英的抒復,到時候成群結隊的弟子可能不怕。但是那些落單的呢?他們只會成為沈衡英的手下亡魂。

    權衡之下,三大掌門都在心中拿定主意,無論是趙牧還是沈衡英都殺不得。囚禁不得,最好地辦法還是當成沒事人一樣,讓他們平安的離開。等兩人離開後,再尋良策,尋機籌劃二人。不過三個老狐狸都沒有表態,這會兒誰表態,肯定就要承擔責任,將來勢必要面對另外兩家門派的指責,他們都不傻,誰也不願意當這出頭鳥。

    宋文藻無視沈衡英的威脅,「天大地大大不過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前輩你是修真高手,但是站在了滏陽城的土地上就要守我們滏陽城的規矩。文秀軒東家趙牧涉嫌謀殺我宗弟子水綺璐、玉祥,另外據可*情報,文秀軒自成立以來,肆意擾亂市場,導致諸多商戶破產,理應把他抓拿起來,交由聯合會審判。來人呢,把趙牧抓起來。」

    沈衡英怒目國瞪,身上地長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誰都不許動。膽敢接近我家東主三步者,格殺勿論。」

    出竅後期修真者的強大威勢瞬間噴肖而出,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制全場。幾乎每一個在場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宋文藻也不敢動,他顫抖著伸出手指著趙牧呵斥道:「趙牧,你難道想暴力抗法嗎?」

    趙牧仰起頭來,大聲狂笑,笑著笑著茬,淚水已經沿著臉頰淌了下來,「宋前輩,枉我趙牧一直把你當成可敬可佩的前輩高人。沒想到你卻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無緣無故的把罪名夾紮在趙某的頭上。我問你,你憑什麼證明是我趙牧殺了水姑娘地?我對水姑娘一片癡情,又怎麼可能行禽獸之舉,誅殺我地心上人呢?」

    宋文藻說道:「趙牧,你用不著狡辯。那日你離開滏陽城後,我和綺璐兩人跟在是你的身後,跟蹤與你,孰料你跑得甚快,以至於我跟丟了你。是綺璐主動請纓,和玉祥一起,在薛荔山尋找你地蹤跡。蒼天不負有心人,你的行蹤讓綺璐發現了,卻被你引到了逍遙門的禁地之中,把他們殺掉。」

    趙牧玲笑道:「前輩好一段絲絲入扣地推論呢。趙某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宋文藻說道:「你用不著佩服我,只需要伏法就行了。」

    趙牧啐了一口,「宋前輩,不,你的所作所為,已經當不得『前輩』二字了。宋先生,我倒是有幾個問題請教於你,我趙牧既沒有得罪貴派,又沒有想對貴派不利,你們為什麼要跟蹤於我?還有,你說水姑娘發現了趙某的蹤跡,又有誰能夠證明?不要跟我說,就衝你宋先生上下嘴皮子一碰,你就黑口白牙的說水姑娘發現了我趙牧。另外,你口口聲聲說是我趙牧殺了水姑娘,我問你,你是那隻眼晴看著我殺人了。想我趙牧,對天機宗一直抱有濡慕之恃,無論做什麼生意,都先想著天機宗,就連宋先生上次和水姑娘一起讓我用五百塊標準晶石買下移植盒的時候,我也沒說二話,直接買下了。天地可以作證,我對天機宗一片真誠,對水姑娘一片真情,可是是我換回來的卻是什麼,是不信任,是背叛,是無窮無盡的陰謀。宋先生,我看錯你,我看錯你們天機宗了。」說到這裡,趙牧抓起衣襟,吃的一聲,撕下一片來,「從今以後,我和天機宗割袍斷義,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公孫兄,沒想到你們天機宗還有強買強賣的愛好,一個移植盒就能買上五百塊標準晶石。真是一筆利潤豐厚的好買賣呀,看來我們保芝堂還有很多東西要向貴派學習呀。以後還請公孫兄不吝賜教才是。」寧文雲淡淡的說道。

    三大門派誰沒有幹過這種齷齪事,不過大家都很聰明,從來沒有擺在明面上說罷了。現在倒好,宋文藻算是所天機宗的臉給丟盡了。公孫荊紅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只有貝清輝和寧文雲在幸災樂禍。

    宋文藻惱羞成怒,「趙牧,你用不轉移話題,現在你要老實交待自己的問題,不要亂攀誣別人,這樣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趙牧冷冷的看著宋文藻,「宋先生,我現在宣佈你是我們文秀軒最不受歡迎的客人,我們文秀軒上上下下拒絕和你進行任何對話,也不會和你發生任何形式上的交易。公孫前輩,不知責派飛雲樓的肖前輩是來了?趙某今日除了祭奠水姑娘的亡靈外,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辦,就是肖前輩交給我的事情,我巳經辦妥了,現在我要把五百塊冰火符一塊不多一塊不少的交給肖前輩。」

    公孫荊紅醒過神來,「趙東家稍等片刻,我這就把削師弟請過來。」他揮手招來一個弟子,讓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肖霜天請來。

    很快,肖霜天就馭使著飛劍趕了過來,「掌門師兄,不知你召喚我有什麼事吩咐?」

    公孫荊紅揮了揮手,「師弟,我這裡沒有什麼事,是趙東家有事找你,你去吧。」

    肖霜天這次把目光轉向了靈堂內的趙牧,他是知道今天門派內要發生的事情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感到驚訝,讓他驚訝的是都到了這個時候,趙牧還要找他,難道是有什麼遺言要交待嗎?可是就算是有遺言也輪不到他這個不相干的人吧。「趙東,不知道你找我所為何事?」

    趙牧取出一個儲物袋來,「肖前輩,在下幸不辱命,五百塊冰火符已經全部煉製完畢,趙某現在要向你交貨了,不知你是否準備好了加工費。」

    肖霜天不知道趙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做生意,「趙東家,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啊。」肖霜天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趙東家,只要你按質按量的完成我的委託,你放心,你的加工費我是一文錢都不會少給你的。不過在把加工費給你之前,我能不能先驗驗貨?」

    趙牧很是爽快,隨手把儲物袋丟給了肖霜天,「肖前輩可以隨便驗貨,我相信當著三位掌門前輩的面,肖前輩也做不出來訛詐我這個小商人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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