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內分泌失調呢。」雖然聽不懂趙牧在說什麼,但是沈衡英也猜得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趙牧呵呵一笑,「沈先生,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不用我說了吧。呵呵,拍賣會開始了。」
拍賣會的流程和逍遙殿那次拍賣沒有什麼區別。不過相比較而言,這裡所拍賣的展品要比道遙殿那次稍好一些,尤其是沈衡英委託拍賣的那把飛劍出場的時候,拍賣會更是掀起了出價的高潮,最後被一個坐在第一排的修真者用接近四千塊標淮晶石的高價買走了。
眨眼間,四千塊標淮晶石到手,沈衡英得意非常,樂呵呵的看著趙牧,「東主,我看你乾脆把你開的那家小店關門算了,咱們倆聯手合作,只要你肯聽我的,我保證你在短時間擁有成千上萬的標淮晶石。」
趙牧淡淡一笑,「跟你合作,聯手就不用了,我覺得還是娉請你個有錢人給我當和人護衛,比較有意思一些。」
看著趙牧的笑臉,沈衡英忍不住就想發飆,可是一想到火燒元嬰的痛苦滋味,所有有的怒火都不得不強行壓制下去,「***,我怎麼這麼倒霉呀?早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果,我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天璇星當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師叔呢。」
趙牧不再理會沈衡英,專心的看著月如華主持拍賣。月如華的拍賣技巧就像是她地長相一樣,令人印采深刻。她總是能夠恰如其分的表達出拍賣品的優點,勾起台下買家的購買慾望,她就像是一個精靈一樣,長袖善舞,惑人心靈,綻放著自己無窮無盡的魁力,台下不少的年輕人被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頻。撩撥得心中邪火直竄,恨不得把這樣的尤物樓在懷裡,好好地憐惜一番、就連幾個老成持重的修其者,兩隻眼晴
也是炯炯有神的盯著月如華。這些參加柏賣會的人頗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也許參加拍賣會為虛,近距離按觸一下尤物月如華才是實。
趙牧沒有迷失在月如華的魁感當中,因為神鳥鳳凰和他自身的原因,趙牧的精神力量相當強大。月如華這種摻雜了一些精神法門的拍賣方式是迷感不了他的。趙牧在欣賞了一會兒月如華的風采後,就把目光轉向了那些形形色色地買家身上。冰月客棧的高昂收費決定了能參加這個拍賣會地人非富即貴。能有機會近距離觀察一下他們是如何競價的,有可能從中分折出他們的性格如何。此外。趙牧還可以從柏賣品的競價激烈程度中判斷出什麼樣地寶貝是暢銷地,是受到修真者追棒的。
趙牧暫時不打算買什麼東西,無論是如虹劍還是煙雲雀戰甲都可以滿足他的需要,至於爭鬥用地法寶。有沈衡英在,他根本用不著。
拍賣進程過半,月如華婀娜多姿的站在拍賣台上,風情萬種。光艷奪目。「各位道友,今天又是我們冰月客棧每月一次拍賣玄冰精髓的日子了。老規矩,今天我們照例拍賣兩滴玄冰精髓,請大家準備好籌碼,準備出價。」說著話,月如華掀開了一個托盤上面蓋著的紅綢,頓時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露了出來,羊脂白玉般的色澤柔和的傳遞到垂一個人的眼中。
趙牧皺起了眉頭,這個情景他太熟悉了,在逍遙殿的那次拍賣會上,他就見過一次一模一樣的玉瓶,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次玉瓶裡裝著的是兩滴玄冰精髓,而上次是三滴。由此基本上可以斷定,委託拍賣的神秘人應該是同一人,他這樣接二連三的小量拋出玄冰精髓,到底是什麼意思?
拍賣台下有人嚷道:「月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嗎?每個月都整這麼一出,你要麼就多拍賣點,要不就別拍賣,這每個月兩滴夠幹什麼用的?還有啊,冰月客棧已經連續拍賣了有十幾次玄冰精髓了,直到現在還不肯公佈委託人是誰。你們到底打得是什麼算盤呢?那個妄托人是艷絕天下的大美人呀,還是天王老子下凡,讓你們冰月客棧這麼賣力氣的為他遮掩?」
「王道友,我們冰月客棧有我們冰棧客棧的規矩,委託柏賣的人如果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我們也不能強迫。至於每個月拍賣兩滴玄冰精髓也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這全是委託人自己決定的,我們冰月客棧的宗旨是買賣自由,絕不干涉。你要是覺得每個月兩滴太少的話,可以每個月都拍賣下來嘛,三五個月累積下來,也不是一個小數字了。」月如華嫣然笑道,「如果各位道友,沒有什麼疑問的括,我們現在就正式
開始拍賣這兩滴玄冰精髓,起拍價兩百五十抉標淮晶石,每次加價不淮低於五塊標淮晶石。」
「三百五十塊。」沈衡英突然吼了一嗓子,把陷入沉思的趙牧嚇一大跳。
「沈先生,你喊這麼大聲幹什麼?」趙牧沒好氣地道,「要是把我嚇出個好歹來,你賠得起嗎?」
沈衡英嘟壤了一聲,「嚇壞了才好呢,這樣我就可以擺脫你的控制了。」
趙牧一挑眉毛,「這麼說,我要是嚇出個好歹來,精神失控,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你也願意了?」
沈衡英忙道:「別別,我的東主大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沈衡英還真把把趙牧給惹毛了,到時候又該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月如華在拍賣台上喊道:「三百五十抉標誰晶石,還有比這更高百出價沒有?三百五十塊第一次,三百五十抉第二次,好,三百五十塊好,三百五十塊成交。」
一位年青女子捧著耗盤,走到了沈衡英的枉面,「前輩,這是你的玄冰精髓,請收好。」
沈衡英拿起了玉瓶,喜滋滋的把瓶子收了起來,「給給,太好了,終於讓我碰到你了。」
按下來的拍賣會平淡無奇,趙牧耐心的等到拍賣會結束後,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沈衡英走在距離他僅一步之遙的地方。突然,在兩個人快回到房間的時侯,一個老者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伸手攔住了兩的去
路,「兩位道友,我家主人想見見你們,不知二位是否肯賞光?」
趙牧還沒說什麼,沈衡英已經搶先道:「你家主人好沒禮貌,既然想結交我們,就該拿出誠意來,要麼親白來邀請,要麼親自過來造訪,派你這樣一個乾巴巴的老頭是什麼意思?回去告訴你家主人,不去。」
老者面目陰戾慶,語出恐嚇道:「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我家主人身份多麼尊貴。派我來邀請你們已是給了你們天大的面子。識相的,乖乖跟我走。否則的話,就別怪我給你們上罰酒了。」
沈衡英許聲笑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今天難得遇上一個自不量力的老不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怎麼樣給我上罰酒。來呀,不管你有什麼手段,道爺接下就是。」
老者上前一步,一雙渾濁的眼晴突然迸發出道道精光,把沈衡英牢牢罩住,沈衡英哼哼一陣冷笑,「彫蟲小枝,就這點本事還想困住我?」
不見沈衡英有什麼動作,一陣沉悶的響聲突然響起,等到聲音消去後,老者已經面色煞白,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淌了下來。沈衡英得勢不人,「現在該換上你嘗嘗我的滋味了。」
沈衡英把自己早就掐好的靈訣打了出去,一道白光閃過,把老者籠罩其中,沈衡英大喊一聲「收」,老者撲通一聲跌倒在樓板之上。沈衡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總算是找到出氣筒了。他掐著靈訣,束縛住老者的白光越收越緊,「老傢伙,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舒坦?沒關係,更舒坦的還在後頭,等道爺好好給你疏散一邊筋骨後,你再謝我不遲。」
老者地骨頭很硬,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痛哼了一聲外。再也沒有任何表示,可是為他血管暴漲,青筋暴起的痛苦樣子,就知道他這會兒一點也不好受。
老者的修為和沈衡英相差太多,沈衡英覺得很沒意思,如果不是這個老頭太囂張,又是他先動的手,沈衡英可能都懶得理他。「喂,老傢伙,只要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就饒了你。」
那老者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視著沈衡英。死話不肯說一聲,「抱歉」,「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家主人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沈衡英胯虎難下,無奈之下,他把目光轉向了趙牧。「東主,你別在那裡站著了,快給我出個主意吧,我是該把這個老傢伙宰了,還是放了他?」
趙牧說道:「不用我給你出主意,自然有人來解決這個問題。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呀。月掌櫃地?」
月如華從一根柱子後面走了出來,臉上沒有絲毫被抓現行的尷尬,她騰騰幾步走了過來,未開口先帶三分笑,「兩位道友,這位榮道友是我們冰月客棧的老顧客,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得罪了二位,還請趙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榮道友這一次吧。」剛才雙方發生衝突的過程,月如華全都看在了眼裡,趙牧和沈衡英兩個人誰說話管用,她還是能得清楚的。
趙牧淡淡笑道:「這事我做不了主,你要是求情,還是直接對沈先生說比較方便。」
月如華不愧是八面玲瓏的交際花,沒有絲毫顏面被駁的尷尬,「沈道友,沈前輩,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和榮道友計較了。」
沈衡英有了台階下,連忙就坡下驢,「衝著月掌櫃地金面,我就放了他。」
月如華連忙致謝,可是那個老者絲毫不領情,罵罵咧咧的道:「月掌櫃,你地情,我和我家主人都承了,不過我們家族的榮譽是不容拈污池,這個姓沈的,如此羞辱於我,就是羞辱我們的家族,今天要麼是殺了我,要麼就是他負荊請罪,在我家主人面前下跪認錯,只要他能辦到這一點,我就讓他放了我。」
月如華一聽就知道要糟,果然還沒等她再說什麼,沈衡英已經暴跳如雷,道:「既然你想死,道爺我就成全你。」
「道友手下留情。」就在沈衡英要下殺手的時候,一個天籟般地聲音突然從沈衡英背後冒了出來。
沈衡英募然轉過習來,「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阻止我殺死這個不知進退地老傢伙?」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頭戴斗笠,低垂的輕紗遮擋了她地容「道友,貴叔是我們榮家老一輩家人,從小就迫隨在爺爺的鞍前馬後,是我們榮家不可或缺的家人,如果他言語間有什麼冒犯你的地方,我願意代他向你致以最誠摯的道歉。還請你能夠看在他年紀大了的份兒上寬容他一次。我們榮家感激不盡。」
沈衡英兩隻眼晴,炯炯有神的盯著不肯露出真面目的女子,「榮家?極北城榮家?榮毅昆是你什麼人?」
「前輩認識我的二叔?太好了,濤兒不知是師叔,無疑當中冒犯了你。請師叔恕罪。」榮濤眨眼間就和沈衡英攀上了關係,這份談笑間就把局勢掌握在手中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沈衡英哼了一聲,「榮毅昆那老小子我倒是認識,不過他要是想和我稱兄道弟,還沒資格。不過,我和常毅昆那老小子也算有些交情,他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他,回去跟榮毅昆說一聲,讓他好好管教一下這個老傢伙,下次再栽在我的手上,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榮濤忙道:「佳女一定會向二叔轉達你的意見的。」
沈衡英手一揮,束縛住榮貴的白光就飛到了他的手中,沈衡英大手一攥,白光頓時消失不見了。
榮濤連忙上前把榮費攙扶了起來,「貴叔,快起來。」
容貴不但沒順勢而起,反而跪在了榮濤面前,「小姐,我給咱們榮家丟臉了,沒臉回去見老爺了,請小姐幫我給老爺帶個話,我這輩子不能再繼續追隨他左右,只盼望下輩子還能給老爺扶鞍執蹬。」說著,榮貴揚起了手掌,朝自己的腦門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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