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專家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分羹(下)
    宋文藻開口了,「怎麼?趙東家捨不得這點晶石嗎?不過才五百塊標準晶石,不算多。趙東家剛剛不是才和我們天機宗做完了一筆交易,一下子賺了一千七百六十枚標準晶石。有了這麼多晶石,難道還在乎這區區五百塊嗎?」

    自桂枝南帶著趙牧踏進天機宗的大門,宋文藻就得到了消息,他一直在後面跟著趙牧和桂枝南,要不然也不能連趙牧得到多少塊標準晶石都一清二楚。

    趙牧哭喪著臉,說道:「宋前輩明察,你也知道,我雖然一下子得到了一千多塊標準晶石,可是這裡面絕大部分都不屬於我所有,我不過是個小小的中間商,賺一點差價而已,大部分晶石我還得交給提供玉符給我的那個前輩。說實話,移植盒確實是個好東西,我也很想買下來,但是水姑娘開出來的價錢太高,已經超過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很難接受這個價格。」一邊說著,趙牧一邊惋惜地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移植盒注定和我趙某人無緣。桂兄,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呵呵,宋前輩,桂兄,水姑娘,在下這次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店裡面還有些雜務需要我回去處理。在下這就告辭了牧雙手抱拳,拱了一下,然後扭身就走。

    桂枝南忙道:「趙道友,你慢點,我來送送你。」

    水綺璐氣的是兩眼直冒火,她故意把價格使勁往高了抬,就是想坑趙牧一把,出出心裡的惡氣,沒想到趙牧不肯上鉤,這下子她的火更大了,氣呼呼地喝道:「趙牧,你給我站住。你把我們天機宗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個移植盒買下來,你就別想離開天機宗一步。」水綺璐已經打定主意,要藉著天機宗之名,強迫趙牧買下移植盒。

    桂枝南急了,水綺璐做的太過分了,強買強賣一向被修真者所詬病,會極大地損害天機宗的聲譽,水綺璐恃寵而驕也就罷了,現在又公然說出強買強賣的話來,這樣的事情對天機宗對趙牧都沒有什麼好處,就算能夠逼迫趙牧買下移植盒,也會損害天機宗在廣大修真者心目中的地位。桂枝南沉下臉來,喝斥道:「小師妹,胡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看你真是吃了什麼利令智昏的藥了,說出這些胡話來,也不怕讓趙道友笑話。」

    水綺璐對桂枝南還是有些畏懼的,她不敢公然頂撞桂枝南,於是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宋文藻,嬌聲道:「師叔,你都看到了,師兄他又凶我。」

    宋文藻呵呵一笑,「綺璐莫慌,你師兄和你說玩笑話呢,有我在這裡,誰敢凶你呀。」他示意水綺璐少安毋躁,隨後對趙牧說道,「趙東家,我知道一下子讓你出五百塊標準晶石有些困難,這樣吧,我做主,讓綺璐給你降低一下價格。四百五十塊標準晶石。」不容趙牧有所反對,宋文藻自顧自地道,「咱就這麼定了,綺璐,把移植盒交給趙東家。」

    水綺璐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戴著勝利者特有的微笑,笑咪咪地看著趙牧,「趙東家,這是移植盒,請你收好。」她把移植盒遞給趙牧,然後攤開白皙的手掌,「標準晶石拿來。」

    趙牧的兩隻眼角同時跳了一下,一股揍人的慾望噴湧而出,這會兒如果沒有宋文藻和桂枝南在場的話,趙牧真的敢揍水綺璐一頓。趙牧強忍下心中的暴虐之氣,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他訕訕地把移植盒接了過來,揣到了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個裝著五百塊標準晶石的晶石袋(PS:從現在開始,裝標準晶石的袋子統一改名為晶石袋,以便和儲物袋有所區分)。

    水綺璐一伸手,就要把晶石袋搶過去,趙牧眼明手快,連忙躲到了一邊,「水姑娘,宋前輩已經說好了的,四百五十塊標準晶石,可不是五百塊,我要是把這一袋子標準晶石給你,我不就虧了嗎。你稍等,讓我仔細清點一下。」

    水綺璐不屑地撇了撇嘴,冷嘲熱諷道:「男子漢大丈夫,心眼卻是那麼小,還沒有針眼大呢。」

    趙牧自然不會把水綺璐的話放到心上,像這種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嬌嬌女,永遠不會懂得商人賺取錢財時的辛苦與艱難,對起早貪黑的商人而言,每一個銅板都顯得來之不易。很快,趙牧把多餘的晶石取了出來,然後把晶石袋交給了水綺璐。

    水綺璐得意洋洋地拋了幾下,「趙東家,你可以走了。」

    宋文藻眼角浮現出微不可查地冷笑,毫不介意趙牧就在現場,讚許地衝著水綺璐點了點頭。桂枝南長歎一口氣,「師叔,我去送送趙道友。」

    宋文藻什麼話也沒有,只是朝門外擺了一下手。

    一路上,趙牧和桂枝南誰也沒有說話,不久之前,兩人融洽的好像親兄弟一樣的和諧氣氛好似成了一場夢一般。

    等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趙牧回轉身,說道:「桂兄留步,你送到這裡就行了。」

    桂枝南說道:「趙道友,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回頭,我一定找機會勸諫一下宋師叔,讓他把今天從你那裡弄走的晶石全都還給你。我相信,師叔肯定

    你開個玩笑,不是真的想要你的晶石。」

    趙牧颯然一笑,「桂兄,我最多從別的地方挪用一些晶石,把要給那個前輩的貨款補齊就行了,我趙牧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外人,你用不著為了我的一點小事,和貴師叔發生不愉快,為了我,你不值得。」

    桂枝南喟歎道:「小師妹真是太不懂事了,明知道你是我的朋友,還這麼過分,都怪我平時太寵愛她了,以至於她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回頭,我一定狠狠地教訓教訓她。」

    趙牧對桂枝南的話不置可否,他笑了笑,「行了,桂兄,小弟該告辭了。你回去吧,咱們下次見面再好好聊聊。」

    桂枝南說道:「趙道友,我和你一塊到文秀軒去吧。你忘了,飛雲樓的肖師叔不是吩咐我到你們文秀軒考察一下符菉家電嗎?咱們倆正好同行。」

    趙牧笑道:「桂兄,咱們改天再談這件事,成嗎?我現在有點不大舒服,想一個人靜靜。再說,我們文秀軒目前的成品不多也不全,你到了那裡也考察不出來什麼?這樣,你等兩天,到了後天,你再到我們文秀軒來,到時候我們一定把最全最好的貨拿出來讓你一一考察印證,如何?」

    桂枝南還以為趙牧心中有氣,如果換成是他,一下子被人強制性的拿走四五百塊標準晶石,他的心裡面也不會好受,趙牧能夠壓抑住自己的情感,直到現在也沒有說出來一丁點的怨言,已經是很難得了。「好,趙道友,就按照你說的辦,後天中午時分,在下一定按時按點,到你們文秀軒去,還請趙道友,一定要把你們的符菉家電準備好。」

    趙牧和桂枝南分開後,疾步而行,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了內城,他一走出內城的範圍就攔下了一輛馬車,在.=.通行的。趙牧一個健步,跳上了馬車,「師傅,拉我到玄武街的文秀軒。」

    車伕應了一聲,調轉車頭,揚起馬鞭,驅趕著馬車,朝著玄武街的方向奔去。

    趙牧鑽進車廂,放下了車廂的門簾窗簾,同時又布下了好幾道防禦禁制,然後把剛剛買到手的移植盒取了出來,他要好好研究研究,這個移植盒倒底是什麼樣的寶貝,值得他的直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買下來。

    趙牧顛過來倒過去,裡裡外外看了移植盒好幾遍,就差把移植盒分拆成細碎的零件了,還是未能發現有任何異常的地方,趙牧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是他的直覺是越來越強烈。***,我都看了找了好幾遍了,什麼都找不到。難道秘密藏在移植盒的裡面,而不是裸露在外面?趙牧越想越是這個道理,算上桂枝南、宋文藻等人,這個不起眼的移植盒已經過了不知多少人的手,如果有那種一眼就能發現的秘密,也輪不到趙牧現在能夠這麼悠閒的尋找挖掘。

    可是又該如何探索移植盒的內部情況呢?難道找個錘子,把移植盒砸碎嗎?隨即,趙牧笑了,他突然想起,自己自從修煉以來,一直沒有用過的神識探測法。通常,修真者的神識覆蓋範圍都不是很大,大部分人能夠探索的範圍都局限在身周的一小塊區域,趙牧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神識能夠探測多大的範圍,但是想來這個巴掌大小的移植盒還是能夠用神識探測一二的。

    想到做到,趙牧用手握住移植盒,閉上眼睛,嘗試著把自我的神識傳輸到移植盒上面。神識探測是一種比較高級的法術,沒有名師指點,很難運用好,好在,趙牧全盤接受了杜如海的修煉經驗,趙牧運用起神識探測術來,倒是不用從頭開始摸索。

    很快,神識被趙牧引到了手掌之上,隨即又隨著趙牧的意識轉移到了移植盒上。趙牧感覺自己好像闖到了一個黑漆漆的世界裡面,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聞不到,成了瞎子,聾子。這種現象是非常正常的,通常,在探測實心物體的時候,很容易會遇到這樣的局面,趙牧的神識還比較弱,暫時還探查不到物質的微觀世界,只能觀察到一些宏觀的東西。

    趙牧很有耐心,一點也不著急。他知道這是自己第一次運用神識探測,雖然有杜如海的經驗可以借鑒,但是還有很多東西是需要他慢慢摸索的。趙牧不急於探索隱藏在移植盒深處的秘密——當然這一點是建立在有這麼一個秘密存在的基礎之上——他決定讓自己慢慢地熟悉著神識探測術的各種竅門,先易後難,一步一步來。

    移植盒是一種特殊的儲物法寶,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移植盒上面必定有一些儲物法寶常見的須彌陣、芥子陣之類的空間陣勢存在。趙牧率先把目光瞄向了這些陣勢,他打算拿這些陣勢練練兵,先嘗試著用自我的神識摸索一下這些陣勢的脈絡。

    趙牧先把神識探索的範圍盡可能的縮小,既然他的神識比較弱,就不能全部撒網了。很快,趙牧把自己的神識縮小成很小的一塊,大概只有一角硬幣的四分之三大,然後採用逐行掃瞄的方向,一遍又一遍的掃過移植盒的內部。

    結果證明,趙牧這種方法是有效的,在趙牧探查了四五遍之後,趙牧捕捉到了陣

    的痕跡。趙牧在腦海中,把自己探查到的陣勢粗略I來,等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趙牧笑了,這個陣勢正是一種最常見的須彌陣,一般修真者煉製儲物袋、晶石袋的時候常常會用到這種陣勢。

    又過了一段時間,趙牧又用神識在移植盒的角落裡發現了另外幾種陣勢,趙牧小心地把這些陣勢以及它們之間的排列順序,以及位置等等都認真地記下來。移植盒是一種相當實用的輔助類法寶,趙牧想等以後尋找到合適的材料之後,自己煉製幾個。當然,只有神識的探測結果並不代表著就可以順利的製造出移植盒的成品,就像中國的汽車製造業一樣,歐美日的汽車就在那兒擺著,中國的汽車企業無論如何仿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達到外國同行的水品,很多東西不是說照葫蘆畫瓢就能辦成的,這裡面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了,汽車如此,移植盒同樣如此,其他各色各樣的法寶飛劍符菉等等也存在著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阻隔,用一句地球話,就是說中間存在著技術壁壘,沒有技術,光有材料是造不出來好東西的,更何況,很多時候,我們連材料都沒有。

    修真者煉製飛劍、法寶以及符菉的時候,不單單牽扯到材料、陣法等等諸多方面,還有一點也是至關重要的,就是煉製時的獨門手法,沒有正確的手法,就算煉製出來仿製品,也只能是畫虎不成反類貓的殘次品,如果他人煉製出來的東西那麼好仿製的話,雙極星的修真界就不會有這麼發達的商業文明了,逍遙門、天機宗和保芝堂這樣的修真門派也不可能搞出來這麼大的產業。天機宗更不可能老老實實的用標準晶石從趙牧處購買各色玉符了。在修真世界,技術壁壘同樣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天塹。

    趙牧用神識進行完這些淺顯的摸索後,又把目光轉向了移植盒深處。移植盒很薄,大概只有兩三毫米厚,趙牧只需要稍加動作,神識就會穿透移植盒。趙牧不得不再次把神識縮小到很小的地步,大概也就一毫米的樣子,還沒有綠豆大呢。神識變小,相應的移植盒就變大了,搜索起來,花費的時間更多。趙牧這次足足花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才用神識把移植盒搜索了一遍,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趙牧不由得很是沮喪,難道這個移植盒真的什麼秘密都沒有,難道我真的成了冤大頭,白白花了四百多塊標準晶石,買了這麼一件值不了多少錢的法寶。

    趙牧正想著呢,突然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他的肉身被狠狠地顛了一下,趙牧一腦門撞在了馬車車廂的橫樑上,移植盒磕在了車廂壁上,從他手中掉了下來。趙牧的神識大部分都集中在移植盒上,還沒來得及收回,這下子可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暗虧,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全部落在了移植盒上。趙牧旋即暈了過去。

    趙牧的血可不是普通的血,他自從吞食了鳳凰蛋後,體內便有了火鳳凰的血脈,他的血就擁有了很多火鳳凰特有的屬性,火鳳凰的血和鳳凰神火一樣,都是至陽至剛的物質,同樣非常的霸道,具有強烈焚燒的屬性。趙牧的血很快便滲透到移植盒之內。眨眼的功夫,一聲類似於石頭被火燒裂的脆響聲輕微地響了一下。移植盒內突然迸發出一道耀眼的五彩霞光,不過是須臾間的功夫,黑不溜秋的移植盒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客官,客官,你沒事吧?」車伕緊張地敲著馬車的車廂,他剛才為了躲避迎面而來的一輛馬車,不小心讓車輪子壓在了一塊石頭上面,差點把馬車給顛翻。他自己也被摔了下來,顧不得看自己有沒有傷勢,就開始關心起趙牧來。他是在中城拉上趙牧的,有資格在中城居住的,非富即貴,萬一磕著碰著,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馬車車伕可以擔負的起後果的。

    趙牧設下的幾個禁制有一個是專門隔音的,不過卻是選擇性屏蔽的,就是說陣法內外聲音能不能傳遞都是由設置人控制的。趙牧呻吟了一聲,幽幽地醒了過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連忙搖了搖腦袋,又用手敲了兩下,這才清醒了許多。

    「客官,你沒事吧?」車伕這會兒都帶上了哭腔,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最為嚴重的後果。

    「我沒事。」趙牧有氣無力地道,「對了,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自己被顛了一下?」

    車伕鬆了一口氣,他連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客官,真是對不起。是我趕車的技術不過關,讓你受驚了,為了補償你,這次我不要你租車的錢了。」

    趙牧不願意為難馬車車伕這些處在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沒關係,你繼續趕車吧。到了地方,我會把車錢一文不少地算給你的。」

    車伕在車廂外,千恩萬謝之後,又抖擻起精神來,趕起了馬車。這次他不敢再趕那麼快了,只是讓馬車以慢速行駛。

    趙牧用手使勁揉了揉腦袋,又閉目養了一會神,精神這才好了許多。片刻之後,他睜開了眼,就開始尋找移植盒。這時他才有時間注意到車廂內的異常,五彩的霞光溫柔而又舒緩地充斥著車廂

    一個角落。如果不是有禁制的阻擋,這種異象早就I注意了。

    趙牧連忙順著五彩霞光冒出來的方向看去,移植盒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天,這還是那個不起眼的移植盒嗎?趙牧難以置信地看著移植盒。

    趙牧的修為不高,但是眼光很毒,他在第一時間就判斷出這個移植盒,根本不是修真者用的寶貝,而是一件不折不扣的仙器。仙器呀,仙家的寶貝器物,而且這還是一件仙人煉製的寶貝,就連已經被散仙劫轟成塵埃的杜如海,也沒有幾件仙人煉製的仙器,杜如海所擁有的仙器都是他自己煉製的散仙仙器,和仙人煉製的仙器有很大的不同。

    趙牧根本來不及考慮為什麼一個不起眼的移植盒會在眨眼的功夫之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他只知道一點,他花四百五十塊標準晶石買下的這個移植盒,太值了,簡直可以說是賺大發了。最次的一件仙器也能賣上萬塊標準晶石,還未必能夠買得到,卻被趙牧輕而易舉買到了手中,想想宋文藻和水綺璐得到四百多塊標準晶石時的得意嘴臉,再想想如果他們一旦得知,他們幾乎以白送的價錢把仙器轉讓給了趙牧之後的表情,趙牧就控制不住地想大笑一番。***,我在天機宗的那些閒氣沒有白受,值了,一切都值了。

    趙牧還不知道他這次之所以能夠得到這件仙器,過程是多麼的僥倖。他先是因為意外,部分神識強制性地截流在了移植盒內,然後又湊巧噴出了一口鮮血,而且這口鮮血還是含有鳳凰血統的,神識和鮮血互相吸引互相作用,尋找到了隱藏在移植盒內的暗扣,然後鳳凰血脈又把這個暗扣焚燬,這才暴露了仙器的真面目。暗扣能夠解開,三個要素都佔據了一個不可或缺地位置,哪怕是少了一個,趙牧也別想看到移植盒的真面目。

    仙器對修真者的吸引力,不亞於茅台之餘資深酒鬼的吸引力,為了得到仙器,修真者願意付車任何代價,即使為之殺人越貨也在所不惜。另外,流露在修真界的仙器並不多,整個.=.趙牧很清楚,一旦自己擁有仙器的消息傳揚了出去,面臨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威逼利誘還在其次,怕就怕自己引來無盡的追殺,光想想逍遙門、天機宗這樣的大門派旗下成百上千的弟子門人,趙牧就不由得不寒而慄。所以,這件仙器在趙牧擁有足夠的自保的力量之前,無論如何也不讓暴露在世人面前,即使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多一個知道,就多一份洩露秘密的風險,趙牧不的不謹慎行事。

    趙牧雖然很好奇地想知道這件仙器是什麼類型的寶貝,又有什麼樣的功能,但是他還是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好奇心,馬車一直在大街上奔馳,顯然不是仔細研究移植盒的合適地點,要研究也得等尋找到安全的地點之後再研究。

    趙牧取出一個儲物袋,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把仙器放到了儲物袋的最下面,接著又把剛剛掏出來的東西又放回到儲物袋中,這還不算,趙牧隨即把儲物袋夾到了褲襠裡面,目前來說,趙牧實在是想不到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做完這一切,趙牧是坐臥難安,有了仙器這樣的燙手山芋在手,趙牧素來冷靜的心也有些亂了。他急切的想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研究一下仙器的秘密。他隨手扯掉車廂內的幾個防禦陣勢,掀開窗簾,這才發現馬車的速度很慢,直比行人走路的速度稍快一點。

    「師傅,馬車的速度怎麼這麼慢呀?能不能趕快一點,我有急事要辦。」趙牧衝著車伕嚷了一句。

    車伕見趙牧沒什麼事,膽子也放開了,「好了,客官,你坐好了。」說著,車伕揚起了鞭子,打了個響鞭,馬兒受驚,速度頓時快了起來。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左右的樣子,馬車趕到了文秀軒的門口,沒等馬車停穩,趙牧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隨手丟給車伕一錠五兩的銀子,「不用找了。」不等車伕有所表示,趙牧就急匆匆地朝著店內走去。

    車伕沒想到,不但不用賠錢,反而還多賺了這麼多的銀子,頓時高興壞了,樂呵呵地駕駛著馬車走了,這件事直到車伕的晚年,也是他自己最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

    丁翁正在店裡面忙活,他一眼就看到趙牧的臉色比較蒼白,嘴角甚至都有血漬的存在,心頭登時湧現出不妙的感覺,他連忙跑到趙牧的身邊,關切地問道:「東家,出什麼事了?你嘴角怎麼有血?」

    趙牧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看了一下,然後隨手把血抹到了衣服上面,「丁掌櫃,你別擔心,我沒事,也沒和別人爭鬥,剛才不過是出了點小意外罷了。」

    丁翁頓時鬆了口氣,「哎喲,謝天謝地,東家,你沒事就好。」

    趙牧吩咐道:「丁掌櫃,你去把熊老哥他們幾個護衛全部調過來,讓他們把我住的那間房間圍起來,任何人不許接近,我受了點傷,需要修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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