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老大威武!
「而且我現在的積分進入斬空劍派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六級魔獸貌似……對我也沒什麼挑戰意義了。我負責跟你引怪,你戰鬥時,我便自行修煉就是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影響,就這麼定了,梓涵?」
楊天雷說著又將水袋遞給了張梓涵,張梓涵微微猶豫之後,看著一臉認真跟自己理論的楊天雷,還是輕輕含住了水袋口,喝了一小口。
「好吧。」張梓涵沉吟了一下,最終還是妥協,雖然她很想讓楊天雷繼續深入,挑戰更高級的魔獸來鍛煉自己,可又擔心楊天雷有什麼不測,反正試練時間也快結束,張梓涵也不再勉強。
於是,隨後的兩天,在第二試練區,出現了詭異的一幕,一個少女不停地獵殺著魔獸,彷彿殺不盡一般,殺了一隻又一隻,殺了一群又一群。而一個少男卻用盡了一切猥瑣的辦法,挑釁著一個個魔獸的忍受極限,強悍的六級巔峰魔獸,他便一隻一隻地引到少女身邊,實力差的魔獸,他便能一群一群地引到少女身邊。直到方圓十里之內,再也找不到一隻魔獸之後,兩人才會換到另外一個地方。
兩天瘋狂的獵殺,讓張梓涵只知道自己斬殺了七隻六級魔獸。至於五級魔獸,她就記不清多少只了,反正她知道,五級魔獸都是成群集隊地出現。讓張梓涵幾乎變成了殺獸機器,一次次地挑戰著自己的極限。除了晚上休息,白天幾乎都在打坐修煉和斬殺魔獸中度過,根本不用她去尋找魔獸。
終於,當一道覆蓋了方圓數百里的天花在空中璀璨的爆發之時,試練的期限也到了。
楊天雷帶著張梓涵一邊獵殺魔獸,一邊向集合地返回。在距離集合地十多里地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楊天雷讓張梓涵率先返回,自己卻找到一處水源,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又等到天色擦黑的時候,才不緊不慢地向集合地走去。
……
「師叔,第三區域,全部返回。」玲瓏清點了下她帶領的試練弟子後,沉聲說道。
「第二區域,也全部返回。」莫北接著說道。
「第一區域還差一個,楊天雷怎麼還沒回來?」陽老看著眼前一個個更像是乞丐,週身衣衫佈滿血污且破爛不堪,或多或少受了點傷的試練弟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說道。
「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蕭何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試練,雖然斬空劍派選擇的區域相對來說已經較為安全,但卻無法保證試練的弟子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這次,吉央帝國數十名試練弟子,都能安全返回,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而且他們當中沒有一個因為啟動求救信號,而失去試練資格。如果不是楊天雷還沒有回來的話,這次試練將是一次完美的試練。當然前提是試練弟子獲得的積分夠好的話。
「不會!絕對不會!」滿身滿臉血污,活突突一個小叫花的風馬牛第一個跳了出來,非常肯定地說道:「第一區域,能夠困住我的魔獸都沒有,何況是我老大?絕對不可能!」
風馬牛雖然如此說,但楊天麗、楊天傲、楚香香甚至木子薇,臉上都露出了擔心的神情。
「陽老,我去找找小雷!」楊天麗這彪悍的小妞,此時週身佈滿傷痕,週身衣衫都有數處撕裂,臉上充滿了凝重和擔心,話聲剛落,她便要衝出去。
「天麗姐,等等!」
「嗯?梓涵,你也要去嗎?」
「不是的,天麗姐,現在時間還沒到,我相信天雷一定會趕回來的!我們再等等,好嗎?」張梓涵終於忍不住說道。
她心中那個糾結啊,明明知道楊天雷屁事沒有,可又不能說出口,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揪住楊天雷的耳朵,狠狠蹂躪一番,你就不能早點回來嗎?
楚香香若有所悟地看了眼張梓涵,嘴角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說道:「天麗,梓涵妹妹說得沒錯,小雷肯定不會有事的。天黑之前,如果他還不回來,我們再去找,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了。」
楚香香說話的同時,拉住了楊天麗的手,小手捏啊捏的,楊天麗雖然神經大條,不過也似乎明白了楚香香的意思,只能暫時忍了下來。
雷敬和雷橫的目光碰撞了一下,看到雷橫那淡定從容的樣子,雷敬知道,雷橫定然得手,楊天雷不可能再回來了。
「大家都休息下吧。如果天黑之前,楊天雷還沒有回來,我們就一起去找下。」陽老沉聲說道,無奈地搖了搖頭。別人不清楚,可他清楚第一區域有魔狼群的存在。他最擔心的便是楊天雷遇到魔狼群。最後悔的是,當時應該提前告訴楊天雷。因為,別的試練弟子和楊天雷不同,他們先天六覺靈敏,遇到魔狼群肯定能提前避開。可楊天雷呢?他先天六覺遲鈍!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就在楊天麗等人的心情越來越沉重的時候,忽然一道相當猥瑣,相當狂放,相當個性,相當另類,且相當讓人無語的歌聲從遠處飄來。
「一天不見妹妹睡不香,兩天不見妹妹心發慌,三天不見不知該怎樣,走起山路渾身沒力量哎~~~妹妹她是花開滿山崗,妹妹她是鳥聲耳邊唱,妹妹她是泉水叮咚響,聲聲落在哥哥的心坎兒上哎~~~~嘿,大妹子兒你真漂亮……好像東山的紅太陽!火辣辣地燙在我肩上,我心甘情願把汗水淌,大妹子兒你真漂亮……」
張梓涵一張小臉變成了綠色,楊天麗招牌式地露出了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楚香香的表情變得相當怪異和迷茫,楊天傲凝重的表情再次變成淡淡的微笑,木子薇這小妞頓時又處在了爆發邊緣,而風馬牛卻很乾脆的狼嚎一聲「老大威武!」
陽老和蕭何則無語地對望一眼。
而雷橫和雷敬卻一副見鬼的表情,內心中瘋狂地吶喊著:「不可能,這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