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他嗎?他是做什麼的,能夠幫助到你嗎?」葉小樓問道
「我沒見過牟爺爺,也不知道他不能幫到我。」楊雲雪說,「我只是從爺爺那兒聽說過,牟爺爺曾經救治過不少國家的領導人,能夠經常見到國家領導人的面。所以我才想著去找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他,讓他幫忙想辦法。」
「我覺得很難,你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去改變什麼的。」葉小樓搖頭歎息道,「你應該知道,現在的社會有各個利益集團互相糾結在一起,牽一髮而動全身,既然有那麼多的製藥企業都與這件事有關,必然有無數人在裡面有利益關係,那麼想要改變這種情況,幾乎沒人可以做到。」
「那怎麼辦?」聽到葉小樓的分析,楊雲雪無奈地問了一句。
「我有一個想法,你可以聽一下。」葉小樓道,「我們可以組建自己的醫藥公司,一方面生產真正有益於健康的藥物;另一方面,還可以不斷地通過競爭,吞併那些公司,把它們生產的那些對我們有危害的產品都銷毀掉。」
「是啊,這確實是個好方法。」楊雲雪的眼睛一亮,卻接著又暗下來,「可是要怎樣才能做到呢?這可不是做遊戲,說建個公司就能馬上建好。再說,與世界頂尖的幾家製藥公司做對,也不是隨便一家小公司就能做到。」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與我一起來建這家公司。畢竟你知道對方很多的資料。」看著楊雲雪的眼睛,葉小樓鄭重地說道。
在他救下楊雲雪,與她交談,得知事情的內情以後,任務系統馬上又刷新出一條即時任務,就是讓他建立一家醫藥公司,展開與那些大公司的競爭。
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葉小樓,見他仍然是一副坦然的模樣,猶豫著,楊雲雪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在故意接近我嗎?還是說你心中有什麼別的企圖?」
淡淡地一笑,葉小樓反問道:「你覺得,我能夠對你有什麼企圖呢?」
稍微想了一下,楊雲雪不得不承認,自己還真沒有值得他圖謀的東西。不甘心地又問了一遍,「那你究竟是因為什麼?」
「和你一樣,」葉小樓道,「我對我們夏族也是有感情,不希望他受到傷害。」
「好吧。」楊雲雪說道,「不過,到達國內後,我還是要先去找牟爺爺,畢竟這是一條捷徑,總要去嘗試一下,如果能夠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能夠行動起來,早一天解決這個問題,也好讓我們的族人少受一天的傷害。」
「咦!這是什麼地方?懷特,你怎麼在這兒?」
「亨利,是你,我怎麼會和你在一起?瓊斯呢?天哪,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出現在飛機上面?」
一陣陣地驚呼聲,從飛機的後艙傳來。接著,懷特和亨利兩人站起身來,疑惑地看著身邊的一切。
「亨利,我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懷特嚷道。
「懷特,我也不知道,你說我們會不會是穿越到了異空間?」亨利也是大聲驚叫著說。
乘務員衝著兩人走過去,「兩位先生,請小聲一點,不要大聲喧嘩,那樣會打擾到其他的乘客。」
「小聲?」懷特嚷道,「你先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我正和我的女友在洋洲度假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我的女友到哪裡去了?」
「還有我。」亨利也是冷著臉說道,「我正在巴洲旅遊,為什麼睡了一覺,再睜開眼睛卻是出現在這裡了呢?」
「你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懷特和亨利兩人一起看著乘務員,大聲地叫道。
乘務員被兩人那兇惡的表情嚇倒了,慌張著退後,一轉身,飛快地向著前面跑去。
懷特和亨利互相看了眼,緊跟在乘務員的後面向前面走去。
坐在前排的兩名安全員聽到乘務員的呼叫聲,站起身來,迎著她便衝了過來。「怎麼回事?」一跑到乘務員的身邊,便急促地問她。
「後面的兩人很怪異。」乘務員緊張地說。
他們的位置正好就在葉小樓和楊雲雪的身邊。悄悄地拉了葉小樓一下,楊雲雪問他道:「你到底對那兩人做了什麼,怎麼會在飛機上引起恐懼呢?要知道,如果引起飛機上乘客的恐慌可不是件好事,若是再引起緊急迫降什麼的,會耽擱我們的行程。」
「沒事的,」葉小樓安慰她道,「待會我會去處理好這件事情。」
安全員聽完乘務員的解釋,看著從後面走過來的懷特和亨利,從腰間取出警棒,喊道:「站在那兒不許動。」說完,兩人便並排著朝著懷特和亨利迎了上去。
「啊」,「啊」。安全員的行動引起飛機上乘客的恐慌,不時地有人發出尖叫。坐在後面的乘客還有不少站起身來向前面擁去。
乘務員趕緊大聲呼喊著安慰那些恐慌的乘客。但她的聲音一出口便淹沒在一片喧囂中,根本沒人能聽清她說的內容。
「你們要做什麼?」懷特和亨利看著逼近的安全員,不滿地叫道。一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不在原先那個熟悉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現在竟然還要被人捉起來。怎麼能不讓他們氣憤呢?
安全員根本不與他們講話,一逼近兩人的身體,便按動警棒的按鈕,一道耀眼的藍色弧光在警察的頭部「滋滋」地閃動著。
因為要對付的楊雲雪是一個柔弱的女性,所以懷特和亨利兩人為了登機方便,根本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現在,面對手持警棒的兩名安全員,兩人應付起來便顯得手忙腳亂,根本抵擋不住。
一會的功夫,那警棒便戳到懷特和亨利的身上,強大的電流將兩人擊飛出去,重重在摔在機艙地上。
見兩人倒在那兒,身體不住地抽搐,安全員快速過去,從身上掏出手銬將他們銬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清醒過來的懷特和亨利兩人掙扎著身子,口中不住地叫嚷著。
這時,葉小樓站起身來,向著守在懷特和亨利身邊的安全員走過去。
「你要幹什麼?」見到葉小樓靠近,那兩名安全員警惕地問道。
「是這樣的,」葉小樓說,「我是一名醫生,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認為這兩人是因為犯了失憶症所以導致了精神煩躁,所以只要給他們使用鎮靜劑就可以。你們飛機上有的話,可以給他們用一下。另外,我能去給他們診治一下嗎?」
兩名安全員互相看了下,點了點頭,讓乘務員將鎮靜劑拿來,分別給兩人注射下去。然後看著葉小樓給懷特和亨利進行診治。乘務員則是去向乘客解釋事情的「真相」。聽到乘務員的解釋後,機上的乘客才逐漸地恢復了安靜。卻都把目光注視到懷特和亨利的身上,看葉小樓如何為他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