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前兩步,俯身一把抓住古月辰的胳膊,葉小樓並不猶豫,分筋錯骨手使出,直接將他的手臂關節先卸了下來。
看著躺在地上,用仇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古月辰,葉小樓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道:“辰哥,說吧,是誰指使你們城北幫去我的公司搗亂?”
淡淡地掃視了葉小樓一眼,古月辰將眼睛收回,閉著嘴並不回答。
葉小樓微微笑了下,道:“辰哥,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麼還這麼看不明白,你以為你就是一個硬漢嗎?別到時候苦也吃了,罪也受了,秘密卻還是沒能守住。這是何必呢?早點說出來,你也不用受罪,我也不用費力,兩全其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輕蔑地看了看葉小樓,古月辰還是沒有開口。
“好吧。”葉小樓歎了口氣,“既然辰哥一定要了解一下我的手段,那我只好獻丑了。希望辰哥真得可以做一名硬漢。”
從懷中掏出銀針,看了下古月辰嘴角的血痕,葉小樓道,“辰哥的傷有點重,恐怕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我還是先給你治療一下傷勢吧。”說完,便在古月辰的身上刺入幾針。
幾根銀針刺入,古月辰馬上覺得剛才還痛徹心扉的傷勢,現在竟然覺不出有多大的疼痛。用不相信的眼光看了葉小樓一眼,他的心情已是沉入無盡深淵。葉小樓竟然能夠控制自己的疼痛,現在他既然可以讓自己覺不出痛,那麼他也可以讓自己痛不欲生。
見到古月辰還在硬挺著不開口,葉小樓輕輕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沒再廢話,再拿出一根銀針,直接刺入古月辰的腰部。
一陣酥麻的感覺沿著古月辰的腰間鑽入他有腦部,漸漸地酥麻變為發熱,發癢,古月辰的皮膚開始發紅,就象是用熱水燙過一樣,讓他渾身類煩燥不安,身體不斷地在地上扭動著,嘴中也不時地呻吟出聲。
而在他的身體內部,卻如同有一隊蟲子緩緩地爬過,邊爬還邊啃噬他的神經,古月辰只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是被掛了起來,然後有人拿著一把毛刷在那兒不住地在上面刷來刷去,還有無數的鋼針不斷地刺扎到上面。
“啊!”他想要叫出聲來,好緩解自己那難以忍受的感覺,還不等出聲,卻已經被葉小樓再刺了一針,控制出他的聲道,讓他無法叫出大聲來。
“啊,啊!”古月辰以微弱不可聞的聲音,一遍遍地叫著。
過了十幾分鍾,葉小樓才將他身上的銀針取下,看著大口喘著粗氣,身子顫抖著蜷縮在地上的古月辰,葉小樓再次輕聲問道:“辰哥,有沒有記起來,那個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我……說了……你能……饒過我嗎?”古月辰沒有回答,反而是開口問道。
“當然。”葉小樓說,“我並不是個喜歡暴力的人,如果不是你一開始就反抗的話,我想我們可以坐在一起,喝著茶,聊著天,來談這些事情吧。”
聽著葉小樓的話,古月辰都要哭出聲來,心道:你一進門就把我在外面守衛的六七個兄弟全部放倒,然後就是沖入我的房間,拿著刀就朝我劈,這還是不喜歡暴力的人嗎?就是這逼供,我寧願別人拿皮鞭,拿棍棒打我一天,打得我皮開肉綻,打得我四肢俱斷,也不願承受你的那種方式。
“好,我說,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承諾。當然就算你說話不算,我也認了,畢竟可以少受點罪。”古月辰一咬牙說道。
“你數次招惹我們城北幫,本來我們就想要對付你。在前幾天,汪清洋找到我們,讓我們可以隨意去你的公司搗亂,說他可以為我們出面,讓警察和那些政府部門的人不會出面管這件事情。得到他的承諾,我們才敢直接沖到你的公司去又打又砸。”
“汪清洋?”葉小樓有點詫異地問了一聲,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幕後的人竟然是他,可是他為什麼要與自己如此做對呢?開口問古月辰,“汪清洋為什麼主動找你,你不弄明白他的意圖,你就敢讓人到我公司去嗎?”
“這個……”古月辰稍微一頓,道:“我問過他,據他說,是因為你的公司與他的公司有利益沖突。還有一點,就是前一段時間,你曾經招惹過他,讓他輸了不少錢。”
“什麼?”葉小樓聽後氣得有點想笑,這個汪清洋真是太以自我為中心了,當時明明是他來招惹自己,現在竟然說成是自己去招惹他。看來不把他徹底地治服了,他是不會罷休。
閃電出手,一道光華自空中劃過,銀針便刺入古月辰的腦袋中。
“你……”古月辰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來,便帶著一絲不甘的神情昏了過去。
“放心吧,”葉小樓輕輕地對著昏迷的古月辰說說道,“我說過我不喜歡暴力,雖然沒有答應會饒過你,但是我還是不忍心取你的性命,只好讓你做一個失憶的人了。”
說完,再取出兩根銀針,刺入古月辰的腦中,徹底地將他的記憶神經破壞。這樣一來,古月辰以前經歷的事情在他的大腦中都會成為一片空白。至於他醒來以後,也會變得如同一個健忘症病人一樣,時常會對經歷的事情產生遺忘。
站起身來,看著一直蜷縮在床單裡面發抖的董悅詩,葉小樓走到床邊,對著她輕輕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到你。不過我需要你睡一覺,然後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忘掉。”
“不,不要!”董悅詩驚恐地叫道,她一把將床單扯開,跪在床上,直起身子,一下子將她那光潔的身體展現在葉小樓的面前。
只見那傲人的雙峰在她的胸前聳立著,峰頂有兩點圓潤的凸起,她的皮膚潔白細膩,光滑如緞,腰部明顯地收起,襯托出上身的曲線,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略微顯露出兩側的骨盆,再向下是一片茂密如茵的烏黑草叢,中間隱隱透露出一點嫣紅。
葉小樓的臉一陣陣地發燙,長到這麼大,除了在電腦中欣賞過那些文藝片以後,他還是頭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見到女人的身體,讓他只覺得喉嚨發干,呼吸緊張。
努力挪開自己的雙眼,看著董悅詩頭頂上的虛空,葉小樓道:“我說過不會傷害你的。”
董悅詩向前跪行了幾步,到了床邊,抱住葉小樓的腰,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並不是城北幫的人,我是被古月辰逼著才和他在一起的。你是不是喜歡我的身體,我可以把它給你,只求你放過我。剛才你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不想死,也不想做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傻瓜,求求你別讓我失去記憶。”
董悅詩抱住葉小樓的腰,她的胸部正好擠到葉小樓的胯下,身體活動間,在那兒輕輕地摩擦著,一種柔軟順著他的大腿根部直襲到大腦之中,一陣陣的麻癢沖擊著,讓葉小樓如同被電擊中一般。
一咬牙,葉小樓將手中的銀針刺入董悅詩的昏睡穴。看著緩緩倒到床上的董悅詩,葉小樓輕輕地說道:“我真得不會傷害你,只不過最近這幾天的記憶你是不能擁有了。”
說完,再次揮動銀針,在董悅詩的頭上刺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