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了東西,楚仲提議要買挨揍手裡那雙獵人用的手套,蘇晴那丫頭來到團隊已經有些時日了,雖然平時的時候兩個人怕相處起來尷尬很少說話,但畢竟之前關係擺在那,楚仲這個當個的在妹妹來到「自己的地盤」之後一直想表示表示,但始終也沒找到拿得出手又適合對方用的裝備,今兒個碰到一樣,他當然不願意錯過。
楚仲是真打算從挨揍手裡買下這副手套,根據他的初步估計這雙七十級用的紫手套大約有二十萬到三十萬也就差不多能拿下了,最近楚仲倒賣八十級裝備狠狠的賺了一筆,這二三十萬他還是逃得出來的。不過……這一會挨揍是說什麼也不肯要他的錢了。
「頭兒,你再給我錢就是你差事兒了,之前在副本的時候我拿你個盾牌都沒給你錢,這回你拿錢給我這不是寒磣人麼!」之前在副本裡,挨揍白拿了楚仲一個紅盾牌就一直覺得是個事兒,如今有了還人情的機會,他自然也是希望能把這份人情債還上,「就像你說的,一個大老爺們兒墨跡什麼,咱們哥倆誰跟誰,以後有戰士用的東西記得給我不完了麼。這雙手套你趕緊拿去送人吧。」這廝原封不動的將當初楚仲說的話又用到楚仲身上去了。
「那行,這東西我拿了。」折騰了一下午加大半個晚上,楚仲也困的沒什麼精神繼續和挨揍謙讓了,這廝讓挨揍直接把東西郵寄了,又跟隊裡的其他幾個人打了招呼便直接下線呼豬頭去了。
楚仲下了線,跑到李女士專用包間,從冰箱裡找出李月紅給他留的麵包和奶,風捲殘雲的一頓吃喝過後,倒在床上便開始呼呼大睡。
楚仲睡覺堪稱神奇二字,當兵的時候由於作息不規律,這廝忙的時候可以幾天幾夜不合眼,但不忙的時候也能一睡十幾個點兒,而這種習慣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由於任務忙完了,了卻了一樁心思,楚仲躺下之後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當李女士第次進入包間,卻現楚仲一點兒醒的意思都沒有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對其施展暴力喚醒**了。
「起來!起來!……啊!要死啊,你幹嘛!」紅姐脫了鞋,本想踹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楚仲兩腳,可腳尖剛碰到對方的肋骨,猛的就被楚仲一把抓住了腳腕子,緊接著用力一拽直接把李月紅跟抓雞崽子死的拽上了床。兩人一上一下一正一倒,形成了很微妙的六九姿勢。
「你個死色狼要幹什麼,外面那麼多人等著吃飯呢,快起來,別玩兒了,要玩兒咱晚上回家……」由於是打算叫楚仲起來吃飯,李月紅進門的時候連門都沒鎖,如今突然被拽上了床,又搞了個這麼熟悉的姿勢,李月紅一瞬間羞得滿臉通過,她罵了幾句,卻突然聽見了些奇妙的聲音。
「呼……呼……呼……」
「死鬼!竟然還睡著呢……」李月紅聽到了呼嚕聲稍稍鬆了口氣,不過心裡多多少少卻有了一點失落感,又羞又氣之下,李女士張開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楚仲的大腿根上。下一秒,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天魂三樓。
「啊!!!!!!」楚仲在夢裡正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呢,這廝正夢到自己將一個漂亮拉過來玩品玉遊戲呢,不料下體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感,他第一反應就是被咬掉了,緊接著就是一聲大叫,「你往哪咬!」
「你瘋啦!小聲點兒。」李月紅那裡知道楚仲做的什麼鬼夢,平時氣極了咬楚仲一口,對方多半也就是讓她輕點,哪知道今天反應如此過激,一聽他開始大聲叫喚,李月紅就覺得心虛,她一邊看著門口一邊讓楚仲小點聲,生怕這丟人的姿勢被別人看見,不過……有的時候怕啥來啥,就在李月紅打算從楚仲身上爬下去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就開了。
「怎麼了?怎麼了?紅姐楚哥你們沒事兒吧……啊!」李月紅進包間的時候竹子就帶著三樓的幾個小三八趴在門外聽風,這幾個死丫頭突然聽見裡面楚仲那變了味兒的慘叫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了呢,幾個人連門都沒敲直接就衝進來了,結果……屋裡兩個人那奇妙的姿勢被一群小丫頭看了個真真切切。
三秒的沉默之後,竹子一地個回過了神,這丫頭捂著嘴說道,「哎呀,紅姐,我最近遊戲玩的時間太長了,眼睛不太好使,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我先去吃飯了!」這丫頭說完轉身就跑,連帶著深厚那些小丫頭一個個也都喊著眼神不好嘰嘰喳喳的跑掉了。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李女士對著房門咆哮著,但一群小丫頭早就跑的不見了蹤影。
「到底生了什麼?」楚先生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打著哈欠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摸樣問道,「你趴在我身上幹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幫小三八知道了,那不就相當於大家都知道了……老娘的名聲都讓你給敗壞光了!」李月紅一想到自己上床的過程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看到楚仲那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心想這傢伙也是無意之為,也就懶得和某人一般見識了,她氣鼓鼓的從床上爬下去,揮手在楚仲身上拍了一巴掌,「死人!起來吃飯了,一覺睡到現在……豬都沒你能睡!」罵完,李女士一轉身,鼓著腮幫子跑了。
「呼……」眼見著紅姐出了門,楚仲長長的鬆了口氣,心說老子又他娘的逃過一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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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出去吃飯,懶豬十分有狀態的喝了一瓶……結果……多了腦袋到現在還疼著呢,誰說啤酒不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