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一個人影急速的穿行著,沒有人能夠捕捉到這個身影,只能夠感受到身邊一陣冰冷的風吹過,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是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確切的說,是一股濃郁的殺意。
疾馳中的劉邙望著不遠處的天堂酒吧,心中縱使有著無盡的憤怒,此時,作為一名殺手應有的冷靜還是依舊存在的,殺手,本身就是一種藏匿在黑暗之中的職業,劉邙沒有傻到就這樣冒冒失失的衝進去問人家要人,那無異於找死,雖然自己是世界頂尖的殺手,那也沒有絲毫的例外
殺手,只是出其不意的取人性命,並不是無所不能的神。
劉邙不清楚天堂酒吧裡面此時是什麼狀況,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著多少人在等待著自己,還有,他們有沒有武器。等等一切的一切在劉邙的腦袋之中飛速的運轉著,劉邙心中也做著最精密的計算
刷,一個縱身,劉邙的身形便已經出現在了天堂酒吧的二樓,十米左右的高度但是卻在劉邙急速的衝刺下,沒有一絲懸念的穿梭上來了。如果是一般人看到了絕對會嚇一跳,這還是人嗎?
但是,劉邙本就不是一般的人,殺手界得神話絕對不會是徒有虛名的,沒有絕對的實力也是無法讓世界第一殺手集團追魂所屬的殺手門誠服的,一年來,劉邙第一次動了殺心。而且很濃很濃,在劉邙眼中,對方非死不可。
二樓是酒吧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此時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相信應該都集中在一樓,劉邙心中暗暗的想著,事實也正如劉邙所想的那樣,所有人的確都在一樓,不管是明理的還是暗裡的,此時都在一樓等候著劉邙的到來。不是對方小題大做,而是因為,劉邙在宋新的口中已經完全的被神話了。
「小弟,這小妞長的還真不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對著身邊的宋新說道,猥瑣的臉上,一條猙獰的刀疤讓他只留下了一隻眼睛,這人外號獨眼,正是因為一隻眼睛無法捕捉到外界的事物才被人喚作獨眼至於這條刀疤是怎麼來的,幾乎沒有人知道。
「大哥,這小妞我早就看上了,追了都快兩年了,什麼方法都試了,可她就是不從,今天既然把她抓來了,那我也沒打算放過她,哼,平日裡裝矜持,今天老子就琴兒這可怨不得我哦,不過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能夠讓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哈」宋新猥瑣的神情緊緊的盯著紫琴。
「你敢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紫琴咆哮的聲音要挾道。身體不斷的掙扎著,卻是因為被繩子綁在椅子上而無法掙脫。
「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麼,一會先收拾了那個臭小子再說,哼到時候我要讓他看著我把你給」宋新憤憤的說著,小手不由摸著那現在還臃腫的臉戴,這一切都是拜劉邙所賜,也是劉邙讓他在手下面前丟進了臉面,讓大學部得人笑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宋新,你個混蛋,流氓,你無恥,下流」紫琴不斷的咒罵著。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應。
「給我把他嘴巴給堵上」宋新憤憤的說道,紫琴實在的吵的他心底一陣煩亂。
「是蠍子哥」
「嗚嗚嗚./」紫琴不斷的掙扎著。
「小弟,你說的那個人真的有那麼厲害麼?」宋新旁邊的獨眼詫異的問道,按照自己這個弟弟的講述,對方也只不過是個十六七歲得孩子,能有弟弟說的那麼厲害嗎?貌似有點誇張了,但是自己這個弟弟別的優點沒有,對自己就是從來不撒謊。
「大哥,是真的,當時我們班裡面十七八個男生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連怎麼被他打倒的都不知道,」宋新顫顫的說道,回憶起昨天的一幕,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劉邙在他的心底已經深深的刻上了烙印了。
「沒事,今天只要他敢來,我就一定讓他走不出這門,我們戰狼幫一半的成員今天都來了,而且都帶了傢伙,我就不信,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真有三頭六臂不成」獨眼自信的說道,雖然自己這戰狼幫算不上什麼大幫會,但是也有幾百人啊,現在來了一半,那可是一百多號人啊,而且都拿著砍刀,還收拾不了一個十六歲的孩子?
宋家兩兄弟在那裡侃侃而談,所有戰狼幫的成員也都按照自己老大的吩咐緊緊的盯著天堂酒吧的門口,但是卻沒有人發現,此時,二樓一個身影掃視著一樓的一切。掃視著每一個人的位置。
冰冷的雙眼,嘴角掛著一絲淡然的笑意,在劉邙的眼中,這些人都已經是死人了。此時劉邙正在腦海之中精密的計算著每一個人的位置和距離,殺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要致命。這是劉邙十年來養成的習慣,處在哪個領域,劉邙心裡很清楚,機會只有一次,生命也只有一次,失去了那就是永遠的失去了。沒有一絲翻盤的機會,而作為一個殺手失敗就意味著死亡。
雖然眼前這些人都只是一群烏合之眾,但是劉邙絲毫沒有掉以輕心。
黑暗之中,一柄閃爍著銀色光芒的短刀緊緊的握在劉邙的手中,在外人眼裡,這只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短刀,但是只有劉邙心裡很清楚,這把匕首沒有表面那麼簡單,每一次握起它的時候,劉邙心底都會有一種亢奮的感覺,能夠讓他熱血沸騰,能夠讓他肆無忌憚的製造殺戮,這把匕首當時是和易影殘篇一起得到的,這些年都一直陪伴著劉邙度過著那漫長的殺戮歲月,原本,離開追魂,劉邙以為再也用不上了,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要用上了
刀號噬魂。出刀必飲血
「嗚嗚嗚」刀身顫抖,發出一陣清脆的低吟,殺戮之歌揚起,劉邙心底升起一陣寒意。
殺無赦腦海之中久久迴盪著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