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無廣告616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
有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劉樺錚等著碩大的眼珠子望著胡四強肩膀上的肩章,似乎是想把自己的眼睛變成真偽辨別儀,分辨分辨這個肩章的真實性。(全文字電子書免費下載)
然而,事實上是不需要他來做任何鑒別的,當胡四強的身影出現在電梯間的門口的時候,守候在電梯間的外面,靠著牆壁站立著的士兵們齊刷刷的向著胡四強敬禮。
「首.長.好!」
整齊劃一的嘹亮的問號聲,帶著只有職業軍人才會有的莊嚴和肅穆,以及那種真實的不能再真實的強悍與鐵血。
劉樺錚的喉嚨有點發乾了。
然而,在注意到隨後從電梯之中走出來的那個小伙子以及三核女孩子的時候,劉樺錚的眼睛再一次被刺痛了。
這一段時間報社這邊幾乎每天都在圍繞著轉悠的人,居然是親自出現在了報社裡。
只是,無論如何,現在的劉樺錚都提不起半點興奮勁來。
尤其是在看到高小凡身邊的三個女孩子,以及跟著一起的兩個老人的時候,劉樺錚的臉上甚至是出現了一絲絲怪異的表情。
下意識的,劉樺錚的目光漂移了一下,在工作隔斷之中站著的張守義身上掃了一眼。
職業的敏感度,讓劉樺錚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今天晚上的陣仗,只怕是和張守義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這個時候,電梯間裡再一次的響起來一聲電梯到位的聲音,隨後有兩名士兵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咱們進去吧?」
高小凡象徵性的請示了一下身邊兩名老人的意見,和田甜一起,攙扶著他們走進了《南濟晚報》的辦公區域之中。
張守義眼尖,已經是瞅見了這兩位老人的存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上的繃帶。
而謝總編這會兒卻是詫異萬分的,盯著高小凡等人問道:「你們是誰?幹什麼的?你們……你是那個隱形富豪?」
高小凡抬眼看看他,旋即對胡四強說道:「把不相干的人請到一邊去。」
「好的。」
胡四強毫不客氣的上前一步,抓住謝總編的胳膊,就想把他推進旁邊的隔斷之中。
謝總編怒了,一邊掙扎著不想走,一邊說道:「我是這裡的總編!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劉樺錚看著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對胡四強說道:「這位先生,您……這位真是我們的值班總編。」
胡四強卻是先把謝總編按在了一把椅子上,這才是對劉樺錚說道:「我不管他是總編還是總輯,這個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劉主任,咱們是老熟人了,我就不要動手了,您自己退進來吧,不要站在外面。」
劉樺錚臉上隱隱做怒,但是還是知趣的推進了辦公隔斷的區域之中。
「這位先生,我們這裡是新聞出版機構,您這樣對我們,影響極其惡劣。」
劉樺錚經過胡四強身邊的時候,小聲說道:「不要忘記,我們自己掌握著輿論工具,如果是把今天的事情報道出去的話……」
「你不會的。」
高小凡一臉冷峻的打斷了劉樺錚的話,一雙眸子之中幾乎能夠噴射出灼傷他人眼睛的火焰,說道:「因為不需要你來報道,我們會自己處理。」
他話還沒說完,那個擺放著攝像機的工作平台已經被推出了電梯間,推到了高小凡的身邊。
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康局長和鄒佳明以及派出所的那些警察們。
謝總編這會兒瞅見鄒佳明,那是比看見親人還要親切,高高伸著手打招呼說:「警察先生,我要報警!我們這裡遭受到非法入侵!請求解困!警察先生……」
鄒佳明翻了翻白眼,跟康局長對視一眼,對謝總編說道:「我們今天晚上的工作是觀摩學習,不執行公務。」
謝總編一下傻眼了,喊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你們還要不要擔負起保護百姓的職責了,你們……」
高小凡厭惡的看他一眼,對胡四強說:「讓他閉嘴。」
胡四強二話不說,上前就把謝總編的下巴骨卸了下來。
謝總編疼得直哼哼,但是想要再多說半句話,卻是不能,只有騰出來的滿頭大汗在那裡流個不止。全文字無廣告
周圍的編輯和記者一看這個架勢,心裡都毛了,心說今天這個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這些人居然連謝總編的下巴都敢卸,那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他們有點噤若寒蟬,尤其是張守義,心中的那種不安越發明顯。
至於那名中年男子,剛才的時候因為一直是在後面的,並沒有看明白怎麼回事,這會兒被兩名士兵逮到了最前面,卻是一下愣了,望著張守義,問道:「守義,你受傷了怎麼沒在家休息?怎麼還來上班?」
張守義心裡直接挨了一悶棍一樣,兩根腿都開始哆嗦了。
看到他自己的爸爸的剎那,他就徹底明白了,今天人家的目標就是他!
緊張的迎上去兩步,張守義問道:「爸爸,你怎麼來了?」
中年男子懊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個當兵的傍晚到咱家附近扎啤攤上把我帶上車,一路拉到這裡來了。」
他打了一個酒嗝,說:「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
張守義心裡一陣氣苦,他爸爸別的都好,就是好一個酒,這什麼事都不知道,被人帶上車滿街跑,你就不知道報警啊?
然而,轉念一想,張守義看看康局長和鄒佳明以及那些警察,他的心裡越發的忐忑——現在這事還需要報警嗎?警察這不就在現場呢?
高小凡問田爸爸和田媽媽:「就是這個人去咱們家採訪去了?」
田媽媽看看張守義,或許是因為張守義頭上的蹦迪啊,一下沒認出來,但是她臉上很快閃現出憤怒之色,說道:「就是他!就是他跑到家裡,說我閨女給你做了小三。這個天殺的,那張嘴太氣人了!」
張守義臉色十分難看,說:「老人家,我只是實話實說。你自己看不出來什麼情況嗎?這個人身邊有幾個女孩子?」
高小凡皺著眉頭,給自己點上一支煙,說道:「我給你糾正幾個問題。第一,小三說的是男人再有老婆的情況下,又出去找的女人;第二,我現在只有十八歲,還不到結婚年齡,所以還沒有結婚,沒有結婚,自然就沒有老婆;第三,我和她現在交往不假,我和其餘的一些女孩子交往也不假,但是交往就是交往,最多就是說我不專情,你不該把髒水潑在她們的身上。」
「如果你只是將髒水潑在我身上,我會繼續無視你;但是你把髒水潑在了最最不該潑的人身上,而且還對人家的家人造成了影響,我只能是想辦法讓你明白一下,你錯的有多麼厲害了。」
高小凡指指身邊的攝像機,說道:「今天關於你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全部的過程我會拍下來,然後隨即傳到網上去,讓別人來判斷一下是非對錯。」
康局長和鄒佳明對視一眼,心中瞭然,知道高小凡的底線是不殺人,心中稍稍寬鬆了一點,但是轉念想到高小凡居然是吧殺人隨隨便便的放在嘴邊上,這又該是多麼強勢的一種態度?
張守義在那裡叫道:「你們想幹什麼?不許傷害我爸爸!」
「這個你可以放心,你爸爸只是一個參照物。」
龐德發閃身出現在了高小凡的身前,和另外的兩名士兵先把自己身上的軍裝上衣脫掉了,然後又把自己的裝備全都遞給了別的士兵。
隨即,他們三個人上前,起重工兩名士兵分別站在張守義爸爸的身邊,而龐德發卻是走到了張守義的面前。
他回頭問道:「開始?」
「開始。」
掌管攝像機的兩個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攝像機已經是啟動起來。
龐德發點點頭,抬手就抽了張守義一巴掌。
作為職業軍人,龐德發的手勁很大,這一巴掌抽上去,張守義直覺自己的腦袋懵了一下,眼前面全都是小星星在閃爍。
龐德發卻是不管這一套,又是三四巴掌抽了上去,直把張守義抽的在原地東倒西歪,似乎是連戰都站不住了。
張守義爸爸不幹了,就想衝上去拉住龐德發,口中大叫道:「不許打我兒子!不許打我兒子!」
但是他身邊的兩個人卻是直接把他架住了,根本不允許他靠近。
龐德發嘿嘿一笑,抬腳踹在張守義的肚子上,張守義喉嚨之中爆發出一聲沉悶的嚎叫,整個人像是一隻蝦米一樣蜷縮著,滾翻在了地上。
龐德發這一腳可沒有留手,他不知道自己這一腳究竟有多大力量,但是他這一腳曾經踢死過一隻狼狗。
彎腰看看張守義蒼白如紙的臉色,龐德發並沒有住手,他伸出自己的一隻腳,勾住張守義捂著肚子的右臂,向外一拉,趁著他的手還沒舒展開的時候,龐德發一腳上去,直接在張守義的右手上踩了一腳。
張守義再次嚎叫一聲,整個人呼啦一下坐了起來。
但見他的右手明顯變形了,被踩得皮肉一片稀巴爛,鮮血淋漓。
一道道的鮮血從他的手上留下去,順著他的胳膊流到了他的胳膊肘上。
周圍的編輯記者一看這個情況,無不心中發冷,有一個膽子較小的女記者,乾脆雙眼一翻,當場暈厥。
田甜、陳紫欣和何萌萌看著這場面也有點過分震驚了,下意識的湊在了高小凡的身邊。這是很長時間以來的習慣了,不管是多麼可怕的情況,只要是靠在高小凡的身邊,就無所畏懼。
倒是田爸爸和田媽媽一看這個架勢,有點心悸,紛紛看著高小凡,似乎是想讓高小凡制止一下,只是現在這個情況,兩位老人也分辨不清高小凡真實的意思,倒是無從開口。
只有張守義爸爸明顯的嚇壞了,繼續掙扎在兩個人的控制之中,向著張守義無助的伸著手,眼含熱淚,叫道:「守義!守義!守義你怎麼樣?守義……」
張守義一雙眼睛暴睜著,一張臉上面無人色,看上去十分的淒慘,尤其是口中發出來的慘嚎的餘音,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至於那位謝總編,本來下巴被卸了之後,他還在那裡嗚嗚的出聲,似乎是在發洩著自己的不滿,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已經表明了,人家今天晚上強勢的要表明一下某種態度了,而張守義就是一個最最鮮明的例子。
他自我優越感很好,總感覺自己是南濟市最強大的都市報的總編之一,十分的了不起,所以對別人總是一種盛氣凌人的姿態,彷彿別人為他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一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是傻瓜。
既然是已經看清了現在的這個情況,他還要在這裡梗著脖子說話的話,那純粹就是找揍了。
哪裡還敢出聲?誰還敢出聲?
龐德發打量著他現在的模樣,似乎是十分的滿意,這才轉身望著張守義爸爸,問道:「老人家您好,聽說你兒子是個王八蛋,我想請問一下,你兒子小時候幾歲上的小學啊。」
張守義爸爸眼珠子都紅了,瞪著龐德發罵道「你個小痺王八蛋狗娘養的龜孫子,尼瑪揍我們家守義幹什麼?你麻痺喪心病狂啊!我.操.你十八輩祖宗……」
他在這裡罵得聲嘶力竭,張守義的淒慘,讓他恨不能把自己一輩子的髒話全都說出來。
龐德發確實不管他罵什麼,依舊是追問道:「老人家,不要激動。你兒子真的是一個王八蛋,聽說他跟幾個男人關係很好,整天陪人上床什麼的,已經破壞了好幾個家庭了。我們讀者對您兒子的事情非常感興趣,你是不是給我們講講,他什麼時候開始對男孩子感興趣的?偷沒偷看過女孩子的裙子什麼的?」
「你麻痺你才喜歡男的!你麻痺你們全家老爺們都喜歡男的!」
張守義爸爸跳著腳罵道:「我.操.你祖宗哎,你麻痺你在胡說八道,我.日.死.你祖宗啊!我……」
龐德發停住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他就站在那裡靜靜的望著張守義爸爸,看著他在那裡聲嘶力竭的罵。
而在這個時候,張守義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龐德發聽見了動靜,連頭都沒回,直接一個倒踢出去,把張守義踢得在地上翻了一個跟頭。
張守義一頭栽在地上,又是陣陣嚎叫,滿辦公室之中除了他的叫聲,就是他爸爸的罵聲,幾乎全都成了他們父子的聲音了。
「很難受?難受就對了。」
高小凡淡淡的說道:「你自己看看,張守義我讓人欺負了,欺負的比較慘,就差沒到體無完膚的份上了。你們很多人都很同情他吧。」
他的目光在辦公隔斷之中的編輯記者和謝總編、劉樺錚的臉上掃了一圈,說道:「是不是感覺我十分的過份,甚至是慘無人道?」
沒有人回答,但是所有人閃躲的目光之中強烈的不滿和恐懼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想法。
高小凡淡淡一笑,吐了一口煙氣,說道:「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用你們手中的所謂宣傳策略也好,文字也好,照片也好,欺負的我很慘。那是你們的專業領域,你們擅長,不好意思的是,我不擅長,為了讓你們品嚐一下這種滋味,我只能動用一下我自己的擅長領域。」
「挨了巴掌,很疼,挨了踹,很疼,被踩斷了手,也很疼。但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一段時間對我和我身邊的人口誅筆伐,我也很疼?你們知不知道,當你們拿著你們的手中的筆當槍使,一槍槍的打在我身邊的女孩子身上的時候,她們也很疼?」
高小凡十分嚴厲的問道:「她們都很年輕,她們都還在上學,但是你們這些成年人用你們最擅長的武器,把她們傷的很深很重,以至於她們現在連課都不敢去上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有多疼?」
「你們知道疼?你們高高在上的人,疼了就在這裡叫,就在這裡流眼淚博取同情,我們疼了怎麼辦?隨便你們折騰?」
高小凡冷笑著:「更為喪盡天良的是,你們誣陷我身邊的女孩子也就罷了,還要拿著這些誣陷去傷害她們的至親父母,還要拿著你們的破嘴,去刺傷這些老人的心。」
「很好,今天我一併讓你們嘗到這種滋味。」
高小凡說道:「有人拿一些莫須有的問題問道這個記者的爸爸頭上,他爸爸什麼反應大家也都看見了。發生在你們身上的事,你們會感覺到恥辱,會感覺到憤怒,其實我們也不會例外。我們的父母長輩一樣十分難過傷心憤怒。然而你們做了什麼呢?把老人的照片發在報紙上,讓所有的人去看這樣淳樸善良的老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為什麼不寫寫老人打破你們頭的事?」
高小凡接著問:「既然你們認為你們說的做的,都是對的,那麼我們的老人們打你們本身也是蠻不講理的表現嘛,你們為什麼不一併寫寫?寫寫這些老人的憤怒,寫寫這些老人的真實想法?」
「你們沒有寫,因為你們臉污蔑這些老人惱羞成怒的勇氣都沒有。你們為一做的就是把你們心中猜測的胡思亂想的胡說八道的那些胡扯淡的猜測形成文字,然後發佈在你們自以為公正公平的報紙上,將這樣一個虛假的假象告訴相信你們的讀者,然後繼續將髒水潑在我破在我身邊所有人的身上!」
高小凡厲聲說道:「我很想問問你們究竟安的是個什麼心?我很想問問你們的心究竟是什麼樣顏色,你們的血是不是熱的,是不是還有溫度?你們的人從裡面到外面,究竟有多少是真正的能夠明白什麼叫公平什麼叫公正的?」
「如果你們的公平和公正就是你們自說自話,然後你們認為的真實,那麼很好,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讓你們這種真實給你們原原本本的留下,作為你們最後的記憶——如果你們以後還能有記憶的話!」
高小凡輕輕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和謝總編坐在一起的劉樺錚,又說:「是你執筆寫了討伐我的文章吧?很好的文筆,只可惜,你太近視了。尤其是據說你本人還是那天夏陽死亡時間的親歷者,是你親眼目睹了夏陽的死亡全過程。可你自己究竟寫了一些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劉樺錚使勁嚥了一口唾沫,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今天的事情到此結束,隨後這個視頻會在網上公開傳播。」
高小凡說道:「歡迎你們去任何一家視頻網站進行觀看,當然了,你們在視頻的下面應該也能不好觀眾的留言。希望你們自己能有個心數,不要再在這裡自欺欺人了。」
「需要說明的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有視頻發佈在網上,算是把你們報社的臉撕下來打成狗皮膏藥了,歡迎你們就今天晚上的事情寫一個報道,甚至是專題之類的東西。」
高小凡臉色慢慢的一沉,又說:「但是,不要忘記,我手裡有視頻,而且視頻肯定早於你們的報紙,所以我希望你們如果真要寫,那就實事求是的寫,不要誇張,也不要胡說八道。但凡是讓我發現半個字,是你們又在那裡故意搗蛋,對不起,明天晚上我還會來的。」
「還有就是你們一直想把它摁在我這裡一個人身上的事,就是那個夏陽的死。」
高小凡冷笑著說:「平心而論,人死如燈滅,這個叫夏陽的死不足惜,尤其是他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人不恥。本身我不想多提這件事,但是既然你們一直跟我們糾纏,那很好,近期之內,我做一些必要的準備,就會正式的對外公開你們的記者的醜惡嘴臉。」
「既然給你們臉,你們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我把你們的臉給你們展示一下。」
高小凡揮揮手,說道:「再有關我的任何新聞,在我沒公開夏陽的死因之前還會出現的話,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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