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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不息的希望!來自印度的花!
架首日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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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在國太皇家大酒店著的這個房間也是一個套房,除了一個主臥和我一個臥室之外,還有一個面積不算的客廳。
他這幾天並不怎麼經常來這邊居,但是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跟胡四強和榮厲商量的時候,就會來到這邊,今天之所以沒在這裡商量十五家企業公司合併的事情,不過是因為榮厲不願意來這邊罷了。
被唐雷從郭家祖墳駐地拿回來的那束花現在還在茶几上放著,不曾有任何人動過。
「就是這個,你們奇怪不奇怪,居然是綠色的花朵。」高凡把那束花拿起來,抱在胸前,展示給葉丹玫和田甜。
葉丹玫那兒還沒什麼,田甜卻已經是忍俊不笑出聲來,問道:「這就是你不認識是什麼花的花?」
「是啊」田甜這樣問,讓高凡有一種彆扭的猜測,難不成自己應該知道這是什麼花?
田甜嘻嘻笑著問道:「你平時爬不爬山?」
高凡翻翻白眼,:「我們學校就在山上,你忘了?」
田甜笑的臉都有點紅了,問:「那你沒注意,你們學校山坡上有很多這種花嗎?紅的,白的,紫的,都有。」
高凡一愕;怎麼聽著田甜這個話的意思,像這種花很常見,以至於常見到了隨處可見的地步呢?
他仔仔細細的了半天手中的花,終於是找到了一點熟悉的感覺,但是又有點不確定,只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葉丹玫。
「這種花的確是很常見,不單單山上,而且有時候在路邊的草叢裡,老宅子的向陽牆根處,樹林的邊緣地帶,還有一些沒人修繕的草地上,都會有到。」
葉丹玫難得有點俏皮的朝著高凡眨眨眼睛,:「這種花,我們平時就叫它大喇叭花。」
「噗——」
高凡自己直接噴了,如果是嘴巴裡面正有一杯水的話,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將這口水噴出三米遠去。
大喇叭花?……是了,葉丹玫一語道破,讓高凡終於認出了這種花的形狀,花托瘦長,花冠寬大展開,猶如倒著的士長裙隨風搖擺時展現出來的波浪褶皺,整體形狀上去近似於一個大喇叭,只是因為還沒有徹底的開放開來,顯得有點緊促罷了。
如果有讓高凡迷惑了的地方的話,那就是這些花的顏色是綠色的,而不是常見的那些白色、紅色和紫色罷了。
「大喇叭花在古代又叫茶花,不過它的另外一個名字卻是叫曼陀羅。金庸先《天龍八部》之中有提到,姑蘇那位王夫人的山莊內種了不少茶花,山莊的名字就叫做曼陀羅。」
葉丹玫不愧是對植物有所研究的人,慢慢的把關於這束花的其他事情一起講了出來:「這種花全身都有毒,最毒的地方就是花籽。花裡面包含的一種成分主要的作用是肌肉鬆弛、汗腺分泌受抑制,所以古代人會從這種花之中提煉出一種著名的助紂為虐的藥物,叫做蒙汗藥。」
「不過,劍有雙鋒,這種花同樣也不例外,它的葉、花、籽也可以入藥,可以鎮痛麻醉、止咳平喘。華夏三國歷史上著名的醫學家華佗發明的那種神奇的麻醉藥麻沸散,其主要成份就來自於這種花。」
葉丹玫最後又:「不過這種花的原產地是在印度,曼陀羅又叫做滿達、曼扎、曼達,是梵文『d』的音譯,意譯為壇場,以輪圍具足或「聚集」為意,指一切聖賢、一切功德的聚集之處。總的來,雖然在咱們國家給故去的老人祭奠,送這種花的人不多,但是如果放在印度的話,卻也有不同的意思。」
高凡輕輕點頭,問:「丹玫,你覺得這束花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
「應該是有的,每一種顏色的曼陀羅都代表著不同的意思,像是紫色曼陀羅,代表著恐怖,藍色曼陀羅代表著詐情、騙愛,白色曼陀羅代表著情愛,是情花,金色曼陀羅代表著敬愛,黑色曼陀羅則意味著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
葉丹玫:「至於這樣的一種綠色的曼陀羅,卻有著『不息的希望』的意思。我想,給國家祖墳駐地祭拜處獻上綠色的曼陀羅,應該不是什麼惡意。」
她的這番分析絲絲入扣,入情入理,倒是讓高凡緊繃了一下午的神經鬆弛下來。
只是這畢竟是意見帶著濃重詭異色彩的事情,尤其是獻花人的藏頭藏尾,總難免讓人產諸多懷疑,高凡琢磨不明白,既然這個獻花人沒有惡意的話,為什麼要藏著掖著呢?
當然,葉丹玫的這番解釋雖然讓高凡對這束花的懷疑大大降低下來,但是卻讓高凡產出了另外的一種壓抑的感覺。
因為,印度
儘管爸爸已經離開半年多的時間了,但是爸爸臨走之前所的那些話,依然聲聲盤旋在高凡的耳畔。
爸爸那時候得很清楚,自己的親父親郭太皇最後一戰之後,因為媽媽王薇羽受傷,為了救治王薇羽,才將高凡托付給了爸爸,遠走他鄉,而當時郭太皇最後一戰的對手就是來自印度的婆羅門教少主因陀羅。
從那之後,「印度」這個詞彙就成了高凡心中的敏感詞彙,有時候他忍不的想,如果不是因為和因陀羅的那一戰,只怕郭太皇不會遠走他鄉,而爸爸也就不會死了……
……
……
「累了一天,泡泡澡還是不錯的,能夠緩解疲勞。」一邊給高凡放著洗澡水,田甜一邊:「你像我,在醫院工作一天下來,也想這泡泡,不過我家裡沒有浴缸啊,所以就不能泡了。你現在在這裡,有現成的浴缸,幹嘛不泡。」
高凡刷著牙:「我又不是整天在這邊,我平時還都是在我自己家的。」
「那你為什麼今天會在這裡呀?」田甜試著水溫,回頭他,目光之中帶著的春意,:「我可警告你哦,不要因為你心疼我和丹玫,不願我們那麼辛苦的跑回城東區去,我們就會放鬆對你的警惕,到了晚上的時候,你敢偷偷摸進主臥,心我們倆把你踹出來。」
高凡哈哈一笑,流了一嘴巴的牙膏沫。
吐掉口中的漱口水,高凡到白色的陶瓷洗手盆之中有淡淡的紅在蕩漾,忍不微微皺眉。
這絕對不是他的牙齦出血,如果是牙齦出血的話,他自己能夠感覺的到,很顯然,這還是今天傍晚在那個巷子盡頭的殘破校舍之中與那男子一戰留下的內傷。
一念及此,他就感覺自己的胸腹之間隱隱作痛,前胸和後背上的肋骨似乎是疼得最厲害。
慢慢挺直腰板,高凡輕輕的將自己的胸腹舒展放鬆一下,就聽到自己的肋骨和脊椎骨上都有輕輕的摩擦聲傳出來。
這讓他的心裡忍不腹誹不已,那男子下手著實太狠了……
「你你歹也是郭家的少爺,在這個地方留幾套衣服怎麼了?」田甜接過高凡從簾子後面遞出來的衣褲,:「就這一套衣服,今天又都穿過了,給你洗掉之後,你明天穿什麼?」
高凡泡在簾子後面的浴缸裡面,:「姑奶奶,我不洗,是你一定要給我洗不?」
「你都穿一天了,怎麼能不洗啊?多髒啊」田甜隔著簾子白他一眼,:「你們男孩子就這點不,邋裡邋遢的。以後你不願洗衣服就告訴我,我幫你洗。」
簾子呼啦一下拉開了一道口子,上半身沾了不少泡沫的高凡探出頭來,眨巴眨巴眼睛,問道:「真的啊?」
「要死了丹玫在隔壁沖淋浴呢,一會兒就出來,萬一讓她見怎麼辦?」田甜嬌嗔道:「屋子裡面還有人呢,你就耍流氓。」
高凡故作明白的口吻:「明白了等只有咱們倆的時候,我再耍流氓。」
「壞蛋不搭理你了」
田甜被他抓了話語之中的漏洞,一張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根上,抱著高凡的衣服就走,:「我去隔壁給你洗衣服。」
高凡聽著她的腳步聲快速的消失在了衛間的門口,忍不呵呵一笑。
騰出手來給自己點了一支煙,高凡摸著自己的胸膛,輕輕揉了兩把,直覺裡面隱隱作痛,忍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來,潛下心思,開始修煉易筋經,以求能夠順順身體內的氣息。
這是黃黃曾經告訴過他的一件事情,修煉的真義,除了提高修為之外,另外的功能就是療傷。
現在,高凡的人雖然是在浴缸之中,不過,他的也已經前幾個姿勢已經是修煉的十分嫻熟了,所以即便是不遵循固定的姿勢也能修煉。
一步步的深入下去,高凡很快修煉到了易筋經的第六個姿勢。
他經過大半年的時間修煉之後,早已經是突破到了易筋經的第七個姿勢,只是第七個姿勢遠沒有前六個姿勢那麼熟練,是必須要擺出相應的姿勢來才能修煉的,所以到了第六個姿勢的修煉結束之後,他就慢慢的退出了修煉。
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高凡就感覺簾子的外面似乎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