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招?」
黃黃笑了:「那時候不用招。」
高凡不由得一愣,問道:「不用招怎麼戰鬥?你著我我著你,兩個人比鬥雞眼嗎?」
「不用招,不是不動手,歸根結底,戰鬥還是需要動手的,但是,真正的超級戰鬥的招術其實都很簡單,究其原因在於,那時候需要比拚的已經不是招術,而是力量了。」黃黃:「你試想一下,一個將大日如來秘經修煉到第五層擎天的人,每一拳砸出去,都是數百萬斤的力量,還需要什麼招術?這一拳,是毀天滅地可能還不夠,但是轟穿一棟樓一座山,幾乎就和遊戲一樣。」
高凡恍然。
「在絕對的面前,一切的招術都是多餘的。」黃黃又:「不過你先砸學一些這樣的道上的招術,也不是壞事,我所的無招,那是以後很遙遠的事情了。在你還沒有修煉到那種高深的境界之前,這些道上的招術,對你也有一定的幫助,這個毋庸置疑。」
兩個人正著話,施敢當從衛間裡面走出來了。
他洗了一把臉,並沒有怎麼擦,臉上的水漬上去就像是汗水一樣,著濕答答的。
「真是不行了,年紀大了,稍稍東東腿腳,就有點受不了了。」施敢當慨歎著:「想當年,我爬崑崙山,海拔幾千米高,都能一氣上去,中間壓根不需要休息。現在的話,我估計我走不到半道就能累趴下。」
「你還爬過崑崙山?」高凡倒是有些意外,呵呵笑著道:「可別跟我是找尋傳之中的玉虛宮。」
施敢當也笑了:「那都是傳,當不得真。真有那樣神奇的所在,崑崙山上不早讓人擠破頭了?」
黃黃卻是在高凡的心底嘀咕道:「玉虛宮的確存在,只是在凡夫俗子的面前不顯形罷了。」
他的話,高凡不懷疑真偽,只是這個話也著實不接,就問施敢當:「那你爬崑崙山幹什麼?樂趣?」
「誰有這門心思?真是有這樂趣,我該去爬喜馬拉雅山。」施敢當哈哈一笑,又輕聲歎息著,:「當年吧,是跟少爺去赴約,我是少爺的護衛,自然是要跟著的。」
「少爺?護衛?」高凡問道:「老施,這還真沒聽你過。」
「我沒跟你講嘛,你自然是沒聽過。」施敢當他,臉上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絲的慈愛來:「我以前是給人做護衛的,十八年前吧。那時候還有兩個結拜哥哥,一個姓高,這個得給你過,叫高如樓,這是二哥;還有一個大哥叫蘇旌揚。我們三個人都是少爺的護衛。」
高凡有點的惋惜,:「你以前的故事我不大懂,不過實話,你這幅身手,卻給人做護衛,有點屈才了。」
「孩子不懂的。」施敢當呵呵笑道:「我們這個所謂的護衛,其實算不得護衛,最多就是親隨的性質。因為我們少爺那時候已經堪稱是華夏大地上一等一的高手了,我們三兄弟聯手,也很難在少爺手底下討得便宜。」
「之所以給少爺當護衛,不是因為少爺需要保護,而是因為這是我們兄弟三人的宿命。早在我們三兄弟家族很多年之前,我們的祖輩們就給少爺的祖輩們當護衛,算是家族傳承的使命。」施敢當慢慢解釋:「當然,這樣一來我們也有自己的處,最最主要的就是能夠親歷少爺的多次決戰,從他的戰鬥之中感悟一些心得。一般來,只要能夠領悟到少爺戰鬥之中的零星,我們就能有大的進步。」
高凡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問道:「那你你去爬崑崙山,也是跟著去你們少爺的決戰?」
「嗯,那一次是少爺跟印度婆羅門教的少主因陀羅決戰,也是……也是少爺最後一戰。」施敢當的臉色慢慢沉下來,緩緩道:「那時候,至少是在東方世界,少爺和因陀羅被譽為最為耀眼的武道明星,所以兩個人的這一戰堪稱是宿命之戰,我們三兄弟自然是要緊隨其後,去觀的。」
高凡下意識的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肯定去。」
施敢當呵呵一笑,:「這都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你還沒出呢。」
「呃……」高凡有些語塞,:「不過這樣的決戰,真是很讓人嚮往。」
他接著又問:「後來呢?戰局如何?」
「你這個問題難我了。」施敢當皺皺眉頭,:「當時少爺和因陀羅一戰三日,戰到最後,至少是在我們三兄弟的眼裡是不分伯仲,壓根沒有分出勝負,但是他們兩位卻是選擇了罷戰。緊接著因陀羅就回印度去了。」
「沒問問你的這個少爺?」高凡:「他應該很清楚啊,是輸是贏的,他自己肯定有一個概念。」
「沒有問,主要是當時也不適合問。」施敢當:「當時少夫人也跟著少爺一起的,少夫人和我們一起觀戰,那會兒她懷有身孕,身子不怎麼方便,當時就和我們兄弟三個人在一起。不過,少爺和因陀羅最後一招產的氣場太過強大,我們三兄弟自顧不暇,等到去救少夫人的時候,少夫人已經受了傷。所以一戰之後,因陀羅下山回印度,少爺則帶著少夫人求醫去了。」
高凡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問道:「這可真是天降橫禍了。」
「是啊,事後,少爺雖然沒有責罰我們,但是我們也知道那一次錯的很嚴重。高二哥輕功很,一直去追少爺,一去就是十八年,也是最近我才見到他。」施敢當臉色慘然,慢慢道:「不過,高二哥,到現在也沒有少爺的確切消息,更加不知道少夫人的身子康覆沒有……」
高凡拍拍他的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施敢當苦笑,:「雖然是過去十八年的事情,但是現在想來,我們兄弟還都是心存遺憾。如果我們三兄弟這十八年來唯一的願望,那就是能夠面見少爺,向他賠罪道歉。」
高凡心下不忍,問道:「你們少爺到現在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