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路家的那個子是我傻殺的,凡受傷的時候,我也在離他很近的地方。」施敢當慢慢道:「只要我伸手,凡完全可以不受傷。」
爸爸沉默了,滿這頭,喝著茶。
過了半晌,終於是輕輕歎息一聲,摸出煙來,遞給了施敢當一支。
爸爸:「多讓凡受點挫折也不見得是壞事吧……」
施敢當輕輕的笑了。
他敢於在爸爸的面前把這些全部出來,是因為他知道,爸爸一定明白他的苦心。
溫室裡面的花朵始終都不可能成長成為參天大樹,人為的給他製造一些麻煩,不見的就一定是害他。
「路家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死了兒子,通過正常的手段又抓不凡的錯的話,一定會想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來對付凡。」施敢當:「如果凡當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我也不會給他找這些事做,但是偏偏他現在已經有一把功夫了,只要不傷及他的姓名,我很願意親眼著他一點點的成長起來。既然你這個做爸爸的狠不下心來,那就讓我這個做叔叔的做這個惡人。」
爸爸呵呵笑了,抬眼他,問:「喝一杯?」
……
區通往大街的路邊上有一個路邊攤,晚上九點鐘之後才會出攤,銷售的食物很簡單,花、毛豆、大塊肉,拍個黃瓜、拌個拉皮是這裡最常見的菜式,最主要的就是賣酒。
在市區的繁華地帶,這樣的攤子很受歡迎,很多逛街逛累了的人,會選擇再這樣的地方稍稍休息,喝上一杯冰涼的啤酒,但是這裡畢竟不是城區繁華地帶。
意有些慘淡,客人並不是很多,整個攤子顯得有些冷清。
偶爾有一輛汽車在馬路上經過,論壇摩擦地面的聲音有些刺耳。
「咱們兄弟多少年沒有在一起喝過酒了?十八年?」施敢當端著扎啤杯子,有些感慨。
「差不多了,自從少爺最後一戰之後,我們兄弟死的死,傷的傷,幾乎再沒見過。」爸爸是感傷,端著酒杯,先在旁邊的地面倒了半杯,沉聲道:「敬大哥……」
施敢當心下一沉,也是將杯子伸到一邊,倒了半杯,也:「敬大哥……」
一杯酒,一世情。
「二哥,你二少爺來找過你,他想幹什麼?」施敢當和爸爸共飲一杯,又問:「這麼多年來,郭家也沒想起來找你,現在怎麼想起來找你了?」
爸爸輕輕搖頭,:「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二少爺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心機很深,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琢磨不透的人就是他。他來找我,什麼事也沒,就是像一段時間沒見的友人一樣,隨隨便便的問了一些話,像是我現在的活,還有凡之類的事情,別的什麼也沒。」
「搞笑!」施敢當有一種深深的荒謬感:「他還真當咱們就是十八天沒見呢?十八年前,他就這樣,無時無刻不像一個謙謙君子,什麼人都要表現一下關心和關懷。也就是在嘴上關懷一下,什麼時候辦過實事?」
爸爸苦笑:「也不能這麼,至少這一次凡買電腦,人家也算出錢了。」
「多少錢?一萬?還是兩萬?」施敢當嗤之以鼻的:「對於郭家來,別一萬兩萬,就是一億兩億,也不過是九牛之一毛,弄那兩個錢,就把你溫暖了?」
「十八年來,我們的確是沒再和郭家有任何的聯繫,但是十八年前呢?我們幾家幾乎世世代代都在郭家當差,我們當初自動離開之後,郭家找過我們沒有?照顧過我們沒有?還是有過什麼表示?」施敢當有點嗤之以鼻的道:「到了現在,再來表示這樣的微不足道的熱心,你能認為二少爺真是來表示關心的?不得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出山!」
爸爸擺擺手,:「二少爺這個人不要多琢磨了,再他需要我們出山,我們現在也得願意出山才成。」
「這話對!」施敢當舉杯跟爸爸一碰,:「還真當我們是他的手下呢?我們是跟三少爺的!」
「……不過,二少爺給凡的電腦裡面……」爸爸沉默了一下,還是道:「那裡面裝了一個叫世家的遊戲。」
施敢當一愣。
十八年前的時候,街上流行的遊戲還是那種單機遊戲,比較簡單的那種,施敢當對於遊戲這種東西並不是十分的熟悉,但是現在聽爸爸這樣一,下意識的就感覺到,這個遊戲十之**的會有什麼貓膩。
「咱們對這樣的東西都不是很懂,不過二少爺專門提醒的我,希望凡能夠經常玩玩這個遊戲,我是感覺這個東西有點不對勁的。」爸爸沉吟著:「二少爺還讓凡盡可能的多玩一點這個東西。我覺得現在的孩子職就是上學,恨不能的不讓孩子玩遊戲,那裡還有催促著孩子玩遊戲的?所以我也沒催沒問的,也不知道凡玩沒玩。」
「少玩為妙吧!玩那個東西耽誤學習。」施敢當也不出什麼來,心思卻是很快的一轉,皺著眉頭問道:「難不成二少爺的目光轉向咱們的下一代了?」
爸爸抬眼施敢當,沒有話。
有點憂心忡忡……
……
第二天早上去上課,高凡的感覺要比昨天晚上剛回家的時候多了,甚至還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手和後背有點點隱隱的發癢。
這是一個不錯的跡象,按照正常來,傷口發癢一般都是快要痊癒的跡象。
不過高凡有些奇怪的是,這種癢似乎來得太快了一些。
他隱約感覺到,這種快速的痊癒似乎是跟易筋經有點關係,不過這個事情瞎猜猜不出個一二三來,還得到晚上找田甜換紗布的時候再確認一下。
何萌萌、嚴咪還有慶楠都對高凡手上的傷感覺到心疼,不過為了不讓她們擔心,高凡並沒有多,還是是自己不心碰的;至於後背上的傷,他卻是隻字未提。
臨近中午的時候,高凡接到了來自城東區公安分局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龐有金:「那兩個嫌犯的身份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