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展翅遨遊,銀馬浮踏虛空。
任意白衣長髮,凌風立在石上。歐陽雯雯出神的看著任意,久久不語。任意轉頭看向歐陽,搖頭笑道:「在想什麼呢,不如我們遨遊天際,策馬狂奔去吧。」
歐陽雯雯紅著臉起身,開口說道:「鷹王出現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在了,你可是和鷹王形影不離啊。」
任意苦笑道:「名聲已經夠大了,現在就是讓知道了也不覺得如何了,我們遊玩要緊。」
歐陽雯雯出聲笑道:「你是大出分頭了,本來無雙樓幾個勢力想要和驚雁宮決戰,現在見到你聲名盛大,恐怕也都不敢動了。」
任意哈哈大笑,長嘯一聲,頓時巨鷹展翅遨遊而到,虛空踏地撕嘯而到。任意撫摸著虛空的道:「這一次恐怕不能帶上你了,你就在這草原上暫當你的馬王吧。」
虛空不捨任意,撕磨著任意。任意一笑,見鷹王以展翅而下,高空盤旋。當下環保歐陽,抬步踏地,頓時,猶如流光一般飛上高空,安穩踏在鷹王背上。鷹王在虛空的上空盤旋幾圈,而後展翅向遠處飛去。虛空長嘶一聲,飛奔追上。待到鷹王不見,方才在萬馬群中狂嘶悲慼,似是不捨任意的離去。
兩人歡喜而游,身影遍佈各個地方。
一日,身在明陽城酒樓中的兩人,聽到酒樓內眾人談論,不禁心中好奇之下,仔細聽之。卻聽有人說道:「最近江湖之上傳言,蜀山之上有一處地方叫踏天階,其上之險。非有天人之境的人方才能入,至於內中的情景如何,卻是沒有消息。」
另一人接口道:「此事之奇,卻是少有。聽說這踏天階是專門為已經踏入天人境界的絕世高手所準備的,許多高手就是從那裡邁入圓滿之境,然後感悟到天地之理,方才破碎虛空而去。」
聽了一會,任意到也不想再聽下去,而是與歐陽雯雯兩人走出明陽城。一路上任意沉默不語,似是在想著什麼。一旁歐陽一拉任意地手。笑道:「你去吧,我你,哪裡或許是個好地方,你有鷹王呢,而且輕功還那麼高,就是再危險的地方,我相信你也不會有事。」
任意笑著捏了下歐陽雯雯的鼻子說道:「我們同去。你不要下去就是了。我到要看看那是個什麼地方,隱藏著什麼秘密。」
歐陽雯雯大喜,紅著臉親了任意一下,在任意好笑的眼神下,錘了任意幾拳頭,任意哈哈大笑之下,兩人坐在鷹王上,跨空而去。但見歐陽愜意的縮在任意的懷中,仿若無骨。嬌媚之態,實在少有。曾幾何時,歐陽雯雯也未曾想到,自己也曾是縮在男人懷中的女人。曾幾何時。歐陽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如此的溫柔如水。
任意撫著歐陽雯雯的長髮,這發如流雲柔絲,眉入新月,面如滿月,眼如星辰,膚如綢緞……她沒有帝紅顏那般的完美絕世,沒有玉觀音那麼地國色天香,沒有花想容那麼的妖嬈嫵媚,沒有幕闌珊那麼的溫柔似水。沒有龍涵靈那麼的冰冷孤傲,沒有劍如玉那麼的如玉如劍……但是,她卻有著她的英姿颯爽。有著她的溫情似水,有著她地玲瓏曼妙,有著他的寬容大方……帝紅顏獨一無二,玉觀音獨一無二,花想容,幕闌珊,劍如玉,獨一無二,歐陽雯雯同樣獨一無二,只是,在意境,氣質,境界上比之已經踏入天道的帝紅顏等人,差了一些而已。任意相信,當歐陽雯雯踏入天道之時,必將也是一位絕世紅顏。
相傳蜀山自古以來就有劍仙出沒,雖一直都有傳聞,卻似乎並未有人真正見到。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蜀山並非最高之山,但卻是天朝最險之山峰。蜀道之難,處處險峰,處處峭壁,非是人力所能上去。就是先天高手也只能望山而歎,固然一直以來,無人能上到山上去。
任意也曾聽說過蜀山,也曾乘坐鷹王展翅而來,卻並未見到有任何人影。反而險惡之處卻是到了極點,除此之外,任意並未停留蜀山,而是逍遙江湖。此時,再次到蜀山之巔,高空看下,卻劍蜀山無路,陡峭之處高約數十米,上百米,人根本無法上去。除非有天道高手,借助天地之力,方才能上的去。
鷹王自高空盤旋,任意身影一動,已然自高空緩緩飄落而下,正落到了一處最高的險峰之上。落下之後,任意感歎蜀山雲海風浪,隨風飄舞,猶如仙境。果然非常人能居住之地,只是,任意心中升起疑惑。
空穴無風,既能來風,必然有其原因。那麼又是什麼原因使的江湖中人傳言這蜀山之上有踏天階的存在呢,還有這踏天階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蜀山就連山路也沒有,山上連一個人影也不見,怎麼可能有人居住,又怎麼可能有那虛幻的踏天階存在。
任意放眼四望,心胸頓覺無不開闊,升起了一股想要踏風而去地想法。鷹王自高空盤旋著,歐陽自高空注視著下方的任意,沉靜的心為之深深迷醉。那一尊身影,猶如主宰一般,有著他的存在,就彷彿連天地,山川,雲海,風浪,也都不曾入她地眼,唯能入眼的就只有那傲立天地,融入天地的任意。
任意自背後取下一個包裹,包裹打開,赫然是天魔琴。天魔琴一方如飛天仙女,一方如嗜血修羅。盤膝而坐,琴放於腿上,頓時,琴聲起。妙如天樂,美如天音。但見雲海翻滾,風浪咆哮,卻無法近身,鷹王盤旋長鳴,歐陽雯雯癡癡注視著任意,彷彿見到任意的身影無無限擴大,融入整個雲海之中,融入整個風浪之中,融入整個蜀山之中,融入整個天地之間。
許。琴聲隱沒,漸漸無聲。任意的目光卻注視著下方知何時,下方一座巨大的山峰之上,出現了一片建築。任意心神一動之下,那建築竟又奇跡般的消失不見。一愣之下,任意站起身來,向遠處看去,許久之後。方才哈哈大笑,兩腳虛踏,身影已然出現在鷹王背上,坐下之後,環抱過歐陽雯雯道:「在那片山峰之上,我們過去。」
歐陽雯雯點頭,早已回過神來。默默感受著這無比難得,卻又似乎感統天地山川地一抹情思和意境。到了那片山峰之上,任意虛空而下。然後在山峰上遊蕩查看許久,方才神色一怔,身影頓時隱沒不見。而天空中一直觀察著任意的歐陽雯雯卻是心中大驚,眼中失去了任意的身影,但回想剛才任意所說在這片山峰之上,不禁心中明白。一定是任意發現了陣勢,將裡面地東西給隱藏了。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景發生。心中想明白之下,雖然想到任意武功絕世,卻也心中隱隱擔心,希望任意能安然而歸。
眼界一開。景色突變,正與先前所看一模一樣,並非什麼也沒有。果然是陣勢的作用,任意心中感歎,若非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精氣神與天地相合,雙眼奇跡般地看破一切虛幻,看到了真相,否則的話,就是來上無數次,也終究難以發現這隱秘之地。
只見這建築規模巨大。樓閣亭台,奇花異草,雲海繚繞。彷彿仙境,美輪美奐,使人目迷神炫。任意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巨石,巨石奇異至及,上面寫著踏天階三個金色大字。入目之下大覺平常,直視片刻,便覺靈魂彷彿要脫體而出一般,任意急忙收回目光,捨棄不看。
踏在這巨大的樓閣亭台之中,任意仿如雲中仙人,雙腳未動,人卻隨著風的吹動而緩緩向前飄去。此時,眼見與耳聽地功能被擴展到了極限,只是,卻並未發現人的氣息和動靜。任意心中不覺大奇,如此地方能建設下這一片美輪美奐的地方,怎能沒有人居住。當下向一處樓閣而去,輕輕一敲,門應手而開,進入內中,卻見屋內一切俱全,無比優雅,寂靜,淨潔。隨後又去了幾間,卻是同樣的結果。任意眉頭不禁微皺了起來。
隨著繼續深入,任意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塔狀樓閣,這樓閣高有六層,約有五六十迷之高,通體金黃,樓閣下方有一金色巨門。金色巨門上有著圖案。任意身影一閃,到了巨門前,只見牆上畫著一個圓型的圖案,圖案分為六色,六色各佔六個區域,每個區域上都有兩處或多處凹槽,任意心中大為不解。
在一處畫著飛仙的圖案上,有一個類似刀形地凹槽,和兩個奇形的劍形凹槽。在畫著美艷女子和醜陋惡魔的區域內有三個凹槽,任意心中一驚,因為這三個凹槽任意看之都是極為熟悉。只是心中雖然熟悉,卻是一時卻想不起來。這兩種凹槽一模一樣,而且任意更為熟悉。猛然間神情一怔,卻是想到了當初步名心手中的絕世好劍,那劍的圖案正好與這凹槽一般模樣。還有就是兩把劍中間的凹槽,卻是更為熟悉。
「莫非,莫非這些圖案所代表的是各種兵器……那先前那個熟悉的圖案不正是天魔琴嗎……」
大喜之下,任意將背後天魔琴解下,然後放入凹槽中,果然一般大小,相互吻合。隨即任意又將天魔琴拿下,卻是心中疑惑起來。莫非這金樓裡面隱藏著什麼東西,而開啟這東西的東西正是江湖上有名地神兵利器。
任意繼續看下去,但見一副圖上畫著許多人,這副圖案上竟然有六個凹槽。細看之下,卻沒有一個熟悉的。下面幾副圖分別畫著餓鬼,畜生,地獄的景象。至此,任意心中大明,這正是六道了輪迴的景象。如此一來,推斷而下,那畫著修羅地圖案,其中兩把劍正是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中間的琴則是天魔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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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上有一刀兩劍,修羅道上有一琴兩劍,人道上有六劍,鬼道上有七劍,畜生道上有兩刀兩劍,地獄道上有一刀一劍。其中畜生道上竟然有任意所熟悉的火麟劍,屠龍刀,雪飲刀。地獄道上有任意當初所劍的烏金血劍的凹槽。任意都很熟悉。
只是任意卻想不透,雪飲刀怎麼會被安放到畜生道一列。天魔琴又怎麼會被安放在修羅一道。任意想到了天魔琴上一絕色女子和一醜陋惡魔,正不是修羅模樣嗎。歎息一聲,任意將圖案全部記在心中,試著以全身內力推動大門,卻絲毫也推不動。輕身踏到樓上,卻頓時被一股股古怪幻想所驚,幻想猶如真實,六道景象接連閃現,竟連任意這等心性之人也不敢受。大驚之下。急忙落在地上。懷著異樣的心思,任意將這巨大地世外之地轉了個遍,然後出了此地,見到天空中鷹王正盤旋而飛,在見到任意後,向任意飛來。任意一躍而上,將情景告訴給了歐陽知道。兩人就此下山。而任意卻是思緒起來,隨後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你是要去找聶狂他們,想要破開這個秘密……」歐陽雯雯驚訝問道。
任意點頭道:「是,不管這個秘密是誰傳出去的,但傳出消息的人必定是踏入天道的高手,否則他上不到踏天階去。另外,踏天階這個名字,和那個金樓,一定關係重大。如果破開這個秘密地話,一定會發生某種事情。」
歐陽雯雯擔心的說道:「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你就要去收集那些兵器,還有裡面地一些兵器你根本不知道是那種兵器。這樣你會得罪很多人。」
任意笑道:「反正沒事,至於兵器,必定多是兵器譜上的兵器,還有,我相信聶狂,岳戰他們絕對對這
興趣,我一個人做這樣大的事,豈不是要累死我。」
歐陽雯雯笑道:「就你精神最大,做過多少大事還不知道……」
任意捏了下歐陽雯雯雪白地臉頰,卻是笑道:「你的越女劍法天下少有。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你,我將天魔變傳給你,至於如何去悟。就要看你自己了。」
歐陽雯雯神色一驚,眉頭微皺,正要說話,任意就又接口道:「我並不是要你離開我,也不是要離開你,而是不放心你。」
歐陽雯雯暗下長出一口氣,心中感動之情無以言表,當下默默點頭。而任意卻突然一指點向歐陽眉心,頓時一股極為龐大的意境融入歐陽雯雯意識之內。片刻後,任意面色一陣蒼白,然後又是一陣通紅,隨後數吸之間恢復正常。若非任意有冰心訣此等輔助絕頂功法,乃至自身以入天道,精氣神以入玄妙之境,卻也無法如此輕鬆就將一身所學以及感悟傳授給歐陽雯雯。
歐陽雯雯閉目感悟著,久久不見睜開眼睛,任意不語,卻也未動。想到歐陽雯雯一直以來無怨無悔的守護著自己,陪伴著自己,毫無怨言,彷彿整個天地中只有自己,卻是一片癡心。此等以前一直以自身為主的絕色女子,肯放下自身的一切,陪伴著他,任意如何能不感動。感情一點一滴的開始積累,不覺間心中已經深深刻下歐陽雯雯地身影。
只是,雖然歐陽雯雯以入天榜境界,但任意在見到那許多天道高手之後,心中依舊不放心,如今有方法將一切傳授給歐陽雯雯,心中自是輕鬆了不少。以後,又會怎樣。想起傳聞中傳鷹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跨馬破空而去,自己又如何不能。
「未來,我必然也會破碎虛空而去,既然心中有了她,那麼,就一同去破碎虛空,與鷹王虛空共同破空而去,這一切豈不美哉……」
許久之後,歐陽雯雯睜開眼睛,投入任意懷中,雙手緊緊抱著任意。兩人不語,鷹王在高空展翅翱翔,向著任意所指示的地方飛去。
安陽城內,任意與歐陽雯雯兩人易容呆在一家酒樓內。此時已是下午時分,酒樓內喧嘩吵雜,所談論的無非是一些江湖是非之事。對於這些事,任意已然麻木,失去了激情。或許是境界太高的緣故吧,任意心中到也歎息不已。
許久之後,酒樓內突然一陣寂靜,但見莫醉酒拿著酒葫蘆,搖晃著出現在了酒樓中。莫醉酒何等人物,酒樓內一眾人等自是全部見過。對於這個原先黑譜第一高手,天道武學大會上排名四十名之內的天道譜高手,只一出現,就引起了轟動。只是莫醉酒似乎並未有這樣的覺悟。大口喝了一口酒之後,身影一閃,帶著一道虛影上了二樓,接著又上了三樓雅閣之內。在見到易容的任意和歐陽雯雯之時,開口一笑,下一刻,未見身影動,便已經坐在了任意身旁。
酒樓一層人數最多,二層三層同樣不少。常居一樓的人,多是錢財不多之人。同樣也多是喜歡聽江湖是非地人。二樓之內,多有些錢財,喜歡安靜。三樓之上,頗為耗費錢財,多是一些有江湖名望之人,或是有錢財之人所常來的地方。
此時此刻,不但一樓一下轟動。縱是二樓三樓也是如此。一樓內,但見有人興奮開口道:「今天是什麼日子,莫前輩竟然來到這裡,莫不是安陽城內即將發生大事。」
另一人接口道:「或許是與人相會吧,不然也不會直接上樓去,上面也應該有著什麼大人物吧。」
又有人道:「天道大會中,莫醉酒與聶狂,岳戰,劍霸天。步名心,任意五人曾在一起,不會是等這五人吧……」
話未說完,此人便不再言語。只因門口又出現了一人,這人一身豪邁之氣,手中握劍,目光掃過一眾人後,也不說話,逕直上樓而去。一眾人等,長出一口氣,卻是那一眼掃過,竟使的所有人不敢呼吸,此時見劍霸天上去。便又有人驚訝說道:「一定有大事發生,我等就在此等等,看看還會有什麼人前來。」
然而。片刻只見酒樓內就匆匆走出五六個人,所有人似是心照不宣,知道酒樓這個地方多有各大幫派隱在此處打探消息的人,此時離去,自然是與莫醉酒和劍霸天相關。誰讓劍霸天曾乃白譜第一,莫醉酒曾乃黑譜第一,如今先後出現,自然是有事發生。當下許多暗探,各自離去,卻是報告去了。
眾人正自談論之時,又有一人前來,眾人啞然無聲,卻劍這人身穿青亦,長發狂野,身後背有一刀,自身飄逸如風,背後所背之刀散發著無邊冰寒氣息,正是聶狂,所背之刀乃是江湖神兵雪飲刀。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待眼前一花,聶狂地身影不見之時,方才感受到聶狂那風神一般的速度。
「這下一個人到底是岳戰呢,還是步名心,或者是任意……」此時此刻,許多人都猜測了起來。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幾乎同一時間,岳戰身穿白衣,步名心身穿藍衣,幾乎同時而來。步名心身後背一個包裹,岳戰空手。兩人譜一出現,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一聲,逕直上樓而去,卻也沒有說什麼話。
「絕世好劍,步名心身後背的一定是絕世好劍……」一個人驚呼說道,其他人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先前那一股驚人殺氣,無疑正是最好的預兆。此時此刻,五人先後進來。眾人一同想到了任意,想要看那任意何時能到。
然後,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卻是讓所有人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只聽這道聲音說道:「任意或許早已經到了,就是沒有到,隨後進來,你們也不知
任意……」
「是啊,任意會易容術……或許他早已在樓上了……」一人接口道。
此時此刻,整個安陽城似乎都沸騰了起來,但見無數江湖人士從四面八方向酒樓聚集而來,無非是要一睹幾人風采,或是一探究竟,到底因為什麼事,使地這平常難得一見的高手到這安陽城一來。
身在安陽城中的郭龍,聞次消息,一愣之下,隨即向安陽酒樓而去,卻也只為見這與自己同列天道譜上的天道高手,待郭龍身背屠龍刀踏入酒樓之時,幾乎驚動了所有勢力。
酒樓之上,任意六人正自大喝著美酒,卻也絲毫不去理會酒樓下地喧嘩吵鬧,以及那巨大的聲勢。到是當郭龍踏上樓時,向六人拱手施禮,而後坐了下來,六人一楞,隨即哈哈大笑。郭龍大笑道:「今日痛快,以往想要見你們,卻是一個也見不到,沒想到今天一下就全部出現了,郭龍不請自來,各位見諒……」
任意大喜,自是高興,自己與郭龍也有過幾此交集。交情也是有些,面容一動,真容現前,郭龍笑道:「就知道是你這小子,這次又有什麼大事,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能動用六個天道高手,所幹地事,必然是驚天大事,哈哈……」.
狂笑道:「郭兄能來,自是最好,確實有一見大事,是非得要郭兄幫助了,如今郭兄能來。我等怎會不高興。」
隨即八人舉杯而飲,各自卻是豪爽大喝,一時間酒樓內外,寂靜無聲,全是七人的聲音。歐陽自身有這巾幗不讓鬚眉之氣,跟這任意恢復了自身容貌,此時飲酒,卻是受聶狂六人鼓吹,卻也不得不喝。怎奈人家七人都乃天道高手,幾杯酒卻是要喝的,這一喝之下,卻是喝地暈暈乎乎。雖然內力身後,卻也不勝酒力,任意好笑兼之心疼之下,便一人攔了過來,與六人大喝個夠。
三樓內其他人等,在見到八人之後,各自寂靜不語,一旁陪襯。雖也喝酒,卻多是將目光投射在八人身上。時間不久,從樓下不斷上來許多人。分別佔據了三樓內各個空著的桌子,然後這些人也是各個不語,默然喝酒。雖然各個酒桌只見有屏風相擋。但七人的動靜還是太過大聲。同樣七人的酒量,卻也讓所有暗下觀看的人心中啞然。
此時任意已是第七罈酒下肚,卻如無事人一般,聶狂等人,雖比之任意少些,卻也每人喝下幾壇。一時間酒氣沖天,瀰漫整個酒樓,就是一樓二樓之人也都齊齊咋舌,暗想上面喝酒的場面究竟是怎樣一個情景,這上好地酒怎能入水一般,縱是酒樓之外,酒香也飄散而去,久久未曾散去,足見上面拼酒的激烈程度。
這時,郭龍突然開口道:「可是有什麼事需要我迴避,待你們談過我在回來。」.
gt;人也都神色一收,耳朵齊齊豎起,想要一聽到底是什麼事,使的這等天道高手齊聚一堂。
任意目光掃過眾人,自是知道酒樓內的一舉一動,如今突然一笑,聲音不大不小,恰好酒樓內所有人都能聽到,卻聽任意說道:「郭大哥不用離去,此事與郭大哥有密切聯繫,且聽我說來。」
六人默然不語,任意說道:「諸位大哥可曾聽到最近江湖之上傳言地踏天階。」
六人各自點頭,卻見聶狂說道:「我也正要去哪裡打探一番,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意點頭道:「此事蹊蹺,小弟已經去過了。」
幾人一愣,隨即各自來了興趣。那蜀山路途之難,難於上青天,縱是天道天人之境的高手,也只有聶狂此等輕功絕世之人方才能有可能上去,那數百米高的峭壁,以及數百丈寬的距離,多數時候,縱是輕功絕世,也無法過的去。自是有一些人前去一試,傳出消息,且越傳越火。方才有了如今的諸多傳言,沒想到任意已然去過。想到任意有鷹王代步,自然能將整個蜀山轉個變,當下卻也都不再驚訝。
到是那些偷聽之人,心中驚奇激動不已,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樣讓人激動地消息。當下各自繼續大方的旁聽,任意卻也大方的說出來道:「蜀山之上確實有個踏天階那樣地存在,那是一處被陣勢掩藏的地方,不懂得陣勢的話很難進地去。我自高空觀察,有一條路能安然上去。而踏天階裡面有一處金樓,金樓門口有一處圖案,圖案上有各種神兵的圖案,似乎只要擁有神兵之人,圖案能對的上就能進入金樓。至於金樓內有什麼東西,我卻不知道,但是無非是一些絕世武功之類地東西,或者是與破碎虛空相關的信息……」
六人神色大動,見任意說話時也不顧慮那些人旁聽,心中已然想到任意可能有著什麼打算。隨後六人果然聽到任意的傳音,只聽任意說道:「進入踏天階唯一一個方法是以各種神兵為鑰匙,我已將各種神兵的模樣畫了出來,諸位大哥幫忙看看,都是那些神兵。」
隨即任意拿出圖譜,幾人一看,各自大驚,卻見裡面有著聶狂地雪飲刀圖譜,步名心手中的絕世好劍圖譜,郭龍的屠龍刀圖譜,以及任意的天魔琴圖譜。而其他一些圖譜的樣子,六人竟也都知道,這到讓任意心中無比高興。終是知道了另外幾樣神兵究竟是什麼了,只是讓幾人想不到的是,這一番舉動,乃至隨後即將要發生的事,竟然牽動了整個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