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秦漢目光閃爍,說是要走,目光掃過眾人,然後轉身離去。並沒有問眾人的身份,也或者他知道根本就沒必要去問。只因其中一人正是絕色譜中的歐陽雯雯,以後若要打聽,自然是非常輕鬆。而這其中還有燕男天這樣的人,雖然他不知道,但綠竹中的幾乎大多數成員在江湖中都是頗有聲名,雖然都比不上任意那樣的聲名顯赫,但也都頗有聲名。只是天朝之大,卻也不能知道所有的人,就算聽過那人的名字,沒有見過也並不代表什麼。
燕男天略微處置了一下傷口,上前問過四人,從四人口中得知一切,知道真正的人是那六個人。但若那六個人沒有殘劍宗在後面,那裡會如此囂張,更何況眾人的眼睛都又不是瞎了。自然從秦漢等一眾人眼中看出許多東西來,所以今日殺人之事,就是先前還有些愧疚的燕男天也不再愧疚,只是因為如此,使的眾人結下了仇家,然而眾人卻也不懼,當下眾人自人群中尋找出那位高手,但是並沒有找到。反而這短暫的時間又迎來了數位綠竹成員。
「怎麼了,這裡出什麼事了,你們受傷了……」來的人是趙大寶與馬曉天兩人,同時從另一面來的還有兩人,卻是楚霸王、呂別姬兩人。
歐陽雯雯等人尚未回答,就見呂別姬自數十米開外的街道上遠遠地看到眾人圍在中間,急忙奔跑上來,急聲詢問了起來。楚霸王、呂別姬是與秦漢等人當面而過,原本還感到奇怪,怎麼大街上還有人傷人鬧事。不想過來之後竟見到歐陽等人,這下方才感覺到不對,於是便急急上來。
「怎麼不吹竹哨,這樣不到半個時辰,我們的人肯定能全部過來,媽的,那幫人就是眼睛噁心,見不的美女,活該他們死……」
「這一次正是各個勢力與驚雁谷地聯盟,這樣一來會不會弄出什麼事來。」
「先不說這個。我們到客棧去再說……」
酒樓大廳中,任意喝著酒,旁邊坐著車天與孫新兩人,這兩人一人拿大劍,一人拿鐵棍,也自有一番高手風采。任意暗下出手幫了歐陽雯幾人後,就直接到了華天城另一家酒樓中喝起酒來。並不是任意喜歡這裡。而是習慣了自酒樓中一邊喝酒一邊聽上一些江湖中的事,平常時候任意並不會過問一些瑣事,所以任意要想知道江湖中的消息,就只有這酒館了。
孫新看著任意說道:「任大哥的易容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吧,剛才任大哥不出聲,我與車大哥還真認不出來……」
車天也是無比讚歎,只是也只是讚歎而已,畢竟他所練的南天劍法與嫁衣神功卻也不是那般好練的。至於孫新,所學已經是最為基礎色少林內功心法。所練的棍法前期是任意與車天兩人合力而創。後期任意武功大成之時,曾抽出幾天時間,為其認真指點過。所以現在孫新所練的天意棍法,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先天人榜級別。進入到了地榜級別。只是畢竟任意指點的有限,暫時也只能使其棍法列入地榜一列,等孫新大成之時,再做其他想法和打算。
真正讓任意感到不可思議地卻是孫新所練的少林基礎內功,這個原本是最為基礎,練氣也最慢的內功,在得到車天以嫁衣神功的內力前後三次灌輸,一直到現在,孫新的內力除了任意之外,卻是眾人之冠。而後來在孫新以少林基礎內功將嫁衣神功的內力全部精煉轉化為自己的內功時。卻也是最為精純,乃至包容力最大地,最為純正的內力。
只是因為孫新資質不高。空有一身內力,卻在境界上低過許多人。雖然進入人榜境界,雖然棍法也練的極為認真,但就是腦袋太過死笨,不懂變通,平常只能以強大的內力對敵。任意觀其武功與內力,特意用降龍神腿的腿法精意加以變通,使的天意棍法極為剛猛霸道。除此之外,任意更是以自身內力引導孫新內力,在地乳的幫助下拓寬其經脈,為其打下了常人不能比的基礎。若是孫新能一直堅持下去,任意知道,到時孫新將會是天朝武林歷史中所傳的另一個郭靜。
三人喝著酒,有說有笑,任意扮裝習慣了,所以到不覺得什麼,但孫新兩人卻是適應了好
適應過來。雖然綠繡中地人都知道任意的另一個身一直到現在江湖之上也都沒有傳出這樣的消息。任意也沒有從說書人口中聽到過,任意雖然不認為自己的身份被為外人知道會如何,但從這一點上就可看出綠竹中地每一個人都是值得相信和付出的。
這些日子的交流,每一個人都有缺陷,也都有長處,甚至那麼一部分人性格都比較古怪,但真正相處下來,在以任意為主,為眾人付出過的情況下,眾人便對什麼東西都看的淡了。平常練武時,眾人也會各自將自己的武功精意說出,供大家一起提升,就是這樣,方使的眾人實戰經驗極為高強,再加上又有任意這個比他們高出太多的高手時常做為指點,眾人在壓力之下,不但得到了寶貴的經驗,且對武學走了一道捷徑。可以手綠繡的發展,再過數年,乃至十幾年二十年,到哪個時候,恐怕綠竹將會成為一個不能忽視地存在。當然這一切也都有個前提,那就是綠竹必須能順利發展下去,兵器被其他人走的快出好幾步。
「小子,你果然在這裡。」一道聲音突然傳來,任意一震,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容貌普通,看似稍稍懂些武功的普通老人到任意桌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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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愣過之後馬上回復過來,再看車天兩人,卻是不解地看了一眼那人,然後又同時看向任意。任意笑道:「前輩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那人神色間不見如何,張口向小二重新要過上好地酒菜,坐了下來後對著車天與孫新兩人說道:「你們兩人先到另一邊的桌子上去,老頭子我要和這小傢伙談點事。」
車天兩人一陣氣節,但見任意一副尷尬苦笑的神色,心中到也不氣,反而有些好笑,心想這傢伙的神色平常很難見到,不知眼前這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到要好好探知一下。
見兩人坐了過去,那人開口說道:「小子,那日你到是走的輕鬆,不想我老頭子卻是吃盡了苦頭,若不是老頭子還有些方法能找到你,怕是又要錯過不少時間了……」
車天與孫新兩人面面相視,哭笑不得,卻是那人說話間只見嘴唇微微抖動,若不細看根本就不會察覺,但兩人都知那人肯定在對任意說著什麼。兩人將內力運到耳上,想要探知一二,但卻沒有聽到絲毫。
「前輩不給晚輩說說嗎……」任意心中好笑,想起當日情景,肯定是這人進入了不該進入的地方,吃了大虧,才會近一年的時間不見,不想此刻竟突然出現了,任意險些都要將這人遺忘了。
「百花宮後山住著一個老怪物,唉,原本我以為我們這一批人已經是最為厲害的人了,沒想到世上還有更為厲害的,失策啊失策,我落千手一世英明就此斷送……」
這人正是消失了快一年的落千手,任意知道自己該去做某件事了。然而,似乎是想要讓任意吃驚一下一樣,落千手竟開口說道:「給你五天的時間將這裡的事全部處理掉,五天後我們見面,到時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做一些事情,等這些事情做完之後你可以選擇幫或是不幫我做原本該做的事,但是,不管你幫還是不幫,我依舊會助你取得天魔琴。」
「那個人是誰……」任意問道。
落千手略一沉思,開口說道:「一個活過了兩甲子的老怪物,現在還正是精神的時候……」
兩甲子是一百二十年,一百二十歲了還是精神的時候,任意可以想到那人的厲害,見落千手略微露出的神色,任意就知這事似乎不太好辦。然而,任意心中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具體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我去……」
「只有你最適合……」
依舊是那一句話,然而現在任意卻說道:「如果前輩能打敗我,我到是可以考慮,要知道我根本沒有義務去幫你做其他事,我也不願意去見什麼老怪物。」
落千手臉色一變,雙眼微瞇,連道三個好字,眨眼間回復了平靜,然後方才說道:「我只能告訴你,那件事不是你我能拒絕的了的,若是你不想去,也只能依你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