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264章 齊聚眠月
    眠月山,其山如一秀麗少女,立與天地之間,山勢秀麗高聳,仿若一少女。山上更有有無數樹木猛獸,飛禽毒物。然而雖是如此,山上卻也有山民居住,山下更有一眠月鎮依眠月山數十里外而立。鎮上行人頗多,文人、武士、平民等等做各種事的人都有,表面上到也十分安穩平靜。眠月山西北處可到玲瓏鎮,東北處可到武皇鎮,向南可到黃河渡口,向西可到洞庭十二湖。只是這一切都是對任意一人來說,到達眠月鎮只有兩條路可走,那就是從武皇鎮到眠月鎮,從黃河渡口的一條小道到眠月鎮。其他道路都有山川河流阻撓,且都非常險峻,若無鷹王那等厲害的飛禽搭載,又怎能輕鬆四處走動。

    任意到眠月山已有十日,等了十日,喝了十日。等是在等落千手,喝是在喝眠月山特產的眠月酒,這眠月酒又稱為秀女酒,酒力雖小,卻是異常可口。然而最讓任意吃驚的是,落千手雖未到,但江湖之上卻傳出了有人進入移花宮,並安全闖出來的消息。且,最讓江湖人為之興奮的是。移花宮兩位宮主洗澡之時竟被人偷看,且安然逃出。不管這消息是不是落千手傳出的,但任意卻一直沒有等到落千手出來。在任意想來,以落千手那等身手與輕功,若要逃跑一定能輕鬆逃去,定然不會出現什麼大事。

    當日落千手說要在眠月鎮相見,需等十日,最多等一個月。然而十日一過,依舊不見。任意容貌並未有多少變化,想來那落千手到來必能認出。這十日來。任意一心練那移花接玉,越練越覺玄妙。更將其精意運用到了自身所創的武學之中,以便融會貫通之後好再做創新。十日來任意也曾想過許多問題,但都不得答案,只能告訴自己一切都要小心行事,先看這江湖到底能亂成什麼模樣,然後再找種時機,或挑戰高手,或修煉武功,或奪取天魔琴。而若是那落千手一個月之內還不到來。那麼他任意自然也可離去,至於天魔琴,他雖然心中想要,但對任意來說,還是一切隨意為好。那東西可有可無,只要他活的瀟灑自在,就是不要又如何。

    誰想。本要清靜等上一個月的任意卻遇到了一件有趣之事。眠月鎮內,中午,酒樓之外,正有一人走入酒樓。只見這人面容平常,身體瘦弱,但給人的感覺卻又不弱。這人身後背一黑布包裹,包裹內不知裝有何物。這人一進酒樓,就帶有一股極為強烈地氣勢。氣勢席捲過處,使的酒樓中一眾人等皺起了眉頭。但因其氣勢太過強大,猶如被刀鋒掃過一般,竟無一人敢出言。

    這人坐了下來,沒有再看過眾人一眼。而是要了酒菜,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片刻之後,酒樓中的人又都喧嘩了起來。所說無外是最近江湖之中所傳的事情,而任意身坐角落邊緣處的窗邊,一直若有若無地打量著這突然出現的人,只覺這人有些古怪。但卻察覺不出為何古怪,再一想這些時日內,眠月鎮內到也不斷出現各種江湖中人來,也知道再過幾日就有龍結草從此地被押送而過

    又過片刻,竟又有人進來。任意目中一亮,在窗戶外看到一容貌清秀,長髮白衣。騎著白色駱駝的青年自駱駝上下來。這人將駱駝交給小二,然後也走入酒樓。在掃過眾人一眼後,不理會眾人因看到那駱駝所表現出來的神色,便也坐了下來等起酒菜來。任意目光敏銳,一下便察覺到這青年腰間所纏繞著的一把劍。這把劍掩飾的極為巧妙,就如同腰帶一般,呈潔白之色,實則卻是一把軟劍。任意知這青年也是後起才俊裡面地少見高手,只是卻不知這青年從何處來,竟牽著那等漂亮的駱駝,很顯然那駱駝是一異種。

    又過不久,這酒樓之外竟有來了四人,眾人都是奇怪,只見這四人容貌各個出色,但卻是身穿黑、白、藍、黃四色衣服。任意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卻見酒樓中的少數人卻是神色一變,各自轉過頭去,不敢看那四人。而那四個青年卻是得意地上了二樓,這一下大廳內方才有了聲音。當下任意聽到有人說道:「你們可知道那四人是誰……」

    另一人噓聲說道:「小聲一些,小心讓那四人聽到可就不好了。」

    那說話之人當下臉色微變,但見眾人都看著他,卻也打起精神小聲說道:「那四人乃淫惡四賤,分別是身穿黑衣的賤裡獨行,身穿白衣的淫裡獨奔,身穿藍衣的陰裡獨飛,身穿黃衣的惡裡獨遊……」

    任意心道原來是這四人,果然是長相都不錯,只是眼神和神情都太過輕佻自大,看來也是活不久地主。這淫惡四

    淫惡四劍,但因稱號和所做之事太過上不了檯面,於人稱為淫惡四賤,這賤與劍很難區別,到是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卻也不會被人誤會,到是那先前進來的黑衣人與白衣人兩人,卻是目中射出興奮的光芒,看的任意心中莫名奇妙。

    那人繼續說道:「難道眠月鎮有事要發生嗎,怎麼這幾日竟有人向這裡趕來,那淫惡四賤乃新起高手,平日不做好事,今日到此,不知又要做出什麼惡事來,諸位可要小心莫惹怒了那四人……」

    猛地一聲破空之聲傳出,卻是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自樓梯之上飛射而出,向那說話之人的胸口射去。只是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卻是一定銀子橫裡飛出將那飛刀給擊向一旁去。正在其他人害怕發愣之時,任意卻看的清楚,正是那身穿白衣的青年出手射出地銀錠。那樓梯之上的淫惡四賤中的一人眉頭大皺,面現努容,正要下樓之時,卻見門口先後走入幾人。

    —

    那當先一人是一女子,只見那女子容貌美麗至及,比只歐陽雯雯都要漂亮幾分。那女子手中拿有一白色玉笛,那笛子精妙溫潤,看似精品。女子身穿白衣,容貌清秀絕倫,看似及其溫柔安靜。但自其眼中卻是流露出了股股堅強之意。那女子身後同樣是兩名女子,那兩名女子也都美麗,但比之當前的一名女子卻是差了許多。不能算是一個檔次,但儘管如此,卻也是難得一件地美女。

    除那三名女子之外,三人身後竟還跟著三名青年男子,只見那三名青年男子,各個俊秀絕倫,風度翩翩,讓人難以想像這眠月鎮今日為何竟能來此六個絕世男女,卻是看呆了酒樓中的大多數人。卻倏然不知,酒樓中還有一個在容貌氣質上勝過那幾人太多的任意存在。任意看過之後,嘴角露出絲絲笑意,已然猜測到這眠月鎮這幾日必然會發生某些事情,否則也不會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之間來上如此多的人。

    六人進了酒樓,突然酒樓中有一人忍不住興奮開口說道:「她是玄心玉笛白音,是絕色譜上排名第七的絕色。」

    此話一出,眾人都驚,但見那女子身後的三名男子中有一人冷眼掃視那說話之人,然後開口說道:「小二,樓上有位沒。」

    小二立馬招呼上樓,眾人也都看著六人踏上樓去,而那站在樓梯上的淫惡四賤中的一人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正要有所動靜之時,卻是被身後另一人拉了回去,於是一下一上,上面的人退了上去。下面要上去的六人,卻也踏了上去。只是其中地氣氛卻是異常古怪,任意可以感覺到其中存在的殺氣。當然,一直觀察酒樓中動靜的任意更是察覺到,在六人進來時,除了那淫惡四賤在窺視這六人之外,酒樓中還有那黑衣青年,白衣青年,同時還有另兩人在同時以不同地目光打量著六人。以任意敏銳的直覺,自是全部收入眼中。這種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任意心中大覺美妙,彷彿一切都在不言中掌握著別人的生死。

    酒樓安靜下來之後,便也退去了少數幾人,但留下來的人也都悄悄說著什麼,畢竟天朝之內練武之人太多,這眠月鎮雖然偏僻,但也有不少練武之人,當然,高手也必然是有的。不論這些人到底來此做什麼,任意卻也聽從聽到一些有見識的人。其中一人低聲說道:「那六人中有一人乃是十小公子中的花城月,那花城月名列十小公子第九位,江湖號稱折花公子,聽說女人很多,只是想不到竟然跟在了玄心玉笛白音的身後。要知道那白音一直以來都是一人,卻不知此刻怎的六人同來,看來這眠月鎮真是有事要發生了……」

    任意得知六人中兩人的身份,心思也是一番轉動,既是一個小時之內有這麼多人到來,那麼隨後也必然會有更多的人到來。卻不知會不會有讓任意感到興奮的青年高手到來。在任意看來,天朝之內,江湖之中,任意一人獨站十大公子第一第二,且江湖聲勢無人能比,雖然快要到了下公子譜的時候,但任意在所有的玩家之中,想來已經是少有人能敵了。

    心中不無歎息,但什麼都要時間來發展,任意相信必然會有其他少數一些人像自己這般得到奇遇,只是那些人並未出現,他也並未遇到而已,或許,江湖大亂之時,該來的都會來吧。

    眠月鎮上的人越來越多了,任意心中不禁有些激動起來,但卻不知是為何如此,任意心中有些奇怪……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