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中有一女名楚若非,其人稍顯冷漠,思想極為單純,時有呆氣出現,所喜歡的是詩詞,不喜歡吵鬧。做為綠竹中的一員,楚若非受到眾人頗多的照顧,雖然本身並不如歐陽雯雯、花惜月幾女漂亮。但身上卻自有一股讓人憐惜的文弱氣質,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直不喜說話的楚若非此刻卻開口說起了話。只聽其說道:「任意大哥心裡面應該很孤獨吧,我能感覺的到,這一次的事發生後,任意大哥肯定會呆在谷中好長時間的,到時候你們大家就可以接近他了……」
說完後,見眾人都看著她,楚若非不禁靦腆一笑,小臉發起紅來,而幾女卻猶如發現看怪物一般,先是一愣,然後竟都一股腦地撲向了楚若非,一時間幾女的吵鬧聲傳到了眾男性耳中。使的一眾男性各自轉頭看去,一看之下許多人更是狼吼起來,這一叫幾女便也各自回到了原位,白了一眾男性幾眼,便又小聲說了起來。一時間男女兩邊,各有笑聲發生,似乎已經將白天發生的事忘卻了一般。
這時天色已暗,眾人尚未說起吃的問題,就見黑影閃過,砰地一聲有重物落地,竟是鷹王捕捉來的野食,一時間眾人都感大惡,便各自分工做起了野食。當鷹王第十幾次扔下一隻野兔時,眾人面前或大或小的野獸足夠眾人食用,船乃眾人搶奪來的船,眾人上岸時,船上原有的一些人自是被控制了,此刻眾人從船上拿下足夠的淡水,便在海邊迎著晚霞。看著海景,吃起了烤熟的野食。
一時間眾人被眼前這美麗地景色和不經意間製造出來的情景所感動,爭鬥過後,在這裡竟感受到了一股難得的溫馨與美麗。眾人一旁有十幾個船夫也吃著眾人烤的食物,也不像最初那樣沉默,而是小聲說笑了起來。自他們知道眾人並不會拿他們如何時,反而給他們吃的,卻也都放寬了心思,說笑起來。更兼眾人身前身後雖然後插或放著刀劍兵器,也顯得眾人都是不俗之人。自是不會拿這些人如何。於是,便也都放下心來。
吃完之後,眾人聚在一起,再次圍成一個大圈,自有人生起大火,眾人感慨之下忘卻了怒蛟幫的事,竟在夜色下聚火或唱歌或玩鬧。真是好不快樂。任意心中在此刻也決定以後除了練功修煉之外,多數時間必然不獨自呆著,也只有這樣的生活才能讓他感受到平靜之外的真正快樂。
這時,朦朧夜色中有鷹鳴之聲傳出,任意一愣,隨即抬頭看天,但見鷹王低空飛行,自遠而近,在眾人上空徘徊一圈後。在任意躍上鷹王背上留下一句話向遠處而行時,眾人方才各自驚醒。耳旁任意所說的話依舊徘徊在側。
「趕快離開這裡,有人追來了……」這是任意所說的話,說過之後。鷹王地身影已然到了高空,而鷹王之上,任意黑髮飄揚,站立著的姿勢卻是讓眾人看的羨慕感歎不已。當然,短暫的感歎之後,眾人便迅速動聲,上了船向遠處的黑暗中行駛而去。
待船隻行駛了近二十分鐘之後,方才有兩艘大船快速行駛而來。當前一艘船隻之上,站著幾人。其中一人赫然是那鬼索凌空時,只是此刻這凌空時卻微微低頭。與另外兩人站在前面一人身後。而前面那人站在船頭,看著那在島上邊緣處燃燒著的大火,卻是默不作聲。不知在想著什麼。
突然,那男子收回目光,猛然抬頭,一眼不眨地看著夜空,此刻漆黑的夜空中有著繁星點點,然而一道黑影卻是在徘徊一圈之後向高空飛去,直到消失在眾人眼中時,那人才低下頭來轉身沉聲說道:「那任意有巨鷹幫助,可以在高空辨別周圍海域,正好他們所去地地方是西邊,那裡雖有十幾座小島可暫時隱藏身影,但那裡同樣也有著除了湖口水道外的第二條水道。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趕到毒龍口去,也只有那樣才有機會將他們阻攔住。」
凌空時驚聲說道:「爹,那毒龍口水流急猛,並且彎曲難行,一個不好就會船毀人亡,更何況是他們那些外來人,就算捉住幾個船夫,但那些船夫那裡能過的去那毒龍口,恐怕一聽之下嚇也會嚇個半死……」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住口,你以怒蛟鎮所有幫眾高手都無法留的住那小子,現在出了這樣的事,還不去我去好好反省,此事幫主已經知道,若處理不好,你怒蛟幫左軍師之位就要讓位,自先祖之時,又有那一位有女這般心胸狹窄,鼠目寸光之人,此次若能奪取那黑琴,你雖能以功敵罪,但幫主三個義子,一人以後不能生育,一人受了重傷,這事都和你脫離不了關係,還有……」
這人一番話說下來,說的凌空時低下頭來,不敢有絲毫反抗。而待那人說過之後,冷哼一聲突然轉過身去又道:「殺了我怒蛟幫多少人,弱了我怒蛟幫的聲名,我到要看他如何能逃的過……」
那凌空時緩緩抬頭,眼中射出一絲光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知此刻腦中在想著什麼。隨後在那男子一聲喝令之下,大船竟向先前眾人所行駛的地方行駛而去。而此刻任意早已追上眾人地船隻,對眾人略做交代之後便讓鷹王低空快速飛行,短暫的時間後任意心中大驚,以任意能夜晚看物的優勢自然看的比常人清楚,且遠上無數倍。這一番飛行之後,任意發現周圍一片海域被十幾座小島包圍,雖然有連環地島嶼將海水圍繞起來,但海水還是能從許多有密集瞧石的地方狂猛湧入。除那些不能過人的無數巨大綿長的瞧石地帶之外,任意雖也發現了一條蜿蜒崎嶇、水勢急猛的通道,但卻看的心中駭然。
若要在那水道中行駛而過,穿過近千米地距離,恐怕常人難以做到。若讓那些看似平常的船夫架船而過,恐怕那些人死也不會過的吧。片刻間的思想讓任意眉頭緊皺,然而在鷹王地一聲鷹鳴之後,任意卻是雙眼一亮,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鷹王了。以鷹王之力,可輕易抓起一頭六七百斤的野牛,任意還未曾見過鷹王有吃力的時候。
鷹王展翅飛到了大船上空,任意並未落下,而是大聲說道:「前面只有一條出口。而且不可能過去,所以一直想乘鷹翱翔地傢伙們,你們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眾人一愣,知道這連環的小島中只有一條出道,但那裡卻不可能過去,而任意為了眾人一定是讓鷹王帶著眾人暫時離開大船,先轉移到安全地地方去。至於隨後如何,那也只有隨後再看了。眾人中有人歡呼了起來,任意自上方笑道:「來吧,鷹王的力量應該在千斤之上,雖然沒有真正試過,但應該和虛空差不多吧……」
眾人驚訝,沒想到鷹王竟如此變態,卻不知鷹王與虛空,一鷹一馬。雖依舊是鷹馬外表,但其爪可生撕牛
蹄可踏草原獅豹,可見其凶悍和力量有多駭人。鷹米。饒著圈飛著,狂裂的巨風吹的船上的人感到呼吸困難,這時再看鷹王,卻見其翅膀合起來竟有五六米之巨大,平常鷹的翅膀都是兩米左右,最小的鷹方才一米多些。大一些地鷹可過三米,雖據說書人所說,草原和沙漠中曾有四米左右的巨鷹出現,但卻無人見過。而這鷹王的巨大,已然超出常態。單單是身子就有一個人那般大小,可見其輕鬆隨便抓住一頭野牛卻也是平常之事。
十幾米的高度並不能阻撓眾人,當先有徐若愚在身旁車天的助力下輕鬆躍上鷹背。輕穩激動地一扶任意的肩膀,在感到鷹王的身體只是輕輕一震之後便安靜下來,徐若愚心中已然驚訝無比。而這時,又有胡凱、苗三鳳兩人應任意所言各自竄躍上來,抓住了鷹王的兩隻爪子。
最後在任意的交代之下,讓眾人向著一個方向行駛而去,途中不要停留,而他則以最快地速度將眾人送到安全處,再回來帶下一批。隨著鷹王快速離去,眾人心中自是感歎不已,沒想在四個人的重量下鷹王竟還能如此輕鬆飛翔,只看那呼扇的翅膀,和那銳利的眼神,已然沒有人趕將鷹王認為是單純地鷹那般簡單了。
眾人卻不知任意曾將鷹王泡入地乳池中,更在體內灌輸了許多,後又讓鷹王吞了蜈蚣內丹,若沒有現在這樣的神威,恐怕也說不過去了。至於那蜈蚣的內丹,任意因不敢落吃,便妥善收藏起來,等時機一到,再做安排。過了不到五分鐘,眾人聽到忽忽風聲壓下,便看到了鷹王,明知鷹王速度快到難以想像,但此刻還是心中驚訝。隨後如此,五十幾人便也都快速轉移。而這時這大船也在一道洶湧急流的峽道口處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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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些船夫各自驚恐地喘息,其中一人叫道:「幸虧那幫人有大鷹,不然若要讓我們闖入這毒龍口,恐怕我們都沒命活著回去了。」
其他人也是唏噓感慨不已,正自說話爭論時,就見遠處有無聲地行駛來了兩艘大船,當大船到了近處之後,有燈光亮起,然後在一番喝罵、冷哼之下,其中一道平靜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轉頭回幫,此事回去了再做定論……」
大船緩緩行駛而去,此時在毒龍口過去的一座海潮巨石上,正或站或坐著五十多人。眾人各自談論不休,迎著大海和那一波接一波的巨大浪潮,雖是夜晚,但卻氣勢駭人。鷹王在天空飛舞盤旋,絲毫沒有疲憊之色。這巨石崖旁邊兩百多米外便是毒龍口,那裡的海水急流湧進,轟隆之聲不絕與耳。眾人先前自高空飛來之時,斜著飛過,有許多人都見識到那毒龍口的聲勢和其威力。寬度有數千米之寬,長度有千米之長,但其中卻有無數瞧石,然而任意見識過其他地方的瞧石,知道能過地地方也就只有這一處。好在有鷹王相助,眾人可以輕鬆過去。
此刻到了安全地方,眾人在高崖之上感受著浪潮奔湧而來的氣勢,都是心中震撼不已。只是眾人也不能當晚在此過夜。於是二十多分鐘後,眾人商量決定,連夜到陸地上去,然後各自分散,向雁石山行去。當夜,鷹王連續奮鬥,三個多小時後五十多人全部落在了一座山中。這時任意竟才發現這處山峰竟是如此的熟悉,在從上空盤旋了一圈之後,任意驚喜地發現這裡竟是玲瓏山,山上有玲瓏頂。而向上下另一邊去便是通往洞庭湖地河流。感歎之下,任意便想起了這裡的兵器,另外還有那洞穴中的兵器暫時無法得到,若想得到除非以炸藥將那幾道門全部炸毀,這樣方才能拿到門內的所有兵器。而以任意所想,要想不炸毀中間控制的開關就能炸碎幾道門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有以後再做打算了。
當下。任意讓眾人先等待,自己上了玲瓏頂,一進入玲瓏頂,那珠寶特有的光輝使的任意雙眼被迷,吸了一口氣,任意露出一絲笑意,心想這些東西早晚都會被自己整掉。雖然自己不需要這些東西,但其他人卻需要這些。就如綠繡中的大多數人都是身上沒錢之人,平常沒錢之時大多都是霸王鐵漢接濟。而在沒有加入綠竹之前,也沒有與霸王鐵漢等人接觸之時,那些人地生活自是江湖最普通的方法,那就是押膘。這是大多數武林人士賺錢的途徑。而除了押膘之外,更多的人則是被有錢的顧主顧去看院,做保鏢之類的,這樣也能賺取到錢。而這樣一來,一個系統的江湖也被組成,正是各種事都有人做。
其中諸如化骨散、牽機藥、眼而媚、千日醉蘭、三屍腦神丹、五毒散、歸心散等毒藥和黑玉斷續膏、五虎保命丸等保命神藥也被任意收了許多。想來以後用到之處必然很多,自己也要找時間融合一下自己地武功,同樣也過過人過的生活。
收了諸多藥之後,任意想起當日打狗棒交還給丐幫,郭龍、桃花島、俠客島都欠自己的人情。只是不知自己擁有天魔琴的消息會不會被變相的被怒蛟幫傳了出去,或者被怒蛟鎮子外圍那些圍觀的人所猜測,從而傳了出去。到時必然會有人四處尋找自己。為了自己以後的安全,天魔琴固然不能放手,自身武功境界也要快速提升,這樣方才是正道。
入手第一件武器乃是金龍鞭,任意目光一掃,便將其抄入手中。這裡面所有兵器都是江湖有名,若是讓江湖中人知道綠竹成員各個擁有諸多神兵利器,恐怕問題也會更加激烈。但眾人都是年輕人,活就要活個激烈精彩,一個敵人也是敵人,兩個敵人也是敵人,一眾熱血青年加在一起,不鬧翻天就怪了。
金龍鞭、天蠶絲帶、殘肢令、多情環、龍象袈裟、乾坤一氣袋、暖玉簫、霸王槍、烏竹扇骨。還有諸多如、純鈞劍、青罡劍、無常劍、蒼靈劍、秋水劍、雌雄劍、碧玉劍、紫金刀、青焰刀等兵器……
任意一看好傢伙,這些兵器乃師門數百年積蓄,自己這一拿不等於全部拿空,這許多寶物放在江湖之上,恐怕會引起江湖諸多爭鬥。今日所做不知是否正確,但將心比心,既然以有此想法,就是以後有人拿劍對著他,也沒有後悔的餘地,唯一能做的就是,若他日有人有問題,收回兵器就是了,憑借自己地本事,到也不怕收不回。
一番思想過後,任意從中挑出許多兵器,拿了出去,當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任意開口說道:「這次發生的事雖以過去,但也暴露出了大家的問題,既然能贈大家寶馬,沒有神兵相配又怎麼行,雖然這裡兵器有限,但他日若有合適兵器,再找來就是。」
見眾人目中放光,大多看著任意懷中的諸多兵器,都是激動難耐,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只見那木寒風說道:「好,好,我木寒風沒話說了,就算我
有兄弟姐妹沒有得到兵器,從任兄弟前後對我們大家切,我們大家都心中知道,他日若有一個人敢拿任兄弟給的兵器做惡,或者有人將兵器和寶馬丟失或送了出去,我木寒風第一個就收拾他……」
聽過此話,眾人卻都一陣沉默,雖然其中有少部分人都擁有著自己合適的兵器。但任意所作所為,根本別無所求,此等精神,和那平靜的面容與眼神,一時間眾人竟有種要哭的衝動。見氣氛如此,任意一改平靜,笑著說道:「事實上在現實中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但在破碎虛空中我卻忍不住這樣做了,不要問我理由,如果非要加個理由地話。大家就在心中隨便去加吧,只是我有唯一一個要求,希望大家心裡都有個底……」
眾人目光堅定地看著任意,任意笑道:「以後無論如何,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要為敵,應為我們的路還很長,長到誰都不能預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或者兄弟反目成仇,各自敵對,或者是其他,總之我不希望見到這樣……」
任意知道自己不適合做領袖,他能做的只能是這樣,對於能得到眾人的回報,任意並沒有想過,或許今日所發生地一切使的任意知道了眾人對自己的看法,因為自己地一句話使的眾人為自己對戰怒蛟幫的強大勢力。若是其他人又有誰有這樣地面子。又有誰能號召起來這一群個性獨特,各有想法,且都身懷不俗武功的人。
雖然每一個人的武功都不如任意,雖然所有的人武功加起來都打不過任意。但人真的只是活自己嗎。任意心中雖然沒有特意想過,但卻知道,自己不需要的東西也沒必要狹隘的全部霸佔,自己已經得天獨厚,佔據了太多東西。沒理由獨自分享,那樣最後地結果必然是毫無一點樂趣,就像如今,眾人並肩作戰,大唱大鬧,喜怒哀樂共同分享。又有什麼不好。
然而,儘管如此,任意卻依舊覺得。自己似乎無法和眾人長久走到一起,或許在內心中,適合他的就只有孤單,一種莫名的孤單。任意不知道這是武功太高所引起的一種自然的孤單,還是單獨的時間太久而成就了這種孤單的性格,或者是根本沒有一人能真正進入他的心,總之,儘管有說有笑,心中真誠,眾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少為自己想,但心中地孤單卻難以排除。
兵器分下,得到的人只有二十多人,雖只是玲瓏頂諸多兵器中的少數,但眼前眾人有近乎一半是空手,用不到兵器,更有二十多人都有自己的兵器。任意所選地兵器也都有講究,是眾人所用弄到的。至於其他四十多人,除了一些人不會武功之外,那未到的一些人中也都自有兵器,真正弄用到兵器的也就三十多人,並不太多。此次任意所拿兵器,雖不是絕頂,但也不會太低,都是江湖有名之神兵,對沒有兵器的眾人來說,那裡能想到這一生會得到這樣的兵器,自是心中無比感激。
另外除了這些兵器之外,任意對於玲瓏頂之內的黃色巨箱之內的幾十本武功秘籍也都看不上眼,對任意來說,武功已經多的快喘不過氣來的,所以便交給霸王鐵漢兩人,讓其帶入谷中驚雁宮中,好供那些學不到好武功地人修煉。畢竟能學到人榜乃至天榜武功的人,只有萬分之一,而諸如霸王、鐵漢兩人一直到此刻所學的武功一定都只是人榜級別地武功,只是兩人極為刻苦,到也硬是練到了後天大成前期的境界,裡面不知又有著多少汗水。
當天夜裡,任意應霸王鐵漢之言,將諸多秘籍從空中帶回谷中,也省了許多麻煩,而任意也有許多事要解決,便先一路回了谷中。至於眾人如何回來,任意也沒有過問,便當夜先帶著鐵漢回到了谷中,之後任意又回到綠竹中,見到了兩個死去的人,此刻死去的上官恆和施營龍也都已經復活,正臉色蒼白,虛弱無比地躺在一起,各自養著傷。任意的到來讓兩人大喜,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任意歎息一聲,自懷中拿出五虎保命丸,讓兩人每人吞下一顆,隨後兩人全身火熱,一個小時後兩人滿身大汗,感激地看著任意。站起身時,已然不在虛弱,面色也紅潤了起來。只是內力還需要幾天才能回復,第五天任意帶兩人回到驚雁谷中,與谷中建築師、暗器師、訓獸師等眾人商量起了其中問題。而更多的卻是任意帶著黑白兩虎和兩黑兩白四頭小虎一邊在山上遊玩,一邊在鷹王的幫助下探清了整個山形和諸多隱秘之處,到也找到了一處險峻的修煉之地,這時任意才決定在雁石山中呆下來融合自身諸多武功和修金鯉行波圖上的魚龍百變武功。
一個半月後,霸王等人連同早就動身向回趕的其他四十人也都趕了回來,此次趕路,眾人自天朝最西邊趕的到了最東邊,期間路途何止數千里,好在,若不是擔心谷中,那裡能這麼快就趕了回來。而當眾人知道任意竟然在一夜一天的時間就趕了眾人一個半月的路時,都是各自心中不是個滋味,和任意鬧個沒完,到也是小小插曲。,
當天眾人各自休息過後,便開始策劃佈置起了驚雁谷,一眾綠竹成員也都各自上山,尋找適合自己呆的地方選定地址好是開闢石屋或是建造木屋。待第三天後,各自的地址都選的差不多了,沒想霸王鐵漢兩人一看之下,好傢伙,這雁石山之上漂亮的地方,險峻的地方竟然被眾人選了大半,雖然表面上吵鬧不已,但心中卻是巴不得眾人長久住下來。
至於任意則早已找好了眾人的地方,只是若沒有鷹王幫助的話是不可能到那裡的,眾人埋怨任意也太不厚道了,所選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人能上的去,就是想要近一步都不可能。心中失望之下便都要求任意必須每天或者固定的時間要和眾人呆在一起和眾人討論武學,研究武學,好讓眾人都能得到提升。任意自是答應,但若他修煉忘了時間的話可忽略。當然,任意也不可能會如此,雖然谷中做其他事的人還是很少,但任意卻是覺得自己在修煉武功之後也要做一些其他事情,不如學琴,雖然技藝不行,也不能露面,但好在有鷹王在身,每天或者平均幾天都能抽出一些時間去學琴,或者學學其他的東西,好感受一下另類的生活。
主意打定之後,任意便在眾人的幫助下,在山上山下十幾個地方變化結合布下了各種陣法,到也讓眾人放心不少,隨後一個月時間眾人齊心合力,共見家園,到一切安靜之後。任意卻盤膝坐在雁石山後山背下一處巨大洞穴中看著遠方,想著這些日的遭遇,帶晚霞落下之時,落日的光輝照射到了洞中,一時間任意沐浴在了光芒中。
「明天,明天該是第二次學琴的時候了,唉……」歎息一聲,任意竟不知為何發起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