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217章 以一敵四
    身影接連在原地快速詭異地變化飛竄著,使的陸行四人難以捉摸到任意的身影及下一刻到底竄向那裡。好在四人分四個方向將任意緊緊困在正中,只要時刻注意,到也不怕任意能突破四個地榜高手所組成的防禦圈。那龐大激盪的劍氣以陸行四人為中心,竟駭然地交織成了一道劍氣組成的劍網。在月色之下,只見寒星劍的劍氣青光閃閃,靈蛇劍的劍氣時而青、時而赤,騰蛟劍的劍氣白光耀眼、薔薇劍劍氣一片血紅。任意就是內力比四人深厚,卻也不敢被任意一把劍刺上一下。

    四劍中惟有靈蛇劍又細又長,快如靈蛇,異常詭異毒辣。騰蛟劍乃是一把可軟可硬的軟劍,軟時可圍在腰間,硬時可劈鐵裂時,不但鋒利無比,且還屈伸如意。寒星劍殺氣最盛,雖不如靈蛇劍與騰蛟劍那般纏人,但單比殺氣,這兩把劍加起來也是不如。還有那薔薇劍赤紅如血,血腥異常,不但如此,這薔薇劍之上更自帶一種巨毒,中劍者就是當時不死,事後也必然會毒發身亡。

    這薔薇劍乃四劍之首,由普通薔薇澆灌五種毒血而長期培育而成,這五種毒血分別是七寸陰蛇、百節蜈蚣、千年寒螭、赤火毒獗,還有那叛徒賊子的血。如此這普通的薔薇便成了血薔薇,而這薔薇劍也則是以薔薇血溫養了數十年而成的。然而只耐此劍有一特性,若是遇上孝子忠臣,義氣男兒,這柄劍上的薔薇毒性便發揮不出來。只能淪入普通神兵,卻不想這修羅四劍中陸行擁有此劍。單以這陸行在江湖上的聲名而論,萬萬算不上是個好人。而這劍被其拿在手中無疑是一種諷刺。

    任意躲閃的可謂是絲毫也不輕鬆,試想被四個同級數的高手圍攻,就是任意輕功再厲害,身法再詭異,雖也能依靠左右互搏術而一心三用乃至四用,但是此刻任意卻是絲毫也不敢大意。手中天魔琴地威力固然天下少有,但這琴的目標太大,且五人間的距離太過狹小,一時間任意竟沒有找到適合的時機來施展。最先任意也曾以天魔琴對抗四人。但卻只是試探性的,任意在山洞中苦練琴技十幾年,雖琴技有限,但準頭卻是百發百中,想打那裡就能打那裡。只是,此時此刻,以一對四。若無一擊必勝或是能脫離出去的把握,卻是完全沒有必要浪費內力和做無用之功。

    任意不知那陸行四人心中早已驚訝無比,不止是驚訝任意的修為和輕功,更多的卻是對任意手中那把黑色的五絃琴驚訝。四人在江湖上乃什麼等級的人物,所接觸地事必然有許多隱秘之事,而對於那傳說中的天魔琴也是早有耳聞,並且也都見過那天魔琴被公佈出來的模樣。今日再見任意手中黑色五絃琴,且這五絃琴還能以琴弦發出鋒利的弦氣來攻擊四人。四人雖嘴上不說,但心中早已疑惑猜測不已。毫無疑問。往往能以兵器發出強大氣勁的物體必然是神兵利器,四人沒有一人會想到任意能以自身內力灌輸到普通的琴弦中,然後再發出來攻擊四人。這樣一來若任意不是傻子,那就是真正的天榜高手。

    然而四人在這短暫地交手間。雖未和任意真正的大打出手,但高手之間所能感知的四人卻是感知出來,都知道任意乃是地榜後期大成高手。四人雖是地榜高手,但之間也有差距,除那陸行與孟星乃地榜中期高手之外,另兩人則是前期高手,單單比起來任何一人都不是任意的對手。再加上任意那恐怖的身手,四人完全可以想像的到自己若是單獨對上任意,其下場必然是失敗或是死亡。

    突然,任意心中一點亮光閃過。然後任意旋轉竄動的身體竟竄到了四人的包圍圈正中,四人一愣,隨即各自心中大喜。同時四把劍帶著四股強大無匹的氣息向任意攻去。任意大喝一聲,左手天魔琴猛地向下一壓,擋在自己地胸口,同時右手五指猛地按在琴弦之上。這電光閃石間,陸行四人的劍已然快到,劍尖尚未到,那橫行無匹的犀利劍氣已然快要觸體。任意最為煩惱的就是這劍氣,這劍氣比之四把劍本身還要來地恐怖。劍最多給人以單純的傷害,而劍氣之上卻帶著四人的內力,被劍氣刺到的話,傷勢必然難以好轉,且還要受到那犀利如劍的凝聚內力破壞經脈。

    ……

    一股異常清脆的聲音猛地響起在五人耳中,這天魔內琴就是如何彈奏,其聲音都是美妙至及,絲毫也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就是不懂琴的人彈起來也會因那單個音符而感到身心愉悅。單只是這一點,這天魔琴就足以名傳千古,做那琴中之王。然而,這美妙的聲音之下隱藏的卻是強大到讓人駭然的殺機。

    撲撲撲撲……

    無數道氣勁猛地向陸行與那李領沖射而去,任意用了八成地內力,化內力為六道鋒利的氣息以琴弦發出,雖任意不能顧及到四方,但依靠著自己的輕功和變態地身法,任意硬生生地在瞬間改變了方位,同時攻擊向兩人。而這原本對付兩人所需要的停頓,在四人看來竟彷彿沒有絲毫停頓一般。

    四人駭然之時,陸行與李領也急忙揮動手中寶劍,於是只聽砰砰砰……沉悶的聲音接連響起,那陸行兩人只感一道道強大的猶如幾個高手同時向他攻擊一般,不但速度及快,眨眼既至,且那股猶如劍氣般的氣勁竟在和自己手中劍相撞之時,竟帶著無比強大的寒氣順著兩人的劍向上急速蔓延。雖然兩人快速以內力相逼,將那股詭異冰冷至及的寒冰氣勁化解,但由於不瞭解和那數股氣勁出現的太快太突然,兩人竟也狼狽地停頓,然後無奈地向後退出了幾大步,這樣方才完全化解那數股氣勁。然而兩人再看自己的劍,卻見劍上竟覆蓋了一層雪白的冰霜。兩人駭然之下內力驅使而出。兩把寶劍迅速恢復原貌。

    然而這時任意已然和孟星與屈守對上了,只是讓四人為之驚訝的是,只見任意身影猶如魚躍般

    地橫移一下,然後竟向後一躺,貼著地面將黑琴引了電光火石,陸行兩人一退,孟星兩人地劍已到,任意迅速變化身影,用上了魚龍百變的變化,在瞬間變化了幾下身形。險險地避過了孟星兩人的劍,然後施展普通的鐵板橋虛躺下去,以天魔琴快速迎向兩人。而這時陸行兩人方才完全化解了那數道天魔琴所發出的氣勁,心中正自駭然之下卻又看到了任意和孟星兩人相對的場面。

    ……

    琴音響起,卻是兩把劍穩穩穿入了五根琴弦之中。孟星兩人神色一喜,卻見任意更是冷笑一聲,然後兩人就感到自琴上湧出一股強大的寒冰內力。向兩人的劍上傳去。一接觸之下,兩人一愣,然後猛地提起全身內力向天魔琴壓下。

    這天魔琴本是天外異物,其傳導性異常的強大,恐怕天下間無由敵手。往往一小股內力就能借琴弦化為實質發出去,其恐怖之處就可想而知了。然而,除此之外,這天魔琴更是只比鷹刀差了一個檔次的神兵,其自身地鋒利與堅硬之處也是出類拔萃。古今千年,沒有一種兵器可在其上留下絲毫痕跡。

    雖然同時受到兩股內力的壓制,然而任意卻是笑了,這無聲的笑讓孟星兩人心叫不好。同時也在發現兩人所發出的強大內力竟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時,兩人情急之下正待收劍繼續攻擊任意,但卻見任意猛地左手一轉,那黑色的琴竟猛地轉動起來。然後兩人只覺手中一輕,兩人手中所握的劍脫離了控制,同時兩個重物落地,兩人目光一掃,卻駭然見到自己手中的劍竟少了半截。而落在地上地赫然正是兩把劍的一小半,一時間兩人怒火中燒,強大的劍氣自身上湧出。這讓任意駭然地感覺到,這兩人瞬間由兩人變成了兩把劍。

    對任意來說,剛才那閃電間所經歷的一幕是如此的美妙。在山洞中任意曾實驗過琴弦,在發現其竟能割斷其中那些江湖有名的神兵之後,任意知道自己揀到了寶。而單單這天魔琴內琴就是如此的變態,若是將外琴找來再合二為一,這天魔琴到底又能恐怖到什麼程度。另一點就是這天魔琴的傳導性了,哪怕是一絲內力這天魔琴都不會保留,會給你將內力轉化為犀利的氣勁發出去。固然這眨眼間任意才會有了這不錯地主意,先是冒險將陸行兩人擊了出去,然後以自身的身法輕功特長獨自面對孟星與屈守兩人。

    其中任意所佔到的便宜可不是一點半點,以有心算無心,先將兩人的劍套入琴弦中。雖一時間受到兩人合力以強大地內力對付他,但天魔琴護主,這股內力只會以增長重力的形式向任意施加強大的壓力,而不會背道而馳,將內力以劍氣的形式傳入到任意體內去。所以說,任意儘管在那一瞬間受到了兩人合力而來的壓力,但自己的內力卻也能抵擋,雖不輕鬆,但卻並無大礙。最後任意找準時機,以精妙手法扭動天魔琴,先是御力,然後方才以琴弦將兩把劍割斷。

    期間一切快的難以想像,當兩人的劍斷了頭反應過來時,任意也以飄著向後倒竄而出。而陸行兩人這才雙雙提劍連同孟星兩人同時向任意攻來,只可惜此刻任意依然脫出四人的包圍,以一對四正面對敵。憑藉著任意自身的輕功和身法若想要再次將任意合圍,那是沒有一點可能地。

    任意笑道:「各位,就此停手吧,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

    四人冷哼一聲,那孟星手一揮,手中半截寒星劍依舊劍氣縱橫,不可小瞧。任意也知,到了四人這樣的修為,就是沒有劍也可以草木為劍,到是自己割了兩人的劍,這卻是自己地不對了。好劍難得,這等進入天地人三榜的劍更是難得,往往都是價值萬金,甚至是無價。而這些神兵也大多以傳承的形式代代相傳,任意輕易毀去兩劍,無疑是要了兩人的命。

    劍。對一個劍客,乃至任何一個用劍的人來說,它就等於生命與靈魂……

    一時間!

    你看那劍氣縱橫、飛沙走石、人影飛竄、琴聲四起……

    正是這天魔音之威力……

    身影如電閃,不給四人絲毫機會。任他咒罵咆哮,劍氣縱橫,卻是奈我不何。任意身如海上孤舟,上下左右、忽如魚躍、忽如龍騰、又彷彿雲中巨龍,翻騰不已,卻又難辨虛實,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更彷彿海中之魚。任你狂風怒吼、冰雪暴雨肆虐,我卻自在遨遊與怒海之中。

    琴聲猛地停了下來,卻是修羅四劍狼狽不堪地先後退出五十米開外,再看任意,左手抱琴,右手輕輕撫摩著天魔琴地琴弦,正觀察著四人的舉動。此刻四人身上衣服已然有了血跡。不但如此,身上的衣服更是多出了許多洞來。而面對這四個高手,任意雖然消耗巨大,卻頭一次感覺到和高鬥起來是如此的爽快,雖然內力在快速的補充著,但先前那十幾分鐘的打鬥卻猶如過了許久一般。不但讓任意的精氣神第一次高度集中起來,且內力更是提到了十二成,卻是爆發了自身的潛力一對四。儘管此刻全身有些酸疼,但心中的火熱卻是任意最為喜歡的。

    「怎麼不打了。不打地話我就閃人了,咱們以後最好是不要再見…」任意天魔琴直直壓在地上,一手按在天魔琴的這一頭向四人說道。

    不想那陸行卻是詢問道:「少俠以一敵四還能如此輕鬆,陸行佩服。只是少俠能否告知在下知道,少俠手中的琴是什麼琴,怎地如此厲害。」

    見四人都看著自己,任意面如表情地說道:「各位不閒問的太多了嗎,更何況我也沒必要告訴各位,各位還是請便吧。」

    四人眉宇間各自露出怒色,那孟星更是冷聲道:「閣下未免太過狂妄了,閣下最好還是和我們合作,否則閣下以後的日子必然不會好過。」

    任意目光一冷,看著四人說道:「那咱們走著瞧。但是我可以告訴

    就是修羅蕭少英來了,也休想我會怎樣。」

    四人臉上怒色更盛。只是卻無一人動手,短短數息之後,任意見四人沒有動靜,便自己身影一閃,猛地長嘯一聲,幾個呼吸後一頭巨鷹自天而降,任意在四人的注視下躍上鷹背,然後站在鷹背上說道:「告訴你們,最好不要對我的朋友下手,否則不要怪我將你們地老巢給端了。」

    四人大怒,其中孟星正待向任意竄來,但卻被一旁的陸行阻止,在看到任意乘鷹離去後,那孟星冷聲道:「好個黃口小子,哼…」

    斷了劍的屈首到是神色平穩地說道:「我們先回去看看手下是否將那五個女的抓住了,這樣的話我們到也可以有些籌碼,真不行了也可有個交代。」

    三人各自點頭,然後在揀回了兩把斷劍的劍頭之後,便向原地返回。

    而早時在四人追擊任意的同時,花惜月五女也是結伴竄了出去,不想卻遭遇到了十幾個黑衣蒙面人的阻擊。於是一場以少對多的戰鬥便拉開了序幕,然而讓五女想不到地是,在五女苦苦掙扎抵抗了很長一會後,竟等來霸王等人。

    原本霸王等人分為好幾波先後前進,且途中不管夜晚還是白天都會有黑白兩騎來回輪流巡視,不想在任意幾人發生意外之時,卻趕了個正著。任意六人本就在樹林的邊緣處,又有黑白兩虎的震天怒吼,後又有五女接連吹響綠竹,於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營救工作便開始了。

    任意有心帶陸行四人且戰且逃,所以將四人帶出去了很遠,而任意和四人打鬥地期間,聽聞消息迅速返回的人一波接一波不斷。先後第一波有扶衫、林夕六人先返回,加入了戰鬥、然後有馬曉天、胡凱七人隨後趕到。隨著一波一波的返回,白天那些緩步而行的人到回來了一大半。

    不但如此,隨著黑白兩騎的數百匹馬接連傳訊,眾人竟都先後趕回。且不說在眾人想來和任意武功如此之高,和任意在一起的五女必然是最為安全的,卻沒想到先遇到危險的是任意五女,雖然巡視的人只聽到五聲綠竹的聲音,但一想之下便都認為此事事關重大,於是一邊有人向回急趕,一邊有人向前路快速追趕其他人,好在所有地人都沒有進鎮,且都在外生火露宿。

    更兼眾人所騎都是寶馬,最遠的也就百里路外,這不到半個小時只間到先後回來了四十多個人。而那個時候任意正在打鬥時,當任意打鬥完乘鷹急速返回時卻也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任意自高空向下看去,正尋找著眾人的身影,好在任意地眼睛能在黑夜視物,根本用不著吹響綠竹來尋找幾女的身影。這時兩聲虎喉自林中傳出,然後任意猛地自高空躍下,便看到了林夕正拿著一把飛刀在黑暗的夜色下修著指甲。任意一愣,心想大半晚上的你修什麼指甲。林夕看到任意後也是一愣,隨即便是嘿嘿一笑,對著任意使了個眼色,然後任意看到腳下不遠處正趴著幾具身穿黑衣的屍體。

    隨著一聲聲沙沙的聲音響起,一黑一白兩頭巨虎出現在任意面前,隨著出現的便是霸王鐵漢兩人,兩人在見到任意後都是一愣,隨著鐵漢拿出綠竹吹了起來,頓時樹林中各個地方傳來了綠竹那獨特的清脆聲音。

    與此同時,前進中的陸行四人突地臉色一變,停住了前進的步伐,只見那李領開口說道:「遲了,那幫小子看來已經都趕過來了。」

    「這麼快!」屈守愕然道。

    「別忘了他們所騎的都是萬中無一的寶馬,我們和那小子連追帶打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那些人再不到那就說不過去了。」孟星冷聲道。

    「那我們現在又當如何。」屈守又問道。

    「離開這裡,但要發出命令時刻監視這些人,看這些人到底要到那裡去。」陸行開口道。

    那孟星殺氣騰騰地說道:「為什麼不上去將那幫小子都殺了…」

    三人看了孟星一眼,知道修羅四劍中這孟星脾氣最是凶殘好殺,此次受了這等的委屈又如何不想找回面子,只是,做為修羅四劍之首,陸行卻清楚地知道那是一股什麼樣的勢力。就是四人乃地榜高手,卻也不能同時對付任意和那八十多個後天大成乃至擁有幾個人榜境界的強大勢力。此次事不成怨不得任何人,若要怨的話就只能怨任意太過變態,若要怨的話就只能怨那把突然冒出來的琴。

    陸行心中一片火熱,同時那靈蛇劍李領也是如此,只是其眼中寒光一閃,便又隱藏不見。四人沉默一會後,李領突地開口說道:「這裡就由我在,你們大可放心。」

    陸行若有所思地看了李領一眼,然後說道:「那這裡就交給老三了,至於主上那邊,由我們三個解釋就可。」

    「就這麼放過那幫小子了!」孟星沉聲道。

    那屈守也是看向陸行,似乎也在詢問,而陸行則點頭沉聲道:「不急,慢慢來,即使我們不對付他們,也自會有人對付他們,至於我們,到可以試著當當魚翁…」

    與此同時,任意那邊眾人也已經聚在了一起,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從最早的一兩匹不到十分鐘就到,然後到最後的一匹近一個多小時才趕了回來。但無論如何,眾人是趕了回來了。雖然有一些人沒有參與進來,但好在五女也沒有受多大的傷。這也是那陸行四人交代要活捉方才會如此,否則五人又如何能支撐的現在。

    只見地上躺著二十二具屍體,有幾個脖子上插著幾把飛刀,有一些胸口有巨大的傷口。也有幾個脖子似是被劍抹過,任意可以想像的到先前戰鬥的緊張。好傢伙,這先後加進來的五十多個人和這二十二個人戰鬥,這樣的場面就是想起來也是異常慘烈的,同樣眾人想到任意以一幾之力對四個地榜高手的場面,心中都是驚訝無比,都是埋怨自己怎地就跑的這麼快,從而錯過了這場精彩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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