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任意的輕功,逃起來到是容易,若不是遇到聶狂、陸靈歌那等輕功變態的人物,任意的到是能輕易逃脫。而這一路而行,任意盡力踏葉無聲,再者身穿黑衣,卻也猶如幽靈一般,雖然速度上差之那些高手太多,但變化多端上怕是很難有人能比的上了。此時此刻任意不禁想起了鷹王身上的金鯉行波圖,據說那圖中隱藏著一套曠絕今古的奇異身法,一但練成便可獨步天下。
任意到也在想,若他能破出圖中秘密,再加上他現在的風神腿等諸多輕功身法為輔助,以那曠絕今古的身法為主,怕是到時天下間在身法輕功上將再沒有人能出他左右的人了。那金鯉行波圖正是脫胎於金鯉化龍時的各種姿態,曠絕今古天下的奇異姿態,據說當初金龍老人作此圖時,以奇異的智慧,注入筆鋒,畫中百鯉,固是維妙維肖,各有姿態,然而,如非具有慧心智力之人,卻是萬萬難以猜透其中暗含的招術。而圖中所暗藏的魚龍百變身法,端的是詭異絕倫,變幻虛實莫測,這種暗含著幾許天機的武功招術,如果一旦為人所解開熟習,必將為武林放一異彩,只怕任何門派武功,都將在此一詭異罕世絕功之下黯然失色。
想到這,任意心中不禁熱火了起來,無論如何,此番事情過後,他都要去摸索那金鯉行波圖的秘密,就是摸索不出,卻也要努力一番,如此這般,任意一般飛竄,一邊思索。好一會後見到一處密集樹林,樹林內巨樹比其他地方密集很多,任意思緒一轉,刷地竄上了樹,然後找了處舒適卻又隱秘的地方盤膝坐了下來。
與此同時,夜晚的海面上不時地有船隻到達,然後有許多人從船上下來,並向林中行來,只見這些人興奮的模樣,卻也知道為了何事,一時間這小島之上到處都是喧嘩的聲音,一些早先趕來的人此刻都四散開來,分散在落葉島的各個地方,使的這些新來的人每走百米都會見到一夥人,心中到也驚訝無比。如此這般,一直到天色漸亮之時,海上依舊有船隻駛來,那些上岸的人也都迅速向落葉島深處而行。
到是自那任意走後,那陸靈歌幾人卻也沒鬧出什麼事來,想必因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卻是一番冷嘲熱諷之後便都各自散去。而那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卻是早就遠離這蛇窩數千米之外了,至於任意卻是一夜安然無視,盤膝坐在樹上修煉著內力,卻也沒有絲毫氣息散發而出,就如同他並不存在一般。
與此同時,落葉島之上的某個絕谷之內,卻是站著五十多人,而奇怪的是,這五十多人卻都站在兩個人的身後,只是著強大的陣勢和聲勢就顯示出了那當前兩人的份量。那五十多人手拿各種兵器,卻是各有一番高手姿態,而那當前的兩人卻是一男一女,男的滿臉落腮鬍,看上去頗為豪邁,臉上也是微微笑著,到給人一種十分溫和的感覺。那女的卻也極其美麗,模樣也是純潔溫柔,此刻也是微微而笑,十分迷人。
然而,下一刻,那約有三十多歲的男子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而後臉色一沉,頓時,只見其眉毛皺成一團,原本猶如銅鈴般的眼睛卻也變的細小狹長,猶如毒蛇一般,使人不寒而慄。那男子身旁的女子突地開口說道:「大哥,這麼多人確實不好半,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要改一改了。」
那男子又坐了下來,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說道:「原本以為就只有那葉雲天、西門吹寒和陸靈歌三人,沒想到那周小通到是給我惹了個麻煩…」
氣勢陡地變的沉默,這男子突地開口說道:「我費盡心思煉成失心蠱,就是為了控制武林,從而成為武林至尊,只是…」
回頭看向身後五十多人一眼,見這五十多人神色木然,男子眉頭不禁一皺,暗歎一聲說道:「雖然這些人都乃隱藏在各處的高手,但卻沒有一個能進入宗師境界的,只可惜那高手譜才出來幾個月,若是有時間,我定要將高手譜上的五十人都收入手下,然後再一個個對付那些先天高手…」
那女子笑道:「大哥,要不這次的事就算了吧,誰能想到那周小通會知道葉雲天兩人比武,而且還傳了出去,不然我們設計將那葉雲天、西門吹寒、還有那陸靈歌一起抓住,給他們吞下失心蠱,到時他們的武功還不是全部上繳,並且從此以後為我們賣命…」
男子沉默了片刻,然後歎息一聲道:「看來只能再等了,我們的動作不能太大,大哥現在的武功還未大成,等回去後這些事就交給你了,妹妹一定要多加注意那些飛速提升的玩家青年高手,比起這些廢物來說,那些玩家可是能重生的…」
那女子微微皺眉,不解地說道:「可是那些人都是玩家啊,我們不能這樣做吧,萬一那些人把消息傳了出去,也會為我們帶來麻煩的。」
男子聽後卻是大笑道:「妹妹多慮了,吃了失心蠱後,若沒有解藥,他們一直都是糊塗的,試想一個糊塗的人他能知道他身上所發生的事嗎。就是他想書也不知道怎麼說,不過他到是可以在遊戲以外告訴其他人說他一進入遊戲就什麼都不知道,好像做夢一般,哈哈,哈哈哈…」
女子面色平靜,嘴角卻也露出一絲笑意,顯然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之處,隨後女子又開口說道:「大哥,那我們是否要把目光放在那些十大公子的身上和高手譜的五十個人身上呢。」
男子點頭說道:「是的,你不是也說落葉島上出現了十大公子排名第二的莫名嗎,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見女子點頭,男子又說道:「萬事小心,若事不成就不必強求,大哥會隨時找機會對付那些先天高手,哼,只要有一個先天高手做打手,我就能將打手變成十個乃至一百個,到時候,哈哈,哈哈哈,就是當今武皇出世我也不會怕他…」
那五十多人神志不清,眼光木然,一動不動,如同木偶一般,隨後這男子停止了笑聲,卻是開口說道:「給我隨時注意島上的動靜,若發現武功厲害的人就將其帶回來。」
五十多人同時點頭,下一刻,男子打了個響指,那五十多人卻是同時飛速向谷外飛射而去。看其動作卻都是敏捷異常,若不是眼中木然,又怎能相信這些人已經讓人控制了。
與此同時,任意自樹上下來,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直接在樹林中尋找了起來。十幾分鐘後,任意見到幾十個人結伴向一個地方而去,任意如鬼魅一般超越眾人,然後向前而去,片刻後任意聽到了喧嘩聲,而這聲音的出處卻是從前方發出。任意不想出去,便自林中穿梭而行,巨樹林立密集,外加任意輕功超絕,卻是很難讓人發現。如此穿行片刻,林中也以出現了許多人在向前快速竄動著,顯然都在向著一個方向趕,任意特意饒了條遠路,很快便饒個了許多人。不想卻行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方才出了樹林。
出了樹林後任意卻也是一愣,見到眼前竟是一片極其空曠的平地,只是平地之上卻是落滿了看似無邊的各種顏色的樹葉,再向遠處看去,卻見這樹林竟是圍繞著這片能容納數千人的空地,如此看去,就如同一個被樹林圍繞著的圓形空地一般,卻是極其的巧妙。很顯然,隨後出現的人也都對這樣怪異的地方感到好奇,但見著寬闊的平地上落葉滿地,到也覺得美麗。
再看四周,卻見平地的四周更是站了許多人,而且越來越多的人也正加入了這個圍觀的隊伍。任意打量之下,赫然見到了那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正在離自己千米之外在那裡說著什麼。同時也見到了昨夜所見到的那手拿金蛇劍的人,至於兩個主角任意卻是一個都沒有見到。還有那陸靈歡也是未見到,而正是此時,任意卻感到一道刺人的目光正在看著他,任意感覺到那個地方,轉頭一看,卻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正微笑著看著他,任意覺得奇怪,見這女子長相卻也不俗,但此女給他的感覺卻是有些古怪,任意為自己的感覺感到不解。
那女子見任意看向她,卻是微微一笑,然後又將頭轉了過去,不再理會任意,只是任意卻始終覺得那女子依舊在注視著他。為此任意心中卻也不爽,但心性外表到是平靜,並沒有讓任意如何。一番等待後,人越來越多,時間也到了早晨八時左右,一些人也等的不耐煩起來,如此又是一個小時,就點的時候,四周將近圍了近五六千人,也不見有人再來了,但那三人卻是依舊未到。一時間,就是任意也感到鬱悶了,更別提那些脾氣暴躁的人了。
驀地,任意感覺到另一道目光看向自己,順著感應轉身一看,卻見自己身後十米開外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只見這中年人目光呆滯,手中拿劍,看了任意一會後竟自顧轉身離去,任意心中疑惑不已,在人群中搜索了起來,竟見到好幾個這樣目光呆滯的人在搜索著什麼。
就在此時,一聲極其霸道的長嘯聲自遠處傳來,卻見遠處巨樹之上正行來十幾個白衣女子,而其中幾個白衣女子卻抬著一個白色的轎子踏著樹葉而來,片刻間眾白衣女子到了盡頭,而後眾人見到十幾個女子四周守護著轎子,而最內的四個女子卻用手中的絲帶提穩穩地提著白色轎子,如踏平地一般伴隨著那美妙的體形神態,卻是眨眼間到達了正中。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自另一邊的巨樹上踏樹而來,眨眼間便到了轎子的五十米開外停了下來。眾人一見,卻見那是兩個身穿白衣的人,兩人一中年一青年,都是手拿白色長劍,面容冷峻異常。眾人疑惑之時,卻見那年輕的青年向後退去,站在了百米開外。這時眾人自是明白了過來,驀地,一道聲音出現,卻見不知何時,一個身穿大紅袍,留著四條鬍鬚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轎子和那人中間。眾人驚訝無比,卻是不知這人是怎麼來的,惟獨任意卻是看到一條人影,眨眼既到,卻是心中震驚不已,當然其中也有其他人如任意這般。
只見這人摸了摸鬍鬚,突地開口笑道:「雲天,吹寒都到了,你還擺什麼譜,你那轎子就那麼重要嗎。」
一聲笑聲從轎子中傳出,卻見十幾個白衣女子恭敬地分成兩排站在轎前,另有一個美麗的女子輕輕將白色的小餃掀開,接著白影一閃,眾人尚未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見一道白色人影孤傲地站在轎前十米處。
這排場自然是讓諸人羨慕,而在轎子和這十六名女子也都向百米外退去。此時此刻,中間也就只有那葉雲天、西門吹寒和陸靈歌三人了。這時陸靈歌摸了摸鬍鬚便開口放聲說道:「各位武林同道,此次西門吹寒和葉雲天兩人比試是因為兩家自數百年前就有的矛盾…」
略一沉默,這陸靈歌的目光卻射向了樹林邊的一處,同一時間西門吹寒和葉雲天的目光也都射到了那一處。眾人奇怪之時,也看了過去,卻見一個似老又不老,似小卻又不小的人正扭捏地站在那裡,而後眾人又見這人開口說道:「你們都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將消息傳出去的,是他傳出去的。」
眾人見這人指的是被他抓在手裡的少年,而這少年任意卻是清楚,卻正是那楊小狂,只見這楊小狂一呆,想要掙脫,卻是無論用多大的勁都掙扎不出來,於是便開口大聲道:「是周小通傳出去的,他是全真教的最老的老傢伙,你們找他麻煩吧,我一個小孩子能懂什麼….」
眾人一聽全真教,又聽周小通三個字卻是都明白過來了,同時也對這楊小狂的身份也是清楚無比,畢竟江湖傳言已經有些時日了,恐怕任何人都知道這消息是這周小通傳出去的。而賴於兩人的身份和背景,卻是連那陸靈歌三人也只能狠狠地瞪上幾眼,而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畢竟兩人身後,一個代表古墓派,一個代表全真教,兩門派雖然數百年來矛盾不斷,但真正出事時卻是各自扶持幫助,一些想說話的人卻是乖乖地閉上了嘴。
而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見眾人不說話,兩個聰明胡鬧的傢伙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卻是也安靜了下來,看著身旁驚訝看向兩人的人,下一刻,兩人猛地一拍手掌,卻是好不得意囂張。任誰看來,都覺得兩人是小人得志,但無奈的是,眾人竟拿這兩人沒轍。但是,此時一聲暴喝卻是傳出,只聽這聲音說道:「周小通,上次讓你跑了,這次老子要把你抓來喂蛇…」
眾人正驚訝這道聲音的主人內力如此強勁時,卻見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猛地臉色一變,然後周小通便抓著楊小狂,開始向林中跑去,眨眼間就已經不見了人影。而這時,卻見人群一陣騷動,卻見一個白髮老人,手拿蛇杖飛速射來。眾人這才清楚地看到,這老人的蛇杖之上竟盤著一黑一白兩條毒蛇。一時間眾人更是四散開來,而這人在見到已經竄到只剩下個背影之後就要追上去,卻是突地看到了任意。卻是一變方向,向任意竄射而來。而任意眉頭直皺,卻又見昨夜出現的那手拿金蛇劍的人也向他竄來。
一時間任意腦中閃過了好幾個念頭,但一想到兩個先天高手捉自己,自己就是輕功再厲害,也是鐵定被捉,除非自己當著眾人的面喚下鷹王,但這樣一來,自己的身份無疑就會暴露。見兩人從兩個方向竄來,任意突地一笑,卻是身影一閃,捲起漫天的落葉,向正中間的陸靈歌三人竄去。
那漫天的落葉使的任意身旁的人狼狽不堪,但卻又說不出什麼,誰讓任意如此變態,到是吃了個啞巴虧。兩人向任意追來,任意卻是刻意放慢速度,然後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眨眼間便衝到了那三人跟前。同一時間三聲冷哼傳出,卻見陸靈歌、西門吹寒、葉雲天三人竟同時出手了。阻止任意的竟是那西門吹寒,只見其白色的劍發出一道犀利劍氣,直直向任意刺來。
任意卻是絲毫不懼,竟在劍氣到時,身影一閃,捲起一道旋風,人已經如泥鰍一般連閃幾下出現在了西門吹寒的身側,然後任意猛地向遠處狂奔。西門吹寒臉色一變,雖未真正出劍,但任何東西在他手中都可成劍,此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讓此子逃脫,卻是失了自己的面子。然而正待追擊時,卻聽陸靈歌開口說道:「讓那小子走吧,比武要緊。」
西門吹寒忍了忍,然後看了一眼任意的身影,卻是搖頭自語道:「此子比上次竟厲害如此之多,將來成必定難以想像,只是如此變化多端的身法卻又是什麼身法…」
而圍觀的眾人在見到西門吹寒那一道驚人的劍氣後,本就為任意捏了一把寒,也已經有人知道此人就是十大公子中排行第二的『踏雪逍遙冰霜寒』,然而讓所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任意就如此閃了幾下就閃過劍氣,然後閃過西門吹寒的後招,然後大搖大擺的離去。一時間眾人不禁大驚,卻是同一時間就將十大公子的地位一提在提。
但是眾人卻不知,此刻的任意,內力卻緊到名動江湖的地步,若是任意內力真正回復,又怎會如此狼狽地要躲要閃,怕是也有機會和這些人打上一場吧。任意如此,那歐陽志和夏無心兩人卻是倒霉了。只見陸靈歌迎戰夏無心,葉雲天迎站歐陽志。
陸靈歌的雙指依舊夾住了夏無心的金蛇劍,夏無心受制與陸靈歌,雖然手有金蛇錐,但卻不能拿陸靈歌如何,因為陸靈歌的輕功實在是變態,無論他有多快,陸靈歌都會輕鬆躲過,但陸靈歌就是不出手對付他。如此一來,兩人就開始僵持了起來。
而至於那歐陽志和葉雲天,兩人卻是越戰越猛,葉雲天的劍不知合時已經出鞘,歐陽志也是白髮飛舞,手中蛇杖散發著青色光芒,而那兩條黑白蛇卻也張牙舞爪地對著葉雲天,彷彿隨時都會咬上葉雲天一口般。
「你白駝山莊的靈蛇杖法和蛇形刁手不過如此。」葉雲天神色微笑著說道,但雙眼卻如利劍一般,緊緊地盯著歐陽志。
而歐陽志卻是笑道:「你父和我是同輩,今日看在你父的份上,老夫就暫且離去,但你不要以為老夫打不過你,我白駝山莊的逆行經脈和蛤蟆功也不比你葉家的白雲劍法差。」
話說完,歐陽志便要轉身離去,不想那葉雲天卻是突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前輩就接我白雲劍法中的一招天外飛仙吧。」
「天外飛仙。」
歐陽志眉頭微微一皺,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還是先比武吧,我老人家老了,筋骨經受不起折騰了,老夫這就離去,哼。」
說完後,果真身影一閃便飛速離去,而葉雲天動了動手,卻是又放鬆了下來,只是瞇著眼看了一眼歐陽志的身影,然後又轉身看著陸靈歌和夏無心說道:「你再不出手,我就要出劍了,我就要看你的靈犀一指能否夾的住我的天外飛仙。」
打鬥中的陸靈歌一聽,急忙和夏無心分開,而夏無心也是冷哼一聲,卻是無聲地轉身就走,一時間這場鬧劇就此結束。而那周小通和楊小狂兩人卻也是得力與任意,方才躲過了歐陽志的追擊,至於任意卻是在一處密集的樹叢中,毫無聲息地打量著眾人,卻是沒有離去。
眾人看了一場精彩的鬧劇,心情到也開闊了不少,然而那夏無心自離去之後,卻是心中鬱悶非常,拉著夏捨離開了幾里路之後,卻是突地被一夥二十多人給圍了起來。夏無心眉頭一皺,卻見這些人各個目光呆滯,手那兵器,殺氣騰騰地看著兩人。夏無心一緊手中的金蛇劍,開口說道:「什麼人攔住我夏無心的去路,請出來一見。」
「呵呵!」
一聲笑聲傳出,卻是再沒有了動靜,片刻後一股聲音傳入夏無心父子兩人耳中,卻聽這聲音說道:「夏先生以入先天之境,卻是獨身一人,可否加入我的組織,認我為主,到時夏先生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
「哈哈,笑話,我夏無心一代宗師,豈能和你們這些廢物合作,哈哈哈,就這二十幾個連宗師境界都不到的人就向攔我的去路嗎,真是天大的笑話。」夏無心心中本就有氣,此刻見這二十多人神色不對,他本身就是用毒的行家,又怎會不知這些人都失去了心志,自然心中小心異常,然而這些人的武功確實太低,若要戰起來,殺這些人還不是輕鬆隨便,只是夏無心卻擔心那說話之人會有什麼陰謀。
驀地一聲乾脆的響聲傳出,卻是那隱在暗處的人打了個響指,然後這二十多人便開始動起手來。而夏無心卻是被這些人還要早上一步,只見其手中金蛇劍化做一團金光,所來之人一招擊殺,不是割喉,就是刺心,極其殘忍陰毒。然而,事情並非如夏無心所想那般,這些人雖然中劍,卻是未死。這讓夏無心心中大駭,知道必然有蠱蟲控其生命,不然也不會如此。如此一來,夏無心冷哼一聲,手中金蛇劍光芒暴閃,一劍一個,卻是瞬間斬了三四人的頭顱。那些失去頭顱的人終於倒下,而後從其脖子處鑽出一個紅色的蠱蟲來。
夏無心看在眼中,眉頭直皺,心中也是駭然,沒想到那人竟比他還要狠上數倍,敢用蠱蟲控人心脈,卻是殘忍至及。然而夏無心卻又不敢離開身旁的夏捨,只得運其全身功力,爭取盡快將這些人斬與劍下。但這些人不畏生死,身手雖不如夏無心,卻也極其強悍,到給夏無心造成一些困難,最後終是不小心中了幾劍。
一陣暈旋的感覺傳來,夏無心心中一驚,急忙拿出解毒之藥,吞下一顆,但讓其驚駭的是,自己所帶的解毒藥竟不能解除那些人兵器上所帶的毒。一時間夏無心的心開始沉了下來,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滿臉鬍鬚的三十多歲男人出現在了夏無心面前。
只見這人看著那無頭的二十多人,可惜地說道:「可惜可惜,雖然他們都不能算是真正的高手,但卻也是一條命,你這夏無心也太是狠心了點。」
夏無心心中氣火,開口說道:「閣下比之我夏無心強過百倍,只是這些蠱蟲的出現,怕就不能讓整個武林容的下,閣下就不怕到時整個武林都要討伐你嗎。」
那人面色平靜異常,卻是微微笑道:「怎麼會呢,若是你夏無心受了我的控制,又有何人知道此事。」
夏無心父子兩人齊齊變色,接著,兩人看到那人雙手出現了層層黑氣,將雙手包裹了個嚴實,夏無心臉色驀地檢起一把劍來,然後將金蛇劍和那巨大的劍箱交給了一旁的夏捨,然後開口說道:「走,想辦法離開這裡,這裡有為父抵擋。」
那夏捨神色間一陣變化,卻是動了幾下腳步,然而正再其精神掙扎之時,夏無心卻是一腳將其踢到二十多米開外,想來這夏無心用的是柔勁,並沒有使那夏捨受到傷害。然而就是夏無心送夏捨離去的一刻,那人動了,只見其身影一閃,兩個起落間已經到了夏無心身前,而這時夏無心也快速轉過身來,一把劍也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