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虛空 正文 第145章 風神降龍-3
    公子絕色,俊男美女,期待的人太多,但當公子絕色公布出來時,其上的人卻有很多並未在江湖中出現過,有名氣的也就只有任意和莫名兩人,再者就是絕色譜當中的水洛兒、唐小小、歐陽雯雯、張曉梅四人了。四人雖出現的次數不多,但卻也比那些沒出現過的人要來的實在。讓許多人想不到的是,一些原本內心有信心能進入公子譜和絕色譜的男女卻發現自己並未進入,就連那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的華紫苑那等美女也都未進入絕色譜,這就足見兩譜的選人只嚴了。

    任意心中雖覺得高興,但隨後卻又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也勢必會麻煩,公子譜中任意莫名兩人赫然名列第一第二,任意位居第一,莫名位居第二。兩人的稱號卻也有著相似之處,而十大公子中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一句七字順口溜,到讓任意感到好笑。

    公子譜第一位‘任意’,七字介紹為‘飄渺踏雲孤鴻魅’。

    公子譜第二位‘莫名’,七字介紹為‘踏雪逍遙冰霜寒’。

    公子譜第三位‘岳冷’,七字介紹為‘三非點將忘情書’。

    公子譜第四位‘李亦玄’七字介紹為‘紫龍天穹刀劍鋒’。

    公子譜第五位‘葉塵居’七字介紹為‘天外飄零步飛仙’。

    公子譜第六位‘浪逍遙’七字介紹為‘覆雨一劍逍遙游’。

    公子譜第七位‘秦楚’七字介紹為‘太玄抵天劍弒神’。

    公子譜第八位‘任飄羽’七字介紹為‘鏡花水月遙忘情’。

    公子譜第九位‘唐然非’七字介紹為‘公子多情花間游’。

    公子譜第十位‘蕭弄玉’七字介紹為‘龍象般若萬裡尋’。

    任意心中到也松了一口氣,以他現在的內功,接連奇遇,若是有人能超過他,怕是就實在說不過去了。就算有人獲得提升功力修為的東西,也應該不會比自己高吧。而實際上任意的猜想卻是錯誤的,公子譜和絕色譜,首要講的是容貌、才智和武功,若是一點不到位,那麼就休想上榜。破碎虛空中無數練武之人,優秀的人實在太多,任意這十人能上榜,可謂是占近了優勢。至於其他因容貌不過關,或是才智不到位,或武功不到位,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也或許,這其中容貌不好的人有著奇遇,也可以去挑戰高手譜上的人。

    讓所有人為之興奮的是,不但出了公子譜和絕色譜,百曉生還公布出了高手譜五十位名單,卻是比才俊譜一百位少了一半之多,而高手譜之上的大多數人恐怕都是NPC,眾人都是如此猜測,據傳言,有資格進入高手譜的人,不管人品容貌如何,武功最低程度也到聲名顯赫的層次了。但隨著時間過去,眾人的武功越來越高,勢必也會將這個門欄大幅度的提高。就如現在的才俊譜一般,武功太高的人不屑去爭取挑戰,於是挑戰才俊譜和群芳譜上的人也就只有那些剛出江湖的人了。但是,隨著不斷的挑戰,挑戰成功的人武功越來越高,就直接促使才俊譜的門欄抬高,使的一些人失去了挑戰才俊譜的信心。

    現在進入成名高手境界的人越來越多,也就將才俊譜推的越來越高,這也就使的譜上的人為了保持自己的排名而沒命地苦練,但無奈江湖之上高手層出不群,誰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有高手出現,一劍滅了你,如此的情況多不勝數,也讓江湖中人知道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什麼叫做變化多端,命不由幾的感覺,競爭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血腥,江湖隨著絕色譜和公子譜的出現尚未到真正亂的時候,但當高手譜一出,任何人都知道,江湖已經進一步的開始亂了。

    絕色譜十人並不像公子譜中那樣來的煩瑣,而是直接給出了姓名和稱號,而她們分別是。

    絕色譜第一位,‘玉女’柳藍心。

    絕色譜第二位,‘幽月’秋月夜。

    絕色譜第三位,‘月滿霜天’南宮月。

    絕色譜第四位,‘觀音淚’唐小小。

    絕色譜第五位,‘冰霜笑’慕容冰。

    絕色譜第六位,‘白衣聖手’水洛兒。

    絕色譜第七位,‘玄心玉笛’白音。

    絕色譜第八位,‘妙手六絕’東方情。

    絕色譜第九位,‘小小邪’歐陽雯雯。

    絕色譜第十位,‘雪中寒梅’張曉梅。

    除公子譜十大和絕色譜十大之外,還有高手譜上的五十個人的人名和稱號,平常來說,不到聲名顯赫的層次是不會擁有自己的稱號的。就如任意當初那般,盡管已經整個天朝的人都知道他了,但卻也沒有得到一個稱號,而就算是私底下有人叫出一些稱號,估計說書人不為你宣傳,怕也得不到江湖眾人的承認,弄不好到會鬧出一些笑話來。而如今進入公子譜和絕色譜內的人都自動擁有了各自的稱號,就如任意當初從酒樓中聽到這些消息時,就有人在那邊叫喚著。

    任意的七字為飄渺踏雲孤鴻魅,並沒有直接給出稱號,但有些人卻是私自叫開了,反正是叫什麼的都有,有叫任意為飄渺公子的,也有叫踏雲公子的,更有叫孤鴻公子的,還有叫魅公子的,讓任意聽的心中直犯愁。但不管如何,這幾個稱號到也頗為適合,用這七個字概括起來,雖然沒有鷹王的名字,但那個鴻卻已經包括了,踏雲兩字也是非常明了了。雲乃飄渺無相,有飄渺兩字到也極其適合。最後那個魅字,怕也是說明任意一直神出鬼吧。

    至於莫名,讓任意好笑的是,莫名的身份竟被江湖中人給承認了,而且還排在他之後,占據了公子譜第二的位置,如此一來,就是任意那一天有心要將身份融合,怕也要考慮考慮了,畢竟得來不宜啊,這種騙過天下人的美妙感覺讓任意感到飄飄然。至於莫名所得到的稱號竟也無比的合適,踏雪逍遙冰霜寒,正是說到莫名這個身份的骨子裡去了。

    盡管公子譜和絕色譜都有爭議,許多人也吵著要見那些沒有出現過的人,也盡管任意心中也是如此想,但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聶狂和獨孤霸,任意也開始做起了准備。回到了竹林,任意拼命練了二十多天武功,等對各種武功都有了再一次的進步和提升之後,盡管內力並未提升多少,但是任意還是在當著花惜月的面再次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從包裹中拿出許多道具,然後開始在花惜月的臉上動作了起來,一個多小時候後,任意將花惜月拍醒,在花惜月委屈的快要哭的注視下,任意干笑一聲說道:“我晚上就送你出去,以後一段時間你一個人去闖蕩江湖吧。”

    花惜月一驚,竟紅著眼睛說道:“可我又沒有闖過江湖,我一個人害怕,你想丟下我,哼…”

    見花惜月委屈的模樣,任意笑道:“這林子外面很快就會來幾個厲害的家伙,到時候我照顧不了你,你不在的話我一個人也可以輕松跑掉,多一個你的話就麻煩了。”

    花惜月嘟著嘴半天不說話了,但片刻後卻感到臉上一陣不舒服,便以後地說道:“任大哥,你在我臉上做什麼了,感覺好奇怪。”

    任意一擺手說道:“沒什麼,就是將你弄丑了點,呆會我還要暫時收了魚腸劍,以你現在的武功還沒有本事保護魚腸劍。”

    花惜月尖叫一聲向一旁的小湖跑去,然後向水中看去,接著一聲尖叫傳出,卻見湖中倒印出來的人比之花惜月以前是丑了十倍不止,現在看起來,雖然皮膚依舊白皙,但五官卻是險些有些挪位了。這讓花惜月如何能接受的了,但任意卻是怕這丫頭什麼都不懂,一個人到江湖上了會上當受騙,而且容貌還是那樣漂亮,雖然沒有上絕色譜,但這等純潔可愛,卻又無比美麗的少女又怎會不是諸多男性追求的對像呢。雖然任意也有些喜歡這花惜月,但隨著一個月的交往,任意多的也只是一種奇怪的兄妹之情,那起初的一絲欲望也因花惜月的純潔和搗蛋給弄的消失了,一個月的相處使兩人越來越熟,任意到也捨不得這丫頭離開他。

    尖叫了半天後,花惜月猛地跑過來抱住任意的胳膊不放了,任意怎麼弄她也不放,最後竟吊在任意的身上紅著眼睛哭了起來。任意被弄的沒轍,便說道:“那我再給你弄的漂亮點好吧,只是漂亮一點。”

    花惜月使勁搖頭說道:“不要,我討厭這張臉,這不是我的臉,好丑…”

    任意思索一下,便開口笑道:“如果你能獨自在外面生活一個月,我就把你弄漂亮點,如果能獨自生活半年而不出什麼事的話,我就把你變回來。”

    花惜月正待使出撒嬌的本事,任意卻是大聲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以後就不管你了,到時候就讓花百川來找你,看你往那裡躲。”

    花惜月被任意喝的不敢說話了,委屈地憋了半天,本想哭上一鼻子,但那一雙大眼睛在掃了任意幾眼後卻是硬生生地把哭給憋了回來,一陣沉默之後,花惜月開口怯怯地說道:“我一個人怎麼過…”

    任意抓住時機教訓道:“那如果你現在漂亮地出去,你又什麼都不懂,雖然破碎虛空中不能未經過同意強奸,但其他的事就做不成嗎…”

    花惜月紅著臉背過身去,過了好半天轉過身來看著任意笑道:“那我就聽你的,不過任大哥要再把我弄丑一點,這樣一定很好玩…”

    任意硬是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見花惜月那期待的模樣,卻是心中歎息一聲,心想這可是你要求的,我就把你弄成一個丑八怪,讓你感受一下兩個極端的感覺,怕是很快就懂事了吧。

    隨後任意將包裹打開,繼續在花惜月臉上動作了起來,只不錯這一次花惜月卻是清醒的,任意心裡有意給她上一堂課,到也非常認真。片刻後,當花惜月到湖邊再看之時,卻是被自己的模樣給嚇著了。直接原先花惜月那挺直小巧的鼻子此刻竟被任意弄成了一個朝天鼻,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也硬是讓任意給弄出了一雙水泡眼。那性感的小嘴更是讓任意給弄不成比例,最為糟糕的是,皮膚雖然依舊白皙,但卻是坑坑窪窪,典型一個十足的丑女。

    見花惜月似要反悔,任意馬上開口說道:“你這次要是能堅持半年,以後大哥給你抓一匹寶馬,然後再把花百川的移花接玉給你弄來…”

    花惜月掙扎了好半天,方才無力地點頭答應,任意心中這也才輕松下來,再次看花惜月這張臉,就是花惜月的身材再好,怕是任何人都無法面對了。而從背後看去,花惜月的身材簡直就是精致性感,但當那張臉一轉過來,真是愧對上天啊,任意心中雖然不忍將一個美女糟蹋成這個樣子,但卻也是接連歎氣。

    隨後花惜月竟是大腦一轉,又來了精神,任意這才真正見識到了花惜月的厲害,簡直能將什麼事都能放的過去,佩服之下,花惜月也開始向任意交代了起來,不是以後要最漂亮的馬,就要多少多少珠寶,任意自是點頭答應,空頭支票是大開特開,暫時將這丫頭打發了才是王道。

    於是,夜色降臨之時,任意交給了花惜月一些銀子,然後又給了花惜月一把普通的鐵劍說道:“記得,出去之後不要施展花百川交給你的劍法,這一個月那幾套劍法你也學的差不多了。雖然只喝了一點地乳,但對你的作用我想你也應該察覺到了。我交給你的暗號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弄出來,時間到了我自然會找你的。還有,別給外人說你認識我,也別給別人說你見到過多少珠寶…”

    任意話未說完,就見花惜月哼哼地說道:“謝謝你任哥哥,哼,每次都點我穴道,我怎麼會知道那些珠寶在那裡,還有你哪個山洞誰知道再那裡…”

    任意沒有理會花惜月,而是繼續說道:“總之你不要說出和我相關的就行了,如果說了的話,到時候我就再點你的穴道,然後將你畫的再丑一點…”

    花惜月頓時苦著臉說道:“任哥哥,都這麼丑了,我以後都不敢照鏡子了,大不了我以後聽話點就是了,你別讓我再丑了好嗎…”

    見效果不錯,任意點頭說道:“我把你送到華天城裡,然後你自己找個客棧住下來,我這邊事完了就帶你跑跑江湖…”

    “耶…”聽任意要帶他闖蕩江湖,花惜月頓時興奮地跳了起來,任意心中好笑,這聲音如此嬌脆動人,但這張臉卻實在是對不起觀眾,也虧這丫頭直爽,哄哄就過去了,到是讓任意感到心有罪惡。將花惜月悄悄放到城中,然後找到一家客棧,見花惜月依依不捨地走了進去,然後又見客棧掌櫃的帶花惜月帶著花惜月上了樓,任意心中也放心了下來,便回到了竹林。

    身在一間客棧中的花惜月氣呼呼地摔著枕頭,一邊摔還一邊小聲地說著:“臭哥哥,就知道欺負我,每次都點我睡穴,現在還把我的臉弄的這麼丑,氣死我了,哼,哼,哼,以後我再也不敢出去見人了…”

    回到竹林後的幾天,在任意練武的過程中,任意也再次熟悉起來了陣法,最後當心中徹底明了之後,心中也漸漸放心,就只等聶狂、獨孤霸的到來了。

    三個月時間不覺間到來,任意心中很是激動,每天任意都會在竹林邊上一邊修煉內功,一邊等待著獨孤霸等人的到來,但是,很遺憾,任意等了三天,卻是不見一個人來。為此任意心中很疑惑,而這些天來任意也會不時地到華天城中看看花惜月如何,不想那丫頭在受了無數的白眼之後,雖然內心受了不小的打擊,但卻很快就回復了過來。而且每天樂呵呵地在城中游玩,到了時間了就會回客棧中睡覺,而很多時候花惜月受不了打擊,便在客棧中乖乖地練著內功,似乎也知道現在她這張臉只能給她帶來災難。

    任意有時候想起了就會過去看上一眼,見花惜月沒什麼大事,便也放下心來,十幾天來花惜月成長很快,雖然不把手中的錢當錢花,這一點讓任意感到頭疼之外,其他地方到是還能接受。任意在幫花惜月收拾了幾個想要搶錢的家伙之後,便首次當起了賊,夜晚時在華天城中偷了不少銀兩,然後小心地放在花惜月的銀兩中。

    任意每次放的分量很少,若是對銀兩的數量沒有記住的話,怕也知道銀兩減少的十分緩慢,十幾天的時間任意也感到有些累。這卻是花惜月這丫頭太能折騰了,你說你現在變的這麼丑,每天還知死活地給人撒嬌,耍小脾氣,這誰能受的了。更甚者,有人見到小丫頭如此,竟是忍不住吐了起來。這使的小丫頭的心傷了又傷,硬是在十幾天的時間內將一些毛病給改掉了,而且心裡更是無時無刻地不再罵著任意,盡管任意不知,但心中想也能想到了。只是,嘿嘿,這張白紙對任意來說,怕是不得不將她染上顏色了,心中雖也不忍,但卻也是極其無奈的事,任意到覺得是非做不可,誰讓他心裡非常喜歡這丫頭呢。

    又是半個月的時間過去,此時江湖之上因公子譜、絕色譜、高手譜所升起的討論和事端也漸漸平息了下來,但始終沒有停息的則是才俊譜的挑戰,幾乎每一天才俊譜之上的位置都會有所變化。只是前十的位置卻是一直沒有變化過。而任意手中的飛刀秘籍也暫時被任意放在了安全處,到是這些天來,對小李飛刀的使用手法卻是越法熟練。興趣來時,任意更是按照小李飛刀書中的比列,易容換裝,在城中鐵匠鋪中一下打了五十把飛刀,而每一把飛刀之上則都刻著一個瀟灑的‘意’字。

    由於花費的錢財頗多,飛刀都用上好的黑鐵打造,而飛刀的兩面分別是一個‘意’字和一團白色的雲朵。白色的雲朵是特意將白鐵攙進去形成的,到是極其美麗。任意不缺錢財,自是隨心所欲。有了五十把十厘米長精致鋒利的飛刀,任意的心也安定了不少。至於那另外的十二把飛刀,任意暫時也是收在身上,而對飛刀的藏處,卻是極其希奇。小李飛刀可藏在身體的任何地方,所以任意按照特意的方法,將飛刀分別藏在小腿、大腿、胳膊、腰間、袖內、背後…同時也是不間斷地練著快速出手和隱秘出手,如此不間斷地練習,直到二十多天過後,小李飛刀和摘星手配合之下更見純熟時,任意在竹林邊終於見到了兩個人影快速前來。

    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提著一個身穿黃衣的人快速奔來,到了近處,任意方才看清那兩人正是獨孤霸和泥菩薩。

    兩人到了竹林前,只聽那獨孤霸沉聲說道:“聶狂快來了吧…”

    泥菩薩點頭說道:“這是最後一次,若你不將火猴給我,就是每日受毒瘡之苦,我也不會再給你做任何預言了…”

    獨孤霸嘲諷地看了泥菩薩一眼,冷聲道:“我獨孤霸說到做到,只是若那聶狂此次不來,那就別怪我扭下你的頭。”

    泥菩薩歎息一聲,搖頭說道:“聶狂未到當年聶風的成就,但其體內麒麟血脈已經覺醒,老夫算出這竹林和他有莫大的干系,他一定會來的。”

    隨後兩人不言,而是在一片竹林前的草叢中坐了下來,至於任意則一聲不吭,盤膝坐在竹林內時刻注視著兩人。當天夜裡一夜無事,第二天也是無事,等到第三天早晨九時左右。一聲震天驚人的長嘯聲從遠處傳來,頓時引起十裡荒野和無數墳頭之上飛起了許多烏鴉鳥類和小動物。任意瞬時來了精神,而那獨孤霸也是猛地從草叢中跳了出來,片刻後,一個身穿藍色勁裝,長發狂亂飛濺的英俊中年漢子如風一般出現在了竹林前。

    任意看的清楚,心中也是驚訝無比,先前這漢子還在數裡之外,短短的時間竟到了竹林前。任意心中一寒,卻也激動無比,漢子雙腿如風,踏草而行,不但飄逸瀟灑非常,最重要的是,其氣不喘臉不紅,而且還快如電閃,氣勢驚人,任意心中古怪地認為,怕是那花百川和這人比起來也比不上吧。只是這飄逸且狂放的性子氣勢,就是那花百川無法比擬的。只是,任意卻突地看到這漢子雙眼竟是泛著紅色…

    若不是獨孤霸突然出現,恐怕這人還會一路采著竹子向裡面飛射而去。而獨孤霸的出現也使的這漢子猛然停下,皺眉看著漢子。任意心中已經確定這漢子就是獨孤霸口中的聶狂無疑,果然是氣勢非凡,讓聶風欣賞贊歎不已。

    而這時聶狂卻突然開口說道:“泥菩薩,你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做,這家伙是你找來的吧。”

    泥菩薩從草叢中走了出來,平靜地說道:“此事與我無關,我只是尋找火猴,此處事了,我就會離開這裡,至於你們如何,卻是不關我的事了。”

    獨孤霸卻是哼了一聲說道:“原本我還以為你已經瘋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這麼清醒…”

    聶狂一笑,詢問道:“閣下是誰,攔下本人有什麼事。”

    獨孤霸突地哈哈一笑道:“在下獨孤霸,此次找你是為求一戰。”

    聶狂皺眉不語,心知眼前這人既然阻擋自己,勢必來者不善,他能感受到這人身上的龐大氣息,無疑這人已經是先天級別的高手,但是此時並不是決戰的時候,若他將自身的事耽擱了,怕是魔性一上來,整個武林的人怕都會遭殃。

    心中一番想法閃過,聶狂開口說道:“此次罷了,下次有時間我們在戰過吧…”

    不想那獨孤霸卻是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遇到了,怎能這樣就離開,嘿,我可是很期待你入魔啊。”

    聶狂聽後目光如電般刺了過去,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有資格讓我入魔嗎,若我入魔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不想獨孤霸卻是仰天大笑道:“你沒有機會得到血菩提這等治魔聖藥了,哈哈,哈哈哈,你聶家雪飲刀就讓他永遠留在火麟洞吧…”

    一股驚天絕地的氣勢猛地從聶狂身上卷起,去是聶狂身影一閃,消失不見,再次出現時已然出現在了獨孤霸頭頂。並且以泰山壓頂之勢從上而下,卷起一股驚人颶風席卷而下。獨孤霸冷笑一聲,聶風動時他竟已經動了,雖然在速度上他比之聶狂差上太多。但功力修為上他卻是對自己有著無比強烈的信心,只見其猛地一彈,人如炮彈一般向半空射去,兩人尚未接近,獨孤霸卻是在空中猛地轉身,然後雙腿帶出無比強悍的氣勢向聶狂的雙腿迎去。

    風神腿第三式暴雨狂風…

    降龍腿…‘龍戰於野’…

    風神腿本就是輕功和腿法的完美結合,此時聶狂施展起來就如風中勁草一般,雖看似不強,實則韌而不弱,腿法既顯飄渺瀟灑,又如暴雨狂風,竟是完美地結合了瀟灑與狂裂,讓任意看的不自主地站起身來。

    而降龍腿則是從當年丐幫幫主絕學降龍十八掌中吸其精華蛻變而出的絕世強招,以剛猛見稱,比之降龍十八掌絲毫不差。而獨孤霸這一招龍戰於野則是以辛辣剛猛見稱。講究的就是以全身內力,貫注雙腿,以降龍之力施展雙腿,實則寓意則是雙腿如雙龍。而獨孤霸確實也輕易地做到了這一點,只見其雙腿如兩條猛龍一般,隨腿而動,隨腿而轉,比之聶狂的風神腿雖然少了輕靈飄逸,卻多了剛猛和力量。

    只見聶狂這一招‘暴雨狂風’雙腿點如暴雨般傾瀉,腿勢如狂風般猛烈,這完全就是暴雨狂風之絕…

    砰地一聲,一聲巨大的響聲傳出,將任意震醒,任意這才見到兩人猛地一上一下,倒飛出去。但兩人卻是並未如何,只見聶狂在半空猛地轉身,任意看的目瞪口呆,著實不敢相信聶狂會如此輕松地在半空中轉身。再看獨孤霸,只見獨孤霸身影如鐵錘般猛地落地,只震的地面一抖,而後獨孤霸竟再次電閃般向半空中的聶狂沖去。

    亢龍有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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