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陽城外的一坐山上,一頭巨鷹正盤旋在高空之上,而巨鷹之下則趴躺著兩個人,是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趴著,女的趟著,男的顫抖著,女的同樣顫抖著。男的顫抖是因為疼,女的顫抖是因為冷。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再過三個小時天色就會漸漸亮起來,這山不高,也不陡峭,雖然任意身在最高處,但心中卻是感到不是很安全,一番思索後,任意拿出五虎保命丹,猛地右手向後伸去,抓住鋒利的劍鋒,忍著撕心的疼痛將劍拔了出來,然後任意一口氣吞下了一粒五虎保命丹。片刻間,任意身上炎熱如火,彷彿一團大火在自己的身上猛燒一般,若不是任意意志堅定,怕是要被燒的暈過去。盞茶時間之後,任意猛地長呼出一口氣,然後軟軟地趴著不動了。
這時一股聲音傳出,只聽這股聲音打著哆嗦道:「來人啊,好冷。」
此刻任意一點都不想動,感受著身體慢慢回復的奇妙感覺,就如當日治療葉非凡那樣,背後的劍傷應該已經好了,疼痛也已經漸漸離他而去,這五虎保命丹果然是保命神藥。前面將此女從花府救出時任意點了此女睡穴,讓其暈睡了過去,到此地後任意將其穴道解開,但卻又點了其他穴道,使其醒了也不能活動。而此女雙眼之上還被任意蒙上了衣服,任意可不想讓這女孩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才不得已如此做。
女孩見半天沒有反應,四處除了呼呼吹過的冷風外,似乎並沒有什麼人的存在。女孩單薄地內衣根本就不能使她感到溫暖,更何況此時還是春天,且還是深夜之時,又如何能不冷。女孩沉默了半天卻是說道:「花百川,你要殺就快點殺了我吧,否則….」
否則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任意是聽的清楚,但無奈此刻身體似乎透支了一般,雖然力量正在快速地回復,但任意心裡卻生起了玩玩這女孩的打算,然而正在任意思索時,卻見女孩突地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任意一陣愕然,但聽其聲音叫的拚命害怕,到是也不忍再聽下去,便開口說道:「誰要強姦你啊…」
女孩頓時閉口不說話了,顯然任意的聲音來的太過突然,讓女孩有些不適應,任意則繼續說道:「誰要強姦你。」
女孩一聽任意的聲音,頓時長鬆一口氣,但接著馬上又崩緊了身體說道:「你沒有欺負我吧,好像沒有穿衣服的樣子….」
任意無聲地嘿嘿一笑說道:「是啊,你沒穿衣服…」
女孩一愣,身體顫抖的更是厲害,最後竟抽搐了起來,竟是哭起了鼻子,任意無奈地起身,然後走上前去,坐在女孩身旁說道:「你身上不是還有內衣嗎。」
女孩一聽哭泣的更厲害了,只見其一邊哭泣一邊說道:「你還說,你說要救我,現在又欺負我…」
任意一愣,笑道:「那我現在給你穿上吧。」
女孩沉默了片刻卻是突然怯怯地說道:「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道解開…」
見女孩怯怯地說的可愛,眼睛雖蒙著,但眼睛以下的部位卻是精緻美麗,到是讓任意心中微微有些觸動,最重要的是此女雖然有些膽小,但卻是女孩應有的表現,而到此關頭還在為自己爭取條件,雖然感覺有些無知,但任意卻到不想讓其受到傷害。然而,任意卻又感到無奈,此時還不行,乘著天色尚黑,任意點了女孩的睡穴,頓時這女孩又睡了過去。而任意則是將女孩抱起,然後給女孩穿起了衣服。
期間過程雖然有不少香艷之處,但任意眼觀鼻,鼻觀心,再加上冰心訣的輔助,硬是沒有去占女孩的便宜,為女孩穿好衣服之後,任意將那把在深夜中散發著寒光的寶劍拿在手中,輕輕一劍就砍斷了女孩手上的鐵鏈。打量了幾眼手中的劍,卻見這劍通體潔白晶瑩,竟不比玲瓏頂上的劍差。只是可惜任意不喜歡兵器,否則身上多少也要背上幾把寶刀寶劍闖蕩江湖了。
一切準備好之後,任意將虛空的眼睛蒙住,同時也將女孩的眼睛蒙住,然後喚下鷹王。鷹王抓住了繩索,任意則抱著女孩跳上了鷹王的身上。那巨大柔軟且又無比舒適的感覺,讓任意心中為之一陣舒暢,無數次如此空行,也使的虛空漸漸適應並能保持安靜,而任意卻沒有想到鷹王的背上真能輕鬆坐下兩人,一時間心中興奮無比。
鷹王順著任意的指示在高空飛行,只是一個多小時,鷹王就已經飛過無數山川大地,當任意再次到達玲瓏頂上時,任意心中到是升起了許多感觸,將虛空留在玲瓏頂上,命令鷹王高空飛行。而任意自己則施展摘星手法,打開了通道,抱著女孩走入了通道。通道瞬時關閉,通道內金光白光、五顏六色的珠寶光交織著,造就出了一副美麗絕倫的畫面。
任意拿下女孩黑布,然後點開女孩的睡穴,女孩迷糊地睜開眼睛,正準備說話,卻被眼前五顏六色的光芒刺的眼睛發痛,當適應了這些光線之後。女孩大腦瞬時變的空曠起來,任意站在旁邊看著女孩的反應,卻見女孩猛地尖叫一聲,然後向那大堆的金色元寶和珠寶撲了過去。
「金元寶、珍珠、哇…還有這麼大夜明珠…」女孩小巧玲瓏且又無比性感的身體硬是不顧形象尖叫著趴在珠寶堆中沒命地環抱著。看那興奮激動的模樣,任意一陣愕然,彷彿看到女孩的一雙大眼睛也變成了夜明珠一般。
任意咳嗽一聲說道:「我說那位女孩,那些都是我的。」
女孩一驚,轉過身來,看到一個年紀比他大一兩歲的俊秀青年正看著他,只見這青年身穿普通的黑色衣衫,頭髮散亂披著,皮膚白皙的竟可比的上她。女孩愣了片刻後,再看自己懷中的許多珠寶,看著任意半天不說話。
突然女孩驚叫道:「我手上的鐵鏈呢…是不是你給我弄掉的…」
任意點頭,女孩突地疑惑地說道:「也是你救的我嗎?」
任意點頭,女孩依舊疑惑地說道:「你這麼小,怎麼能救我出來,花百川那傢伙武功很厲害的。」
任意手中突地出現一把潔白仿若透明的晶瑩白劍,女孩一見,再次驚訝地叫道:「花百川的無缺劍,你把他搶過來了嗎…」
任意面色一紅,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女孩看了看任意,又看了看這麼多珠寶,然後問道:「這些珠寶都是你的嗎…」
任意點頭,女孩頓時失望起來,但馬上卻又精神地說道:「那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啊,你是NPC嗎…」
「不是!」任意開口道。
女孩拍了拍胸口,然後嘻嘻笑道:「那就好,我以後能跟著你闖蕩江湖好嗎…」
任意一愣,雖然覺得這女孩可愛,但一時心血來潮下救了女孩卻也給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至於帶女孩闖蕩江湖卻是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見任意沉思,女孩急忙開口說道:「我不會霸佔你的珠寶的,我可以保證。」
任意無語,心想我又沒說你會霸佔我的珠寶,隨後這女孩大眼睛一轉,俏皮地說道:「我叫花惜月,出生在花百川他家…」
見花惜月一副不痛快的模樣,任意到是好奇起來,便開口問道:「怎麼回事,不介意說說吧。」
花惜月皺了皺鼻子氣呼呼地說道:「那傢伙想讓我幫他拉幫結派,我才不會答應,他就逼我,我再不答應,他就把我的武功封住,然後又把我關了起來,弄的我每天都只能在院子裡面走來走去,而且還對我說如果我不答應他就不放我出來,還說除非我自殺重生到其他地方去,否則他會關我十年二十年,直到他死了為止…」
「他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任意問道。
花惜月點了點頭本想說什麼,卻突然小臉一紅,看著那些珠寶說道:「不如你問我問題吧,你問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什麼都能問…」
見花惜月不停轉動著大眼睛,看花惜月轉動的目光,任意自是知道花惜月有什麼要求,於是便說道:「有什麼要求就直接說吧,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問不問都無所謂。」
花惜月一急說道:「問啊,我不介意的。」
任意笑道:「但我介意啊,誰知道你會不會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拿我一件珠寶,那樣我還不虧死了。」
花惜月臉一紅,竟有些扭捏起來,但卻不知想起了什麼,竟抬起頭來,將眼睛睜了個老大看著任意,任意被看的有些納悶,不知道她要如何,卻見花惜月說道:「你給我穿的衣服…」
任意心中早有打算,此刻天色怕是快要亮了起來,任意突地一閃身,消失不見,花惜月看的花容失色,當他要尋找任意時,卻聽到一聲響聲傳出,花惜月心中正自疑惑時,任意已然出現在玲瓏頂上,並將大石機關關了,任意不想讓花惜月知道她此刻所在的地方在那裡,所以才會如此,眼見天色已經稍稍泛起了白色,任意喚下鷹王,命令鷹王獵捕野獸,而他也被鷹王拖下了玲瓏頂,開始找起了乾柴。任意將要在此呆上一天,儘管他不怕餓,但那花惜月卻不比他這般,所以才準備了這些。
當任意回到玲瓏頂之上時,以是半個時辰後了,這時天邊的白光也漸漸多了一些,想來離天亮還有一個消小時左右吧。捕來的三隻野兔已經全部清理乾淨,任意將其放在玲瓏頂上,等待天亮之時就動手起火。再次進入石室內,卻見花惜月正興奮地在幾間石室內跑來跑去,看那興奮的模樣竟是將她自身的處境都給忘了。
見任意進來,花惜月也沒問任意去那裡了,而是開口調皮地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任意,你有鷹,怪不得能救我出來,聽我現實中的朋友說破碎虛空中最神秘的人就是你了…我以後跟著你闖蕩江湖好嗎…」
「我還沒有決定…」見花惜月興奮的模樣,任意平靜地說道,心中儘管欣賞這調皮可愛的女孩,但這並不代表要帶她闖蕩江湖。
花惜月可憐地看著任意,任意被這雙大眼睛看的心中不忍,卻也疑惑地在想,怎麼這丫頭膽子這麼大,自己一個外人她也敢如此,不怕自己欺負她,但隨後又一想她竟然那能在花府呆上六年,怕也不是這種怕事的人吧。這先後時間,任意也多少對其有些瞭解,知道這是個喜怒哀樂全擺在臉上的女孩,確切地說,她應該只是個未長大,沒有心機的女孩而已。
隨後兩人聊了起來,沒想到這女孩卻是越聊越熟,聊到最後一開口就是任哥哥,任意哥哥,意哥哥,小意哥哥之類的話,把任意叫的沒有一點辦法,女孩甜甜純純的笑,任意多少不忍拒絕。幾個小時的時間,兩人也熟的不能再熟了,確切地說應該是任意這個一直喜歡被動的人終於無法忍受花惜月的甜言蜜語,而被攻陷了。
任意無奈,但一直孤獨的心到也隨之溫暖了起來,心中也暗暗升起了要暫時照顧這丫頭的想法,熟悉了之後任意卻也為花惜月的以後思索了起來,花百川等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至於花惜月應該沒什麼大礙。而至此任意也明白了為什麼花惜月在花府呆了六年的時間,花百川卻始終沒有對她如何,這丫頭實在是一個精靈,一個沒有任何心計的女孩,任何小聰明或委屈都會擺在臉上。
一天的時間馬上就過,當天夜裡,任意開始準備了起來,等到深夜時,任意看著花惜月說道:「我們該離開這裡了。」
花惜月興奮地說道:「要去那裡,我呆的都快悶死了,我們趕快出去吧…」
任意看其衣服中擺包裹著的一大堆珠寶,歎息一聲說道:「你拿著那些珠寶出去,只能給自己帶來麻煩,拿幾件你喜歡的首飾帶在身上,然後再那些元寶就可以了,沒必要帶那麼多。」
花惜月嘟著嘴放下了許多珠寶,最後在任意的監督下拿了幾件珠寶,方才走到任意身旁,任意見其目光一直看向石室的地方,心知其一定還惦記著魚腸劍。便也不點破,便開口笑道:「你準備好了嗎。」
花惜月點頭道:「準備好了。」
任意笑道:「準備好了我就點你睡穴了。」
花惜月一驚,急忙向一旁跳去,但是當他落地之後,卻發現任意已經在他身前等著她了,任意的手指也即將點在他的睡穴之上。
花惜月忍不住叫道:「你賴皮,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見花惜月緩緩倒下,任意嘿嘿一笑,進入石屋將魚腸劍一拿,然後用包裹包住,當看到金鯉行波圖時,任意頭皮一硬,將金鯉行波圖拿起來,然後隱秘地包裹起來。隨後任意抱著花惜月,手拿金鯉行波圖和魚腸劍走出了石室。
此時以是深夜,任意喚下鷹王,將金鯉行波圖穩穩地掛鷹王背上,確定不會輕易弄掉之後,任意便抱著花惜月跳上了鷹王的背,接著鷹王張翅飛翔,向著清風山的地方飛去。不錯,虛空可日行千里,鷹王的速度一個小時行千里也是一件小事,只是有任何、花惜月和虛空在,鷹王卻不得不將速度放慢,但儘管如此,當第二天凌晨之時,任意卻也見到了清風山。一夜時間,夜風不斷吹著任意,任意雖不感覺到如何,但卻不忍花惜月受凍。而離開了玲瓏頂之後,任意也將花惜月的睡穴解開,於是花惜月開始了向任意無情的攻擊,還好虛空被任意用黑布包裹著,此時又是黑夜,就是花惜月向下看去也只是看到黑漆漆的一片而已。
遨遊天際的感覺是好的,但有了一個能抵抗強力風吹的花惜月,卻是不怎麼好了,於是鷹王一慢再慢,原本應該早就到清風山了,卻硬是給延遲了兩三個小時,直到太陽出來之時,任意方才一下點了花惜月的穴道,花惜月在不甘中又睡了過去,任意雖然心有愧疚,但卻也不得不如此,等到將虛空放到草原上後,任意方才帶著花惜月回到了清風山深處的谷中。這才將花惜月的穴道解開,花惜月自是對任意埋怨連連,但無奈任意不為之所動,異常的冷靜,花惜月就是怎麼氣任意,任意也不為之所動,最後花惜月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樣太無聊時,也就知趣地閉嘴了。
花惜月是典型的自來熟,和任意熟悉了一天多時間,就彷彿兩人相識了十年八年一樣,使的任意有時產生錯覺,認為自己原本就認識這丫頭,不然這丫頭又怎會如此放的開。但隨著兩人熟識,任意發現這丫頭除了死之外,其他事竟是說到做到,心中到也佩服無比,而從內心裡,任意也將小丫頭當做了一個小妹妹般照顧著。
當任意將魚腸劍交給丫頭時,丫頭高興地再次跳到任意的身上興奮地呼叫著,且還將任意親了幾下,任意心中歎息不已,最後任意得知花惜月實則是從小到大就這樣,由於父母疼愛她到不覺得什麼,現實中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到了破碎虛空中,卻是接二連三對任意如此,就連她也感到奇怪,這樣的事在外人身上可就只有對任意一人如此,到讓任意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了。
到了谷中,花惜月進入谷中見到了地乳,在任意講述了其好處之後,花惜月哀求著任意讓任意給她喝幾口,任意本就有此想法要造就這個小傢伙,便將一些地乳給花惜月喝了,隨後花惜月也自然遭遇到了強烈的痛苦,任意也將其放入湖中。
玲瓏頂中武功秘籍有四五十種之多,其中有兩種人榜秘籍,三十多本宗師秘籍,花惜月看過之後,硬是從中挑選了兩本劍法秘籍帶在身上,雖然只是宗師絕學,但對花惜月卻也有很大的用處。在谷中呆了兩天時間,任意並未帶花惜月到草原中去,怕花惜月一見草原中的馬群會給他帶來更多的麻煩,於是便直接帶著花惜月趁著夜色向竹林趕去。以後的兩個月日子,任意將會在竹林中呆上兩個月,期間不但要努力練武,更要使小李飛刀更上一層。
至於花惜月如何,任意暫時並沒有其他想法,反正自己一人,這花惜月又如此愛玩,雖然只有自己兩人,但比之花惜月以前卻是多了不少樂趣。而私心裡任意到是不忍花惜月這樣不懂事實的女孩到破碎虛空中被污染,於是隨後兩個多月任意開始在竹林中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著聶狂和獨孤霸的到來。
而與此同時,江湖中卻是亂了起來,移花宮、惡人谷、青城派默默尋找著任意的蹤影,公子譜和絕色譜也即將公佈,花百川也在比武招親上招了許多青年才俊。不知為何,任意乘鷹入花府盜人的消息也被傳出,一時間任意的聲勢在江湖中青年一輩無人能比,就是任意的另一個身份莫名也不行。
江湖之上的武學高手也漸漸出場,一些傳說中的武功也漸漸露出端倪。江湖之上,五嶽劍派和逍遙派兩派門下弟子比試之後,許多弟子開始出山,也有一些弟子繼續留山學習起了更高的武功。而少林、武當、崆峒、日月神教等正邪門派的弟子也漸漸出現,並在江湖上製造出了許多正邪對訣。於是,或明或暗的許多陰謀詭計開始在許多人身上,或是門派中實行起來,使的一些人得到了名聲,一些人卻留下了遺憾。
然而一些頗為神秘的地方卻依舊未有弟子出現,如桃花島、白駝山莊、絕情谷、幽明山莊、等被江湖中人時刻關注的地方卻直到此刻依舊未有弟子出現。但是仔細想過之後少數人卻也明白了過來,現在江湖之上所出現的各派弟子也只不過是一些打頭陣的而已,也就是說這些弟子的武功只是最低的,想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各派中特意培養出來的高手也都會隨之出現吧。
對此任意在竹林練武之時也曾出過竹林,並瞭解到了其中的情況,無奈花惜月自從逃出花府之後便就很少能安靜下來,好在竹林內有陣勢,任意躲在陣中修煉小李飛刀,花惜月也不能拿他如何,而嘗試破壞過幾次竹林的花惜月,在被困住之後也就不敢在如何了,只能乖乖聽任意的話,否則任意也說不準會做第二個花百川,將他困在竹林內也說不準。
任意各種武功都成長飛快,到了宗師境界的他,已然能把握住招式之間的細微處。而小李飛刀任意也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提升了一層,已經到略有所曾的境界。那十二把飛刀被任意耍的極其靈活,指那射那,已大致做到列不需發。同時一手也能輕鬆發出兩把飛刀,算是一個突破了。至於三把,對此時任意來手卻是極其困難,理解不夠,領悟不到,卻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了的。
而第二個月時,江湖中眾人等待已久的公子絕色譜終於拉開了序幕,同時高手譜的榜單也正式拉開,一時間江湖眾人為之驚訝和瘋狂,更有許多人已經做好了挑戰公子絕色譜,乃至高手譜之上高手的打算。也正如許許多多的人所料,任意、莫名兩人正是位列公子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