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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是一陣愕然,接著四女一陣嬌笑,就連那出神的女孩都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而那五個男的卻顯得更加的頹喪和無力,但心中卻又矛盾地認為任意的風采確實吸引人,而且人也看起來不錯,更重要的是,幾人發現任意的身上有著和那女孩相同的清冷氣息,不但讓人感到舒服,且又和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西雪嶺乃一片連綿的山,山不高,但上面卻是樹木成片,並且林中常有野獸出沒,不然那十人小隊也不會出現這樣快要被餓死的問題了。任意卻也深覺驚奇,這一路來平常人想要過得雪原恐怕是極不可能的,沒想到一個逍遙派的吸引力這樣的大…任意輕松過了冰玉橋,到了這邊的山坡前,卻也見到這邊的石壁兩旁也都有著兩間石室,想到十人並沒有呆在這邊,卻跑過到了橋那邊去,顯然當時很是害怕。而十人臉色也都蒼白,若不是自己來的及時恐怕這十人要活生生地被凍死了。向坡下踏雪而去,快下到坡下時,果然見到雪地上腳印混亂,而其中還夾雜著許多野獸的腳印。任意看的清楚,也明白這些腳印都是雪狼的腳印。再放開目光向前方看去,卻見前方近千米外就是一個越向上越高的高山,山上長滿了白色的樹,實則卻是樹上被裹滿了片片雪花才會如此。而這山看高度似乎也只有三四百米高,只是任意卻並沒有看到有山路的存在,想必是被大雪給掩埋了。
在這裡風雪不定,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雪刮風,似乎只要老天高興或不高興時都會刮風下雪。而任意卻也不知過了這西雪嶺前方還有著一處更大的障礙等著他們,而那障礙所在就是西雪峰了,西雪峰非常險峻,路途也是依峰而開。雖然西雪峰不是很高大,但行人若要前行,為了自身的安全也要有一定的工具才行,或者要有一定的武功才行,否則有很大的可能會一腳踏入虛雪之中,然後摔入到雪谷之中,而雪谷之下有熊狼等猛獸聚居,就是摔不死也要被熊狼吞食…任意自是不知要到西雪城會這樣的麻煩,但此刻對任意來說,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會試著前行吧。因為任意已經明白了破碎虛空存在的真正含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任意鍛煉心性的好地方,無論是虛擬還是現實,都對他有著絕對巨大的影響力。
此刻任意已然踏雪到了西雪嶺邊緣之處,透過目光的觀察和雙耳的敏銳聽力,任意清楚地聽到了樹林中有輕微的動靜傳出,嘴角露出笑意,知道恐怕是那些畜生在聞到生人氣息後快要找了過來了。此刻天空中鷹王依舊盤旋,但任意卻為了不讓那些人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也為了鍛煉自己而捨棄了鷹王,獨自面對起了即將到來的攻擊。任意繼續前行,穿入了林中,身影卻是放慢了不少,然而盡管如此任意的身形依舊快速飛躍,不見絲毫停頓。任意腳下是一條略寬敞的樹道,想來是供人穿行通過的道路,行了不遠果然看到了十幾個包裹散亂地丟在雪地上。近處一看,卻見包裹已然是條條片片沒有了模樣,卻是被那些畜生的利爪給撕成了這樣。任意停下身來見包裹中大多數是一些衣物,還有一些食物和金錢了。只是此刻食物卻只剩下了殘渣,顯然是被那些畜生給吃了。而這時任意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天地氣息中有了股股波動。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就如同這天地的氣息就是他身體的一份子一樣,任意還沒來的及細細體會,卻在這時聽到了幾聲獸吼聲。
“是雪狼…”任意暗自嘀咕一聲,見到三道雪白的身影先後向自己撲來。速度雖不快但卻也有些威勢,若是平常人恐怕就要遭遇狼爪了,但任意卻是輕松無比,並有心要在這三頭狼身上試一下自己雙掌的威力到底相差多少。身法隨意運起,任意意到之處雙腳也是靈活到達,沒有半點阻塞。而同時任意雙手施展出了排雲掌第一式行雲流水,頓時只見任意雙掌之上彌漫著淡淡的白色雲氣,雲氣裹著任意的雙手竟不被任意快速施展的雙掌吹離。三頭雪狼相隔不遠,有著簡單的攻擊順序,這時任意的雙掌已然帶著緊密的掌影,看似平淡,實則卻渾圓連綿地引了上去。雙掌看似無風無浪,實則卻是暗湧無數,如行雲流水般的緊密連綿…雖然溫柔之及,但卻…下一刻,任意雙掌輕松擊實,只聽一聲慘叫聲傳出,卻是第一頭雪狼向任意凌空撲來的雙爪被任意雙掌輕松斬斷。這還是任意只用了三分掌力的結果,然而就只是這三分掌力,卻是任意的右手所為。而任意的左手卻始終只是配合著右手而沒有過任何動靜。然而當第一頭雪狼喉嚨處受到任意的一掌而無聲倒地時,任意的左手終於也用出了三分的掌力迎向了第二頭雪狼。不想左掌擊實之下,雪狼的雙爪竟輕松被任意左掌擊斷,並脫離身體落在了潔白的雪地上,瞬時鮮血落在了白茫茫的雪花之上,顯得極其耀眼。同時這第二頭雪狼的脖頸處也受到了任意左掌一擊,直接結果是導致這頭雪狼臨空猛然不由自主地翻轉,最後落在了遠處近十米開外,沒有了任何生氣。從這兩掌中可見任意雙手的差距,同是三分力,卻輕松斷了雪狼的腿骨,而左手更是恐怖地如刀般削斷了雪狼的雙腿,並一掌擊的雪狼凌空翻轉,連嚎叫聲都未發出就死於非命。
這一切的速度太快,雪狼身形高大、皮毛厚實、雙爪鋒利尖銳。跑起來可比平常馬匹的速度,而任意的速度卻比之雪狼還要快上幾分,雪狼是畜生,又怎會是任意這個擁有著玄妙武功的人的對手。所以只是眨眼間兩頭雪狼先後死去,在第三頭雪狼有所認知之後卻是已經遲了,任意的身影已然如鬼魅般主動迎了過來,而後身影一閃竟是踢腿向這頭雪狼的雙爪迎去。只是平常的一腿,輕松饒過雪狼的雙爪和血口,而直接踢在了雪狼的頭上,雪狼悲鳴一聲就此倒下,竟是受不了任意的一腳之力,而任意也是輕輕落下,看著三頭雪狼和被染紅的白雪。任意拿出隨身攜帶的利刃,一會的功夫就從兩旁的樹上削了許多的樹脂。費了好大的功夫升起一團火,任意不禁對天長嘯一聲。頓時樹上積雪片片震落,山中無數野獸也都為之一驚,接著一切都又恢復了安靜。鷹王並沒有因為這一聲嘯聲而下來,這卻是任意長時間訓練的結果,任何和鷹王聯系的嘯聲有著不同的嘯聲,而鷹王雖是禽獸,但卻聰慧無比,到是不讓任意費心。
不一會後,任意眼中出現了十個蹣跚而來的身影。看著那十個全身裹著雪白獸皮的人,任意知道自己不能脫離他們獨自前行了,否則這十人只有死路一條。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任意心中雖感無奈,卻也不能見死不救,所以心中也決定了和十人一同前行。十人到前來,見任意已然升起了一團火,而身旁還有三頭巨大的雪狼,十人驚訝無比,但因為此刻天氣及冷,十人又沒有任意這樣的體質,最後都圍在巨大的火堆前烤起火來。而任意則不時地將樹枝放到火堆上維持著火勢,一番言語之後眾人也都熟了起來,這時十人也都吃飽,任意也將那三頭雪狼進行了燒烤,准備了許多熟肉分給了十人背著。想來這些肉能堅持到走到西雪城了吧,就是不夠也可一路填補,任意如此想著。
“我們一起走吧,這樣大家也都有個照應。”一切收拾好後任意開口說道,十人聽到此話都是高興無比,任意的本事十人自是不敢懷疑,而這前後短短的時間眾人也都不是瞎子,也都十分尊敬任意,此刻見任意如此,自然是一個勁地點頭答應。
任意到不想這好半天竟然沒有雪狼的到來,然而,眾人繼續前行,等快要到了山頂之時,卻是突然聽到了一聲尖銳的狼吼聲。除去任意之外眾人都是面目失色,隨後也都將目光放在了任意身上。任意聽的很清楚,知道那聲狼吼聲出自山林中,而此時眾人也都已經快到山頂了,於是便開口說道:“先上山頂,到了山頂在說。”
眾人點頭,先後向山頂奔去,而任意卻抬頭看天見鷹王正在一個方位上盤旋著,而那個方位則是山中一個部位所在。任意知道那個地方肯定有雪狼群聚集,看來即將要有一場血腥出現了。微微皺了皺眉頭,任意雖然想要和狼群一站,但想起那十人的安危,心中卻又擔憂起來。這時任意突然聽到呼叫自己的聲音傳來,任意幾個起落到了山頂,卻見眼前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山峰,只見那山峰陡峭無比,雖然不高但看起來卻是極其險峻。山峰之上被開鑿出一條兩米多寬的寬道,看起來因該是讓行人通過的。任意看到那上面的積雪,卻是為十人擔心。誰知道十人會不會在這上面出事,但前後峰路,後有狼群,眼前就只有那一條路可走了。若真到萬不得以時,也只能讓鷹王出場了。
片刻間任意已然思索如此之多,這時眾人也都看到,那雪白的林間竟快速地奔行著數十頭巨大的雪狼。這時任意終是開口說道:“順著那條路走,大家都小心些,看能不能找到抓手處,別一不小心掉到谷底去了…”
眾人齊齊發愣,自是沒有想到這一路會是這樣的凶險和困難,但從上向下看去,卻見那谷下白茫茫一片,而且裡面亂石林立,誰知道摔下去會落個怎樣的結果。但一看那奔行而來的群狼,十人卻終是極其小心地向那峰道上行去。讓任意乃至十人松一口氣的是,那峰道之上竟緊密地有著許多鐵環可供人抓住,保持安全,於是任意到也放心了。而這時那群雪狼卻也都出現在了任意的眼前,看到之後任意不禁頭皮一陣發麻,卻原來是,這些雪狼竟有著五六十頭之多。
任意身影站在峰道的入口處,他身後就是向前小心移動的十人,任意所在的位置前方有一處平地所在,和坡頂成平行狀態。任意原本想站在狼群沖上來的地方阻止狼群的沖勢,但卻又怕狼群沖到峰道上去,那樣一來十人勢必會升起慌亂之心,最終導致十人落下谷去,而到時候就算鷹王本事在大也難以救十人。所以任意已然調息在峰路入口處等著狼群的到來,但是,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鷹王竟然焦急地在天空中盤旋著,似是想來幫任意的忙,但卻又礙與沒有聽到任意的命令,此刻卻是越飛越急,似在催促著任意給它下命令一般。任意心中感動,但卻始終沒有給鷹王下命令,而是自己如戰場中的將軍一般,一人獨站險要之地,阻止追軍前進,卻得保自己的戰友安全。
狼群奔近,任意卻突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喊叫聲,轉頭一看卻見是那容貌美麗清冷的女孩,只見那女孩臉色蒼白地看著他,滿臉都是堅毅之色,任意聽的清楚,那女孩所站的位置不是最頂頭,也不是最中,而是最後。見任意轉頭看著她,女孩驚訝地發現任意依舊是如此的冷靜,此刻她已經看到了那奔到山頂的數十頭巨大的雪狼。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但當看到任意那挺拔傲然的身影時,卻奇跡般地感到了安全。一股莫名的意境充斥心間,仿佛整個天地間就只剩下了任意一般。任意目中射出了絲絲贊賞之色,卻是內心對這美麗的女孩升起了贊賞之意。只見那另外九人生死關頭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而向前逃走,但眼前這個女孩不但走在最後,還在這危機的關頭呼喚他讓他共同逃亡,只此一心,任意心中就有了這女孩的一席之地。
任意不禁首次開口笑道:“你和他們一起走吧,這邊不安全,不用管我,到時候我支撐不住的話,跑還是能跑掉的。”
女孩一陣啞然,當要張口之時,卻發現自己和眼前這個吸人心神的男子竟然沒有說過一句話,此刻讓她說什麼,卻也說不出口來。但想從頭到尾任意根本就沒有理由幫助她們,本來就死的她們有幸地遇到了任意。而且黑蒙任意相救和保護,想到這女孩想到自己雖然有一番幫忙的心思,但卻沒有任何本事,不禁神色一黯,對著任意輕輕點頭說道:“你是我在破碎虛空中見過的第一個真正的好人,也是第一個敢做敢為的真正男人…”
說完後女孩轉頭,身體嬌弱地跟在了前面幾人的身後向前前進著,想來是因為前面有人探路,盡管她走的十分費事,但卻不存在著什麼危險。但此刻任意的心思卻是大為震動,女孩的一句話讓他心中感動莫名。眼中不禁有股濕潤的感覺,第一個真正的好人…第一個敢做敢為的真正男人…任意心中莫名顫動,看著女孩的背影,任意不禁在心中暗自說了一句,‘你也是我見到過給我留下最好印象的女孩’…
轉身,任意看到了數十頭雪狼幾乎占據了眼前的空地,而其他地方的樹林中此時依舊不停地鑽出一頭頭雪狼。任意心中已經回復了平靜,對女孩的絲絲好感也壓在了心底深處,內在的冰心訣和外在的冰冷天氣,使的任意身心一片冰涼。若不從氣味上辨別的話,恐怕任意就是這天地間的片片雪花了。
一頭大過其他雪狼竟一半的巨狼出現在任意的眼中,只見其目光幽深,身形巨大如猛虎,四肢壯碩且有力。任意從這頭巨狼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對,那是一股實質的殺氣。這種殺氣一直到現在任意都不層感受過,就是從當初秦九泊身上也沒有感受到,但此時卻出現在了這頭巨狼的身上。任意心中不禁一驚,心想這巨狼不會是這片西雪嶺內的狼王吧。任意的猜想很對,這巨狼確實是這西雪嶺內的狼王,其手下雪狼數以千記,而這西雪嶺雖然不大,但卻也存在著許多種雪中猛獸或生物。自然界的食物鏈自然也能養得活這數千頭雪狼,此次任意幾人走的時間正好,若是再遲上一些的話,恐怕就要遭遇到雪狼群的圍攻了,而那時候就算任意本事通天,也休想救下十人中的任何一人了。雪狼喜群居,最少的群居體也有三個,而攻擊任意的正是最小的群體,不想沒有攻擊成功,卻把自己的命送給了任意。而任意等人因燒烤殘殺吞食雪狼所傳出去的雪狼氣息卻是惹怒了其他的雪狼,最終使的狼王發怒,呼叫了最近領域內的近百頭雪狼趕來,而且一路上從遠處聞聲趕來的雪狼也是越來越多,所以任意才會在看了幾次後發現雪狼的數量越來越多的現象。
怕不怕,自然是怕,逃不逃,能輕松逃脫,卻不想逃,也不容許他逃…
狼天性凶殘,養不熟,教不忠。狼天性血腥,性凶殘,喜群襲…
但禽獸終究是禽獸,就是它再厲害卻也是禽獸,人能造萬物,卻也能滅萬物,雖然禽獸不是人造,但兩者相斗勇者勝,人狼相斗,殘忍血腥者勝…
虛雲氣遍布全身,潔白的飄渺雲氣卷著任意的雙手,此刻任意雙手已然成掌,強大冰冷的氣息遍布在身體四周。那些觸覺敏銳的狼已然感受到任意並不好惹,它們有著不安,盡管它們的數量很多。但那頭巨大的狼王卻始終沒有下命令,而是如君王般躲在狼群正中,目露寒光地注視著任意,它,似乎在等待著最有利的時機,但天地之間,茫茫白雪之間,它們卻越來越難以捕捉任意身上的氣息,仿佛任意已經不存在一般。雪狼們開始不安,它們捕食間必須要捕捉獵物的氣息,但眼前這個獵物卻沒有了氣息,仿佛獵物以死一般,但,任何一頭雪狼都不會如此認為…
任意又沉入在那種虛雲氣敏銳感應天地精氣的奇妙感覺中,仿佛腳下的雪都是活的,它們正清楚地告訴任意知道,那些雪狼此刻很是不安。任意內心驚喜若狂,但冰心訣的冷靜卻使的任意雖然驚喜,但卻非常的冷靜,而這仿佛才是冰心訣的真實妙用。去除糟粕,留其精華,任意一瞬間領悟了冰心訣的真正意義。明白了冰心訣並不是強制性地壓制人的性格,使人沒有感情,從而保持冷靜,而是在讓人在保持冷靜的過程中,將不好的情緒壓下,而顯露出正的一面,這才是真正的冰心訣…就如同做人一般,任意深刻地明白,冰心訣就是一個時刻在教導著他的老師…
巨狼突然抬頭,一聲咆哮,群狼終於動了…動一而牽全局,任意感受到了狼的凶悍,這種數十頭狼一起沖上來的凶悍氣勢結合在一起,普通的人恐怕都要活活被嚇死了,但任意卻在一驚之後就馬上回復了冷靜。這是進入破碎虛空來任意所面臨的第一場血腥戰斗…群狼動時,十人也都停下了腳步,不論是良心,還是人道,在這個時刻,他們不得不停下了,有時候愧對良心,比死上一次都來的難受,顯然這他們還知道,或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此刻他們轉過身來默默地看著任意,眼中除了贊佩之外,更多的卻是感動和慚愧…
最後的女孩目光清冷地看著任意,卻是目不轉睛,神情慎重。見她一手抓鐵環,盡管手冷的已經僵硬,但另一只握成拳頭的手卻已經出汗了,可見她內心的擔心。而前面的九人中突然傳出了那年齡最小的女孩的聲音,只聽那女孩哽咽著聲音說道:“我要回去幫莫名哥哥…”
眾人內心一陣慚愧,但卻沒有人開口,就算是有心想要回去,但看到那越來越多的雪狼,卻也沒有這個膽量敢回去,落在最後的女孩突然柔聲說道:“回去了也沒有用,我們就別給他找麻煩了,如果大家有心的話,以後有機會一人還他一條命吧…”
眾人愕然看著女孩,女孩卻突然聲如空谷幽蘭般深遠幽雅地開口問道:“你們覺得他的人好嗎…”
眾人一愣,那最小的女孩開口說道:“好啊,莫名哥哥那裡都好。”
其他人也都先後應聲,表示,但女孩卻突然笑道:“雖然這只是個游戲,但我們大家都感受到了他的心,從我們出生到現在真的有人幫助過我們嗎…”
眾人一愣,顯然女孩的話他們並未想到,但卻又認為女孩說的是如此的真實,也是如此的好聽,確實,沒有一個善良的心,又怎麼會去幫助別人,又怎麼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景…一時間眾人都處於深深的思考中。
而任意卻不知,他一時所做的表現,雖然出自與好心,但並沒有想到過要讓人報答或是感激。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意,那女孩惠智蘭心,竟將九人引向了這樣的一個思考方式中,使的九人心中感動之時,卻也定下了自己奮斗的目標。讓任意想不到的是,任意以後行走江湖之時,果然因為今日的這一舉動,而使的這些人救了他的命,並且九人始終對任意報以感恩的心態,使的任意以後心中感動莫名…
任意身影翻飛,如鬼魅,如電閃,將群狼玩弄掌腿之中。排雲掌第一次真正施展開來,任意所用之力也全部用出,虛無飄渺的腿法也配合著雙掌邊躲避邊攻擊著。第一次任意心中產生了想要擁有一把大刀的心思,因為任意明白了手腳太短,無法觸及太長的道理。而手腳雖利,卻不濟兵刃之利…穿行之間,盡管任意氣力無盡,但那也是在不將虛雲氣擊出的情況下,但此時卻不可能如此了,接連擊斃了十幾頭雪狼之後,任意終於感覺到了虛雲氣的大力流失。而體內隨時補充的虛雲氣卻來不及補充,這使的任意留起了心。
而手腳上也收了三分力道,此時任意只出七分,但盡管如此,那些雪狼卻也經不起任意一掌一腳。這就足見任意手腳的恐怖,而這片刻間狼群以丟下了近二十具屍體,而任意也將排雲掌首次露在了外人面前。只見任意雲氣護掌,雙腿之上也纏繞著單薄的雲氣,就如同神仙中人一般,長發隨風飄舞,嘴角兩撇胡須到有種畫龍點睛的美感。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美妙到觀看的十人對任意升起了崇拜之心。
排雲掌第二式披雲戴月此招既是守招,也是誘敵之招,施展時原本是將氣勁外發形成外甲,把對方力量盡數卸去,而配合著步法也是縹緲不定,如鬼魅行走間怪異非常。但臨場對陣若是一味退守也不能全身而退,時間一久也將必敗無疑,所以這一招也是誘敵之招,任意深明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身上雖然有破綻,但是一則眼前的敵人是一群狼,並不是人。而則自己的武功完全應付的來這些畜生,所以任意也不和這些畜生講什麼招式,而且完全發揮出自己的速度,穿行與狼群之間,不放棄任何機會,和狼群撕殺著。
而任意此時所用的招式最多的卻是第三式翻雲覆雨,此招反覆無定,似虛還實。時重時輕,專攻頭部。任意出掌間掌影翻飛,招勢交錯復雜。帶著玄妙的虛雲氣,使的中招的狼瞬時死去。而排雲掌招招不同,此招施展之時必定會帶著淡薄雲氣,使的任意消耗很快。而用過一次第四式排山倒海後,任意卻再也不想去用了,原來這一式威力雖然巨大,也能增加氣勢,但一經施展,內力一發不可收拾,雖然掌力磅礡,如摧心裂肺般不能停止,出掌時氣逝磅礡蓋天,呈壓倒性攻擊,使的任意不能收招,只能全部使出使盡,所以在任意此招施出後,盡管一瞬間殺了五頭雪狼之多,但卻也發現虛雲氣竟是一下去了一半,而那五頭雪狼也都是身形模糊,如一灘血肉。任意怎知排雲掌的威力會如此巨大,又怎知排雲掌的基礎就是虛雲氣,若排雲掌真正施展出來,卻是非發不可,若不發出,卻會傷到自身。以前練掌時也只是自練,此時有雪狼在前,自然形勢不同,任意發現自己竟控制艱難,雖然表面風光,但卻也覺得狼狽。
至於其他招式,任意卻是因為虛雲氣太過淺薄,若要施展的話只能以強大的虛雲氣做為基底,方才能夠施展出威力來。而這期間任意除了排雲掌外還偶爾會施展出九陰白骨爪的幾種類似的攻擊手段,給雪狼群造成巨大的傷害。而任意出手時雙手在雪日之下竟帶出點點白色星光,讓眾人疑似眼睛看錯。但如此白光從戰斗開始一直到結束,卻始終伴隨人任意的雙手舞動著,讓眾人以為任意有著獨特的武功一般,心中更是認為任意神秘無比。
戰斗中的任意突然發現狼群開始向後退去,疑惑間眾人聽到了一聲嘹亮卻略顯怪異的狼聲傳出,卻是從那狼王的口中傳出,任意疑惑地停下手腳,卻見群狼漸漸聚集在狼王身旁,而那狼王卻是注視了任意一眼,卻是猛然轉身,向著林中奔去。而那些雪狼在無狼王的情況下,哀鳴數聲,各自散開,向林中各個地方散去。去只留下了那近三十多頭的雪狼屍體。
一時間歡呼聲響起,任意轉身看到十人正在不遠處的峰道上快樂地歡呼著,而那身處最後的女孩在任意目光看去之時,卻是對著任意笑著點了點頭,任意一愣,也對著那女孩點了點頭。不想另外九人卻認為任意是對他們點頭,內心都是一陣激動,這到促使了九人對心中任意的感激之意更盛。掃了一眼雪狼的屍體,任意竟古怪地想起了狼王最後的怪異舉動,這讓任意心升莫名的情緒,仿佛是一個國王失職之下而狼狽下位,不敢面對群狼的恭敬一般。任意心中是如此認為的,但究竟如何任意卻也不清楚,只有心中略有愧疚。
任意隨後躍身向峰道竄去,並開口對眾人說道:“我們繼續趕路吧,要趕快離開這裡,這裡的天氣不好,可能隨時會有暴風雪…”
不想任意話剛落,眾人心中也想到一路行來時所遇到的風雪時,臉色都是一遍,但也正是此時,眾人一起看到了片片雪花從天空落下,一時間眾人臉色齊變。而陣陣不算弱小的風也在此時吹來,任意不禁對眾人喊道:“大家先退回來,等風雪過去了我們在繼續前進。”
眾人並沒有前行多遠,到是很快就退了出來,不想剛剛退了出來,整個雪亮的天色就變了,大風開始忽忽地吹來,眾人全身雖然都穿著厚實溫暖的狐狼皮,但卻也沒想到這風雪來的如此之快,只是一會時間就吹起了漫天的風雪,吹的人雙眼迷失了方向,若不是退出來的及時,恐怕眾人在風雪中也休想安然退出來了。
這時任意目光不禁看到了那些雪狼的屍體上,不禁腦中一亮,對眾人大聲說道:“大家聚在一起,我將雪狼屍體移過來,為大家取暖,希望風雪來的快,去的也快,不然大家都有麻煩…”
眾人沒有任何人這時有話,都聽著任意的話這樣做了,只見五個男的一起,五個女的一起,而任意則將雪狼的屍身都聚在了一起,將十人團團圍住,並露出了可供呼吸的地方。十人心中感激非常,但不想最後任意將十人保護安全後,自己卻留在了外面。任意不禁搖頭苦笑,心想自己這這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漫天風雪吹過,卷起了層層厚實的雪花,任意踏在雪面上的雙腳已然在短短的時間被掩蓋,冷風如咧,任意終於第一次感受到了寒冷,但無奈身旁沒有一件狼皮在身,任意不禁為此感到悲哀,但看到一旁十人已經安全的身影,任意心中不禁一暖,竟對天長嘯一聲,放開腳步在雪地中盡情穿梭了起來,仿佛暴風雪對他只是玩笑而已…
風雪之中,一道身影瀟灑穿行,竟無視那狂卷暴怒的天地之威。只見其人長發四射飛濺,一身黑色勁裝在風雪席卷中猶如一幕沉重絢目的景色一般,但此時卻並無人觀看…天色尚早,離黑夜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此一番暴風雪幾乎席卷了整片西雪嶺和西雪峰。突地,一聲悠長地清嘯聲從雪中傳出,接著天空中傳來一聲響亮地鷹鳴聲,只見一頭巨大的黑鷹竟無視風雪的席卷,展翅沖入了風雪之中。這時風雪之中那身穿黑衣留有長發的人卻逆風亂竄著,只見其平靜異常,雙眼瞇成一條縫隙,但隱隱中卻有精光流露而出。那一聲長嘯原本是他逆風雪而行時內心升起了一股狂暴興奮之意而不由自主發出來的,發出之後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但如此一來心中到也莫名奇妙地進入到了一種極度的平靜狀態中,在冰心訣的輔助下他竟然可以憑借自己的心戰勝這狂風怒雪,並瀟灑隨意地展開步法,在風雪中練起了腿法和掌法…
虛雲氣此時變的無比狂暴,使的他內心升起一股狂烈好戰之意,極其強烈的天地精氣隨著虛雲氣的運轉開始向他的體內湧入,使的他不得不展開腿腳功夫在風雪中演練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就連那玄妙的冰心訣仿佛也進入到了另一種狀態中,這一切不為他所知,但此刻他卻沉入一種狂暴和冷靜的思想狀態中。風雪之聲,喘息之聲,拳腳之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此刻的任意所造就出來的…只見任意手腳圍繞著淡薄的白色雲氣,排雲掌似雜亂卻又極其玄妙地擊向任何一個地方。他的身影如鬼魅虛幻,雙腳踏雪無痕,快若流星,身影連閃之間竟是無比的瀟灑隨意,仿佛天地間他才是真正的主角一般…掌影,腿影,喝聲,鷹鳴聲,風雪聲…一時間交相輝映,到組成了一副極其美麗的畫面…
風雪經歷了好幾個小時後方才漸漸平靜下來,任意的心也隨著漸漸平靜了下來,而身在風雪中的鷹王也在任意上空盤旋了幾圈後再次飛上了高空。然而任意卻依舊無法停下武動間的手腳,此刻任意心中無比焦急,他發現了一個極其怪異的問題,此刻的他竟進入到一種有意識但手腳卻不受控制的怪異狀態。漸漸地隨著風雪完全停息他依舊在雪地上來回竄躍,施展著手腳功夫。任意開始著急地試著想要控制他的身體,但無奈卻是收效不大,任意腦中不禁驚恐,卻也在想一定是先前在暴風雪中進入了那狂暴且又冷靜的怪異狀態而造成了這樣的結果,此時任意不禁後悔為什麼當時不趕快停手,竟然放任那樣的狀態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此刻虛雲氣在體內不斷地運行,體外卻又在不斷地吸收著虛雲氣,如果這樣下去的話任意認為自己將會永無止境地施展下去。除非有目標供他擊打,那時雖然依舊如此但卻能將體內的虛雲氣應掌應腿完全擊打出去,想必到了吸收不平衡的時候也就能控制他的身體了吧。
此刻那原先十人所呆的地方卻先後露出十個人來,十人自然知道自己安全了,但當看到那一片寬闊的西雪嶺頂上的黑色身影時,卻都是驚訝無比。只見那人身影飄渺,腿掌玄妙,但卻在那裡不停地來回竄躍施展著手腳功夫。而那人赫然是先後救過他們的任意,只是十人卻不知道任意此刻為何如此,十人互看一會,都是向任意跑去,但到了近處卻依舊見到任意如此。而且到了近處後十人也都才見識到了任意的真正恐怖,只見任意身影雖然不停跳躍竄動,但其腳下雪地之上卻都很是平坦,只有很淺的一些腳印。十人先是驚訝且崇拜地看著任意好一會,但任意卻絲毫沒有理會他們,而任意的速度雖然很快,但總有許多落地的時候,所以眾人都看到了任意那冰冷的面容和眼中那莫名讓人無法理解的眼神。
“莫名哥哥怎麼了,怎麼不停下來,好奇怪啊…”那最小的女孩不解地向眾人問道,但其眼光卻是看著任意,顯然是在問著任意。
但任意卻依舊如此,這時這十人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其中一個男的開口說道:“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我聽說書的人說過,練武的人萬一不小心練錯的話就會走火入魔,我看任大哥好象就是這樣,不知道…”
另外九人都是一愣,連同任意也是聽的無比清楚,但任意卻是心中想道:“我怎麼會走火入魔呢,走火入魔的人都是神志不清的,我卻神志清楚的很,不過現在如果不是走火入魔的話又該算是什麼呢…”一時間任意心靈失守,腦中思緒開始煩亂起來,但盡管如此任意的身體卻依舊做著先前的動作。當任意神志恢復之後卻是驚的起了一聲冷汗,這可是他在練武的過程中第一次放棄了自己的身體而想著其它的事情,但卻沒有想到他的身體會自然地依照先前的情況繼續。
這半天來任意也已經完全摸清楚了體內虛雲氣完全是成一種持續不斷的循環狀態快速流動著,若想停下來就除非將快速流動著的循環路線給打斷,否則按照任意虛雲氣變異之後的特點,恐怕任意將永無停止的時刻。任意心中不禁暗歎,原來虛雲氣一直運行也不是一件好事啊,雖然在不停地增強著他的內力,但如此不停的循環卻使的任意體內形成了一種無法停止的循環模式。當然最關鍵的所在還是任意在暴風雪中的那一段時間,在暴風雪中任意雖然內心冷靜但卻是不受控制,虛雲氣狂暴之下雖然沒有失去任意的控制,但在激烈的急速流轉中任意也並沒有發現虛雲氣流動中所存在的問題,只是放任著虛雲氣快速流動,不想一番流動之後,原本在風雪中能自由行走和擊打掌腿的任意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漸漸不受他的控制,而這個過程也只不過是短暫的時間。短暫的時間過後,任意的手腳開始按照先前他所演練的腿掌和輕功身法的法門開始一遍又一遍地演練了起來。
那十人驚訝地看著任意,但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到現在十人看著任意這樣來回的舉動已經有好半天了,十人開口叫任意,任意卻是不回話。最後眾人一致認為任意是走火入魔了,而任意在清楚地聽到十人的每一句話後,心中對十人如此關心自己也是十分感激,而到此刻任意也不禁開始認為自己是否真的是走火入魔了。或者說是一種史無前例的走火入魔,任意心中也在猜測著這是災難還是幸運。不想過了一會後,十人商量之後,其中一人竟試探著向任意扔出了一個雪球。不想讓十人乃至任意都大為吃驚的是,任意的身體竟無比靈活地擊出一掌,瞬間將那團雪球給擊的四散開來。這一來任意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還會自己思考,或者說他的身體擁有著某種記憶,也或者說…任意不禁被自己給搞糊塗了,而在十人再次向任意扔起雪球來時任意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身體並沒有記憶,而是他的身體擁有著他的潛意識,在他的潛意識影響下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施展出了各種招式。此刻任意又是驚喜又是恐慌,驚喜的是他的身體還聽他的控制,恐慌的是他在命令身體停下來時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應。
最後任意無奈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的身體下著停下來的命令,終於那十人呆呆地盯著他看了好幾個小時後他的身體漸漸地慢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任意終於發現自己可以漸漸控制他的身體了。手腳慢慢地回復了那種真實的感覺,當任意完全控制他的身體時,任意不禁長嘯一聲發出了內心的那股郁氣。而十人也都向任意圍來,問著任意問題。但任意卻答不出什麼來,他只知道那一會的他進入到了一種狂暴且不受控制的冷靜狀態中,而使他進入狂暴狀態的就是那暴風雪,當然他的虛雲氣也是一個關鍵所在。但是此刻任意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冰心訣和虛雲氣兩種武功已經堅實地綁在了一起,任意發現每當虛雲氣或是冰心訣運行起來時,另一個就會馬上跟著運行起來。速度快的讓任意感受不到先後之分,就是想要將它們強行分開了運行也是不可能了,任意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但心裡卻因此而擔心起來。
那種狂暴中卻又寂靜的美妙感覺已然不復存在,為此任意心中雖然大松一口氣,但回想過後,卻又發現在那種狀態中的他竟比在任何時候都來的平靜。那時的他聽不到風雪之聲,但卻能清楚地看到手腳的每一個細微動作,更能清楚地捕捉到每一個自腦中發出的潛意識,只可惜那美妙卻又讓人恐慌的狀態並不受他控制,否則任意到想多次實驗,以便掌握其真正的意義所在…
因天色以晚,當天夜裡十人在任意的幫助下都就地住了一晚,幸好當晚沒有再有暴風雪,但這一晚眾人都沒有睡,十人因任意的奇怪和神秘不停地問著任意的問題,而任意此刻盡管心中有著心事,但卻也和十人聊著。不該說的自然不會說,該說的也說不了多少,最後到是任意了解了十人的一切。當然任意也知道了那女孩的名字,女孩有著和她的容貌一樣清冷美麗的名字,言靜清,一個安靜且清淡的名字,就如那女孩的容貌一樣。女孩有著極其美麗的容貌,但女孩的美麗並不是那種放肆張揚的,也不是那種寧靜安靜了,更不是那種冷艷妖媚的…而是那種融合了幾種不同特質,任意琢磨之下竟奇怪地發現,這女孩冷靜時竟能自然地形成一股清冷地氣質,將人排斥在外。但言語間,女孩口中的溫柔之意卻又如溫泉之水般聽了讓人渾身舒暢。更為不可思議的是,女孩的思想竟然是非常堅定和成熟的,當任意知道女孩說出以後讓十人每人還他一條命時,任意不禁為之震驚。但女孩卻也只是對她笑了笑而已,就如她根本沒有做什麼事一般。實則任意從談話中感受到了女孩隱藏在美麗容貌下的驚人智慧。在這個時代,美麗的女人很多,但有智慧且又懂得距離的女孩卻很少了,很幸運地,任意遇到了這樣的一個女孩,而且還巧妙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任意是一個信緣的人,而緣的實質實則是感覺,更確切地說應該是精神上的吸引,不可否認言靜清有著吸引任意的地方,而且還很多。但到頭來一晚上的時間兩人卻沒有說過幾句話,而在其他人的面前,任意到是說了許多的話。直到第二天早晨,任意幫助眾人吃過飯後,便開始幫助眾人一起向前繼續前進。一路前行,直到當天下午,眾人方才穿過西雪峰,到達了雪雪峰的下面,這時眾人方才松了一口氣。之後眾人又行幾個小時,終於見到了一座建立在雪中的城鎮,到了城鎮處,眾人也知道了這座城鎮的名字。
西雪鎮,一座雪域最邊緣的城鎮,城鎮不大,也不繁華,但卻並不冷清。任意等人的到來,瞬時引起了西雪鎮上的大多數人注意,一時間十一人被許多人圍了起來,並詢問了起來。在幾人的解說下終於將事情解說清楚,一路上眾人因任意事先安頓過,所以並沒有說出遭遇到狼群和暴風雪的事,對於眾人身上所穿的雪狼皮,眾人也只是撒謊說在進入雪原時,從雪原獵人手中買來的,至於有沒有雪原獵人這樣的人,卻完全由任意等人隨意而說了,而小鎮上的人自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到也讓任意過了一關。當然對於任意的本事也就沒有人知道了,一行人前行,直接住入了小鎮的客棧中。客棧老板興高采烈地安排了十一人的房間,卻是一直到現在,由於地方偏僻這裡根本就沒有人來,所以客棧也就一直沒有人住。此刻有人前來住店,而且一來就是十一個,這客棧老板自然是心中無比高興了。
當天夜裡任意一直思索著身體不受他控制的原因,但最終思來想去卻只能將問題歸在虛雲氣的不停流動和他不停地演練排雲掌和腿法長達近三個小時的原因,否則又怎會發生這樣怪異的問題。而實際上任意的想法確實是正確的,任意在風雪中練功,虛雲氣本來就是虛實之間,有清淡柔和,更有狂暴霸道。就如同天上的雲有著薄雲、厚雲、白雲、黑雲等許多不同形態的雲一般,任意在忘我的練習武功之時,虛雲氣運轉時受到了暴風雪的影響,吸收了許多狂暴的天地精氣,而任意又不懂得調節,更是沒了命地在練,若是期間停上一會也沒有什麼事發生,但任意卻是越練越進入狂暴的狀態,最終讓他進入了那種不受控制的狀態中。而若不是任意有冰心訣輔助的話,恐怕任意就會真正進入一種沒有理智的狂暴狀態中了,而那雖然不能稱做是走火入魔的狀態,但卻是另一種形式的入魔。實際上這樣的狀態對任意這樣的人來說是沒有任何壞處的,就如江湖傳言當年風雲中的聶風,因其家族有瘋狂的魔血存在,所以其父聶人王才會創出冰心訣,使起壓制魔性,不想巧妙的卻是,任意雖非聶家人,但卻先習得冰心訣,而後又在此時進入入魔狀態。實則若不是因為冰心訣的關系,任意也未必會以這樣的方式修煉虛雲勁,當然也就不會存在著任意入魔的情況了。但此時事以發生,任意也只能認命了,心中到也期待以後千萬不要在發生這種事情。因為這對他來說卻是太為恐慌和痛苦了,懷著這樣的心思任意深深地睡了過去。
眾人休息結束,在下午時分先後走出客棧,眾人都是第一次住客棧,自然是心中有些異樣。任意並不缺錢,出來時到是帶了許多錢,於是便將十人的錢全部付清,到讓十人心中感激不已。任意卻只是笑笑而已,之後任意和十人坐了下來吃了一頓好飯好菜,而在吃飯的同時十人也從客棧老板的口中得知了逍遙派的許多消息。
不想逍遙派卻在冰緣雪地的西北極寒之處,一路之上雖然沒有西雪峰和雪緣那樣的恐怖,但若想要到逍遙派去,一路之上受到的苦處卻也不小。而逍遙派的功夫雖然不如少林、武當兩大門派的武功多,但總的來說,逍遙派內的武功只是占據天榜中的武功就有三種,實則是不可思議之處。而這三種武功分別是,凌波微步、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北冥神功。其中還有三種地榜武功,分別是消遙折梅手、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其他武功也都大有人榜乃至宗師絕學的武功,例如龜息功、白虹掌、寒袖拂穴等武功,都是十分厲害的武功…眾人一聽,心中都是驚喜非常,沒想到這天山逍遙派竟然有著三種位列天榜和三種位列地榜的武功,實在是不可思議,這一來眾人的心思也都更加的堅決了。
但那客棧老板卻突然開口說道:“逍遙派收徒極嚴,要求也是極高,其收弟子的標准必須是男女容貌不能丑陋,身上更不能有任何缺陷。據說逍遙派百年之前未隱世之時,其派內都是俊秀美麗的人物,我看諸位風采都不錯,應該有很大的機會進入逍遙派的…”
眾人到是沒有想到逍遙派會有這樣的規矩,一時間十人中容貌好的人自是心中高興,而容貌稍稍不好的人,心中卻也七上八下。而那言靜清的目光也放在了任意身上,任意對其一笑卻是沒有說話,到是讓言靜清有些臉紅了。任意心中到是對這逍遙派有著很大的心思,但誰知道他身懷武功逍遙派會不會收他,而就算是收他的話,恐怕他也失去了自由。而且,據當時孫新所說,他所在的少林若想要學上乘的武功,那麼就必須有著特定的條件,比如基礎武功要練到一定的地步,而且要完成某些師傅或長老,乃至長門所布置的任務。若完成的話就可以學更高一層的武功,但如果不想在少林寺呆的話,就必須闖出十八銅人陣才行。而他能跑出少林寺,實則是只學了一些最基礎最入門的內功心法和棍法,這些武功幾乎大多數江湖人都會,少林寺自是對其不予追究,否則少林寺就是隨便出來幾個人,也能輕易地將他追回去,或是將其廢了。
逍遙派聽說乃是世間仙人聚集之地,其在江湖上一向以瀟灑逍遙而著稱,到是十分對任意的口味,只是任意左想右想之下卻是認為自己不可能會被逍遙派收入門牆,而他自己又因為有對柳空所發的誓言,這一生除了柳空之外他將不會再有任何師傅。任意自柳空身上所得到的好處太多太多,若就此將柳空捨棄了,雖然柳空是NPC,但卻也讓那內心愧疚,所以細想之下任意便絕了去逍遙派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