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心中一歎,他也曾在楓華鎮酒樓內聽說書先生說過鐵漢和霸王的事,知道兩人曾在華天城建立過小組織,只是卻因為兩人經營不善而最終失敗,事實上是因兩人實力太弱,也不懂得江湖規矩,惹怒了其他的幫派組織,給其他將其剷除。任意自是能猜到兩人要組成組織的意思,無非就是安頓從清水村和河口村內走出的那幫玩家。這江湖說白了如果沒有本事或手藝,而又沒有錢的話,那麼你就只能乖乖地呆在你所出生的地方,只有等你稍稍有點錢財了再出來闖蕩,否則你這樣出來就只有死的份。任意這樣的人破碎虛空中又能出現多少個,雖說任意出生差,但運氣卻不差,所以才會有了現在這樣的成就。而從出生一直到現在,這段時間內讓任意心神變化很大,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江湖,也知道自己在這裡面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此刻任意想清楚了,知道自己如何去做。但想起那幫朋友任意也知道此刻並不是他出手幫忙的時候,是龍是蟲只有當他自己成長起來的時候,到時候若是他們需要,任意或許可從旁給予助力,否則將會越幫越亂。更何況這怎麼說也是個遊戲,沒有真正死亡這一說。
任意看著車天說道:「他是你什麼人呢,是破碎虛空裡認識的嗎。」
車天歎息道:「是的,我們是在破碎虛空裡面認識的,這小子性格倔的很,不過也很實在,對我的胃口。不過現在這小子為了個小丫頭就死去活來的,唉,那丫頭要是好的話我也不說什麼了…」
任意愕然說道:「沒想到他還是個情種啊,你聽說書人說過嫁衣神功,聽說這功夫非常巧妙,是為他人做嫁衣,而自己最終卻落了個什麼也沒有的下場,不過先前聽你說了一些嫁衣神功的特徵,我想這可能不是外面傳言的那樣吧。」
車天笑道:「嘿嘿,這功夫是天榜絕學,巧妙的很啊,是當年燕南天大俠傳下的,不過卻被我得到了。我也一直不敢聲張,沒想到還是有人追在我後面想得到嫁衣神功,多虧任兄弟你,否則功夫丟了是小事,我和孫新弄個全身癱瘓那可就是大事了。」
任意將目光放在那青年和尚身上,卻見此刻那叫孫新的和尚已然開始收功,任意不禁疑惑地問道:「你傳了他多少內功,怎麼這麼半天他才收功。」
車天笑道:「不多,練了一年的內功,大概有二流高手那樣的境界。」
任意點頭說道:「那也很多啊,怎麼他吸收轉換的這麼慢。」
車天呵呵笑道:「他也剛入少林不久,只學了個少林最基礎的入門內功就逃出來了,算起來他還是個少林叛徒,我可沒說過和尚還貪戀女色的,呵呵,他現在也只是剛開始打基礎而已。我和他的內功性質也不一樣,這還是我傳的慢,不然他早就完蛋了。」
見車天說的誇張,任意也笑道:「那你呢,將內功傳出去後你什麼時候能練回來。」
不想車天卻是雙目一亮興奮地說道:「既然我們是朋友了,那我就把嫁衣神功的特質告訴你。」
見車天對自己如此看重,任意心中到也激動,只是表面上卻依舊冷靜,對著車天慎重地點頭,卻見車天接著說道:「嫁衣神功,雖說是嫁衣,但每當到了一個層次境界的臨界點後就必須要將內功完全傳出,而傳出之後所修煉的速度也會快上一倍,也就是說如果我將內功傳給他人那麼我所容納內功的容量不但高出一倍,而且速度還會比原先快上一倍,這樣說起來雖然每次都在傳功夫,但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快,據書中記載,內功雖然被傳了出去了,但再次生出的內力卻是非常熟悉我的身體。我算過了,嫁衣神功的層次雖然有九層那麼高,但我每次將內功傳出去後雖然修煉的時間會更加長,但速度也會越加的快,只要不是到了臨界點的時候,我依舊可以算是一個高手。這樣我不但可以造就出一個高手來,自己到以後也會是高手。只不過時間會久一點而已,還有一點,嫁衣神功的回復能力是極其恐怖的….」
車天一番言語讓任意聽的有些羨慕,當然這也只是有些羨慕而已,對於這種失去和得到的比列雖然會讓人心中焦急,但每次得到的量卻也是極其恐怖的。任意對車天這樣的性格,又習得這樣的絕世神功而感到心喜,或許也只有如此豪爽且又透露這精明的人才適合這樣的武功。
一股聲音傳出,卻是那孫新醒了過來,只見孫新興奮地站起身來正準備說話時卻看到了任意,奇怪地看著任意,未等兩人說話,一旁的車天已然開口說道:「來,兄弟,大哥給你介紹一下,他是大哥剛剛認識的朋友任意,以後我們三個就都是朋友了。」
孫新平凡的相貌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卻是讓任意心裡認同,之後三人席地坐了下來,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而任意也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經歷,到不想竟將兩人給震的一愣一愣的。而車天更是心喜能認識任意這個朋友,至於孫新卻是羨慕地看著任意。這一會時間任意也知道了這孫新是從少林寺跑出來的,原因自然是因為現實中認識的一個女孩,聽他所說女孩很普通,但任意看到孫新普通的容貌,卻也說不出什麼來,只能在心中祝他能完成心中所願。一番言語後任意方才知道這片樹林是野豬林,而野豬林西邊數百里開外則是天朝中心所在『朝聖城』,知道玲瓏山也已經近了,任意心中便也無比的高興。得知兩人這一路正要到朝聖城去,任意便也答應和兩人一起趕路。
不想一路上孫新纏著任意要讓任意一路上多多磨練磨練他,讓他能漸漸適應得到的內功和提高他那點基礎的武功。一旁的車天對孫新極其照顧,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任意卻是心裡明白。而這一路前行任意也要順便練功,便也答應了孫新。不想這一答應,卻是險些將孫新給折磨死,而車天這才見識到任意的恐怖,心中更是心喜能認識任意這樣的一個人物。孫新使棍,用的是最基礎的少林棍法。實在是平常不過了,讓任意不忍去看,也不忍心不折磨孫新。但一想這兩人是新認的朋友,人品看起來也都不錯,任意心中也在想他任何時候都在練功,何不在這段路程中幫幫孫新的忙。於是,一路上任意在磨練孫新的同時,也以自己比孫新高出太多的眼光和身手,開始改正起了孫新的少林棍法。一路而行,穿越了許多小鎮和村莊,原本需要十幾天的路,硬是讓三人給走了一個多月。
朝聖城乃天朝國都,其巨大無比,四方朝聖,這一代皇帝乃是武皇,極好武藝,宮內更有許多江湖豪傑時常守侯和其對練。這些都只是江湖傳言而已,傳言武皇武功之高天下少有,每年更派出數千江湖高手出動為其找絕世藥材,以便提升自身功力。試問如此一來,這武皇修為又怎會不高。此刻朝聖城外,有軍隊巡邏,也有許多軍士守護那巨大的外城門。而許多玩家或是NPC也從四面八方湧向朝聖城東門,任意心中震動不已,同樣車天和孫新兩人也是如此。這一路上孫新進步極大,已然可穩穩進入二流高手的境界,其少林棍法也已經不是基礎的棍法了,而是夾雜了許多玄妙變化的棍法,此要完全歸功與任意,若不是任意為其日日苦思,並隨時修改對練。恐怕孫新成果也不會如此之大,不想孫新心中感激任意之下竟是將棍法改名為意天棍法,這樣一來任意和車天自是心中明白。車天造就了孫新的內功,任意造就了孫新的棍法,一為內,一為外,兩者都不是他這個平常人所練出來和所擁有的,所以孫新如此做了。
意天棍法,意在前,天在後,意為任意,天為車天。實則是表示對任意和車天的感謝,雖然棍法中車天的奉獻很小,但孫新卻依舊如此執著地做了。到是讓任意和車天兩人感到不好意思,但這樣一來任意也見識到了孫新的倔強脾氣。只要他認為能行的事竟是說一不二,一定要完成或是做到。只是任意和車天兩人卻沒有想到,在不久之後孫新竟公然身稱他的師傅是任意和車天兩人,而在他心裡,車天和任意兩人顯然已經被他當作是亦師亦友的存在了。終其以後混跡江湖的時間,任意和車天為孫新付出很多,但讓兩人想不到的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平凡人物,為了感謝他們對他的知遇和關懷之恩,不顧自己的生死安危,到最後竟能放棄他所一直追尋的女人,而為任何和車天付出了難以想像的回報。
前方守門的軍士不時地攔住行人說著什麼,任意心中疑惑,問向兩人:「那些士兵都在幹什麼?」
車天不解地看著任意說道:「身份牌啊,你沒有在你當初所呆地方的官府登記身份嗎?」
任意一愣,心中鬱悶非常,而車天則又開口說道:「沒事,你有大鷹,可以不理會這些事。好多人都沒有登記過身份,說起來這樣也不好,如果登記身份的話官府就必然會有你的備案,到時候你犯了事官府就會封你的家然後詳細登記你的資料四處張貼佈告捉捕你,還不如你這樣來的輕鬆。不過你現在已經是名人了,原先的相貌也有好多人認識你了,我看不如我們在城裡等你,你晚上進城,然後到酒樓中找我們兩個,你覺得如何。」
不想任意思索之下卻開口說道:「不了,我還有事,以後有時間了我們再聊。」
兩人看著任意,任意接著說道:「我們做個暗號吧,無論你們走到那一個地方,只要看到天空中有巨鷹盤旋,那麼我就一定在這個地方,如果我當時在城中的話,那麼我就一定會在酒樓中,如果我在外面的話,那麼我會刻下一個腳丫子的記號,你們可以按照腳丫子的指頭所指方位,和鷹王所盤旋的方位找到我。如果我已經離開的話,我就會畫上或刻下兩個腳丫子,這就代表我已經離開了,這種聯繫的方法一定不能告訴其他人,不然會有麻煩找上我的。」
兩人慎重點頭表示明白,任意這時卻也低聲說道:「至於你們兩個我自然會找到你們,鷹王的眼睛不是白長的,這一個月來鷹王已經記住了你們的模樣,到時候只要鷹王在的地方,如果你們也在的話,那麼鷹王一定會用特定的方法告訴我的。」
見任意的神秘模樣,再想起這一個月來鷹王的種種神異之處,兩人卻也沒有任意疑義,心裡都是接受了任意的安排。話落之後,任意和兩人告別,向著朝聖城的邊緣處走去,同時也在找時機詢問玲瓏山的所在。而任意走後,車天和孫新兩人卻也沉默片刻。見任意身影消失不見,兩人也進了城。進城後車天對孫新說道:「你現在的實力還很低,外出時千萬不要說認識我和任意,不然會有麻煩找到你頭上。」
見車天說的慎重,孫新點頭表示明白,而車天又將孫新拉到無人的地方低聲交代道:「記得,一年後的的今天,依舊是野豬林的那個洞穴內,我會在那裡等你,那時你務必要到,我會第二次傳授你內功,希望這一年內你也要多加努力,我在這一年內也會找地方開始修煉。」
孫新感激地看著車天,卻是半天說不出話來,只是那平凡的面容上卻滿是堅毅之色,而那握著木棍的手更是非常用力,可見其內心是如何的掙扎和感激,片刻後車天開口說道:「如果有一天你認為你的實力夠強了,那麼你就可以說認識任意和我了,不然我和他只能給你帶來不幸。」
孫新終是開口說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丟你和任大哥的臉的,雖然任意比我小,但我心裡一直認為他是我的大哥,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每個人都會有好運氣,我沒有好運氣得到絕世武功,但我有好運氣遇到你們兩個人,這就夠了…會有一天我會站出身來驕傲地告訴所有的人知道,車天和任意是我的大哥,我的一切都是他們造就給我的…」
車天目光有些濕潤,卻是突然擺手轉身說道:「別說了,記得一年後野豬林見…」
看著車天的背影漸漸遠去,孫新卻是突然蹲下身愛將頭埋在了雙腿間抽搐了起來,隱約間可聽到其口中所說之話:「你們放心,我孫新雖然平常,但也不會丟你們的臉…讓別人恥笑你們….」
任意終於問明了路線,知道玲瓏山的具體所在,此刻已是夜晚,但朝聖城卻亮如白晝,照亮了整個一片無比巨大的天空,讓任意猶如身在夢中一般。任意感歎許久之後終是收回目光,看著遠處的朝聖城自語道:「這一次不是為了你,下一次我會以我的方式來到這裡,會以我的人格和武功在這裡佔一席之地…」
懷著激動的心情,任意飛上了高空,鷹王的巨翅煽動之間已然向遠處急飛而去,遠處正有一座寶山等待著他。一路上任意在高空看到了許多城鎮從視線中流過,一夜飛行,鷹王飛過了上京城,過了上華山,終於在摸索中飛到了上華鎮。從高空落下,任意知道上華鎮斜向的西南處就是玲瓏山,此刻天色已然漸漸亮了起來。任意心中激動之下並沒有想到休息,而一夜的疲勞也因興奮而顯得精神抖擻,於是任意繼續上路了。只不過由於此時天色漸亮,所以任意是步行前進。而雖然兩旁的景色十分美麗,但任意卻是無心欣賞,一路時刻注意著是否有人在此,一路也快步前行。
中午時分,任意終於到了玲瓏山前,只見這玲瓏山不大,但看起來卻如袖珍山川般小巧精緻,隱約間任意竟還聽到了叮咚的聲音傳出,這聲音極其古怪,但卻又極其悅耳,任意不禁想到了柳空當初所說之話。
「玲瓏山小巧玲瓏,山上常有水滴滴下而發出如玉器相擊般的美妙聲音,若你到了玲瓏山下,可沿著山路一直向上而行,直到頂峰玲瓏頂前,哼,常人無法上得了百米高的玲瓏頂,但你卻可以。為師當日藏了寶藏之後,將上玲瓏頂的巧妙機關全部損壞,但還有一條路為師知道,但這一條路的首要要求是你的輕功要到極高的程度,否則你無法找到關鍵之處從半空中落腳而上,此方法為師也先告訴你,你雖有巨鷹從旁守護,但卻也要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這一點你一定要記得,以防那畜生出事或是離你而去,到時為師的寶藏你就無法打開…你上了玲瓏頂後可按照為師的說法一步步打開機關,然後進入藏寶之地,那藏寶之地乃為師師門千百年藏寶所在,裡面寶物之多不比皇宮少多少。但你要切記一點,江湖之上並不是只有為師一個神偷,比為師厲害的神偷多的是,你切記行事之時要小心,否則遇到了那些神偷,麻煩也就來了。但那玲瓏頂所在,乃世間最奇妙所在,到也不怕那些神偷會偷到那裡去。玲瓏頂乃為師師門數代所造,內中有奇妙所在,而這奇妙所在就是為師所傳授給你的獨門口訣。你要切記,此獨門口訣乃一種絕妙手法,你到機關處可按照這種手法打開機關,等你進入玲瓏頂之內後,裡面有為師和諸位師門長輩所留下的諸多寶物,你可依自己所需來用,也可按照自己的想法處置那些寶物,但切記別讓人知道此處所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切記切記…」
柳空的話清晰地記在腦中,那獨門手法任意也練的極其熟練,任意不知道萬一他死後那獨門手法是否還存在,而且據柳空所說那獨門手法乃口傳,這不是告訴他任意知道,如果他死了的話,那麼那獨門手法也就失傳了,就算他知道有此寶藏和地點,恐怕這些寶藏也不能為幾用了。任意對生命並不看的很重,認為是遊戲的話就不免一死,但一想到這些寶藏所在,任意便也不得不小心行事了。春季終是快要過去,夏天也快要到了,任意不禁想起了上一個夏天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嘴角露出笑意之下,任意卻是突然怪異地長嘯一聲,然後玲瓏山於恢復的安靜。片刻後,任意抬頭向天空看去,卻見鷹王盤旋一圈後然後靜靜地落了下來,任意摸了摸鷹王那巨大的鷹頭,表示對鷹王的感謝。此時任意已經知道這玲瓏山此刻沒有人,而他所在的地方已然到了山上,至於那玲瓏頂恐怕就是眼前這高約近二百米的筆直精妙的巨大壁石了。任意相信鷹王的眼睛,所以心中無比放心,便讓鷹王帶著他向玲瓏頂飛去。
百米高度眨眼既到,鷹王再次飛上高空,而任意則迎風站在玲瓏頂上。涼風吹過,整個玲瓏山收入眼中。此玲瓏山高約千米,小巧玲瓏,精緻非常,而這玲瓏頂卻也是奇妙所在,高約一百五六十米,真佔據了整個山頭,雖然不是太過筆直,但卻也陡峭異常,而且表面光滑,恐怕是絕頂高手到來,也休想上到頂上來。任意長髮隨風飄舞,那身以顯破舊的書生服已然不成模樣,想起一路上車天和孫新兩人看向自己的怪異模樣,任意自是想到自己穿著書生服確實和自身的氣質有些難以相融。心中思索之下便也決定以後不在穿這書生服了。將頭髮收攏紮住,任意開始在玲瓏頂上尋找了起來。果然任意發現了一處奇妙所在,玲瓏頂上並不平穩,但上面卻有著幾塊巨大的巨石。那幾塊巨石有任意那般高,可見其如何巨大了。任意心中暗歎,心想要做出這樣的機關該是如何的困難啊,但眼見為實,任意只得按照柳空所傳授的手法開始擊打起來了其中一個巨石。
只見任意左手巧妙變化,向著巨石接連敲出了三十六下,然後任意感覺到身前的巨石竟然動了。接著,那巨石竟然向旁緩緩移動,於是任意的眼前露出了一個可供一人進入的石洞。任意再次感歎這機關的巧妙,卻是不知這巨石是如何移動的。石洞內並沒有傳出什麼氣息,反而卻是傳出陣陣異香來。任意聞之精神大動,卻是進如了洞穴。進入後頭頂上方的巨石再次回到原處,任意一看腳下,卻見自己踩在了一塊顏色稍顯不同的石梯上,一時間任意明白了這也是柳空口中所說的機關所在。
巨石雖將洞口堵住,但洞穴內卻是亮如白晝,而任意的眼中所見竟是許多五顏六色的光線。懷著激動的心情繼續向台階下走去,隨著前進,其光線越來越足,一個轉彎後任意眼中景色卻是將任意震撼的久久不能言語。只見眼前竟是許多金條所組成的金山,一陣刺眼的光芒刺的任意回過神來,卻是顫抖著走向金山。撫摩著那些金條,任意心中終是第一次脫離了冰心訣的控制,變的不在冷靜了。
此時任意無法言語,空間中不但有著金色的光芒,還有著其它五顏六色的光芒,任意仔細打量下卻見這裡面有珍珠瑪瑙、各種寶石寶物,竟是數不勝數。它們都整齊地被擺放著,任意沒想到這洞穴內竟是如此巨大,繼續向前走去,見前方出現了兩個洞穴,洞穴內分別傳出白色的光芒,任意走入其中一個,卻見洞穴內安置著幾個夜明珠,而那些光芒正是從夜明珠上散發出來的。再打量這一個洞穴內,卻見洞穴內擺滿了各種兵器。任意心中一愣,雖然內心對兵器不怎麼喜歡,但還是走入其中觀看了起來。
擺在第一位的是一把細短柔軟,看似鋒利無比的古劍,只見這劍下刻著『魚腸劍』三個字,任意將劍拿下,入手極輕,用劍劈空,卻無一絲聲音,任意拔下一根頭髮,輕輕放在劍刃上,卻見頭髮從中輕輕斷成兩半,一時間任意驚訝不已,雖不知這『魚腸劍』是否真的厲害,但見如此鋒利,卻也心知是一難得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