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霸王看著任意開口說道:「你必須學憐花寶鑒中最少一門絕藝,否則你這個朋友我楚霸王也不會認了。」
見任意神色似有不對,一旁的呂別姬急忙開口解釋道:「任意,霸王的意思你應該能明白,我們現在雖然是朋友,但關係還沒有到一定的程度,你救了我們夫妻卻沒有得到任何東西。霸王堅持讓你學裡面的絕藝是不想讓自己心裡愧疚,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一起參考著學習,對將來在破碎虛空中的生活也會有一定的作用。」
見兩人說的認真,任意卻也不好意思回絕,同時任意也知道兩人是那種不願佔別人便宜的人。恰好任意也是如此,任意心中真正決定的事也很少有所改變。只是卻沒想到這一次救人竟演變出這樣多的事來,最後任意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學裡面的易容術吧,等學會之後我就會離開這裡。」
見任意答應,兩人不禁大喜。兩人比之任意大了四五歲,因為自身性格的原因楚霸王這看似柔弱的人性子竟是無比的強硬,只是有呂別姬在身旁,這也就成了楚霸王的軟肋,讓他在外人面前強硬不起來。所以才會讓費劍不斷地羞辱,而任意的出現為兩人減去了羞辱,卻也同時欠下了任意的人情。
兩人沒有回到紅口礦區,同樣也沒有回到他們的出生地紅口村,而是帶著任意找到了紅石山深處極其隱秘的一處洞穴。洞穴頗不大,卻足以容納六七人,任意有鷹王在自是不會缺少食物。身上更有一大捆野獸皮毛,自是拿出幾張狐狸皮來做為三人休息的地方。
接下來三人開始研究起了憐花寶鑒,任意也方才知道易容術的神妙和麻煩。最簡單的易容術也要道具的配合,而無論是什麼層次的易容術都要配合人體仿身、環境觀察、表演等許多手段。而如此一來改變外貌卻也是極其簡單了,易容術的要訣精義所在就是忘記自己,表演他人。
從最初的觀摩研究到最後領悟與心,任意已然將易容術從低級到高級的手法和所需要的道具名稱都記在心中。只是卻因為缺少專用的道具,所以任意只能是理論性地思索。而兩天的時間來,任意也和兩人熟悉了起來,相互間也瞭解了不少。楚霸王果然是那種脾性直爽霸氣的人,而呂別姬卻是集聰明和美麗與一身,兩人到真是極其相配。於是這就讓任意尋找伴侶的心思越加強烈起來。
第二日下午任意離去,離去時任意留給了兩人幾張獸皮,同時也讓鷹王為兩人捕捉了幾頭野獸,做好之後任意則帶著其它的獸皮步行向紅口村。
隨著任意的遠去,霸王別姬兩人竟默然地注視著任意的背影。直到任意的背影消失後,楚霸王方才開口說道:「他的性子適合闖蕩江湖,也必定能做一個真正的江湖奇俠。」
呂別姬笑道:「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呢。」
楚霸王握住呂別姬的手出神地說道:「他並不喜歡我們的憐花寶鑒,你也應該發現了,他表面平庸的性格下,卻隱藏著極其傲氣自我的性格,當這種人爆發時,卻也是最為可怕的。」
呂別姬點頭道:「發現了,他表面的平庸只是適應社會和為人交往所必須的,不過這怎麼就能代表他能夠成功。」
楚霸王突然笑道:「直覺,我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潛在的東西。」
呂別姬突然歎息道:「那我們呢,我們什麼時候又能成功呢,我可記得你說過要帶著我站到破碎虛空的頂峰…」
「老婆,你別忘了我們還有憐花寶鑒,有了它,我們已經超越了大多數人,而這就是我們成功的基石…」楚霸王激動地說道。
任意一步步地前行著,這兩日來任意只是推敲和記得了易容術的一切。任意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完全可以將易容術練的出神入化,但是這需要時間,而任意卻偏偏沒有這個時間。
一路上任意的左手一隻琢磨著摘星術的練習方法,而隨著任意腦中不斷琢磨著摘星術,在到達紅口村時,任意的摘星術卻也艱難地入門,進入第一層初步領悟的基礎境界。同時虛雲勁和冰心訣也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任意行走的步法也相應快了一些。同時伴隨著雲蹤魅影的身法任意也是越加熟練,竟一舉進入了登堂入室這一境界。
至於柳空傳授給任意的追星逐月輕功、吸天入地小法、腹語術,三種功法卻是沒有一點進展。確切地說,是任意根本就沒有時間將心思放到那些功夫上。任意深刻意識到功夫太多的壞處,看來若想這些功夫都能有所成就恐怕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
紅口村因紅口礦區而得名,進入紅口村的任意見到這裡的人比清水村多了許多。其中還有許多身穿盔甲的士兵。任意這個陌生人的到來自是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而任意也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只見這些人身穿破舊殘破的衣物,雙手有的更是擦破不少。想起楚霸王兩人所說,任意知道這些人有的是紅口的人,有的卻是從風林鎮跑過來開礦賺錢的人,更有許多人卻都是破碎虛空中的NPC人物。
任意心中歎息,和眼前這些人相比,自己無疑是活在天堂中,而這些運氣不好出生在這裡的人卻也只能以開礦的方式來賺錢了。但自食其力這句話任意卻是深刻認同,不是自己的任意不會獲得,是自己的就一定要得到手。這是任意心中隱藏著的潛性觀點,當然這一觀點的實施卻也要經過任意的確定才行。任意不認為自己沒有性格,當然,表面上的平庸和在一些時候沒有性格卻也是必須的,只有這樣他才能適應社會,乃至適應這破碎虛空。
如任意所想,任意見到了費劍幾人,同時費劍幾人也看到了任意,但也只是狠狠打量了任意幾眼後就聚集在了一起,似是任意的到來讓他們心中恐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