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乃雄偉霸氣的象徵,比之清風山高出近一半,任意並沒有要探索大青山的想法,所以只是按照最初的記憶指使著鷹王帶著自己尋找著去路。果不然,到大青山之下時,前方出現了一條岔路,岔路分別通往兩個地方。幸好任意有鷹王幫助,到是不愁路途遙遠。但可惜的是一路上任意身在高空,雖然也修煉著虛雲勁,但卻是進度極其緩慢。如此一來任意心中到是猶豫了好一會,最後卻還是因太過嚮往江湖的生活,而選擇了浪跡江湖。
左邊的路因該是通往風林鎮的,右邊的岔路因該是通往紅口礦區的。兩條路自然是通往風林鎮的路近,可以率先到達華天城。然而任意卻向右邊的小路走去,此次任意就連搭乘鷹王這個便宜的交通工具的心也沒了。任意這樣的做法自然有著他自己的用意,除了野獸的皮毛外,任意就只帶了一葫蘆和一水袋的水。
任意並沒有按照正常的步法行走,而是緩慢地按照雲蹤魅影的步法前進著,這樣不但可以使雲蹤魅影的身法得到修煉,也能讓冰心訣和虛雲勁同時運起,但無奈任意吸收到的虛雲氣少之又少。只有在瀑布下的十分之一不到,如此恐懼的吸收速度讓任意心中念頭開始動搖。但最後任意還是捨棄了回到瀑布或是那隱蔽的湖中修煉。任意明白,如果自己找不到好的方法解決在沒有水的地方修煉極慢的原因,恐怕任意出頭的日子將要推遲了。
烈日下任意按照身法的要求行走著,虛雲氣輕鬆循環在任意的體內。已經三天了,任意只簡單地休息過幾次。這三天的時間冰心訣和虛雲勁除了在任意睡覺的時間沒有運行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持續地運行著。而原本需要一天就可以到達了路,卻硬是讓任意給走了三天。但任意卻也發現了一個適合自己的方法。那就是任意不停修煉一天的量比在瀑布下斷斷續續修煉一天的量也差不了多少,於是任意興奮地將步行定為自己修煉的方法。久之,任意在行走時,雙腿內的虛雲氣不停地循環運轉著,不但在一遍又一遍地改造著任意的雙腿,而且虛雲氣和冰心訣也得到了增長。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時分,任意感到這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習慣時,前方也出現了一座山石呈現出淡淡的暗紅色的大山。任意長長舒出一口氣,向大山走近。然而靠近大山後任意卻聽到了腳步凌亂響起的聲音,同時還有接連不斷的漫罵聲。好奇之下任意向聲音的出處走去,卻見一群七八個人正圍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在激烈爭論著什麼。但那被圍在中間的男女表現出來的態度卻是十分強硬,好奇心驅使下,任意不禁來了興趣。
任意的靠近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這是因為凌亂的巨石擋住了眾人的視線,而任意的腳步又非常的輕靈,硬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而靠到近處的任意也聽到了這夥人的談話。
「楚霸王,趕快把憐花寶鑒交出來,否則老子廢了你們夫妻倆,然後再讓兄弟們一起當著你的面奸了你老婆呂別姬。」說話的人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其容不揚顯得極其普通,到是那陰沉的勁讓任意感到極其的不舒服。
任意聽後心中雖為兩人的名字感到好笑,但看對那說話的三十歲男子卻也是沒有一絲好感。
「費劍,我們當初說好了一起為朝廷挖礦賺錢,誰賺到的錢和得到的東西就歸誰,這憐花寶鑒是我老婆挖到的,你現在不斷要搶奪,還說出不要臉的話,你還講不講理。」說話的是楚霸王,看其身形並不強壯,卻是不知為何要將名字起成楚霸王這樣狂妄霸氣的名字。
「這事由的你嗎,誰讓你老婆要在我們兄弟面前炫耀,老子不要你們的命是看在大家朋友一場的份,你們可不要不識抬舉。」費劍冷哼一聲說道。
「***,這滿世界都***是壞人,看來老子以後要殺到腳抽筋了。」聽了這費劍的話,任意內心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厭惡,想起這是虛擬世界,包含著全球所有的人。現實中壞不起來的人自然是有了機會做壞事,同樣,想必那些樂於做好事的人也都有了自己的方法了。
「那自己又該如何呢…」任意思索著「殺,遇到一個壞鳥就殺他一個,遇到一雙就殺他一雙…」
心中有了這個決定之後,任意便將目光放回到那群人的身上。
「你信不信我把書撕了,我們誰都得不到。」楚霸王突然硬聲說道。
費劍雙眼微微睜大,卻是突然看向楚霸王身旁那身材容貌上等的呂別姬身上陰聲說道:「那你信不信我讓兄弟們一起奸了你老婆。」
不想就在楚霸王和費劍之間言語爭風之時,楚霸王身旁的呂別姬卻突然開口冷聲說道:「老公,撕了憐花寶鑒,然後我們一起自殺,和這雜碎在一起掉了我們的價,大不了我們重新出生一次。」
「好,好老婆,這才像我楚霸王的老婆。」楚霸王突然一改先前平穩的柔和的氣息,眨眼間竟變的如此強硬。
眾人愕然,誰都沒有想到這外表看似柔弱的楚霸王竟突然顯現出了如此豪爽霸氣的一面。而那呂別姬卻是欣賞地看著楚霸王,眼中滿是柔情。這讓任意這個單身漢心中好不羨慕,同時心中也決定要盡自己的力救下兩人。
「好,好你個楚霸王,得了個憐花寶鑒你就能耐了,要是讓你練成了裡面的功夫,那我費劍還他媽怎麼混…兄弟們…男的殺,女的奸,這是虛擬世界,大家別放不開,哈哈哈….」費劍極其狂妄囂張地說道。
就是任意這個不相干的人此刻都是怒氣衝上大腦,更何況那兩個當事人了。然而冰心訣運行之下,任意馬上冷靜了下來,任意在等待,等待雙方到底發展成什麼樣的局面,而他自己也在觀察思索著該什麼時候出手。至於那憐花寶鑒到底是什麼樣的秘籍,任意卻是沒有去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