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殺豬狀元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春情赤裸(中)
    一路上,溫葦雲吃了不少的苦頭,雖然她曾經是一個江湖中的女子,在江湖中浪跡慣了,不過這一次走了這麼多的路,到這種嚴寒之地來,這寒冷的天氣卻讓她在經常找不到住宿的夜裡,被這寒冷凍的夠嗆,所幸方羽的行蹤還算好找,方羽的動靜鬧得這麼大,便是這草原上也漸漸傳開了他的名聲,草原上的部落在聽到方羽的名字時,沒有一個不會在心中害怕的,溫葦雲到了草原後,所遇到的那些個小部落的人,沒有人敢為難溫葦雲半分的。

    在又一個殘月升起的時候,溫葦雲終於找到了呼倫城,一隊巡邏的哨騎遇到了溫葦雲,領頭的那個宋人小隊長雖然不認識溫葦雲,但聽別人說過方羽有這麼一個小妾,當下也不敢怠慢了,忙讓人護送了溫葦雲去找方羽,到了大帳外,為方羽值哨的是虎牙,見了溫葦雲,心中驚喜非常,溫葦雲雖然只是方羽的小妾,但在這種地方見到她,虎牙卻是心中倍感親切,他知道這時候方羽正摟著兩個小妞在大帳中親熱,虎牙自是不好進去稟報,便乾脆放了溫葦雲自己進去,反正這也是方羽他自家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得罪了誰都不好。

    溫葦雲見虎牙向她問候過後,便一臉古怪神色的放了行,心中也沒多想,馬上就要見到這麼久沒有見到的方羽,她的心中自是激動萬分,掀了門簾進去。映入眼中的是三個白花花地身子在床上糾纏著,溫葦雲心中轟的一聲,空蕩蕩的不知是什麼滋味,千里尋夫,多少的思念,在這一刻被眼前的景象震碎那心中祀盼著的幸福,溫葦雲臉色瞬間有些蒼白,相公。你如今有了這些新歡。是不是早已忘記了我們這些在家中一直盼你歸來的女人呢。溫葦雲心碎的想著,不知道自己是該上前還是該退出去,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幾滴晶瑩地淚珠從她地臉上滑落,無聲的墜在了冰冷的地上,仿如她碎了的心,此時溫葦雲是一幅男人的打扮,雲娜與百靈見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跑了進來。嚇得花容變色,尖叫了起來,聽到兩女的尖叫,虎牙終是不放心地掀開門簾往裡面看了一下,見到床上兩個光著身子的小美女,那白嫩嫩誘人的小筍尖兒,讓虎牙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慌忙將門簾放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心想,俺的娘啊,這裡面看樣子要出大事了。

    聽到尖叫聲。方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葦雲,是你麼?方羽心中一驚,猛的清醒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清減不少地溫葦雲,心中一陣激動,也不管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從床上跳到了溫葦雲地身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抱的緊緊的,好一會兒才道:「葦雲,真地是你,你怎麼來了。」

    聞到方羽身上馬奶酒的味道,溫葦雲皺了一下眉頭,對於南方的宋人來說,這種味道可不好聞,不過被方羽這樣緊緊的抱著,她的心情卻是好過多了,但嘴上卻不肯放過方羽,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你現在有了這麼多的女人,大概早忘了我們幾個吧。」

    若是換了其他人,必會對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好言哄上幾句,解釋一番,不過方羽卻是不習慣這麼做,只是笑道:「你來了就好,萱兒與落雪她們還好吧。」

    「她們自然是還好,你還算記得她啊。」溫葦雲心中賭著氣,紅嫩的嘴唇兒撅的老高。

    方羽這才發現她在生氣,這模樣兒真是讓人心生憐愛,當下也不說話,抱了溫葦雲便上了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溫葦雲見他也不好言安慰自己一下,便要與自己做那事兒,心中極是委屈,道:「你,你,你這人怎麼這樣,見了面就做那事兒,你是不是只把我當成供你發洩的玩物,也不問問我一路上怎麼來的,受了多少的苦。」

    「嗯,葦雲,我怎麼會不知道你這一路上有多辛苦,不過我現在要懲罰你,你這女人也太不聽話了,怎麼可以一個人跑出來,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去後悔。」方羽說著,已脫下了溫葦雲的外衣,扳轉了她的身子,很嚴肅的伸手掌在她那圓翹翹美臀上拍打了幾下,脆響脆響的,雖然不痛,卻讓溫葦雲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她輕嗯了兩聲,眼波兒變得媚媚的,看了方羽一眼,爬起身在方羽的胸前咬了一口,溫葦雲自然也是捨不得咬重了,不過卻在方羽的胸前留下了一個小巧好看的牙印兒。

    雲娜與百靈吃驚的看著方羽他們二人的打情罵俏,此時也知道了溫葦雲是個女人,見她這般凶悍的在男人身上咬出了一個牙印兒,心中均想,

    死了,這女人這樣冒犯這個男人,非被這個男人殺了原上,女人就是一件貨物,沒有一點兒地位的,有些時候,男人殺一個女人,與殺一隻牛羊沒有多在的區別,像溫葦雲這樣敢咬男人的女人,別說她們沒見過,便是聽也沒聽說過,心中均想這回方羽非得打殺了這個女人不可。

    方羽摸了摸那個牙印兒,道:「你什麼時候成了小狗兒了,不解氣的話,再咬幾口好了。」

    「哼,你身上淨是那種怪味兒,我才不咬了呢。」溫葦雲嘴上雖說不咬了,卻用自己的小香舌舔了舔方羽那個牙印處,她心中是愛極了方羽,常常在方羽面前患得患失的,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真恨了方羽,也不願違了方羽的意思。

    方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本就憋了一腔的慾火,被溫葦雲的小香舌一舔,那火自然就燒的更旺了,再加上酒勁沒消。那還控制的住自己心中地那股子慾望,把溫葦雲按倒了,伸手去繼續解下她的衣服,雲娜與百靈見方羽並沒有打罵溫葦雲,反而又接著調起情來,心想,難道他們宋人的男人喜歡女人咬他們不成。

    溫葦雲見兩個女孩好奇的盯著她,心中又想到先前見到的情景。便又有些生氣。推了推方羽。不想讓他這麼容易在自己身上得逞了,方羽哪知道她這些的小心思兒,見她不願意,自也不會強求,便住了手,溫葦去見他停止了動作,便吃味的道:「相公。她們兩個是你的什麼人啊,我聽說這草原上地男人都喜歡搶女人,她們是不是也是相公你搶來地。」

    「嗯,她們是別人送地。」方羽看了看雲娜與百靈,有些鬱悶的道。

    「哼,難怪了,相公在這裡定然過的很快活吧。」溫葦雲心中吃醋,忍不住刺了方羽一句。雖然她心中明白。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事到臨頭,還是有些難過。

    「好了。別打翻醋罈子了,我把她們送給你做丫環總成了吧。」這個時候,方羽也看出了溫葦雲是在吃醋,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慰她道。

    「相公,醋罈子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可不要她們做我的丫環,我這些天一路上找你,有些累了,今天晚上就讓她們兩個侍候你吧,明天,我再侍候相公好了。」溫葦雲雖然不知醋罈子是什麼東西,但她得了方羽一句安慰她地話,心中大是高興,她知道方羽很少說哄女人的話的,今日這一句已是很難得了,她也知見好就收,可不能讓自家男人心中對自己起了反感,再說自己真要是把這兩個女孩收做自己的丫環,不定會在自家男人心中留下一個什麼不好的印象,還不如大方點,成全了自家的男人,反正這兩個女孩的容貌比自己差得一點,料來也奪不走方羽對自己的那份寵愛。

    方羽也知道溫葦雲一個女子,從汴梁到這草原上這麼遠地路,風餐露宿地,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當下將溫葦去摟在懷中,憐惜的道:「那好吧,我今天就這樣摟著你睡好了,雲娜,百靈,回你們自己地床上去睡吧。」

    「算了,相公,讓她們兩個就在這兒吧。」溫葦雲既然決定了大方點,自然就乾脆大方到底,勸方羽將雲娜與百靈留下,再說了,她心中也心疼方羽,不願方羽強憋著難受。

    方羽可沒去想溫葦雲心中的這些念頭,點了點頭讓兩個女孩子留了下來,摟著溫葦雲,兩人說起了分別後的種種情況,不知不覺一直說到了深夜,雲娜與百靈兩個偎著方羽睡著了,終於有個地方可安穩睡覺的溫葦雲也漸漸支撐不住,在方羽的話語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看著懷中的玉人,方羽這會兒卻是沒有什麼睡意,思緒一直飄到很遠很遠,遠到幾已淡忘的前生,讓方羽覺得一切似如夢境,在缺月西沉的時候,方羽終於睡著了,耳旁卻似有歌聲飄起:

    當那桃花次第開後,眉宇間是相思難留,

    當那泉水帶著芳菲流走,誰想因此是淚水難收,

    怎知深情醉在了夢裡,怎知繁華忽成了空樓,

    怎知道我回眸的時候,千萬種溫柔,千萬種滋味在心頭……

    這是,薛婉婷的歌聲,方羽又怎會忘記,這一夜,方羽夢見了薛婉婷,夢見了她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巧笑倩兮的神態,仿如人生初見她的時候。

    夢裡面,方羽是幸福的,夢外面,方羽也是幸福的,兩個早睡早起的女孩子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把方羽的那根寶貝進行了仔細的研究,這個時候,方羽正夢到自己與薛婉婷洞房花燭的時刻,這是方羽內心深處的一個願望,這一刻的春情

    了道德的外衣,在方羽的夢裡赤裸裸的呈現。

    二

    汴梁城的春天來的比草原上的早一些兒,全道安卻是感覺不到絲毫春天就要來臨的暖意,自那次朝見了宋國的皇帝趙禎之後,十多天來,全道安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趙禎,宋國不肯進行談判,全道安就沒法完成任務,宋國皇帝趙禎的這種態度讓全道安很是生氣,可他現在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拿著人家趙禎無法。大遼國前後在草原上損失了十七萬的軍隊,現在已經無力威脅到宋國地安全了,這一點,無論全道安怎麼狡辯,事實上都是騙不了人的。

    全道安也四下裡在那些宋國的高官們府中走動過,卻是打聽不出什麼消息,倒不是說這些宋國的高官很有風骨,不肯告訴他全道安什麼。而是這些人確實不知道劉太后與趙禎皇帝兩個人做的何打算。當然。全道安在這些高官的府中走動,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他知道了一點兒花邊新聞,知道了方羽是宋國皇帝趙禎身邊的紅人,也據聽說了這個方羽與劉太后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心中有了遼國蕭太后為榜樣地全道安,倒是很相信了這個據聽說地消息。因為全道安是見過方羽地,在全道安看來,方羽是很有勾引劉太后的本錢的,全道安想方設法的見了劉太后一面,終於得以把耶律隆緒親手寫的國書交到了劉太后的手中。

    劉太后倒是沒有太為難全道安,不痛不癢的說了些宋遼兩國近年來地交往中的一些事,劉太后也難得有勇氣的指責了遼國這些年來貪得無厭的行為,若是往常。劉太后自然不會用這種容易挑起兩國爭端的態度說話。不過現在嘛,一是遼國實力大損,劉太后也不是那麼怕他們遼國了。二是這事情牽扯著方羽,讓劉太后的心情很不愉快,不過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事,劉太后叨嘮了幾句後,也覺得說的沒意思,接下了那份遼國地國書後,便把全道安打發了回去,全道安見談判沒有了希望,也收拾了一下,回了遼國去了。

    大宋拒絕與遼國談判地這件事情,朝中各大臣反應是不一的,不過趙禎的大臣還是佔了大多數,一時之間,收復燕雲十六州地口號又有人叫了起來,趙禎當然是很想發兵去奪回燕雲十六州來,卻讓劉太后給壓住了,不過劉太后派出了出使高麗的使節團,希望能從海上打開與方羽聯繫的通路,劉太后雖然為了大宋的安穩不肯出兵,卻也願意為方羽支援戰爭的物資,當然,在劉太后心中,更願意方羽從高麗這條道路上回到大宋來。

    劉太后是個女人,雖然在爭權奪利上有些手腕,不過她算不上是那種鐵娘子,她有她做為女人的軟弱一面,在國與國的鬥爭中,更是顯示了她的怯弱,但在對待方羽的感情上,她卻是有些瘋狂,她明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念頭,可她終是管不住了自己的心,在方羽離去了後,她的心中也越來越惦記著方羽,她的這份心思,別人雖不清楚,郭槐卻是在心裡清楚的很的,從劉太后的鬱鬱寡歡中,郭槐看的一清二楚。

    「娘娘,時候不早了,還是早點去休息吧。」郭槐看著劉太后那孤伶伶的背影,忍不住的勸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劉太后總是喜歡看著那一輪殘月發怔。

    「嗯,郭槐,你自己先去睡吧,不用管哀家了。」劉太后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寞的道。

    「娘娘,有些事情,娘娘你再多想也是無益的,娘娘應該保重自己的鳳體才是正事,大宋每天這麼多的事,還在等著娘娘去處理呢。」郭槐看著劉太后那落寞的神情,心底也不禁輕歎了一下,他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是什麼滋味,但看著劉太后的樣子,郭槐也知這種滋味不好受,有時候,他又覺得劉太后有些傻,堂堂一國的掌權者,怎可以這樣兒女情長的。

    「郭槐,昨天叫你去看看方羽的家,你可去看過了?」劉太后轉過臉,看著郭槐道。

    「娘娘,已經去看過了,他們家一切都還好,只是……」郭槐說著,中途卻停了下來。

    「只是什麼,說吧,有什麼事,哀家不會怪你的。」劉太后見郭槐中途停住了話頭,輕皺了一下眉頭。

    郭槐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事情說了出來,抬頭要對劉太后說時,但見她又在望著那輪殘月,淡淡的月光映在她的臉上,便是郭槐這種太監,也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很美,美得仿如月下的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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