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殺豬狀元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長安之亂(中)
    方羽很訝異的看著來人,這個人方羽並不認識,之所以讓方羽訝異,是因為這個人明顯是個男人,卻塗脂抹粉的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身女子的衣服穿在這樣一個骨架寬大的男人身上,還真讓方羽與白玉堂看了覺得噁心。

    方羽立馬明白了,自己遇上了古代傳說中的人妖,方羽以前是見過某國的人妖的,不過那些個人妖長得很像女人,看上去並不讓人會噁心,而眼前這個古代的人妖,這幅打扮實在讓人不敢多看下去,方羽與白玉堂兩人都是意志比較堅強之人,可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把先前吃下的東西都吐了,方羽想不明白這人妖吃得沒事叫住自己二人做什麼,卻不知他與白玉堂兩個人一身書生的打扮,那是說不出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不但女人們會忍不住多看上幾眼,便是這人妖也看得春心大動,女人是沒有這麼厚的臉皮上前來搭訕的,不過人妖兄卻沒有這個心理障礙,當下匆匆追了上來,喊住方羽二人,想要認識一番。

    方羽與白玉堂一見是不認識的人,自然不與理睬,繼續往前走去,那人妖卻是不肯放過他們二人,跑上前來伸手便想把他二人拉住,方羽與白玉堂當然不會讓這種人的手碰上自己,幾乎同時出腳把那人踢了出去,這一踢不要緊,呼啦湧出一大堆人,有穿著官差服飾的,也有穿著家丁衣服的,那些個家丁喊道:「哎呀。大少爺被人打了。別讓那兩個人跑了。」

    那些個官差忽啦一下把方羽他二人圍了起來,為首地一人喝道:「你們打了商大公子還想跑嗎,乖乖地束手就擒。聽候發落,免得動起手來,把你們這兩張小白臉兒給打壞了。」

    方羽心中有些奇怪,這長安城都已經掛上了叛軍的旗幟了,怎麼還有官差存在,方羽試探的問道:「那個商大人是不是就是商知州大人?」

    「正是。小子,知道害怕了吧,你們現在打傷地可是知州大人的大公子。」那官差神氣的道,伸了手便來抓方羽。

    方羽並沒有反抗,而是繼續問道:「那個,這位大人,我兄弟二人是來投靠知州大人的,我們聽說知州大人已經舉起了義旗。反抗腐敗的朝庭,是以特來共襄義舉,不知這位大人可否代為引見,它日我兄弟有成之時。自不會忘了大人的好處。」

    白玉堂見方羽沒有反抗,自也任那官差將他抓住。聽那個抓著方羽地官差道:「算你二人識相,不過現在你二人的罪名更大了,竟然是彌勒教的反賊,哈哈,你們自投羅網,可讓老子們立了一大功了,告訴你們,知州大人在那城牆上插上叛軍的旗幟,是為了蒙騙叛軍的,知州大人說了,這樣一來,叛軍就不會再來攻打長安了,只沒想到這樣一來,你們兩個小蠢賊卻因此送上門來了,哈哈,該著老子立功了。」

    方羽自不相信那個知州大人說的理由,不過方羽從這話中知道了兩點消息,一是帶頭投降叛軍的是那個商知州無疑,二是這個商知州還沒有完全控制死長安,所以才要編織謊言來欺騙手下的這些官差與士兵。這些個小官差其實知道地也不會有多少,方羽既然要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自然就懶得再與他們糾纏,向白玉堂使了個眼色,兩人驟然出手,頃刻間這些個只能欺負老百姓的傢伙被二人全都打昏過去,留下一干目瞪口呆的家丁愣在原地,二人拍拍手,揚長而去。

    水霧自茶盅地水面上淡淡飄起,一個美婢跪在商安的面前,手中托著那滾熱地茶盅,手掌被燙的鑽心一樣的痛,她卻不敢動彈,更不敢將那茶水濺出半點,在她前面不久,有一個美婢就因為將茶水濺出了一點兒,被商安砍下了腦袋,血淋淋的尚還掛在門前的屋簷下,托著茶盅的美婢不想這樣冤枉的死去,所以她忍受住了那手掌上鑽心的痛,硬是讓那裝滿了滾熱茶水的杯子沒有顫動半分。

    在商府的這些婢女心中,商家的老少男人都是極變態的人,這商安老爺是個喜歡折磨女人的人,折磨的方法千奇百怪,許多讓人想都想不到,被他這些個方法折磨死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最近這幾天,被折磨死的女人更多,不時有家丁將女人的屍體抬出去埋了,這商家有三個少爺,在眾婢女的心中,這大少爺要算是最好的了,他不喜歡女人,只喜歡長得俊俏的男人,每日沉迷於讓那些他搶入府的男人幹他,據說,凡不肯與他做那事兒的男人,就會被他慢慢的折磨死,不過還好的是,他不喜歡女人,也沒有興趣去折磨女人,商家的二少爺與他的

    樣,也是一個喜歡折磨女人的變態狂,他雖然沒有折人,但每一個被他折磨過的女人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至於那個小三少爺,那也是一個婢女們眼中的惡魔,所幸他年紀還小,還只知道用鞭子,棍棒來抽打這些個婢女。

    商安很滿意的看著這個因疼痛而臉色慘白,滿頭是冷汗的美婢,伸手摸著她那滑嫩的臉蛋,一路慢慢向下的伸向她那小小嬌柔的雙峰,這美婢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險些將手中的茶水濺出,這是一個沒讓男人碰過的處子,商安更加滿意的想到。

    「你叫什麼名字?」商安隨意的問道,心中想的是等下該如何把這個美婢給糟蹋了。

    「婢子叫草兒。」美婢渾身的肌肉幾乎收緊了,卻不敢亂動。

    「很好,很好,等下到本老爺的房內來,讓本老爺好好的憐惜你一番。」商安的笑容充滿了陰冷,本來長得不好看的那張臉因為這個笑容而讓人不寒而粟。

    叫草兒地美婢聽了商安這一句話,手終於忍不住抖動了一下。茶水濺了出來。看著濺在手掌上地茶水,美婢草兒的緊張的神情反而鬆懈了下來,商安看著那茶水。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手卻更溫柔地在草兒的小小雙峰上撫弄著,道:「看來,本老爺真該好好的憐惜你一番才是,像你這樣的可人兒還真不多了,不弄。實在對不起老天爺啊。」

    咚,咚,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商安不悅的皺了一下眉,收回了自己的手,道:「進來。」

    來地是商安的親信手下,低頭走了進來。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草兒,沒有說話。

    「你先退下吧。」商安被這人打攪了好事,心中雖不痛快,卻沒有發作。對草兒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草兒心中長舒了口氣。趕緊托著茶盅退了下去。

    「說吧,什麼事?」商安身子向後靠在了椅子上,看了那人一眼道。

    「屬下與元將軍去整編軍營時,遇到了一點麻煩,有幾個軍營的人不肯接受整編,說要先把欠了他們的軍餉發了再說,元將軍已派兵將幾個軍營的士兵包圍了起來,屬下來請大人定奪,該如何處置,還請大人示下。」那人說道。

    「廢物,這點兒小事也辦不好,把那帶頭鬧事的都抓了,斬首示眾。」商安狠狠的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理。」那人應了一聲,便要離去。

    「那些個傢伙是否還老實聽話?」商安問道。

    「回大人地話,他們的家人都在大人的手中,這些個官員不敢不聽話,各處基本上都平安無事。」那人定住了身,答道。

    「嗯,你下去吧。」商安點了下頭,讓那人離去了。

    商安用手輕敲了幾下自己的眉頭,微微歎息了一下,屋外,天空地烏雲似乎更多了。

    春天,本就是一個多雨的時節,乍寒乍暖地天氣,總是讓人捉摸不定。

    歐陽春與展昭都是不太說話的人,兩人尋思著在這長安城中,最瞭解情況的應該是那個知州大人才是,二人商量了一下之後,就跑到了知州府來看看,這二人俱是武藝高強之人,膽子也大,大白天的,找到了知州府後,翻牆而入,抓了個家丁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展昭一掌打暈了那人,拖到花叢中藏起。

    二人尋了好一陣,一路躲開了好幾伙巡邏的護衛,終於找到了商安的住處,闖進了屋裡後,眼前的情景讓他二人呆住了,只見一個光著身子的醜陋男人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渾身抽搐著,顯然快要活不成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躲在角落裡,驚恐的看著進來歐陽春與展昭,眼中滿是絕望的神色。

    歐陽春與展昭自是不知商安的相貌,雖然懷疑地上的快死男子就是那個知州,但總要問一下,歐陽春上了前去,想問一問那個女子的口供,不想那女子掏出一把小刀,便向自己的胸口扎去,那一臉的絕決,當真是視死如歸,只不過她在歐陽春這樣一個高手面前自殺並不容易,歐陽春一個急步上前,輕巧的便奪下了她手中的刀,誰知那女子一頭又撞向一個木柱,從沒近過女色的歐陽春只好一把抱住了她,那女子拚命的掙扎,張嘴便向歐陽春的手上咬去,烈的像一只小母豹子,一心想問口供的歐陽春在不能打暈或者殺了她的情況下,只好緊緊將她摟得不能動彈,那女子使勁的掙扎著,小臉脹得通紅,呼出的香氣一個勁的噴到歐陽春的臉上,讓不近女色的歐陽春心中也不禁一蕩,香軀軟玉抱滿懷,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心猿意馬一下,這個時候

    再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女子的長相,也不知是這女子真看,還是歐陽春的心裡作用,發覺這女子長的嬌巧艷麗,還真是一個讓男人容易憐惜的小美人兒,這女子動彈不得,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哭了起來。

    這個女子正是商安準備糟蹋的那個婢女草兒,說來這草兒雖只有十六歲,平日裡為人極有主見,性子也極烈,若是別的女子,商安要糟蹋了。順從著就是。但草兒心中卻極不願自己這清白的身子被這樣一個男人糟蹋了,退出那房中後,想著這回是躲不開這被糟蹋地命運了。別地女子遇到這事,這個時候,要麼順從了,要麼自己就去尋死,只這草兒卻尋思著死也要為自己與其他的姐妹報了仇才是,當下找到商府的一個護院。假意地對他投懷送抱,從這個會使毒的護院手中弄來了一點兒毒藥,據這個護院說這叫斷腸散,,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毒藥,草兒又弄來酒與菜,將毒藥混入酒中,給商安送了去。商安哪知道這樣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會如此的膽大包天,對於草兒的投懷送抱也沒在意有什麼不對,很高興地將那壺酒喝去了大半,那毒藥果然也是極厲害的。商安發覺不對時,已經晚了。微弱的喊人聲根本就傳不出房去,草兒在見到他七竅流血,在地上掙扎時,才感受到害怕,縮到了牆邊上驚恐的看著商安慢慢死亡。

    展昭上了前,對草兒道:「姑娘,不要害怕,我們問一個問題就走,不會傷害你的。」

    展昭看著現場這種情況,估計著這地上的男人是這個女子毒殺的,這裡死不死人的,展昭才懶得管,他只想知道商安在哪裡,展昭地話起了一點兒作用,草兒停止了掙扎,怯怯的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來偷東西的,姑娘,請問那個商知州在什麼地方。」展昭看見這種情況,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隨口編了個慌言。

    草兒一聽來地是兩個小偷,放下心來,道:「地上那個人就是知州老爺。」

    歐陽春與展昭互望了一眼,心想,得,白來一趟,展昭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很有風度的說了一句:「謝謝姑娘告知。」

    草兒嗯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被一個男人抱著,臉上不禁又紅了一下,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三十歲了的純情老男人歐陽春這時也反應過來,連忙將她放開,正想一掌將她敲暈後走人,那草兒道:「兩位大俠,可否將我一併帶出去,這個知州老爺是被我毒殺的,如果我留在這,會被他們殺了的,還望兩位大俠救我一命。」

    歐陽春猶豫了一下,道:「我們可髮帶你出知州府,但到了外面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歐陽春一直是個表情很冷淡的人,這般溫和的聲音,展昭還是第一次聽到,望了一眼秀麗的草兒,展昭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道:「歐陽大哥,反正我們也沒什麼大事,你就帶她出去吧。」

    展昭這話可是給了歐陽春一個心理上的台階下,他知道歐陽春平日裡不近女色,方羽幾次要給歐陽春找個婆娘,都被歐陽春拒絕了,展昭這次見這個女人看上去還不錯,自然就要推這歐陽春一把,免得方羽大哥常常對人說,真擔心這歐陽春去做了和尚,而歷史上原本的歐陽春確實是做了和尚。

    草兒是個聰明的女子,看得出這兩個人都是有本事的人,心想自己殺了人,以後都得亡命天涯,若能有一個差不多的男人依靠,也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當下默默的跟在歐陽春後面,打定了主意,以後就跟著這個看上去很老實的男人。

    帶了一個不會絲毫武藝的女子出來,自然難以再躲得開那些個護院,但展昭與歐陽春哪會把這些人看在眼裡,只展昭一人,便打得那些護院四散奔逃。

    三人離去之後,護院發現商安死在房內,商府頓時大亂,有人見此情況,想及商安已死,這長安四周都是亂匪,他的三個兒子又都是廢物,有什麼事也拿自己沒辦法,自然就起了趁火打劫的心思,亂源一起,有搶紅了眼的人便動手殺起人來,剛剛跑回府的商家大少爺連同他的兩個弟弟一同被殺了,有些膽特大的,搶完了錢財,又搶女人,好不熱鬧。

    且說方羽記掛著長安城內的軍隊,便與白玉堂一起找那軍營,想探聽一下軍隊的情況,不想兩人到時,正逢上長安軍營亂起之時。一場動亂,把方羽與白玉堂莫名其妙的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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