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殺豬狀元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再戰臨潼
    所謂吹面不寒楊柳風,但此時的臨潼關前,吹起的風中卻帶著無盡的蕭殺之氣。

    臨潼關的叛軍守將乃是燕刺龍派在秦中身旁的副將,此人叫許可名,也是彌勒教中的堂主,不過很年輕,還只有二十來歲,是燕刺龍眾多女婿中的一個,燕刺龍運氣不好,女人弄了不少,女兒也生了不少,兒子卻只有一個,平日裡寵愛壞了,除了玩女人像他這個老爹,並且青出於藍之外,其它的實無一點兒用處,是以能幫的上燕刺龍忙的,只有這些個女婿了,燕刺龍他倒底有多少個女兒,燕刺龍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有時候燕刺龍自己也會懷疑一下,自己所玩過的那些個女人中,會不會有自己流落在外的女兒,因為當年玩過了的女人中,有些生有漂亮的女兒,這些漂亮的女兒又被他燕刺龍玩過,當然,縱然是有,燕刺龍也不會覺得良心上會有什麼不安的,就是這十七個在他名下了的女兒,最美的兩個他也一直遲遲沒有許給人家,外間有許多的傳言,說他與這兩個女兒有染,又有傳言說他燕刺龍的那個兒子與這兩個女兒有一腿,所以燕刺龍的十七個女兒雖然都已成年,燕刺龍卻只有十五個女婿,這十五個女婿就成了燕刺龍的左膀右臂,而許可名是這十五個女婿裡的老十二。

    許可名說起來也沒什麼大的本事,武藝上馬馬虎虎,但祖上幾代都是彌勒教中人,在教中算是有點兒勢力。對燕刺龍來說。許可名最大的優點就是老實,老實人的一個優點就是很能忍,新婚之夜時。他發現新娘已不是完璧之身,他忍了,後來他偷偷跟蹤,想看看誰給了他一頂綠帽子,結果發現給他綠帽子地是當時毛都還沒長齊地小舅子,他許可名又暗暗的忍了。為了在彌勒教中的權力,他許可名沒有什麼不可忍地,他發著誓,總有一天,自己也要權傾彌勒教,那時自己再一腳踹了那個賤女人,把那個讓他做夢都想的教中聖女溫葦雲娶到手,對許可名來說。溫葦雲才是配得上自己的女人。

    雖然秦中讓他許可名守臨潼有點兒讓他不高興,但不管怎麼樣說,自己手下有了七千士兵了,這以後就是自己的家底了。對於這一點,許可名心中又是高興的。當然,如果方羽不帶兵來攻打他的話,他就更高興了,望著下面旌旗招展卻隊形不整地幾千大宋官兵,許可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主動點出擊,不過想想許可名最後還是放棄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城牆下的官兵雖是烏合之眾,自己手下的七千士兵也是沒經過訓練的人,真打起來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就一定羸得了,自己固然比對方人多一些,但這個時候還是盡量保住自己手中的兵力再說,有沒有功勞不要緊,手中沒有了軍隊可不行,還是堅守城頭來的安全。

    許可名是打定了主意死守,方羽卻是急著要攻下臨潼,不過雙方卻在城牆上下兩邊對峙著,足有兩個時辰了,方羽也沒有下令攻城,這讓城牆上的許可名心中覺得很是奇怪,這官兵是怎麼回事,難道站在那裡看著就能把這臨潼地城牆看倒了不成,後面的事更讓城上的叛軍大感奇怪,中午時分,官兵們竟然就在戰場上埋鍋做起飯來了。

    哼,哼,這一定是官兵的誘敵之計,想引誘我帶兵出去襲擊他們,當我許可名是傻子麼,這點兒小伎倆會看不出來,這些個官兵一定設下了埋伏在等著我去鑽地,我今日就是不與理會,他們能奈我何,許可名看著城下忙著做飯吃的官兵,心中暗暗鄙視這個帶領著官兵地將領是個白癡,與朝庭中的那些白癡官老爺是一路貨色。

    許可名是很有忍耐功夫的,他就這麼站在城頭上一直看著官兵做飯吃飯,撒尿解手,硬是沒有挪動一下窩兒,當官兵吃完了飯,又休息了一個時辰後,終於開始整隊,先是一大群馬加一大群驢子離著城牆一箭之外慢慢的跑動起來,隨後是步軍也慢跑起來,整個隊伍散了開去,露出後面的景物,許可名一看,心中又是冷笑,原來方羽的軍隊後面,是一大群的百姓在向外擔土,任誰一看,只要不是傻子,就該明白,官兵這是想挖地道入城了,對於這種情況,許可名是一點兒也不怕的,吩咐下去,讓人埋缸於地,監聽官兵所挖地道的情況,許可名相信,待官兵挖進城來,他定要在地道口好好的教訓一頓官兵。

    一名年紀不大的小兵跑到了方羽面前,他正是新近投奔了方羽的那個狗才,方羽見他可憐,就破例把他收在身邊當了親兵。

    「報告,大人,一切都已準備完畢。」狗才挺直著自己的小胸膛,仰望著馬上的方羽道。

    羽應了一聲,抬頭望了一眼城頭,雙眼中寒光一閃,

    手中的盤龍槍。

    二

    晏殊帶著五千禁軍上了去陝西境的路,這一個決定是朝臣們在討論了一天後做出的決定,本來去的人選不是晏殊的,但一直在早朝上都沒有發言的劉太后卻拍板了晏殊做這次調查的欽差大臣,不管怎麼說,劉太后派方羽的老師晏殊去調查這件事,這是明顯的偏向於方羽的了,趙禎心裡為此很是高興了一下。

    劉太后這些天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是三十來歲的人了,心思不可能像趙禎一般想的那以簡單,遇到什麼問題,總是要想了又想,就算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也要琢磨出一個道道來,更何況,女人的心總是較敏感的,難免有些事就想過了頭,不是她不相信方羽,而是看著這麼多人都針對著方羽這樣一個小小的武官,這種情況讓人很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想過了頭的地劉太后。總覺得大臣們這麼想置方羽於死地。似乎是因為自己與方羽之間有那麼點曖昧地關係造成的,劉太后也知道要維護皇家的尊嚴,她也盡力著不讓自己對男人生出那種心思來。只不過有時候,有些事,卻不是一個人地理智就能完全控制的了的,她終究是對方羽生出了那麼一點曖昧的心,而道德與輿論上,又讓她有一種做賊的感覺。難免就要疑神疑鬼的,有個風吹草動地,便以為別人發現了什麼。

    這一件事,劉太后本來打算袖手不管的,與方羽撇的乾乾淨淨的,任由群臣對方羽落井下石,可每日裡翻來覆去的,總要想起初見方羽時。方羽那種淡定的神情,越讓自己不要想了,卻越是容易想起,所以劉太后最終還是管了這事。她其實是相信方羽的,一個在陰謀中打過十來年滾的人。絕不會太傻了,對於李渡地折子根本就不太相信,把晏殊派的去做調查,一是滿足眾大臣爭論了這麼多天後,需要一個退下來的台階,二是派別人去,劉太后擔心別人會對方羽不利,不管怎麼樣,劉太后還是在心裡對方羽有那麼一點念想的,為此,劉太后還派了五千禁軍前往,名義上是為了保護晏殊,實際上是給方羽,郭槐他們派出了一支援兵。

    三

    商安光著身子,伏在一個嬌艷地胴體上狠命的衝刺著,只可惜他是一個文官,長年沒幹過體力活,年紀又略微有點兒大了,體力不怎麼好,沒多少下便丟了自己地精元,然後像死豬一樣趴在了那香軟的肉體上,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神色,顯然是瞧不起商安在床上的這種差勁的表現。

    今天是那個人給商安的最後期限,是該他商安做出決定的時候,商安伸出舌頭舔著那女子的身上,想著自己今後該是何去何從,目前的這種生活,他還是很滿意的,可是眼前的這種讓人沉迷的日子,他又還能享受多久。

    商安忽的咬住那女子柔嫩的峰尖上那一點讓男人沉醉的嫣紅,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女子痛的尖聲的喊了一聲,帶著嬌弱與驚惶,那聲音讓商安又有些興奮起來,於是咬得更加用力了,女子的聲音變成了慘嘶,狠命的掙扎著,但她一個嬌弱的女子,又哪裡掙得脫一個肥大男人的手,除了慘嘶,除了雙腿無助的朝著空中胡亂的踢蹬著之外,她還能做的了什麼,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流入了商安的口中,如同興奮劑一般讓商安徹底興奮與瘋狂起來。

    —

    一個多時辰後,商安再一次精疲力竭的躺在了床上喘著粗氣,那個嬌艷的女子,如今已被咬得不成人樣兒,混身是牙咬的傷口與鮮血,還沒有死,還殘留著一絲氣息,雙眼無神的看著繡花的帳頂,等待著死神的慢慢降臨。

    商安緩過了一口氣後,起了身,對著那將死的女子道:「謝謝你讓我做出了決定,你放心吧,本官會好好安葬你的。」

    那女子已無力說出話來,氣息漸杳漸無,卻是死不瞑目。

    商安看著那死不瞑目的女子,自言自語的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死不瞑目麼,因為你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你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就會死不瞑目的,本官的命運現在就操縱在別人的手,無論本官是哪一種選擇,本官都不會有好的結果了。」

    商安慢慢的走出了房門,眼中是疲憊後的陰冷,彷彿是一條剛從冬眠中醒來的毒蛇。

    四

    方羽將手中的盤龍槍高高的向天舉起,大聲的道:「點火。」

    才興奮的應了一聲,表情都有點兒興奮的扭曲,轉身跑開。

    「大家聽著,準備衝擊。」方羽揚聲喝道。

    一陣旌旗搖動,六千官兵迅速布好了陣型,讓城上的叛軍看的心中一陣緊張,要開始攻城了麼,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臨戰的這一刻,無論是官兵還是叛軍,

    是緊張又是興奮,都在等著頭領發出最後的作戰命令

    這個時候,蕭遠的騎兵營與楊宗保弓箭營的士兵掏出了兩團很小的布團,塞在了馬和驢的耳中,方羽他們這些有馬地將領也都紛紛把各自馬地耳朵塞上了。城上的叛軍見了。心中又是一陣奇怪,鬧不明白官兵這是在幹啥。

    轟,一聲地動天搖的響聲突兀地響起。一團滾滾的濃煙在臨潼關的城門那兒迅速的升起,這是那六百斤火藥造成的,方羽讓人挖了一條地道到那城門下,將六百斤火藥全堆在了那兒,六百斤分成了三十個炸藥包,用架子頂在了城門下。雖離得城門還有兩米遠,但巨大的威力還是把那城門炸地轟然倒地,城門口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陷坑。

    響聲過後,蕭遠的騎兵營與楊宗保的弓箭營迅速的逼近城牆,向著那城頭拋射利箭,掩護著徐慶,展昭他們那些人的刀盾兵營和槍兵營向那城門衝去,他每個人的身上都背了一袋土。先要把那個大坑填了。

    城上的叛軍被那一聲巨響嚇呆了,當第一輪箭雨將他們射倒一大片時,他們才反應過來,嘶喊著亂成一團。

    「不要亂。不要亂,各自回到自己地位置。給我朝下射箭,哪個不聽號令,立斬不赦。」許可名見自己的手下亂成一團,心中氣得要命,大聲的嘶吼著,打算組織起手下進行反擊。

    城下的方羽早就注意到了許可名,見他此時跳出來指揮手下,便和安三,黑子他們架起了神臂弩,對著許可名便來了兩弩槍,黑子操縱地那一槍射偏了點,將許可名手下的兩名親兵串殺在一起,方羽射地那一弩槍,卻因為黑子的射早了點兒,給許可名提了醒,讓他躲了過去,只射下了他的頭盔,雖沒射死他,卻嚇得許可名趴在城牆的垛下半天也沒敢動彈,一時間忘了組織人手進行抵抗,等許可名反應過來時,徐慶他們的手下士兵已衝到了城門前,將一袋袋的土丟入那個炸出的坑中,丟完之後的士兵迅速的向兩翼退開,讓出地方,後面的士兵繼續往坑裡丟下土袋。

    一群反應較快的叛軍士兵跑到了城門口,想要阻止官兵的到來,但這一次的官兵中的槍兵每人都帶有三桿小投標槍,一陣標槍飛來,又倒下一批叛軍,城牆上,也有一些叛軍士兵向著城下射箭,給方羽他們的隊伍造成了一定的麻煩和傷亡。城門前的大坑補迅速的填平,一眾官兵歡呼一聲,爭先恐後的向城門內殺了過去,這一次,方羽許下了重金,殺敵一名者賞銀五兩,二名者十五兩,三名者三十兩……

    這麼大的誘惑,這些個官兵早被那賞金弄紅了眼睛,生怕去了晚了,就沒幾顆叛軍的腦袋可砍了,每個都恨不得立時砍上十顆叛軍的腦袋,好這一輩不用再為錢發愁了,這些人也不像以前那樣高喊著投降者不殺了,開玩笑,他們投降了,自己到哪再去砍叛軍的腦袋領賞了,一眾官兵只高喊著殺,殺,殺的聲音,倒也是氣勢如虹,所過之處,俱是一具具無頭的屍體躺在地上。

    許可名一見官兵入了城中,一個個殺氣沖天,而自己這一邊的手下,則俱是倉皇的奔逃,無論他怎麼嘶喊,卻沒有幾個會聽他的停下腳步來,要知道這些個叛軍士兵有很多是被強征著來的,根本就沒有為彌勒教賣命的心思,而那些本身是彌勒教徒的,原先也只不過是種地的農夫,打順風仗時,一定會很勇敢,就像現在方羽的這些個手下,只因現在佔了一些上風,又因為巨額金錢的誘惑,才會一個個像狼一樣兇猛。

    許可名的嘶喊不但沒起到什麼作用,還引來了盧方的注意,一直自覺沒有立到什麼大功的他,看到這個叛軍的頭腦時,心中不由得大喜,拎刀下了馬,衝上了城牆,也不說話,非常陰險的一刀偷襲了過去,完全沒有往日裡做江湖大佬時的風度。

    盧方打的算盤很響,只道自己這一刀下去,便可立個大功,不想那許可名的運氣更好,這時他見自己的手下已無法收攏,各自奔逃的比兔子還快,便知道大勢已去,心下裡也起了逃走的心思,低下身去,想在死屍上弄點血,把自己的臉弄髒了,這樣別人也就不會注意自己了,他這樣一低身,剛好躲過了盧方這一刀。

    刀風從許可名的頭頂劃過,嚇得許可名起了一身的冷汗,當下也忘記自己是會武藝的,沒了命的便逃。

    「別逃,乖乖的讓我砍上一刀。」盧方大聲的喊道,舉著刀追了過去。

    城牆下,點完了炸藥包的狗才見城內打的熱鬧,也拎了把刀向城內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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