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玄把頭埋在周美麗胸前,淘氣的道:“娃娃還沒生要提前把你的奶水喝干!”
“又沒有擺平唐小甜那個小妮子呀?”月光傾瀉下,照耀著周美麗恬靜的面龐,包含深情的話語從她嘴中吐出。
張畢玄有點垂頭喪氣。說唐小甜的屬於自己吧,但是她只是內心屬於自己,實在上唐小甜還保有著珍藏22年的處子紅丸。
周沒美麗輕笑著,讓張畢玄看的呆了。
他不由嘴硬說道:“要不,我忍幾個月,天天陪伴著你和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我意志力過人,男子漢大丈夫,說10個月不碰女色就十個人不碰女色!”
由於周美麗懷了身孕,張畢玄已經憋了兩個月,沒有性生活的日子真難熬。還好,周美麗批准張畢玄碰別的女人。
“別鬧了!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陪你。現在這幾個月,你趕快把你的唐美人拿下吧。要不然,可讓我看不起你喲!”周美麗幸福的把手按在隆起的小腹上。
張畢玄有點猶豫,不過看到周美麗清澈的眼神中滿是鼓勵,不由壯膽說道:“嘿嘿!夫人,你且看你老公本事吧,等明天早上你正式做大婦,到時候小甜算頭號小妾,家裡後宮大權歸你掌管!”
“去吧,去吧!我等著當大婦呢!”
張畢玄小心地關上門。到了隔壁房門外,有些躊躇了。
周美麗是鼓勵自己去勾搭唐小甜了。問題是,唐小甜還有點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幾次張畢玄把她摸了遍親了遍,但是到關鍵時候,她總是退縮。張畢玄在煎熬啊,這天晚上,他終於下頂決心。開始發揮大種馬主義精神,堅決的撲倒唐小甜。
不管了,先騙進去再說,張畢玄暗想道,伸手便去敲門。
“誰啊?”一把打哈欠的柔媚聲音。
張畢玄捏著嗓子道:“小乖乖,是我!江湖人稱一枝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賊周不通!”
門打開了。唐小甜一臉笑意的站在那裡,說道:“喲,小淫賊周不通先生,你夜訪本姑娘閨房有什麼事情嗎?沒有合理的解釋我就關門了!”
張畢玄趁門還沒有關上,迅速擠身進去了,然後把門反鎖。
“你干嘛呀?”唐小甜有點氣惱,“你猛然一撞,差點把我裝跌倒了。要是頭撞牆上了,撞成重度腦震蕩加腦淤血你叫開心了!”
張畢玄趕忙幅起她,說道:“嘿嘿。你剛才關門太急噪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呀。”
“喂。你怎麼不回去和周姐睡?”唐小甜。
“過幾分鍾我就回去,恩。我們聊聊天,聊一會嘛!”
“聊什麼?”唐小甜問道。
張畢玄感到沒什麼好聊的,不由一把摟著唐小甜軟玉溫香般的嬌軀,用嘴封住她芳唇,吸取她地甜蜜。
推了幾次後,唐小甜也就不拒絕了,和他滾在床上互相熱吻起來。
張畢玄的過去抱她,吻她。撫摸她。這些唐小甜都能接受,而且她還發出讓張畢玄銷魂的低吟喘息聲。但是沒當張畢玄企圖直搗黃龍的時候,就會被她拒絕。
張畢玄感覺到她那層薄薄的處子貞潔,剛准備大展神威、讓那層防線一觸既潰的時候。唐天甜滿面嬌紅他說道:“不要!”
一手朝張畢玄胸膛奮力抵擋,不讓他更進一步。
甚至因為張畢玄剛才得寸進尺地侵犯,唐小甜不准張畢玄碰她身上敏感的部位。
“你還是回去吧,周姐就在隔壁呢,讓她聽到多不好!乖,我不是不給你,只不過,周姐剛懷了你的孩子,你就和我好上了,周姐嘴裡不說,心裡肯定會難過的。”
張畢玄感覺有點無奈,只好說道:“好!我只抱你親你一會!不會真的做那事情總行了吧!”
對男女之事,張畢玄早非初哥,而是經驗老到的高手。他清楚,要是強迫唐小甜,雖然能馬上得到她,卻會在感情上留下難以彌補的破綻,因為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總報有最浪漫的幻想。
兩人互相摟抱了十多分鍾,唐小甜以為張畢玄不會再對自己的身體發動“侵略”行為了,逐漸放松了警惕。
唐小甜心裡回想剛才張畢玄過分地侵犯行為.特別是他滾燙的那東西差一點就深入自己女性最神秘地地帶。雖然,他那滾燙的東西只是稍微一接觸,就被自己趕了出去,但是到現在唐小甜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混身發熱發軟。
時間過了長了,唐小甜心情平復下來,反而拿張畢玄地身體跟她抱著睡覺10多年的玩具毛毛熊比較起來。
唐小甜胡思亂想想道:“沒想到抱男人的感覺把抱毛茸茸的玩具熊舒服多了,到底是真實的軀體啊,比玩具強多了”
張畢玄並沒有馬上強行褪掉唐小甜的衣裳,而是悄然把手滑進她衣服裡面,順著空往上探索,一把握住她柔軟的胸,摸索著唐小甜已經成熟透了的胸前雙丸。張畢玄乘機再次吻上她地芳唇,經過張畢玄幾次的“教導”,唐小甜由生澀到熟練,迅速有了反映,小香舌和張畢玄地舌頭糾纏翻滾。
看到唐小甜星眸陶醉的閉上,張畢玄這次再也不憂郁了,乘機把她緊壓在身下,並且為唐小甜寬衣解帶。
這時候,唐小甜經過張畢玄多次挑起情欲後,內心防線已經非常脆弱。這次,甚至連張畢玄為自己寬衣解帶這麼大的動作後裝做陶醉在深吻中,而沒有發覺。
當張畢玄深入的那一剎那,唐小甜感覺被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叫道:“你騙人,你剛才答應只是抱著我,並不做過分的事情!好痛!你輕一點!”
張畢玄嘿嘿一笑,這時候他就算退出也沒有意義了,因為自己剛才奮力一擊,已經讓床單上落紅點點了。他覺得,女人優點傻,男人答應過不過“過分”的事情,就以為著要去做更過分的事情。
片刻後,唐小甜疼痛消減,還嘗了了甜頭。她畢生以來,首次感受到如此讓人迷醉的激情,再也不顧指責張畢玄不講信用了,反而像八爪魚一般和張畢玄身軀糾纏在一起,熱情的迎合著張畢玄膨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