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還真的有點做賊心虛,她脹紅著臉道:「一條普通的圍巾,會有什麼秘密?你不要瞎猜好不好?」
許欣格地一笑,伸手摟住了姐姐的脖,在她耳邊小聲道:「姐,我聽施姐說這次你扭傷了腳,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背你去醫院的,是不是真的?這條圍巾就是他送給你的罷?」
許舒心裡暗罵了一句施姐真是多嘴多舌,但又不好撒謊騙妹妹,只好道:「沒錯,是有一個男人送我去的醫院,怎麼啦?」
許欣吃吃地輕笑,促狹地道:「那個男人是不是很帥?他叫什麼名字?」
許舒故作一臉正經,用很平靜地語氣道:「他叫唐遷,是一個很普通的老實人。長得平平無奇,沒有絲毫帥的地方。這條圍巾也不是他送給我的,而是我向他借來遮臉用的。好了罷?滿足了你的好奇心了罷?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許欣撇了撇小嘴,不信地道:「騙人,他不帥那你一天到晚癡癡呆呆的看著這條圍巾幹什麼?研究它的羊a成份啊?」
許舒惱羞成怒地叫道:「誰一天到晚,癡癡呆呆了?你這個鬼丫頭真是越大越不像話了,你老姐的玩笑也敢開,瞧我不······」說著她伸出手,便向她腋下要害部位抓去。
許欣哈哈一笑,忙連滾帶爬的下了huan,她欺負姐姐腳踝有傷不能下來追她,便離了她遠遠地猛做鬼臉,笑道:「惱羞成怒嘍!惱羞成怒嘍!是不是被我說了心事,覺得沒臉見人了?」
許舒又氣又急,偏又不能下huan去捉她,抓狂地道:「你這個小魔nv!越來越沒規矩了是罷?信不信等我的腳好了,把你綁在huan上用鵝a搔你腳心,癢死你?」
許欣格格直笑,不過她究竟還是怕姐姐真的用這招來報復她。\小魔nv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有一個弱點:怕癢!所以她立刻又嘻皮笑臉的跑回去摟住了姐姐,撒嬌地道:「真生氣啦?小欣跟你開玩笑的呢,好啦好啦,對不起了行了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許舒對這個淘氣賴皮的妹妹也是又氣又無奈,她伸手一把扭住了她的耳朵,氣道:「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你不知道流言會害死人的啊?要是傳了出去,你讓姐我······」說到這裡,她忽然住口了,似是想起了什麼為難之事。
許欣「啊喲」一聲,忙把姐姐扭她的手給拿了下來。然後奇怪地看著姐姐,眼神儘是好奇之意。許舒鬱悶了一會兒,忽然煩燥地道:「我要休息了,沒什麼事你出去罷!」
許欣卻沒走,她挨在姐姐身邊,小聲地道:「姐你怎麼啦?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許舒索xin躺了下來,背朝她沒好氣地道:「沒有,我只是累了,你不要吵我!」
許欣「哦」了一聲,輕手輕腳地又下了huan,幾步走到en口。但她忽然停住了轉身道:「姐!」
許舒皺著眉,道:「又怎麼啦?」
許欣倚在en邊笑嘻嘻地道:「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耶,是不是打算請那條圍巾的主人過來,趁這個機會好好感謝一下他啊?」
許舒翻了個白眼,道:「我過生日關他什麼事啊?我幹嘛要請他過來?」
許欣笑道:「請他來讓我瞧瞧啊?我倒要看看這圍巾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姐你為他······咳咳,呵呵!我真的很好奇!」
許舒受不了了,她一骨碌翻身坐起,壓低嗓音吼道:「小魔nv!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罷?有本事你再說哪?」
許欣捂著嘴狂笑,做個鬼臉後再也不敢待下去了,轉身掉頭就跑。許舒氣極怒極,抓狂把手裡的圍巾一陣luan扯,恨不得撕個粉碎好。可是她馬上又後悔了,萬分心疼地撫直了圍巾,又小心地捧在xōn前。
平靜下來後,她又呆呆地看著窗外,心想:「嗯······我要不要真的邀請他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呢?不行不行,亞倫那天也會來的,到時候我要是表現得那個一點,包不准大家會搞得不歡而散。還是等······忙完了這一陣,我偷偷去找他好了。嗯······借口還他的圍巾,然後一回生,二回熟,就······」
想到這裡,她禁不住臉紅心跳,忙用圍巾en住了自己的臉,羞得不敢見天日。
一會兒,她又生氣地放下了手,心道:「開玩笑!我可是個大明星耶,他姓唐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憑什麼要讓我去找他啊?那多掉身價呀?不行不行,說什麼也不能這麼沒臉沒皮的。可是······」她轉念又想:「如果我不去找他,那他哪有機會來找我啊?要是他根本沒有那個心,這不是一輩,都不能再見面了?」
一時間她心裡柔腸百轉,彷徨無計,煩惱得皺起了眉頭直生悶氣。她氣自己不爭氣,竟然對一個只見了一面的男人就這樣念念不忘的相思。也氣那個男人沒良心,居然會不負責任的不告而別,而且連個聯繫電話也沒有留下來。難道,自己真的那麼沒魅力?他連多待一會兒都不肯嗎?
「真是氣死人!姓唐的,好以後別讓我見到你。不然的話我就一定費盡心機地讓你愛上我,然後我甩都不甩你,看你怎麼辦?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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