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孔宣還未對僥倖躲過一劫心中暗喜,便見到自己躲狠狠撞在了蓮台上,燃燈卻是沒想到定海珠竟然會攻擊蓮台,卻是一愣,可就在這一愣間蓮台一下被定海珠破開,孔宣哪還不明白這是趙公明暗助,當下強提了口法力,把孔雀速度發揮到極限,一下衝出了蓮台飛回函谷關。
見到孔宣逃脫,燃燈卻是大怒,看向趙公明氣道:「趙道友,你為何要救孔宣?」
被燃燈責怪,趙公明卻是滿臉委屈道:「燃燈道友,話可不能亂說,可是你讓我用定海珠的,哪知道讓那孔宣反應如此之快,竟然讓他躲了過去。」說到這兒,趙公明看向燃燈冷笑道:「倒是燃燈道友你,為何你的蓮台這般輕易的就讓我的定海珠給打破了,難道不是道友你存心要放孔宣出去?」
想找趙公明麻煩,卻反被趙公明倒打一耙,燃燈卻是氣竭,手指著趙公明卻是不知該罵什麼。
見到場中緊張氣氛緊張,一旁的太乙真人卻是呵呵一笑,打破了場中的尷尬局面道:「兩位道友不必相互責怪,想那孔宣當年何等威風,今日卻被我三人殺的落荒而逃,確實是大快人心,今日既然能夠重傷他,來日我們小心一些定可斬殺於他。我們何須為了一個手下敗將壞了盟友之間的情誼。」
被太乙真人這麼一勸,趙公明和燃燈卻是相互冷哼一聲,各自轉身回自己本部營帳中去。
卻說孔宣。有趙公明暗助,替他破開了八品蓮台。孔宣提起體內剩餘法力快速衝出了蓮台之中,飛回了函谷關。關內諸將雖然看不懂那些神仙鬥法,但是孔宣那蒼白的面色還有破損地戰甲卻是表明了自己的主將卻是受傷不輕。
諸將見狀紛紛圍了上來,孔宣忙揮揮手,阻止了眾將,背後五色神光一閃。卻是飛出一人,乃是王。
王翦出了五色神光,四處一看,看見了受傷地孔宣卻是大驚,忙道:「大人,你這是怎麼了?」王翦在五色神光中,卻是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
被王翦這麼一問,孔宣卻是苦笑道:「縱橫一世,難逢敵手,卻沒想到出了這麼一件靈寶。專克我五色神光,。若不是趙道友暗中相助,只怕我已經身隕當場。」
聽見孔宣剛才竟然這麼危險,王翦卻是感到一陣愧疚,心道若非自己自作主張刺殺燃燈又斬殺了田武,哪會給孔宣招來如此危險,當下跪地道:「大人。這一切俱是屬下之過,請大人責罰!」
見到王翦竟然把自己受傷之事攬到他自己身上,不由一陣苦笑,搖搖頭道:「王翦你不必自責,那五國聯軍攻我函谷關,我與那三人一戰卻是早晚之事,此事與你無關,倒是我這次受傷,須得靜心療傷,這函谷關之事便要交給你了。」
見到孔宣竟然好不責怪自己。王翦感激異常,大聲道:「大人放心。只要還有我王在一日,便不會讓一個聯軍士兵入我函谷關。」
一旁的諸將領聽了王翦之話也齊跪地大聲道:「大人放心,除非我等俱捐軀,便絕不會放一個聯軍士兵入內。」
諸將表態,孔宣卻是欣慰一笑,道:「既然如此,這關內之事就交給爾等了,不過對方將領法力高強,爾等俱不是他們對手,切不可出關挑戰,一心守關只待大王援軍到來。」
諸將聽後齊道:「領命。」
孔宣點點頭,這才安心下得關中,找了一個僻靜之處安心療傷。
接下來的日子,卻是五國聯軍不斷派人到關外叫陣,不過函谷關內諸將受了孔宣閉關前軍令,任外面叫罵得如何難聽,卻是仿若未聞,決不派任何一人出關迎戰。
見到挑戰之法無效,卻是只有硬攻城一條路可選,不過好在函谷關卻是建於天險之上,關外乃是一狹長戰陣,雖然聯軍擁兵兩百萬,可是每次攻城之時,真正能夠上戰場的卻是只有四五十萬人,也是因為此,函谷關內四十萬將士方能擋住聯軍大軍,不過五國聯軍每國一日,輪流上陣不斷攻城,每時每刻都不斷有將士戰死沙場。
雙方戰局都陷入一陣僵局,
日都要上演一場攻守戰,不過兩者比較起來,函谷關嚴峻得多。
下面聯軍士兵雖然每日都有大的傷亡,可是每日之後均有四日休整時間,可函谷關上將士不同,由於人數較少,每日能夠被安排下去休息的將士卻是少之又少,每一個將士都需要連續戰鬥數日放才有一兩天休整時間,而且由於人數較少,每次大戰之後,城內守城將士便會減少一部分。
這般你攻我防,函谷關內地秦軍竟然靠著他們強大的毅力堅守住了近一個月之久。函谷關外的帥帳之中,五國統領卻是聚於帳中,燃燈高坐帥座之上,看了看諸人,道:「諸位將軍,我想諸位都已經接到密報,秦王嬴政已經帥六十萬大軍馳援函谷關,還有兩三日便可以到達函谷關。」
下面太乙真人等人齊點點頭,七國之中誰沒有他國密探,嬴政大軍一出消息便已經傳到了他們耳中,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秦國援軍速度竟然如此驚人,一個半月左右的路程竟讓他們在一個月便趕到,這倒讓這五國統領有些吃癟。他們本來的打算便是靠這樣磨把函谷關硬攻下來,不得不說他們的計劃還是成功了,如今函谷關內戰死的有數萬人,可是因重傷而失去戰鬥力的卻有十數萬,如今函谷關內真正能夠戰鬥的還有二十幾萬人,而且這二十幾萬人腦中全繃著一根弦,只要在這樣堅持六七日,關內將士便會受不了這種壓力崩潰,函谷關便可破之,可是嬴政大軍的提前到來,卻是把他們地算盤完全粉碎。
燃燈看著沉默中的諸統領,道:「諸位將軍,如今我聯軍能夠能夠戰鬥地如今只有一百三十萬左右,若是嬴政大軍到來,我等要破開函谷關幾乎沒有可能,諸位可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在這一兩日之間破城。」
下面四人俱是一陣沉默,畢竟攻破秦國對大家都有好處,若是真有什麼好的辦法肯定早就提出來了,何必花什麼時間消耗如此多將士的生命來與秦國僵持。
半晌,韓非子看了看燃燈三人,道:「我卻有一個主意。」
話音一落,另外四人目光齊投到韓非子身上,韓非子迎著四人目光,道:「我觀那函谷關上的秦軍還能夠堅持到現在完全是因為秦國嚴苛的法律,秦國法律中,逃兵會被處於極刑的,那些秦軍大多是因為左右俱是一死,與其臨陣脫逃,回到秦國後幾乎都會被處死,還不如轟轟烈烈戰死,不光能博個英明,若是堅持到援軍到來,不光能不死,定還會得到封賞,這便是秦軍還能拚死堅持地原因。」
聽了韓非子的話,四人齊點點頭,燃燈笑道:「韓將軍你乃是法家大家,你有何法讓那些秦軍打消秦軍拚死抵抗的決心?」
「殺,殺到他們膽寒,殺到他們認為當逃兵比堅守生存下來的機會更大,那麼那些秦軍自然便會逃走。」韓非子面上殺氣畢露。
聽了韓非子話,四人俱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燃燈疑惑道:「韓將軍,你也知這函谷關地勢狹長,不利於大軍攻城,便是我們讓剩下大軍不眠不休不停攻城,也不大可能在短短兩日之間便殺得秦軍膽寒啊?」
韓非子搖搖頭,道:「元帥,若是兩軍拚殺,除非以絕對優勢圍殺外,是不可能讓那些身經百戰的秦軍膽寒的。」
「那你是何意?」燃燈疑惑道
韓非子看著燃燈、趙公明、太乙真人道:「以數人之力在短時間內屠殺數萬人,這樣定可以讓秦軍膽寒。」
燃燈三人自然能夠感知到韓非子看著自己三人的目光,也能夠聽懂韓非子話中意思,不過三人聽後卻還是齊齊色變,自然若是他們三人全力出手對付那些士兵,自然可以短時間內屠殺數萬人,可是練氣士直接出手屠殺士兵,那麼帶來的業力卻是可以讓他們從今以後修為想要再進一步卻是難之又難,這樣大的代價便為了攻下函谷關,這樣值得嗎?三人心中俱是千回百轉,考慮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