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郭開以趙王之命圍殺李牧,李牧不敵逃走,卻遇見宣,被孔宣一刀斬殺,就在這時,白起也領著秦軍攻向長平城,城內群龍無首的趙軍卻是被白起的殺名嚇得四處逃竄。
見著四處逃竄的趙軍,白起一聲冷笑道:「攻城。」說完一馬當先向長平城殺去。
如今長平城內沒有了統一的指揮,那些零散的抵抗遇見士氣正盛的秦軍卻是很快便被攻破,在白起的帶領下秦軍殺入了長平城,肆意的殺戮著四處逃竄的趙軍。
踏著血腥,殷郊走入了長平城內,白起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大王,長平城已被攻破,只有少數趙軍逃走,下面如何做,還請大王示下?」
殷郊上前兩步一把扶起白起道:「將軍不愧為我大秦軍神,那些趙軍聽見將軍威名便已經膽寒了,如何能與將軍一戰。至於接下來,當然是一鼓作氣,大破趙國。」
白起笑道:「屬下遵命。」說完白起退下,整軍向攻去。
秦將白起大破長平,又連破數城向殺來,趙王聽見這個消息卻是一愣,瞬間眼睛便變得通紅,眼中殺意再也掩飾不住,冷聲道:「白起,又是白起………………………」
卻也難怪趙王這般恨白起,當初趙王即位時,卻是雄心勃勃,而趙國也是當初七國之中與秦國並立的超級強國,可是長平一戰。自己受了白起反間之計,以趙括換下了廉頗。趙括不敵白起,長平一戰,四十萬趙軍被白起活埋,趙國因此元氣大傷,再也不復當初與秦國爭鋒的盛狀。現在那傳言已經死去地白起又出現了,而且又帶著大軍在長平城內打破了趙軍。殺了大趙五十萬大軍,難道白起真是趙王的剋星。
有了前面中白起計,以趙括換下廉頗,那還不知道自己又中計了,若是李牧還在,白起豈能如此囂張,趙王卻是連聲長歎道:「郭開誤我,郭開誤我……………」
說到這兒,看向下面大臣道:「諸位愛卿,不知你們有何計阻擋秦軍?」說完把目光看向下面諸大臣。
下面大臣卻是齊低頭。無一人敢答話。
趙王見此狀,心中越發憤怒。看向殿內一角處一人道:「司馬尚,你說該如何抵擋秦軍?」
這司馬尚也是趙國內一名將,不過比起李牧、廉頗等卻是差上一籌,司馬尚與李牧交好,這次趙王輕信了郭開之言,害了李牧。司馬尚卻是對趙王恨恨不已,如今聽見趙王問到自己,卻是一低頭道:「如今秦軍勢大,而我趙國連敗,軍隊數少,士氣低落,末將卻沒有辦法阻擋秦軍。」
聽了司馬尚這等賭氣之話,趙王卻是一聲苦笑,他知道司馬尚怨自己聽信小人之言,害了李牧性命。不過如今自己雖然悔恨,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補救。當下道:「司馬尚,這次孤王確實錯了,是孤王害了李牧將軍,你怨我也是應當地,不過想我大趙,傳承數百年,你乃是我大趙子民,怎可因為這些恩怨,棄我大趙安危不顧。若是你能助我大趙抵擋住秦國大軍,事成之後,孤王定會為李牧之事,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見到趙王服軟,司馬尚本身又是忠義之人,又豈會因私怨而不顧國家安危,當下道:「大王,如今七國秦強六國弱,若是秦國吞併了我趙國,那秦國將會更加強勢,而且沒了我趙國拖住秦國大軍,其餘五國將會面對到秦國大軍直接進攻,大王可派一能言善辯之人去右說五國,與他們講明其中厲害之處,然後請五國聯合出兵,攻打秦國,秦國本土受到攻擊,秦軍定會回師救援,那麼我趙國的威脅便解除了。」
聽了司馬尚的話,趙王臉上現出喜色道:「唇亡齒寒,想來那五國定不會坐視我趙國被秦國所滅,司馬尚,既然你提出了此計,便由你去遊說五國君王。」
司馬尚跪地道:「臣遵命。」
卻說此時的咸陽王宮內太后宮中,一陣陣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淫蕩地叫聲從宮內傳了出來,這聲音若是讓人聽見,定會心聲懷疑,這乃是太后的寢宮,那這女子定是當朝太后趙姬,可是大王之父異人卻早已經身死,那這男子到底是誰?這
也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不過好在太后宮周圍卻是沒有
這聲音持續了一個時辰,方才歇息,此時太后寢宮內床上,卻見當朝太后趙姬正躺在一個男子懷裡,這個男子一手撫摸這趙姬的後背,一手揉捏著趙姬的豐乳。仔細一看,這男子卻不是別人,正是如今大秦的丞相呂不韋。
原來自從呂不韋把趙姬送給了秦異人後,最開始呂不韋怕兩人關係被秦異人發現,因此再無發生關係,而後來秦異人與趙姬入了咸陽後,雖說昭王不喜秦異人和趙姬,不過昭王看在這二人是殷郊親生父母,也派了不少武士暗中保護二人,後來呂不韋入了秦殿後,更是不敢與趙姬再發生任何關係,免得讓人以此懷疑到自己那個兒子。到了現在,自己的兒子已經為帝,地位也穩固了,自己也官位丞相,秦國之內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加上如今殷郊帶兵出去了,這秦國之內卻最屬自己和趙姬權勢最大,當下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色心大發,借口與太后又要事相商,趕走了太后宮內那些僕從,欲與趙姬再續前緣,而趙姬這邊,秦異人已死,趙姬卻正在虎狼之年,卻是性慾勃發,沒有了男人安慰,卻是寂寞不已,再加上自己本來就是呂不韋的女人受了呂不韋挑逗,卻是半推半就,二人便這般再敘了前緣。
呂不韋撫摸著趙姬的後背,道:「太后,我還有一事要與你相商?」
趙姬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的男人,用手摸索著呂不韋的胸口道:「不韋,你有何事,說便是?」
呂不韋笑道:「想想當初,我把你送給了異人,到了現在已經十七年了,你我地身份都已經發生了變化,我由當初一個低賤的商人成為了如今七國之中最強國秦國地丞相,而你也從一個卑賤的舞女成為了秦國的太后,你說這世道是不是不可預測。」
被呂不韋這麼一說,趙姬心中也不禁感歎:「是啊,當初我不過是個舞女罷了,只求能夠讓主人多寵我一點便是我最大的希望,這又哪能猜到今日我會成為一國太后呢!」說到這兒,趙姬眼中閃過一道惑色,問道:「你提這個幹什麼?」
面對趙姬的疑問,呂不韋卻不回答,反而笑道:「當初我認為異人奇貨可居,他成為大王后可給我帶來大量的利益,於是讓你懷孕後給你藥物讓你肚中小孩晚出生兩個月,並把你送給了異人,卻沒想到異人未能成為大王,我們地孩子卻成了如今大秦的國君。」
呂不韋說到這兒,趙姬的臉色卻是變了,一把推開了自己躺著的呂不韋,面色陰沉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呂不韋毫不把趙姬的陰沉放在眼裡,當下手臂一伸,不顧趙姬的掙扎,又把趙姬拉入懷中道:「如今我雖然成為了大秦的丞相,但是我現在始終還是外人,在那些秦氏宗氏眼中,也許我的地位還不如一個一般秦人官員,我不服,我的兒子是當今秦王,為何我卻還得受那些宗氏們的白眼,他們能夠隨時地撤換我。」
雖說不能從呂不韋懷中掙脫,但是趙姬卻是冷笑道:「呂不韋,你到底要做什麼?」
呂不韋笑道:「我要與我的兒子相認,我要告訴他我呂不韋才是他真正地父親,到那時,還有誰能夠小瞧我。」
此話出口,趙姬卻是面色大變,道:「不行,不行,政兒從小便是被秦王養大,他心裡對嬴氏一族的感情及深,他如今對我很好,不過是因為政兒孝順,念及母子親情,但是若是讓他知道這事,我真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待我。」
不過呂不韋可不這麼認為,已經不滿足如今權勢的他冷笑道:「父子親情,不容斷絕,這個兒子十七年了一直認別人為父,是該我要回自己的兒子的時候到了。」說完不顧趙姬的叫聲,穿衣起身,向宮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