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寫到西岐進軍,鄧九公帶兵阻攔姜子牙於金雞嶺。鄧九公帳下太鸞與南宮適大戰,太鸞大敗而歸。
南宮適見到太鸞受傷,立刻一劍隨上,卻欲一劍了結了太鸞,太鸞受傷,又見背後劍光發涼,嚇得肝膽俱裂,拍馬逃回。南宮適也不追擊,見太鸞逃跑,直在後大笑,西岐士兵也趁亂齊呼:「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殷商將士被這一陣呼聲叫得士氣低下,太鸞打馬回到嶺上,一下跪地道:「元帥,屬下無能,敗了,望元帥責罰。」
鄧九公歎了口氣道:「南宮適乃是西岐名將,你自然不是他的對手。此敗怪不得你,你且下去療傷。」
見到鄧九公沒有責罰自己,太鸞不由得感動得熱淚盈眶,道:「屬下謝過元帥饒命之恩。」說完牽著馬退去。
鄧九公見太鸞離去,看了看身邊眾將道:「你們誰可下去敗了南宮適?」
下面眾將一陣沉默,這時,鄧九公身邊女將鄧玉蟬站了出來道:『父帥,末將願往。「
見到鄧玉蟬請纓,鄧九公明顯鬆了口氣,道:」只許勝不許敗。」說完又拿出一枚令箭。
鄧玉蟬接過令箭,道:「末將領命。」
鄧玉蟬率軍下了金雞嶺,南宮適一見竟然下來一個女子,不由大笑道:「你是哪家女子,竟敢上戰場,本將念你是個女子,便放你回去,你自去換一名大將來,莫非殷商已經沒有男人了,竟然一個女人上戰場。」西岐將士聽了南宮適的話,不由齊聲一笑。
鄧玉蟬聽了南宮適的嘲笑,也不生氣,不過從她眼睛中冒出的寒光,卻讓人不由自主的心寒,只聽見鄧玉蟬一聲叫罵:「姑奶奶乃是三山關總兵鄧九公之女鄧玉蟬,南宮適你別小瞧女人,今日便叫你看看女人的烈害。」說完手上縱馬一刀劈向南宮適,南宮適見鄧玉蟬攻來,心中好笑,舉起劍來想要一劍擋住鄧玉蟬劈來的寶刀。
突然鄧玉蟬手中寶刀速度猛地加快,本就對鄧玉蟬很是看不起的南宮適大駭,想要揮劍抵擋,卻來不及了,慌忙之間想要後退,但卻躲閃不及,只得讓過要害,鄧玉蟬一刀劈下,南宮適雖盡力躲避,但鄧玉蟬一刀還是斜劈到南宮適左肩上,若非身穿寶甲,南宮適左手定會被鄧玉蟬一刀劈斷。
殷商將士見到鄧玉蟬一刀便砍傷了南宮適,士氣大增,金雞嶺上不斷傳來商軍的歡呼聲。南宮適差點被一刀砍斷手臂,忍著疼,右手寶劍揮出,直砍向鄧玉蟬胸部,鄧玉蟬雖然武功了得,但還是個女子,見到寶劍砍向胸部,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南宮適趁機逃脫。
見到南宮適竟然逃走,鄧玉蟬大怒,打馬便追去,西岐士兵見鄧玉蟬追南宮適而來,忙迎上去擋住鄧玉蟬,南宮適方才保住性命退下。
南宮適受了傷,哪還敢在此久留,忍著疼,帶著西岐士兵退了回去,鄧玉蟬本欲帶著商軍追擊,卻被鄧九公攔下。
卻說南宮適受傷狼狽退後西岐營中,姜子牙見狀大驚道:「南宮將軍,是誰傷了你?」
南宮適本來因受傷流血過多而面色蒼白的臉不由得一紅,當下跪地道:「丞相,末將無能,敗到一名女將手中。」
眾將聞言大驚,沒想到堂堂西岐的大將軍竟然敗到一名女子手中。倒是姜子牙聞言眉頭一皺道:「用兵有三忌,乃是道人、頭陀、女子,這三類敢上戰場,非是左道便是身懷奇術,想來那女子定是身懷奇術,南宮將軍方才吃虧。」說到這兒,看了看南宮適一眼道:「南宮將軍,對面是誰在擋我西岐大軍?那女子是誰?有何本事?」
南宮適見到姜子牙發問,忙道:「稟丞相,對面擋我軍的乃是三山關總兵鄧九公,那女將乃是鄧九公之女鄧玉蟬。」說到這兒,南宮適臉一紅,小聲道:「至於那女子本事末將不知,末將過於小瞧於她,卻被他偷襲,一招傷了我左臂,卻不知道她又何本事。」
西岐將領聽見南宮適如此一說,不由齊聲大笑,南宮適很是尷尬,狠狠瞪了眾將一眼,不過卻無人在乎,笑聲反而更烈。
這時姜子牙輕咳了一聲,眾將笑聲噶然而止,姜子牙道:「南宮將軍,你且先下去療傷。」
南宮適如今尷尬萬分,聞得此言,忙道:「謝過丞相。」說完逃是般出了營帳,營內眾將又是一陣大笑。
姜子牙待眾將笑聲止住,方道:「你們有誰去迎戰那女子?」
下面眾將一陣沉默,要麼擔心那女子身懷奇術,要麼不想與女子爭鬥,反正大帳內一片沉默,便是一根針掉下去也可聽見。
見到眾將如此反應,姜子牙心中暗氣道:「龍鬚虎,你去迎戰鄧玉蟬。」
姜子牙話聲剛畢,邊有一人跳出,這人手如鷹爪,身披魚鱗,須如蝦,此人名叫龍鬚虎,卻是姜子牙受元始天尊點化剛收不久的弟子,此人手可發巨石,端是烈害。
龍鬚虎跳出來道:「師尊,弟子不願與女子交戰。」
姜子牙狠狠瞪了龍鬚虎一眼,道:「為師命你前去與那女子交戰。」
師命壓下,龍鬚虎再是不願,也不得不低頭道:「弟子緊尊師命。」
欲知鄧玉蟬如何大展雌威,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