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艾與老千
    吃了幾個瓜子。我又溜躂過去看熱鬧。找了個對著壁燈的角度。我示意那個哥們可以了。我就使勁的湊過去看熱鬧一樣看大家配牌。這個時候壁燈就亮了。馬有人說:「大白天的,誰開燈幹什麼?」那哥們馬說:「去廁所,開錯了。」大概持久了一會就關了。我借助壁燈的逆光看牌九的側面,再清楚不過了一個斜著的油脂劃痕。後來翻開了那是個長6。我估計另一張長6也應該是一樣位置,一樣斜著的劃痕了。或者手段高一些的老千,可以在倆個一樣的牌分別印下不同的印記。但是自己知道如何區別。那就更沒有個說了。但是我對著燈光確實是看到我,一切和我腦海中原先推斷的一樣。這樣我就有了數。看一個就足夠了,不需要我都挨個的去看。

    生活中,很多老千都這樣做。通過鼻子出油,把鼻油搽在撲克,麻將。牌九的背面作為記號,逆光去看,只要看到被他標記過的牌。那牌簡直和翻過來給他看沒啥區別。他們就是這樣來出千的。這樣的老千很多。

    我到另外一邊房間。把小艾叫過來,和他說我看到的事,小艾當時就要去拿人。被我拖住。我問小艾:「你怎麼拿?人家不承認呢?」小艾有點迷茫的樣子問我:「老三。什麼叫他不承認?他敢?」我說:「換我我就不承認。有印怎麼了?有印就是我故意做去的?牌九手指印手掌印多了。你還不讓我出汗啊?你還不讓我拿牌九啊?」出汗和鼻子出的油被印到了牌九是不一樣的,汗是很容易被立功外的人拿牌的時候蹭掉的。鼻子出的油脂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掉地,頂多面多了個手指印。不影響那個油脂印的存在。仔細看還是有的。

    我詳細的和小艾說了起來,這樣的千不能抓。抓了誰也不會承認。你就是用武力叫人家屈服了,人家把錢吐出來了,但是就是不承認地話。那這個局的名聲就完了。要傳出去誰還敢來玩呢?要是和這些賭徒詳細的去說鼻子地油脂和汗水的區別。說得通嗎?

    但是絕對不允許那小子繼續這樣玩了。這樣玩下去,錢都是他的了,小艾問我應該怎麼辦?我說:「晚準備吃什麼啊?」小艾就說了:「晚飯早著呢。你怎麼餓了啊?」我說:「我不餓。是玩的人餓了。你去樓下道邊有個熟食店買點雞爪子,雞脖啤酒啥的來分給大家吃。」小艾一聽就懂了。使勁的錘了我胸口一拳。就下樓去買雞爪雞脖子去了。我就又回到房間去看熱鬧。

    一會小艾就拎個大口袋來了,嚷嚷著大家是不是餓了,把雞爪雞脖啤酒都給大家發了起來,讓大家吃。組織局嘛。還有伺候局。煙。水果都要供,當然了,買零食給大家吃也是理所當然的。一切開銷都在抽地水錢裡出。於是大家都吃了起來。有文明人。用塑料口袋握著吃,也有地才不管呢,直接用手就捏著吃了起來。這一下就亂套了。只要吃過雞脖雞爪的人動過了牌九,那牌九是的油就都多了起來。

    那小子可能是不察覺小艾的用意的。但是這樣油脂一亂。他自己也找不到北了。也找不到感覺了。一切憑點氣和散家嗑。但是他很懂得收手,一會就找了個借口把莊家讓給了別人。他自己下來在一邊扔著石頭。也不坐門當散家,算是幫新莊家捧個局。

    大概玩到5點多鐘,那小子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我看了一下。贏了不少錢走。奈何頭一想。水錢也交得很多,也就釋然了。

    可是這個小子招人恨啊,第2天又來了,想看看是否有機會來這樣做出千來千大家。昨天晚也有人在玩了半個通宵的樣子。那些吃雞脖子雞爪子留下的油脂早就沒了。但是一個哥們很是堅強,愣是做了一下午的莊,他根本就沒機會來坐莊。但是他好像覺得散家不過癮,也不去做散家。我想:可能是覺得散家要先配牌的原因,這樣就失去了主動權不是?那就一直在等著有坐莊地機會。下午就一下午沒有這樣的機會,他也不走。就在酒店裡吃了飯,晚繼續在等這樣的機會局坐莊。你說鬧心不鬧心?

    什麼事都怕有心人,晚吃完了飯他就直接先進了房間把色子抓在了手裡。要坐莊。大家也都擁護,畢竟他坐莊的時候有時候每門的數額都稍微比別人地大。我一看,呦還沒完了。可能昨天下午地吃雞爪雞脖子的事他以為是湊巧而已。他媽地。世界那裡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叫你遇到啊?看來他還沒驚。這樣可不行。我還得跟著亂一下才好。

    我又去找小艾叫他去買雞爪和雞脖。小艾一聽就急了。他說:「老三。都是剛吃完飯。誰還有心思去吃雞爪和雞脖啊?」想想也是啊。看來我有點彪了。我一時也沒了主意。就說:「那咋辦?繼續叫他這樣搞?也不是個事啊?這樣搞下去錢都叫他一個人劃拉走了。誰還來玩啊?」

    小艾就說了:「老三啊。你就是慣他臭毛病。這個事你別管。看我去修理他。」說著就要去他們玩的房間裡去。我急忙拖住他,說:「可別亂來啊。這樣的事拿不到檯面去說的,人家一個不承認,你十張嘴也說不過。」小艾說:「老三啊,你就放心。我吃的鹽比那小子吃的糖都多。我有數。肯定不去揭穿他,還叫他老老實實的。」說著話,掙脫了我的手就過去了。我急忙跟著他後面也跟著過去了。看小艾準備如何去處理這個事。

    小艾也很缺德。他進了他們玩的房間的廁所裡,直接就拎了個毛巾出來。就站到了桌子前面。那小子剛玩沒幾圈的樣子,可能很多牌沒做到。他每次自己配牌的時候都很專心的進行著塗抹的程序。小艾可不管這些。他直接說:「你看你贏的。都出汗了,來!艾哥幫你搽搽。」說著話,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很溫柔的幫人家搽起汗來了。他搽得很有意思。就搽人家的鼻子。搽完了還退後一步端詳端詳,好像自己是化妝師似的。看看剛才描的眉毛還是眼線啥的自己滿意不滿意的樣子。

    那小子冷不防被小艾這樣來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他急忙說:「不用,不用。謝謝艾哥。贏了我說什麼也得給艾哥採點喜錢。」小艾說:「喜錢就不用了。你少出點汗就行了。我給你開空調啊?」那小子還沒反應過來。說:「不用開,現在的溫度挺好的。」說著話,他又專心的塗抹起來。你說這是個啥人啊?我簡直都樂了。

    小艾也沒招了。拿著毛巾定定的看著那個小子。好像馬要惱了。我一看要壞事。別忽然發精神病了。就立刻去拽他衣角。小艾轉頭看是我。他擺手讓我別管。他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那小子可能開始沒注意小艾這樣盯著他看,他正在專心的洗牌,發牌,配牌。塗抹。後來覺察到了小艾在看他。也看了小艾一眼,還報了個微笑給小艾。但是小艾沒啥反應。還直勾勾的看著他。一把倆把那小子沒在意,久了他就覺察到了小艾凶狠的眼神總在看他。誰被別人這樣看都發毛。何況是小艾這樣盯著他看呢。他有點尷尬,討好的問小艾:「艾哥。怎麼了?」

    小艾沒有啥表情,說:「我等著采喜給你搽汗呢。」說著話,又用毛巾去搽他的鼻子。那小子想躲閃,但是看到小艾凶狠的目光終究沒敢躲閃。只好老實的任小艾給他搽鼻子。周圍的人都沒覺察到身邊一觸即發的情況,都在開玩笑說:「對啊,贏了給艾哥采喜錢是應該的。」這一把可算是把他驚醒了。他尷尬的很。也很害怕的樣子。但是局還在繼續。繼續歸繼續,但是他沒有再用手指去鼻子蹭油,小艾看了好一會,確定他不再這樣坐了,就離開了桌子。不大的工夫,那小子就找了個借口不坐莊了,把莊家讓給了別人。

    趁沒人的時候他去找小艾。一是想解釋,二是塞了5000元錢錢給小艾。但是小艾是只拿錢不辦事。給他錢他照樣拿。但是對那小子說:「你在隨便別的地方怎麼搞我都沒意見,但是在我這裡想都不要想,我這是給你面子。換別人早打一頓錢留下叫他滾蛋了。」那小子唯唯諾諾的答應著。小艾也不聽他解釋,反正給小艾的錢是扔水裡去了,啥回報也沒得到。權當花錢買了個平安了。要不說不好小艾啥時候犯病了真能揍他一頓呢。

    可能有人會問:「他自己都承認了。怎麼不把他的錢都下下來呢?」那小子是小艾的一個哥們帶來的。確實不太好去下這個手。而那個哥們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場這樣玩,有些面只要能過得去的事,基本打個哈哈就完了。不是那麼一丁一卯的。

    後來那小子也來過幾次。但是都是在邊看看,偶爾丟丟石頭。後來看實在沒機會再去出千在這裡贏錢走,就再沒出現過。這是個可看不可抓的老千。不來也罷,清淨!

    講完這個老千咱說一下小艾為我出頭的事,然後在寫敲手指。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