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主繼續裝糊塗:『艾哥你要>>啊。這麼見外。『小艾說:「我真的喜歡這個桌子,要不我大老遠跑來幹什麼?我今天就是衝著這個桌子來的。」說著話他挨個人去瞅。看他那個架勢我知道他在看什麼。他是在看誰脖子下有一根長毛。要說他眼瘸呢。我大老遠都看到老紀脖子下那根毛在那裡飄著呢,他愣是沒看到。可能瞪了一圈沒看到那個人的脖子下有那根我說的長毛。他有點急。大叫一聲:「誰叫老紀。」他這樣吼,誰敢答應啊,那個老紀可能也估計出來是衝著他來的。站那裡低著腦袋一聲不出。小艾看沒人答應就火了。說:「我數3數老紀你就要站我面前來。要不我火了可別說我給揪出來可就不客氣了。」二地主急忙去說:「你看你這是幹什麼艾哥。」小艾冷不防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了二地主的擋說:「我草你媽的。給你個逼臉了。我叫你說話了嗎?」二地主當時就蹲在地了。可能踢到褲襠重點去了,疼得說不出話來。但是小艾根本沒去理會。說:「1。2
那個老紀一看陣勢,立刻過去說:「我就是。」小艾狠狠的看著他說:「你媽了個逼的。剛才啞巴了啊?」說著話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抓著他的頭髮給拽他到桌子前。他還要掙扎。那邊過來倆個哥們就給他按在桌子。小艾拖個椅子坐到了桌子邊,說:「放了他。給他拖個凳子。我和他玩玩。」馬就有人給他拖過來一個椅子。讓老紀坐那裡。小艾拿著桌子的撲克說:「來,給我玩一個換牌。」說著話把撲克丟給了老紀。小艾招呼剛才在這裡賭錢地幾個小子說:「你們都過來長長見識。」大家一時沒搞明白小艾搞什麼。都在遲疑。但是聽小艾叫他們去桌子前。又都不敢不去。就都圍攏在桌子前。
老紀喏喏的說:「不會。」小艾說:「什麼?不會?我找人教你。」他一比量。馬過來倆個人又把他架起來。使勁的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一個哥們掏出一把骨刀。使勁的把他的手指頭分開。老紀拚命的掙扎。又過來倆個哥們給他使勁的按住。這個時候二地主疼過勁了。想過來。被人抓著頭髮拖到一邊去了。一時間房間裡緊張起來。外面又擠進來好幾個。小艾示意那幾個人把二地主拖到外面間去。這個功夫我瞅了一眼外間。那倆張大辦公桌坐了好幾個,沙發也都坐滿了。我還想看看那個能忽悠的女地那去了。被人搡了一把。我剛想看是誰。又被人踢了一腳,可能以為我想出去的原因,我一看事不好。趕緊使勁湊桌子邊去。二牛也在桌子邊。小艾拽著他。主要怕他去為二哥出頭。我被人踢了一腳他沒看到。他注意力在桌子呢。我也懶得說。反正也不疼。這樣更好呢,大家都不會懷疑我了。
老紀手指頭被人架著刀。已經都出血了。大概進肉了很多。血流了很多。那個拿刀的哥們也是個狠人。一點點的往下壓。老紀拚命地喊:「我說我說。」於是他又被放開。又重新被人拉著坐在桌子前。小艾把撲克推給他。說:表演一下我看。老紀哆嗦著手,拿著撲克。可能他也知道人家都是奔他來的,也知道人家都明白怎麼回事,是抵賴不過去的了。哆嗦著手在桌子演習了一把如何從那個縫隙裡換牌。大家都圍著桌子看得很清楚。小艾好像很得意。問大家:「你們都看明白了嗎?」二牛嗷的一聲衝過去就打那個老紀。誰也不攔著。就看二牛在那裡打。打得可慘了。小艾看著二牛氣出地差不多了。叫人拉住二牛。叫二牛歇歇火氣。說:「還沒完呢。把地主叫過來。?」二地主說:「不是。:「是,我是二哥叫來賭錢的。贏了錢我們一人一半。桌子也是我倆一起搞來的。」地主還想狡辯。但是被一個哥們掐著脖子,臉都成了醬紫色了。說不出話來。他艱難地說:「都是出來混的。別過分。」小艾樂了。「出來混?騙自己的兄弟?」說著話小艾指著二牛。說:「我這個兄弟在你這裡輸了12萬。怎麼說?」二牛這個時候眼淚都出來了。好像不相信似地看著那個二哥,都說不出話了。過了好久憋出一句話說:「帶剛才輸地不到。沒那麼多。啊。
小艾接的也快,說:「。雙倍給我吐出來。話他滿屋子找那個小孩。找到後過去給拉到桌子前說:「來你這個小驢操地,你也給你艾叔表演一下你發牌的絕活。」那小孩也很害怕。但是也不敢違抗。慢慢的給大家做了一遍如何切牌切最下邊那張牌。小艾讓大家都看清楚了。好像很滿意。對這些跟著二地主幹的哥們說:「你們都看清楚了嗎?」大家都不做聲。一個個低著頭。小艾讓他們都到外面房間去。這裡只留下老紀和二地主。二牛。老紀談好了。二哥卡裡有10多萬。老紀卡裡也有10來萬。打發人去取了萬回來。剩下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就不管了。臨走的時候,二牛又去把老紀好一頓踢。後來聽說肋骨打斷了一根。大家搬著這個桌子就撤了出來。走的時候我喊仔細看了看跟二地主的這些哥們。都在外間一個個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後來他們之間怎麼回事就不清楚了。
大家抬著桌子。到了我那個哥們開的酒店裡。他們在那邊分錢。我沒過去。我在這個桌子好個研究。原來這個桌子還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可以對家換牌。倆邊分別還有倆個縫隙。在桌子沿的位置。也就是說:倆家坐對門的時候。可以把自己手裡的不好的牌放一張在自己面前的縫隙裡,裡面的機關可以瞬間把牌送到對家那個縫隙裡出來。對家也可以這樣操作。可以在大家眼皮下邊倆家互相換牌。真是神奇。那天晚,二牛喝醉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