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賭場最後具體千了多少人我說不清楚了。來了多種老千也形形色色。考慮到他們所用過的各種千術在我的第一和第二里都說過。我就不詳細的再描述了。但是賭場畢竟不是正當的行業。千了這麼多的錢。要想辦法洗白。這個是後期楊家哥三個最關心的問題。最後這哥三個湊一起研究了半天。覺得去投資一家洗浴中心。然後再辦個苗圃基地啥的。這樣就可以把錢洗白了。哪怕洗浴中心和苗圃賠錢。後來因為浴池消耗太大,就早早的歇業了。苗圃也早早的荒蕪了。但是這些都沒有影響。畢竟對外是有了一份可以拿出來說話的基業不是?
而我的下場也沒有好到那裡去。這個哥三個總是在利益的分配鬧矛盾。不是你指責我多進帳少報了,就是我指責你貪了多少多少錢。要不就是誰誰花銷與實際不符合了。本來這個哥三個在一起可以平心靜氣的說開了。但是一個人一個媳婦一參與。那就成了一鍋粥。最早我也有點認清形式,所以堅決的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糾紛之中。讓他哥三個慢慢算去,畢竟我是個外人不是?但是我忘記了一個事情。自己哥幾個之間都這樣計算,何況我一個外姓人呢?因為當初也算我一個股呢。沒事的時候在一起算賬的時候。楊老三是對我苛刻又苛刻。這個錢要扣掉,那個費用要扣掉。我都默默的忍受。怎麼扣都可以。偶爾楊老二還能為我爭幾下。最後楊老三乾脆就把著了籌碼地賣出。自己一個人說了算。就這樣,每天多少盈利誰也沒數了。他有了錢就出去花天酒地。甚至為了自己顯得氣派。自己包了整個飯店自己吃飯。或者到那個桑拿。為了自己洗得好。一下丟多少錢把地方包了。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小姐也全部包。哪怕那個小姐只是在他面前走過。甚至有的桑拿看到他到來,為了讓他多拿錢,都把服務員領在外面站著說是小姐。按照人頭髮錢。
就是這樣一個在外面巨豪爽的人,但是在自己哥三個面前。和我面前,卻變得無比的摳門。但是他的這個豪爽也確實聚攏了一些狐朋狗在身邊,每天走到那裡都是一群人跟著。誰說他的奉承話誰就是好人。那些狐朋狗也是看他好騙。就天天圍著他。拉攏他,投資這個,入股那個。當然了。所有的投資也好,入股也好。都是一個結果,賠個精光。但是他不在乎。就圖別人說他一個夠意思三個字。每當有誰說:楊老三真夠交!他就能美的不得了。你要說他傻?他還真不傻。對自己家哥倆那精神頭老了去了。你要說他不傻。但是咋看也不像一個正常人做的事。
和他起衝突地是一天晚。他接完賭客以後,自己挎了個在模特學校包的妹妹。滿場子裡溜躂。展樣得不得了。也該出點事。那個楊老二不在。而我正在看著龍虎鬥的檯子。楊老三帶著他包的那個女模特學生在百家樂桌子前教那個妹妹押錢。他自己管理地籌碼。隨便拿多少來押都是沒人管的,我也不願意去惹那閒氣。就當沒看到。所以我也不去看百家樂的檯面。就這個時候百家樂有一個小子出千了。因為百家樂荷官有時候同樣也能發覺誰出千了。因為他是派牌的人嘛。有地時候是可以知道自己派出的是什麼牌。但是當下邊出千的人翻開的撲克點數和他知道地不一樣的時候。荷官就會知道有人出千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別人是如何把牌換掉的。只是知道自己剛才發出去地牌不是目前桌子翻開地那一張。但是那荷官也知道不能聲張。她應該給我或者楊老二提示。可是我背對著桌子,楊老二又不在。當初我和荷官交代地時候。楊家三兄弟都在場。所以荷官
楊老三的提示。可是楊老三地精神頭根本不在荷官的那個妹妹下的幾個大注都輸了。他就瞪著另外一個哥們。那個哥們是必要時候提示荷官宰誰的。那意思你咋不給我面子。沒看我帶妹妹來玩的嗎?就不能讓妹妹贏幾下。讓妹妹開心?這個都是按照我去這麼理解的。
那個哥們發現了荷官的提示。但是他也看不出什麼。就過來捅捅我說那邊桌子不對。讓我過去看看。於是我就轉過身過來看著百家樂的檯面。那個哥們出千方式很簡單,就是最古老的偷換牌。千術這個東西。往往在檯面越古老的東西越直接有殺傷力。那個哥們也算是一個嫻熟的老千了。他很簡單。就是把撲剋扣在右手裡。等他看牌的時候。右手扣著撲克直接去翻桌子的牌,就是這麼一翻的過程。撲克瞬間就被調換了。他玩的很好,以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誰也看不出來。他就一張,去換補的那張牌。就簡單在桌子一個掀牌的動作就完成了。手立刻收回來。做得很自然不過了。但是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這樣看出來了。我就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後,在他肩膀拍了一下。他可能太過於聚精會神了。冷不丁我拍他一下,嚇得他激靈了一下。轉頭看著我。我抬手示意他站起來。這個時候牌還在他的掌心裡扣著。由於我這樣叫他起來。邊的人立刻就讓出了地方。他也馬成為了大家的焦點。荷官也宣佈暫時停止牌局。
那小子也是個老手了。眼睛裡雖然慌亂。但是處理的很好。他站起來轉身對著我。這個時候我的眼睛沒看他。我一直盯著他的右手。他的食指使力把撲克彈進了袖子裡。順手一個理頭髮的動作。讓撲克在袖子裡掉進深一點。然後故意伸了個懶腰。這樣這張撲克就走到了他的腋下的位置。按照他的肢勢看,是這樣的。然後他很放鬆的樣子讓身的衣服鬆弛。讓撲克掉到他扎腰帶的位置。裝做不解的樣子問我:「你有事嗎?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幾個看場子的人都圍了過來。楊老三也湊了過來說:「這個小子出千。你媽了個逼的。我說你怎麼總贏。」說完楊老三對我說:「你媽的逼的怎麼回事?養你吃乾飯的啊?這個人出千這麼久。你幹什麼去了?」最近因為賬目的事情他總是到處找我的事。所以他罵我我一點也不奇怪。只是不放聲就是了,回嘴也沒啥用處。只會讓他在自己的小妹妹面前更沒面子,更會激怒他。但是他當著這麼多的人這樣罵我可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的。人嘛都有一張臉皮,我也一樣。場所有人都看著我。特別是那些賭場裡的荷官和配碼的這些人。讓我的臉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心裡許久要離開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堅決了起來。明天我就走。我老三不和你們玩了還不行嘛。
有了這個想法,眼前這個小子應該怎麼處理我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我說:「沒什麼事。我想檢查你一下。」那個小子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檢查什麼?我沒做什麼。諾。你來檢查。」說完把倆手平抬起來做一個讓我搜的姿勢出來。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裡滿是慌亂。他故意把胳膊伸直了給我。讓我和他有個距離。說:來搜,搜不出來咱們再理論。我把手搭在他的倆個胳膊裝摸做樣的搜了起來。胳膊搜完了。就是身。當我的手快到他腰的時候,我能察覺他身肌肉緊張的跳動。但是他臉沒有任何表情。手到了腰的時候我的左手就在他右邊腰帶的位置摸到了那張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