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子這個人損啊。他那裡能讓我睡清楚呢?他一聲音可大了。看我沒反應就坐我床邊直勾勾的看著我睡覺。遇到這樣的人誰能睡得著啊?後來實在叫他折騰的厲害,乾脆不睡覺了。起來洗臉刷牙。你愛咋折騰咋折騰去。我可算壓住你了小子。德子看我拿把起來了。就我走那裡跟那裡,一口一個老三叫的可親熱的。說:「老三。你想吃點啥?我立刻給你準備去。」我說:「我想吃海紅。」北方沿海一種貝類。便宜的滿海邊扔了都沒有人要。但是味道還可以。主要是產量太多了,5錢一斤,有笑話說:倆人去飯店吃海鮮,說請吃海虹。客人立刻翻臉了。因為按照當地的說法,海虹不叫海鮮德子急了,說:「老三。你不是刁難我嘛?這裡去那裡找海虹去?」我問他:「你不是想吃啥就有啥嗎?你放屁啊?」但是他就是嬉皮笑臉的墨跡著我.打不得罵不得.
一直墨跡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激將法都用了,說我壓根沒抓到,故意拿把他。可是我不吃那套。我就問他說:「我老三什麼時候和你說過一句謊話了?你自己說。」他就知道我是抓到了。於是就開始墨跡了起來。
最後實在我被他墨跡的受不了了。要不走那裡屁股後面跟個囉嗦的人是很鬧心的事情。我只好投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他說了一遍.然後拿出撲克讓他嘗了嘗.他可高興了.又是擁抱又是握手的.
德子知道是荷官走水了後.有點鬱悶.因為那荷官是他一手栽培起來的.他也是因為那荷官主持地桌子沒有虧損過才大意了.現在擺在我倆面前的問題不是如何揭穿的事情.而是要搞明白:撲克在牌房統一保管的.那荷官只有在開局的時候去領取撲克.又是如何做到讓撲克發酸地一直認為牌房裡的人有問題.應該有他們地同夥.昨天晚我也觀察過.牌房裡是一個面貌身材都一般的一個女孩子.看起來很文靜的樣子.只是我遠遠的瞄了那麼一眼.德子說他得查一查.我說:查毛啊,人家都是好心,幫你們賭場贏錢。別不知道好人心。簡直把德子的臉都氣得發綠了。讓我真是開心。
德子給老闆掛了個電話.大致的說了一下.可能那老闆回到了蘭州.在電話裡和德子說中午安排見一下.大家聚一起聊聊我始終認為那老闆一直在蘭州.不知道是不是我小心眼
我問德子想怎麼做.德子說他只是幫忙地.一切由他們做主意.快中午的時候.順利開車來接我倆.來到了一個飯店地包間裡.一進去.裡面已經坐了很多人.德子挨個給我介紹了一下.一個肚子特別的大的中年人是那個湛江的老闆.還4中年男人是蘭州當地有點名頭的人.是這個賭場地股東他們5人合夥開了這個賭場.還有個女的見過.是順利的老婆題外話.不說我難受.順利那媳婦是我見過地最漂亮的小媳婦.很文靜.漂亮得讓人眼睛總想去多看幾眼.哈哈.
寒暄了一會.就是沒有人來問這個事情.好像來這裡不是為了這個事情的.就是為了吃飯才走到一起的一樣.一個個看來城府深得很.難得他們都能沉得住氣.我呢.不問也懶得說.有德子不是.我就跟著彪吃.吃得差不多了喝得也差不多了.順利的媳婦起身對包間裡的倆個服務員說有事要談.這裡不用他們服務了.希望她們迴避一下.有事再出去喊她們.看來要說正題了.
服務員都出去以後,老闆端起了酒杯。說了一些客套話。想讓我全方位的給在場的大家都說說。我就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看大家半信半疑的神色,德子去一邊的小櫃裡找了吃飯的接碟。把撲克放進去。讓大家挨個的品嚐。然後大家都在商量應該如何處理。我插話說:怎麼處理是你們自己的事,本我不應該參與,但是我不希望傷人。算是提前求個情。因為之前我就和德子順利他們說好了的。
雖然他們在幫賭桌贏錢。但最後他們達成一致意見:必須把這個瘡口挖掉。一是賭場不指望這個形式盈利。他們還想長期把賭場開下去。2是怕養虎為患。暫時的幫助賭場贏利也是為了確保自被發現.3這樣吃裡爬外必須要給於警告。要不都模仿,那就亂套了.
候我也瞭解到.撲克都是順利和她媳婦訂購的.他倆是問題那麼就應該是存放賭具的牌房裡那個人或者那個主管出現了問題.這個也要查出來.
意見雖然統一了.但是如何叫破.大家都有自己的不同意見.有的傾向於暴力解決.不管認不認.拿了再說.反正這個東西是事實.但是德子和那湛江的大肚子的意見是抓現行別的異議.於是大家都紛紛詢問我.讓我拿出意見來如何拿他們現行.可是應該如何拿現行呢這個出千方式讓我去拿現行
和德子核計了好久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叫破。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德子的一句話提醒了一直微笑著看我們聊天的順利媳婦。要不我怎麼老去說德子這個人比較損呢。他說:「媽的,實在不行我去找點苦膽。黃連什麼的抹撲克去。不是喜歡嘗嗎?」順利的媳婦就問德子:「塗抹到撲克是沒問題。但是如何能做到那個荷官去牌房領取撲克時候能領取到?何況人家肯定會給他抹過酸的撲克。」德子說:「有老三在,去桌子換副撲克還不容易?」順利的媳婦好像不信,說:「那麼多人都看著去換撲克?」德子說:「那你面前的撲克那裡來的?」順利的媳婦確定了這個事情以後,說她有辦法。她知道一種物質,是世界最苦的。可以把那東西末到撲克去。讓那荷官嘗嘗。嘗完了他肯定苦得不行了,還不敢說。那個時候叫破。應該他們心裡會明白的。到時候抵賴也抵賴不了了。真應了那啥話來著:有苦說不出。
說到這個最苦的東西,好像叫苯酸糖化物應該是這個名稱。記錯了的話大家別笑話我……順利媳婦說它雖然是化學物質,可是沒有毒。但是就是不知道應該去那裡搞到。那個東西只有大學裡的實驗室裡能找得到。於是這些股東紛紛發揮自己的社會資源。真的有人能搞到。在當地一個西北什麼民族大學裡可以要得到。一切都安排妥當以後,大家又核計了晚應該如何做。然後都分頭去做準備去了。
下午2多。那化學物質要了過來,打發人送到我住的地方。順利一會也和他媳婦過來了,他們去拿撲克了。我打發德子去買來來刀片和膠水。加工撲克用。那東西是一種白色的結晶體。順利的媳婦用一個小碗把它稀釋。德子好像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也好像有疑問。問順利的媳婦:「有多苦?」順利的媳婦也是個損人。說:「你嘗嘗不就知道了?」德子還真的用手指頭去潤了潤。輕輕的舔了一口。這一舔不要緊。就開始瘋狂的吐口水。趕緊去衛生間裡漱口。漱了好久才出來。我發現德子的眉毛和眼睛幾乎都機到一起去了。我們三個人可樂壞了。我都查點笑得躺地毯去了。好久才能止住笑。笑得我肚子都疼。也揉了好久的肚子。反正德子那時候是說不出話來了。咋說都可以,堅決不回話。苦著一張臉不停的去漱口。
我用刀片在撲克包裝的側面輕輕的把包裝紙劃開。然後在撲克盒側面打開,裡面的撲克拿出來後。那撲克還有一層塑料包裝紙。要不怎麼說好撲克包裝麻煩呢。想來那些傢伙也都和我一個流程這樣做。最後用順利媳婦帶的掏耳朵用的小海綿棒。把這一整副撲克的下倆側都給塗抹去。風乾後又用膠水把包裝恢復成原來的樣子。這樣一副苦的撲克就做成了。我和德子詳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前面都做了無用的功夫。因為只有在荷官開封後都放在桌子等待大家驗牌的時候才有機會換撲克。前面任何機會都不妥當。德子又苦著臉把撲克拆開。看著他苦著一張臉我就來氣了,我欠他三百吊一樣。叫他笑,他也想笑,可是就是笑不出來。反正我們三個人是笑得都岔氣了。
賭場的撲克都大而且寬。我要是整副去換。我的手掌還有點難度。最後和德子想了個辦法。機會到了。德子過去吸引大家的視線。我在一邊掉包。找一張白紙,暫時先把撲克給包好。就等晚去換了。雖然下午開局。但是下午那倆個人根本不來。所以要等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