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正文 第九十章 精鹽出千
    為什麼要引誘這個混子提局呢?因為我已經看出他是了,但是沒法說,說出來也沒用,我得利用他的鬼贏點。

    前面四千塊也不是白輸出去的,在前面的幾局,我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混子收牌的時候喜歡拿一張牌緊貼著桌子的絨布摩擦摩擦。有一把混子收牌,把收到牌面以後,看到桌子還有一個7,時候他在面放兩張牌,然後把7牌背面朝下緊貼到前面兩張牌面去,最後收其他的牌。他很少故意讓在絨布蹭,即便要蹭,也是面朝,用背面去摩擦絨布,那時面常常是5或者9張。

    4也是這樣翻開的,他收牌時在面放一張別的牌,把4一下桌面,再簡單倒幾下牌,別人切牌也容易把4者切樣摩擦有什麼奧秘呢?桌布有什麼東西嗎?我注意到一些不起眼的東西,白色的小粉末,桌稀稀拉拉有不少呢。我當時也不知道那是啥,我把小手指頭放嘴裡潤濕了,抽煙磕煙灰時用小指頭沾了點回來,放嘴巴裡嘗了一下,竟然是鹽,精鹽。

    這下我就全想明白了。原來每次他是通過摩擦桌布把精鹽沾在他想被切牌的花面。別看鹽粒小小的,不打眼,但沾了鹽粒就把牌分成兩部分,別不信。就是這樣神奇,就好像是起滾珠的軸承作用一樣。切牌很容易讓人中招。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拿一副新撲克捏點鹽做做試驗看看效果。

    我能說他啥?啥也說不出。也沒法說。

    所以我故意引誘他提局,好把小老闆的本錢給贏回來,順便也想搞搞他,賭錢我最恨逼別人賭了。

    其他散家可能都輸得很多,也都紛紛附和著我,要求提提局。混子裝作在考慮地樣子用撲克在桌子不經意地蹭著,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好,一人押5000,最小還是完他好像感覺遺漏了什麼東西,用手指著我補充說:「你要求提局。你得坐門。要是不坐門,提局被你贏了,老子有點不爽。」

    我聽了心裡一陣開心:好嘛,我也是這樣想地,我不坐門動動撲克去哪裡贏你?雖然他表現出一副輸了話可能能找我算賬的架勢。但是我一點也不怕他。只是我的臉還表現出很恭敬的樣子,連連點頭不算,還給他敬了一隻煙。看著他享受著我拍馬屁的樣子。我有點好笑,心裡核計:小樣,一會兒把你面前的錢贏光,看你還咋得瑟。

    我說先得到換衣服箱子裡拿錢,走出包間。小老闆看到我出來了,連忙過來問我成果怎樣,我告訴他輸了,小老闆有點迷糊。我說:「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去,一會兒給你搞回來。」他聽我要去換衣箱裡拿錢,死活不讓。在他的服務台拿了兩萬給我用。

    我倆正在那裡鬼鬼樂樂說著話,三元湊了過來。我簡單和三元說了一下那小子出千了,是用精鹽。三元聽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自言自語喃喃道:「精鹽怎麼出千呢?」

    我說:「你自己想去。」轉身我又回到了包間裡。

    進去了發現混子還沒開局。好像專門在等我一樣,其他散家都很著急。看我我進來迅速圍攏到了桌子邊,人到齊了,意味著牌局可以開始了。

    混子把原先的撲克扔到身後的按摩床,又換了一副新撲克,撿出32個牌九的撲克。一邊洗牌一邊不懷好意看著我,我當時很納悶,這麼多人,他咋老是和我過不去呢?我沒招他沒惹他。莫非是欺生,還是天生就是這副欠扁樣?

    我不看他,專心致志點著自己手裡地錢,好像在算有多少錢,我真想去踢他一腳,但是說實話有點不敢。我數著錢,眼珠子卻也一刻沒離他的手。

    第一把牌他不知道在那裡,就沒去摩擦撲克也可能第一手牌就出千有點太露了,他應該是等著大家都亮牌以後,第二把收牌時去刮,那樣動作做起來自然不容易讓人懷疑。

    第一把我押了1000,混子當時就不個鳥意思?讓我提局就押這麼點?我簡直叫你開了。地方土話,耍他的意思」

    我心裡特無奈,真是什麼鳥人都有。但是他把話提出來了,我又不能不接啊,我陪著笑臉,無奈地說:「大哥,第一把天門一般都輸,溜溜局啊。」

    混子說:「是嗎?這是哪裡的說法?我們這第一把都賭天門!」

    他地語氣緩和了下來,可能他自己也覺得有點過分了。

    下面的局就好辦多了,讓他輸簡直是跟喝水一樣簡單。雖然他總是摩擦牌,但是我伸手去切牌總能把他的天切走,切到外面散家去,這點手感我還是有地。我切了幾次他沒贏,他有點惱,又開始唧唧歪歪起來,粗話也來了,邊的人可能都習慣了。

    大家都下大注,輸贏很快。我擔心這樣搞下去混子錢輸光了,我可能還分不到幾個。於是我偶爾故意切到他理想的地方去,押點小錢,養一養居。時間一大把,不著急。同時,我還真有點怵他,不太敢把他搞急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玩起拉鋸戰,時間也一點一點過去,我面前的錢慢慢增加,混子的錢一點點減少。混

    剩了不到2,我贏了3萬多,其他散家有贏有輸。我想給這個混子留點錢,別全都搞走了,小老闆的本錢回來了,還盈利。

    這時,身後的門開了,有人進來了。我等著混子說:「看眼的出去。」一般有人進來,他都這麼說。但是混子向門口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我還納悶,那人過來,一看是三元,難怪。

    三元別看個子不高,可長得絕對凶狠,估計那混子看到三元兇神惡煞似地沒敢說話,看來這惡人自有惡人磨,一點不假。三元進來了就站末門那裡看熱鬧,手裡還拿了個棉布毛巾,毛巾裡不知道包著些什麼。看起來興致很高。在一旁看我們賭著。

    我無心戀戰,不下大注,改成500一>計劃著再輸兩手就借口輸錢不玩了,五百五百地溜局。

    那混子也是沒事找事。看我總押小錢,他那幾把都贏了,贏到我地。又不樂意了,問我:「怎麼贏了錢就這樣玩?」

    我答道:「這樣是規則允許地?」

    混子惡狠狠盯著我,說:「媽個B的,錢被你贏了真是冤。我簡直叫你開了,你輸了就叫我提局,你贏了就來溜我?有你這樣玩地嗎?想不玩就快點滾。贏錢了也不是不讓你拿走,別在這裡溜,想不玩就直接說。」

    他這話著實難聽,我沒想和他對著來,錢在我手裡。管他咋說呢。但是有人不幹了,三元那脾氣,哪能聽這樣的話。何況他本來就是進來找茬地。他進來後,看我贏錢一直沒什麼表示。就站那裡捏著面巾的四個角在手裡一掂一掂看熱鬧。

    混子嘴裡不乾不淨,三元接著那混子的話說:「哥們,別吵,和他指我一樣幹什麼?來,我陪你賭,死了驢賣不了磨。」

    混子轉頭看著三元,沒說話,大概在想應該怎麼接他的話。

    三元又說:「我在天門賭你手裡所有的錢。」

    混子滿頭霧水,隨口接了句:「不帶要手裡錢的,最大只能押他散家紛紛附和。

    三元根本沒理他們,直勾勾看著混子說:「我拿這個賭你桌面所有錢。」說著話就把毛巾甩到桌子。毛巾攤開了,裡面全是鹽。原來他剛才打發人去外面買了一包精鹽,在外面做完試驗,扔了包裝袋,用毛巾把鹽包起來。

    那混子剛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一看精鹽全明白了,張著嘴不知要說什麼。

    他話還沒出口,三元就動手了,抓起一把鹽就直接就揚在混子地臉。混子扔了撲克去抹臉的鹽巴。大概是有鹽粒進了眼睛,停頓了一下,就這時間三元從他左邊三元站在末門,也就是那混子的左邊順勢用左邊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混子掙扎著想站起來,但讓三元給摟住了,動彈不得。三元右手操起桌的煙灰缸照那混子地腦門拍了下去。這一系列動作非常之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混子的腦袋被打開花,麻將桌也倒了,桌的錢撒得滿地都是。我就彎腰去撿錢,也沒個數兒,反正撿了很多。其他玩家都愣在那裡,每人敢來拉架,估計是被三元地凶狠模樣嚇壞了。我快速撿完錢,抬頭一看,混子被三元摟著脖子壓在身後的按摩床,正拿拳頭一下一下的搗著那混子的臉。那混子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就是哇哇大叫。

    我看他腦袋全是血,再看煙灰缸被砸碎了,碎片到處都是。我也嚇壞了,那煙灰缸有成人兩個手指頭併攏那麼厚,這一下砸下去,得把人打成什麼樣?

    我怕三元把人打壞了,急忙拉住他不讓他再打了。三元也打累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看那小子沒有還手的餘地,三元鬆開了胳膊把那混子隨手扔到地。我看了眼,剛才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混子變得慘不忍睹,腦袋全是血。

    我有點害怕,說三元:「幹嗎下那樣的死手。」

    三元喘了一會,罵他:「你媽了個B的,毛沒長齊就敢出來出老千,嘴巴還不乾不淨的,不打你一頓我晚肯定睡不著。」他還不覺得過癮,從地抓了一把鹽使勁在混子頭和臉搓了幾把,說:「你不是喜歡鹽嗎?我給你多下點鹽。」

    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三元拉出包間,我倆剛走到門口,那混子終於反應過來,哭嚎著說:「你留個名,我一定要找回來。」一邊說,一邊手撐著地想起來。三元猛地掙脫我,去就朝他面門又是一腳,像踢球射門一樣。混子號叫了一聲捂著臉又不動了。

    三元說:「我叫三元,自己打聽去,隨時等著你。」

    拉著三元出來,他穿地浴袍全是血,他換了衣服又進了那包間,說是找那混子談去了。具體咋談的不知道,反正後來那混子滿頭是血地走出來了,艱難地換了衣服走了,連錢都不要了。

    三元說:「放心,我都擺平了,那小子以後再不敢來了。」想來三元這個名字還是在當地有點名頭的,鎮呼這個混子應該是沒問題地。

    我把三元好個埋怨,讓他以後打人別下那麼重的手,萬一把人家打壞了咋整。他一臉地不在乎,不過他光腳射門那一下自己也吃點虧,腳背腫了一個星期才好。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