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什麼事都辦理妥當都研究明白了的時候在琿春集合。李容帶了一個男的。介紹給我們,說是他老公。叫小秦。當時雖然滿心的不樂意。也不好去說,畢竟老白是個很關鍵的環節。老白那時候已經在去羅津取設備的路,不在我們一起。也沒地方去說去。只好帶著他倆。
等了一天。老金把辦理好的出入境通行證都給了我們。德子拿的時候故意問老金。多少錢啊老金?我給你。故意裝作要去拿錢包的樣子。來勁連連的擺手說:「沒幾個錢。不到500人民幣。不要了,和我見外什麼?」德子就故意瞪著眼珠子說:「500?怎麼這麼便宜呢?不是說得000多嘛。」這個時候李容沒有任何尷尬的意思。故意裝做沒聽見。我捅了捅德子不讓他繼續說了,畢竟馬要坐到了一條船去。
在琿春圈河那裡我們出了國土。果然和德子說的一樣。檢查很嚴格。手機堅決不允許帶。想起了把接受器改成手錶的事,我看了看德子,他也明白我為什麼看他,眉毛一揚算是回應我。李容就慘了,我們誰也沒告訴他不可以帶手機。被人把手機扣了。看她著急的樣子。我過去安慰她說:「回來人家就給你了,不是給你開單子了嗎。」德子也說:「是啊,別墨跡了,你帶手機過去也沒信號。帶過去幹什麼啊?」李容說她手機裡很多客戶的電話。好像自己是多大的老闆似的。
抗議歸抗議。東西照樣被扣。坐了車。小秦就主動的湊過來聊天,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很帥氣的一個人。我問他是做什麼工作的,他說是在家閒著。到了賭場的酒店以後和老白會合。才知道小秦知道老白和他老婆的關係。老白也不避諱。當著小秦的面拍李容的屁股。親熱啥的。小秦竟然啥反應也沒有。住了幾天才知道,他什麼工作也沒有,整天就是和老婆要錢打麻將。沒事的時候和德子說話提起來老白和李容和小秦之間的關係。我還搖頭,我記得我這樣說:「我就是窮死了也不會走到這一步,賣血去養活老婆。養不活就離婚。這樣戴著綠帽子不叫男人。」當時德子斜著眼看我,說:「你什麼思想?人家什麼思想?李容那東西又不是米缸裡的米。舀一瓢就少一瓢。誰舀不是舀?老白舀幾勺和他自己舀幾勺有什麼區別。還是那東西。看開就好了。」我當時就樂得肚子都疼了起來。我說:「你也去舀幾瓢。」被他吐了我一臉的吐沫星子。
在這裡我想說一下,輪盤的號碼並不是按照順序排列出來的。具體說起來就複雜了。我就省略了。大家知道就得了。我只能是比喻說。比如3的倆邊不是1245。可能是別的數字。但是為了敘述方便,我這樣寫。
說的遠了。接回來,到了賭場住了下來。老白已經到了。算了算住的地方和賭的地方的距離。應該頻率是可以接受得到。就等著進賭場裡先看看情況了。
來的時候我故意戴得一塊外觀和那接受器一樣的手錶。我要先戴這個真手錶進賭場看看有沒有問題。都安頓好了以後,我就自己溜躂著去了賭場。德子也自己溜躂去了。我們裝做互相不認識。在安全檢查那裡。搞得和機場一樣。啥都檢查。還好沒人注意我的手錶。無關的被他們好個查。其實手錶查了也沒事,那是一塊真的。我主要是看看能不能帶得進去。帶得進去以後就好搞了。果然帶得進去。進去了我就挨個地方看風景。5個百家樂的檯子。大小。還有21點。我的注意力是輪盤。看了我不禁失望了起來。沒人在那裡玩,冷冷清清的。那裡坐了一個荷官。是個小伙子。看那樣子快睡著了的感覺。心當時就涼了起來。看著德子。他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站在一張百家樂的檯子邊看熱鬧去了。我也裝著對百家樂好奇就溜躂了過去。10美金起步。看了一會覺得不是個事。來賭場那裡有不玩的?不是明顯找懷疑嗎?我就去換了2000美金的籌碼。錢呢都被老金帶過來的,他在出關那裡很熟。別人都限制6000人民幣。我們帶的多少錢由於老金的關係沒人管。第一天別說那輪盤冷清,就是熱鬧也不能去玩。起碼得先混個臉熟不是?搞不好我們來得早。所以沒人,我這樣想。拿了2000美金的籌碼我就挨個桌子看,我主要去看荷官,看那個桌子的荷官妹妹漂亮。咋眼一看都不咋地。也不知道老闆咋想的,咋竟搞了些醜女?沒辦法比較一下。找個相對來說最好的一個。我就坐了過去。100美金和200美金的押著錢。我押錢不像他們看牌路。很多人都搞得像行家一樣,拿個紙和筆在計算牌路。
我看誰輸得多。他押那裡我就押他的反門。當然了,不能次次這樣。搞不好會被罵的。我押的這樣小。基本是沒機會看牌的,無所謂。我的心思沒在這個面。我主要想看看賭場裡看場子的人,就是場監。看看都是些啥人。大概看了一會我都給看了個遍,看他們那樣子不是啥了不得的傢伙。一個個目光炯炯的挨個桌子看著。看他們的手。基本可以確定如果沒有監控,我去搞點啥事。他頂多也就算個凱子。還有女的。看她們挨個桌子邊顯擺威風的樣子。也大概知道沒啥玩意。真正懂老千的人才不會像他們這樣去觀察人呢。但是我知道。有無數的攝像頭看各個角落看著下邊呢。按照我對賭場的瞭解。基本都是看著翻牌的區域和賭客的手。所以我要和德子分開搞。他押錢我看熱鬧。想來監控的人不會無聊到來仔細看我一個看熱鬧的人。這樣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