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陸續的來了不少人.都在談論著最近的收穫輸贏.大概9.30左右.賭場的人陸續都到齊了.荷官都在自己的桌子前開始做準備工作.
我就湊到了百家樂的檯子邊站著.看著荷官的準備工作.我注意到他們的牌靴是透明的.後面那個根的圓柱是鍍銀的.看來這個賭場有點黑.我覺得.具體黑不黑看看他們發牌我就知道了.那荷官把牌拿出來給大家驗然後準備洗牌.我看他把牌都打亂的在桌子劃拉著.我就沒繼續看.我就去了色子的檯面.那裡是3個長得很甜的小丫頭在忙乎著.沒幾個人.我就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可能邊的人大都是看熱鬧的.就我自己坐了下來.荷官就問我:老闆,可以開始了嗎?我故意裝做不懂.問她:「這個東西該怎麼樣玩啊?給我解釋一下好不?」她就甜甜的和我說應該怎樣玩.怎麼個規則.我瞭解到,最大可以押1000元.
我故意逗那丫頭:「色子不會有毛病?」那丫頭那三個色子遞給了我說:「老闆可以驗一下.」估計他把我當成了二百五.我接過色子的時候.手裡已經夾了個小磁鐵.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我故意在手裡掂量著色子.裝做不懂的樣子.問丫頭:「怎麼驗看啊?我不會啊,你教教我得了.」這個時候我在手裡擺弄著色子,我基本可以確定,那色子是有毛病,應該是6和5的面的點裡有磁粉.但是我那裡能去說破?丫頭教我該怎麼驗.說:「如果可以,你可以把色子砸開看,要是沒毛病的話你要給50元錢.有毛病的話你可以和在場所有人宣佈.」我說:「我窮啊妹子.賠不起.」我順手把色子象摸想樣的在桌子扔了幾下.說:「沒毛病好像.」心裡罵了一句那丫頭:「長這麼甜咋這麼會騙人呢?」
毛病在色子點,砸開了也沒用.看著丫頭甜甜的笑.我真想去捏住她的臉蛋使勁擰一下.我故意從包裡掏出1百元放在押注區說我押一下.那丫頭說不可以這樣押錢.必須去換籌碼,拿籌碼來下注.我裝不懂.疑惑的看著他.這個時候邊那配碼的丫頭就來要帶我去換籌碼的地方.我跟著她走出了房間.到了換籌碼的地方.我買了5000元的籌碼.又顛顛的跟著那丫頭回來.這個時候色子已經開局了.她不是搖的,是色子盅下邊有個把.用手拍那個把.那個延伸到盅裡把色子震動起來.達到搖色子的目的.每次完了丫頭都提醒那些人下注.我發現大都是50一百的下著.最多的時候看到一個哥們下了500,也太瘦了,我想.但是我也做做樣子.隨便的押了100,押了幾次.有輸有贏.裝完樣子.我知道我來的目的不是來看漂亮妹妹的,忍痛走出了那個房間.對面就是2槓子的房間.我走了進去.竟然一個人也沒有.荷官也不見了,只有桌子那些槓子.想來沒人玩的原因.畢竟這個遊戲在這裡不是那麼普及。聽著那邊百家樂的房間裡一陣的喧嘩.我就過去了.
進去了我發現真熱鬧,桌子被大家圍得滿滿的.押錢的和看熱鬧的一半一半.我先站那裡看著熱鬧.不大一會我就把那些賭場監視桌子的人給區分了出來.看他們站的角度應該是很好.可以看到雙方開牌的地方.賠碼丫頭身邊也站了一個.眼睛炯炯的看著大家翻牌,看那樣子.應該我去搞鬼的話要注意這個人.看完了周圍的形勢.我就研究起了荷官的發牌,因為我前面交代過.那牌靴是加工過的.我要看看那丫頭是怎樣拖牌的.我發現她把牌靴側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這樣擺放的話.她很容易看得出被她提了一下小邊還在牌靴裡的那張牌是什麼.她提的應該是很有技巧.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但是她提出來的邊很大.我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是看場子押錢的人.好像他們對這個不通.都在注視著牌路和錢.我心裡有點失望.一是失望來了一家黑賭場.這樣在人家知道我是什麼牌的情況下搞鬼很容易被抓的.因為我也不能去確定人家每次派牌時候都看過.但是很多時候應該都知道.這樣我又如何去搗鬼呢?二是我看著桌子大家的樣子.也發現了小輝坐在桌子邊押錢.看著他眼睛裡的血絲.看著他好像好幾天沒怎麼收拾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樣子.那不是拿錢往水裡扔嗎?我有點替他著急起來
看桌子的形式.基本沒有下大注的,這家賭場的百家樂莊家和閒家差額是3萬.雖然我知道他們有鬼.但我也想搞一下.但是我想確認那荷官派牌都知道幾張?還是都知道?
雖然我可以看到她在牌揎裡提牌,但是因為角度.我不敢去確定她到底是每次都知道底牌還是偶爾的補牌才知道.我覺得有必要做一下試探.
於是我湊到桌子邊去.在找個機會下注.我手裡畢竟不到5000的籌碼想押去還能得到看牌的機會不是很多.我在等這樣的機會.可是每次莊家或者閒家總有比我手裡數額大的籌碼.
等的時候有一個人離開了座位.我馬坐了去,籌碼拿在手裡輕輕的敲著.看著荷官怎樣提牌看,怎樣發牌.等了一會,終於莊家很少有人去.連續出了6個閒,沒人敢去莊家了.閒家也很少有人敢下大注.大家都在觀望.互相討論著該怎麼押.是抓莊還是抓閒.看著大家都下完了注.荷官馬要示意開始的時候,我把手裡所有的籌碼都押到了莊家.在莊家押注區我押的最多.所以荷官把牌牌給了我.我把牌往自己眼前收的時候.已經看明白是個9點了.
但是我故意捂在手裡.故意搞得很懸乎的來回折騰幾下.把自己的手型搞得像藏了一張牌的樣子.故意右手扣在桌面.其實這樣我也不怕他們注意我,既然敢來玩,就不會去玩這樣低級的小把戲,到時候要搞得話肯定會叫他們看不出的.
這樣的做的目的就是試探.我把9點亮著翻開在桌子,故意看著閒家的點.拿眼睛的餘光看著在派碼身邊站的哪個男子.那男子可能注意到了我的手形和我搞的一些假動作.他也不確定我時候搞了鬼.就把身子往前探.扭著頭看著荷官.荷官用不容易覺察的動作搖了搖頭.那是在告訴那男人我沒有作弊,本來就是個9點.我能讀得懂.那男人馬就恢復了原來的姿勢.眼睛去了別的地方.我也試探明白了,原來那荷官並不是留牌去補的時候才知道底牌.而是每一張他都知道.看來這樣的情況下我要出老千,那簡直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