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概一個多月的樣子.沒事了我也去幫他們忽悠幾下.互相之間處的關係還不錯,其實當時的想法還是想妹妹的成分多.學撲克的魔術也稍微有一些.熟識了以後沒事也一起去喝酒.
忽然有一天,三元告訴我.附近的開發區開了一家地下賭場.可能我以前在賭場工作過.對賭場有點好印象的原因.就鼓動三元他們帶我去看看熱鬧.主要也想看看這個賭場有沒有漏洞可以檢.那天晚.我們幾個就一起結伴去了賭場.規模不小.在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廳裡面.必須有人帶著才可以進去.這些都不是問題.三元認識的人比較雜.都可以搞定.
去了賭場也不瞎玩.就挨個檯子瞅.也沒瞅出啥毛病來.看來一家賭場有一家的門道.當時是這樣想的.百家樂的檯子牌楦是黑色不透明的,要向以前我那樣作假是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我有先入為主的思想,認為賭場有可能出千,所以我就在百家樂的檯子專門挑那家押的少就往那家押500.閒家錢多我就去莊家,反之莊家錢多我就去閒家,從不去看閒家出了多少莊家出了多少.也不去追閒追莊.核計著,賭場要是贏,我這樣押也能贏,賭場如果輸了我這樣押也和賭場一起輸.當時手裡有點閒錢.也沒在乎.多了是一分不押的.
大約玩了很久也沒看手裡錢多,但是也沒少多少的樣子.當時心情是比較鬱悶的.三元他們去玩21點去了,具體咋樣我也沒過去看.當天就玩了個通宵.散場的時候幾個人湊一起一算.互有輸贏.贏也沒贏多少輸也沒輸多少.
當時因為有小局玩可以穩賺,所以去賭場沒那麼頻繁,實在無聊了才去湊湊熱鬧.自己把握的很好.從不去做凱子.去了也是感受氣氛去了,說實話,我比較喜歡那裡的氣氛.
先後小老闆也加入進去,說以前沒見過賭場,也去感受感受.記得有一次和堂叔一起無聊聊天的時候.我和他說起了有一家賭場的事.他也表示出極大的興趣,要我帶他去看看西洋景.先後也帶他去了幾次.他也好玩.先後也搞點小錢去押.有輸有贏,反正和我們一起去的時候沒傷筋動骨.後來又持續了一段時間我也沒去賭場和魔術班了,抓了幾天凱子.估計不到一個星期的樣子.再去魔術班,看到堂叔,覺得他就不正常了.詳細瞭解才知道,他最近在賭場輸了不少.我問他輸了多少,他說大概2-3萬的樣子.
可能他手裡沒多少錢,輸的這些就有點支持不住了.
一次我抓完凱子的時候.大概下午4點多了.沒地方去玩.想著去魔術班溜躂溜躂,主要是想等小潔下班了請他出去看電影和吃飯.去了以後才發現小潔早就下班走了,我打了她的傳呼也沒給我回.正好堂叔和李哥都在,乾脆就拖他倆一起去喝酒.喝酒過程中.堂叔唉聲歎氣的.我和李哥就勸慰他,說話的時候我把我以前所瞭解的內幕和他透露了一翻.說這個的時候也把自己以前在賭場工作過的經歷說給他倆聽了,
我說自己手法不好.要是好的話可以去搞賭場一下.李哥詳細的和我瞭解了一翻,問我:要是真有高手去搞.賭場那些人沒問題,問題是贏了錢能拿走嗎?我告訴他沒問題.因為和三元他們這些人處得時間長了,知道這些傢伙雖然是地痞.但是是很神通的,打架拉一票人都沒問題.我就和李哥說了我朋三元在那片混的不錯.如果確實可以搞的話.可以讓他們給當後盾.可能李哥聽說過三元他們的名聲.確實,那些小子在這個城市裡還是有點名聲的.李哥好像有了點譜,說高手他認識.但是先聯繫聯繫看.好像聽他說話的意思是以前的師兄弟.
在這裡我想交代一下李哥的身份:他以前是一個表演班還是什麼劇團的一個魔術師具體是啥忘記了.跟著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表演,後來劇團解散了.就和大家分道揚鑣了.以前在一起的一個專門玩撲克的魔術師不知道去那裡學的,成了一個專門的老千,好像手法相當的高.具體高到那裡他也說不清楚.
多少年了,他們之間還互相經常聯繫.按照李哥的話說.只要能拿走錢.喊他來是一句話的事.當天晚吃完了飯.我就把三元他們幾個給約了出來.和李哥,堂叔一起在一個歌房裡研究了半天.研究的結果是:可以找人來幹一票.
大概過了幾天的樣子.李哥給我掛電話,說他的師兄來了.讓我和三元過去見一面.晚我們就約好了在一家海鮮酒樓見面,我提前去訂了包間.
晚我和三元還有三元倆個朋早早的就去了,等了一會.李哥就帶了倆個中年人來了,都50來歲的樣子.打扮的不出奇.很平常的樣子.說話說一口唐山的口音.
李哥就給我們介紹.頭髮少的叫寶權.是他的魔術團的師兄.另一個梳大背頭的是寶權的朋.眼皮子我估計起碼能雙4道邊的樣子.叫趙哥.寶權覺得自己手藝可能從場拿錢走有點困難,就拖著趙哥一起來的.這個趙哥就是我以後的第2個師傅.當然了,要他教我的過程還是很複雜的.當時就想著從賭場裡拿錢出來.根本沒去想那麼多.回頭我再和大家說.
介紹完以後,我們就互相認識了,吃飯的時候他倆詳細的和我瞭解了賭場玩的各處細節.各種規矩.我因為在賭場做過,所以我給他們講得很詳細,包括那些暗燈都多大年齡什麼口音都給他們講的詳詳細細.他倆反覆和三元他們確認贏了錢是不是帶走不打麻煩.經過他倆反覆的確認後,他倆有點放心了.但是提出晚先去看一看再決定玩還是不玩.
吃完飯時間還早.那賭場是晚9點開門.我們就在一起又研究了一翻.決定我們分開各自走各人的,由堂叔帶這倆個外地人進賭場,我們分別去.去了以後互相就裝不認識.當天只是看,不玩.
當天晚就進了賭場.我雖然要裝著不認識他們倆.但是眼睛一直看著他倆.有意無意的跟著他倆轉.他倆也不是只看熱鬧.大概一人買了5000的碼.挨個桌子押著錢.根據我的觀察,除了色子和槓子的檯面他倆沒去押錢以外.所有的撲克牌桌面都押了一通.也不在一個桌子停留多久,贏了就贏了,輸了就輸了.每次都是跟別人押,基本都是3百2百的亂押.押得少當然是沒資格去看撲克的.他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大概看到1點來鐘的樣子.看他倆基本都輸的手裡沒幾個大碼了.寶權又去換了1萬的碼,繼續亂押.
大概3點多的時候.趙哥站到了21點的桌子前.自己佔了倆門.一把500-00的押著錢.因為是趙哥自己占門.所以他自己翻看發到自己手裡是什麼牌.我也湊到了附近去看熱鬧.也拿點小錢跟著別人後面丟.但是我不去跟趙哥押的那倆門.不到1小時的樣子.趙哥手裡的錢就輸沒了.,他把寶權叫到了面前.把寶權手裡的碼都要了去.一會功夫也輸沒了.他顯得很無奈的和21點的荷官說.「輸光了,不玩了.然後就和寶權一起走了。」
主角走了,我們自然再玩下去也沒意思了.也跟著走了,出去後已經是深夜了.我和三元和他們找了個地方會合.
一起找了個好點的桑那去洗澡帶過夜.洗完了去休息的時候我們湊到一起.按照趙哥的意思可以搞.沒問題.所以今天他才拿錢出來去輸.贏了他就下次加倍的,他說這樣容易輸,果然輸的很乾淨.當時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老遠給人家叫來的.
那裡能讓人家輸錢呢.我就提出輸的錢我拿了,趙哥沒同意.按照他的說法,那點小錢,就一把就回來了.但是趙哥總不放心,他就怕贏了拿不走錢.
最後我們研究的結果是.趙哥去玩.贏的碼給三元去換現金.三元就當趙哥的朋一起去的,三元要找一些人進去.怕萬一有點這個哪個事的.
當時我就說了:「萬一人家抓到你出老千,錢也不好拿走.」寶權就告訴我:「.任何人抓不到.你放心好了.」
可能是看他們輸了錢,雖然知道他們在養局.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就問趙哥:「你什麼水平,展示一下給我看看啊.」趙哥說:「那可不是展示的事.吃飯的手藝呢,不能亂演.「我當時就和他彆扭了,去換衣櫃子自己的兜裡拿了一副撲克,那段時間我基本天天揣撲克的,主要是練習
回頭我拿去.趙哥看到了,有點不太高興.說:「我既然來了,就肯定沒問題.要不我也不敢來.你這個小子太哪個了.」寶權就說:「搞一個給他看看,要不他不知道天有多高.趙哥就答應了.」
他讓我自己洗牌自己發牌.就按照瞪眼的規矩,發四家.9點最大.我當時洗牌的時候.他看著我就笑了.說:「一看你那手型就不是好人.」我被他嘲笑的也有點不好意思.就沒敢搞鬼.洗牌完了他讓我自己切牌.我就自己切了一下.他就示意我自己發牌,我
就隨便發了四家的牌.他好像故意裝著不懂瞪眼的規矩一樣,問我:「什麼最大?」我說:「9點啊.」他哦的一聲表示他知道了,就隨手把我面前的倆張牌給掀了起來.是一個3和一個7竟然是比十.比十就是瞪眼裡最小的點.然後他就沒動.
因為我沒搞鬼.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發的是幾點.以為自己就是給自己發的這麼倆張撲克.當時主要是想叫他表演來著.所以我就說:「你搞一下看看啊?看看到底是怎麼個厲害法.」他理了理他的大背頭笑了.說:「我搞完了啊,你是比十.我的牌就不用看了,。」我說:「大哥你竟扯.」
他也笑了.好像看到一個傻瓜一樣.他說:「你再來.繼續自己洗牌自己切牌自己發。」我這一把就長了個心眼.自己收牌的時候,編輯了一下.簡單的洗了一下.編輯了個7+2的9點.故意做個橋給自己切了一下.橋面做的是.提前我在編輯好的撲克多加了一張.這樣就是從末門開始發,我不用看就知道我自己是7+2的9點.發完了以後我說:「來大哥.我這把是9點.」
他好像故意裝不懂.問我:「你怎麼知道你是樂了.我說:「我自己發的牌我不知道嗎?」他說:「是嗎?我看看.」於是他伸手過來又把我的撲克給掀開了,竟然是個9+1的還是個比十.
當時我就傻了.記得當時他穿的是一次性浴衣.大家可能都去過桑那,那衣服是半截的袖子.也就是說他的大半個胳膊都是露出來的,而且第2次我也知道他可能要搞鬼,我死盯著他.我自己玩了很長時間這個把戲了,對自己給自己發的是什麼牌還是敢肯定的.但是我就是沒看出他那裡搞鬼了.撲克是我自己拿的,他一直在另一個大躺床半依的.只是在掀我的牌的時候才探身過來.我急忙去找先前哪個2和7.
翻開發出去的牌.竟然發現在天門.當時心理想:他嗎的,也太不可能了.以為自己發錯了.但印象中是肯定沒發錯的.他是怎麼做到的啊?
我還不服.總覺得自己是幻覺把自己的牌發到了天門.還想繼續搞,但是趙哥好像睡著了,根本不理我了.我也不太好總去各應人家.回到自己的大躺椅.我還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手裡的撲克,是54張沒錯.他是怎麼做到的呢?於是我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