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這一招雖然現在看來是小把戲。但是就是這招小把戲讓我的人生注定改變的軌跡。
轉眼到了95年秋。那個時候的中國是賭博遍地開花的年代。我們派出所轄區也開了一家賭場。從別的保安嘴巴裡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血在熱烈的燃燒。這個賭場雖然是地下的，但是派出所的警察們好像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人去查。酒樓下班的時候也經常去溜躂。去的時候也是穿保安服裝去的。也沒覺得那裡不妥。
賭場設在一家酒裡。就6張桌子。每天晚不少人。我雖然經常去。但是我被蛇咬過。就怕了，我去了也只是看熱鬧。從不去下注。雖然有1.5萬多元的積蓄騙來的錢花了一部分。當保安沒攢下錢，相反貼進去不少。賭場呢。只要我們不鬧事，也懶得搭理我們。相反還提供飲料給我們。夜場還提供宵夜。但是只限於百家樂場的玩家。和我們沒啥關係。有的喝就不錯了。
我呢，是天天沒事了就去研究。期望能研究出點啥。
有人說賭博的爪子養漢的侉子。這句話是一點也沒錯的。看得久了也癢癢。看了一個月的熱鬧了。看到了很多人贏錢其實輸錢的更多更多。但我們的目光好像總被贏了的人所吸引。是人都一樣終於有一天腦子裡的魔鬼戰勝了天使。
去取了1000元。換成了碼。溜躂了很久也沒敢下注。最後我在21點的檯子前站下。拿出一個50的碼在手裡掂著。丫頭讓大家驗牌的時候。正好把牌放在了我面前說：「請老闆驗牌。這個桌子前沒幾個人我站的最近。」看著自己穿的保安服裝。被他稱呼為老闆。臉不覺得很熱。賭場對所有玩家都這樣稱呼。就隨手拿了一下牌，把最下面的那張換到了最面。說：「我驗完了。」完了自己不覺得得意起來。雖然那解決不了任何賭的問題。
幾乎也就從那一時刻起。我的身邊就多了倆個保鏢賭場的暗燈發現了我的手法。暗燈是只看場的牌。很少去故意看人。看到我這樣做了一下。就把我認定為小老千了。賭場就派了專門人盯著我。那個時候會這個手法的人不多。所以他們認定我是老千。但是我卻沒發現。
這樣的日子過了10多天。每次我只到1000去，贏了500我就收手。輸光了我就堅決不再繼續玩。把握的很好。先後贏了3000來元。
在賭場裡我又結交了一個新朋：大賓。大賓是賭場老闆的侄子。是個老千出身的。
和他的相識當時看來是偶然。其實是蓄意的。自從我展現了一下換底牌的手法以後。可能看我總沒反應。賭場那邊沉不住氣了。於是他主動的接近我。一來二去我倆就成了朋。
我倆成了朋以後。他可能全方位的研究了我。也把我的底細探得差不多了。發現我只是一個知半解的凱子。於是賭場就對我放棄了盯梢。
但是這些都不影響我和他成為好朋。多少年以後我倆還一直很要好。這個是後話了，
不記得這個話是如何提起來的。大賓在得知我一個月才賺300元的時候十分的不屑。說賭場缺人，問我：「願意不願意幹。一個月1000元。管吃管住。」我一聽樂壞了。忙不疊的答應。簡單的和派出所新保安做了交接。我就成了賭場的一員了。
但是搞了個前期培訓。培訓的時候是一個大姐。我的工作就是配碼。也就是客人贏錢了，我得快速計算好水錢後把他應該得到的錢用碼給他。輸的我就用摟子往回劃拉碼。就是沒收輸了的人的碼的意思
賭場給我做了一套黑色的西裝。戴了蝴蝶結。領班以的才有資格戴領帶
最早就是站在搖色子的台前做。做熟練的才去2槓的台，再熟練了才去21點的檯子。再熟練了才去唆哈的台。然後才有可能去百家樂的台。賭場的等級是很嚴格的。低級的檯面的服務人員永遠不要去和高一級檯面的人發生矛盾。否則就立馬攆你走人。只有在百家樂台配碼很熟練了的人，才有可能被培訓成荷官。荷官也得從最低級的檯面做起。這個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配碼的人絕對不可以賠錯錢。賠錯了是絕對不允許和客人要的。如果在一個檯面賠錯倆次碼。就會立刻被人換下。從最低級的檯面從頭做起。當然賠錯的錢是要從你工資裡扣掉的。
每天下午培訓。晚就去為客人端茶送水。散場的時候收拾衛生。收拾賭局。
大概培訓了20多天。我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