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雲祥和王志面對面坐著聊天,看到王志有些微微的走神,並沒有在意,他卻不知道王志此時竟然把注意打到了一號首長的頭上,要是他知道王志此時的心中所想,不知道會不會嚇出病來。
其實王志這個想法並不是想當然,當時他給首長資料的時候裡面就詳細的敘述了中醫的現狀和沒落的原因,而且也提出了一些意見,這些意見中就有對中醫文化的普及。
從主觀上說中醫的沒落是適應不了時代,但是歸根結底卻是因為土壤的流逝,中醫牽扯到的東西太多,他幾乎包含了整個的華夏文化,要想把中醫搞懂從醫學院開始學習已經晚了。
正如前幾年偉大的設計師鄧先生所說的一切要從娃娃抓起,中醫也是一樣,所以從學生時代開始普及是有必要的。
現在的高中學校就有著分科,王志的建議是把中醫的基礎理論加到高中的教材中,成為一門必修課,最起碼將來報考醫學院的學生,無論是學西醫還是學中醫都必須學習這門課程,這樣學生到了醫學院之後才能更加容易接受所學的理論,從而快速的成長為一名能夠動手治病的大夫。
基礎理論放在中學時代學習,大學的學院主要學習實踐和應用,這樣走出大學的校門,這樣的學生就算是一個差不多的郎中了。
當然,他當時提意見的時候並沒有考慮那麼多,只是客觀的陳述的事實,中醫是華夏文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每個華夏人都有義務去瞭解和認識他,這是他的初衷,剛才章雲祥的建議算是讓他徹底的考慮了這個問題。
這次他整理出來的中醫理論完全是自己多年來的經驗和閱歷總結出來的,由淺入深,通俗易懂,只要肯用心的人看完整部理論書籍都能抓一些簡單的藥方治療發燒感冒。用來普及是最好不過。
「您的這個建議很好,頓時讓我茅塞頓開。」王志笑道,這件事有著很深的操作性,一旦操作成功。絕對是邁出了最艱難和最終要的一步,現在他到處開辦學院絕對沒有這個意義大啊。
「呵呵,不過操作起來不容易啊。」章雲祥笑了笑說道,他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現在華夏的教育模式已經實行了好多年了,強制性的加一門學科不是那麼簡單的。下面的牴觸情緒必須考慮在內,同時即便是實行,也不能不考慮下面表面一套,私底下一套的做法,應付是華夏固有的傳統。
「這個我知道。」王志點了點頭,心中有了主意,即便是不能全國實行,最起碼他也要爭取一兩個試點地區。江南就是最好的地方,過幾天一號首長應該會給他請功,到時候就是個機會啊。不知不覺他的思緒慢慢的飄遠了。
中醫可以說是王志的全部,在那個孤獨的年代,要不是中醫這一個唯一的愛好,估計他的漫長人生會很是無趣。
其實在後期,他也不是沒有做過準備,按照他當時的情形,一直活到現在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他也收了一些門徒,培養也一些勢力,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堅持到現在。明朝初期他就意外的回歸了,不知道當初他創建的勢力現在是否還有傳承。
「看來有時間是要去北海一趟了。」王志有些感慨的說道,當初他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北海,他私下裡收的一些弟子也都是北海人,去找一找或許能有收穫吧。
章雲祥和王志再次閒扯了一會兒就告辭了,倒是謝國強捧著王志整理出來的理論頗有些孜孜不倦。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時間,直到王志親自做好了晚飯去叫他他才知道竟然已經吃完飯了。
「哈哈,王志,你這上面的見解和理論和精闢,通俗易懂,我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了。」依依不捨的放下手中的稿子,謝國強意猶未盡的說道。
王志上面所整理出來的東西,以他的水平自然是看的懂,沒有什麼深奧的咬文嚼字,也沒有什麼難懂的哲理,全部是通俗的語言,甚至一些不常見的中醫術語王志都做了詳細的解釋,是學習中醫人不可缺少的必備之作。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站的角度不一樣,我是站在年輕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的。」王志笑了笑,招呼謝老坐了下來吃飯。他這話並不是謙虛,而是完全的發自肺腑,他整理出來的這一部分中醫理論沒有多麼深奧的問題,但是卻是很好的詮釋了中醫。
其實剛開始他學中醫的時候也不怎麼喜歡,是他的父親王天遠用竹棍打著學的,這幾乎是必然的,學校中學的東西通俗易懂,任誰也不會去學這些雜七雜八是是而非的東西。
因此他總結了一下自己的教訓,以一種講述的語氣開闡述中醫,上學的時候大多數同學最喜歡看的就是歷史書,這不是因為喜歡歷史,而是因為對那些故事感興趣,王志的這一套中醫理論就是那樣的一部書,從中醫的起源開始,一路漸入,中間穿插這真實的中醫按例,這些按例分屬不同的朝代,不同的人物,有些是有名的,有些是無名的,結合當時的大背景,然後以故事的形式敘述,總結,這樣一來,就大大的增加了中醫學習著的興趣。
「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是難如上青天啊。」謝國強歎了一口氣,他此時對王志的佩服簡直是無以復加。
這不理論書籍說起來道理不少人都懂,但是卻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寫出來,即便是寫出來絕對沒有王志寫的這麼自然,這麼連貫。
要知道這裡面牽扯的理論雖然簡單,但是涉及的東西和龐大啊,歷史資料,病症故事,理論,等等,誰能掌握的這麼全,中間沒有磕絆。
這就只有王志,他本身其實就是一部中醫史詩,把他自己的經理整理出來就勝過所有的醫學典籍了。
「呵呵,不談那個了,來嘗嘗我的手藝,我可不僅僅是看病厲害哦,這做飯也不含糊。」王志笑呵呵的說道。
「哈,這都是你做的,那一定要嘗嘗了。」謝國強聞言大笑一聲,拿著筷子就嘗了起來。
「不錯啊,不比程翠樓的主廚手藝差。」謝國強嘗了幾口,頓時就讚不絕口。
「愛吃就多吃點,這種機會可不多啊。」王志笑了笑,和水雨萌幾女也開始吃了起來,看著幾人吃的津津有味,杜楠忍不住有些汗顏,她一直以為他的廚藝就很不錯了,沒想到王志的廚藝竟然比她還厲害,這個男人簡直像謎一樣。
吃完飯,謝國強就帶著王志整理出來的理論回去了,他在別墅呆了一下午,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雖說全國的疫情已經算是過去了,但是他的事情也不少,原本忙裡抽閒和王志吃頓飯,不曾想吃出了一本讓他愛不釋手的書。
謝國強走了之後,王志幾人閒的沒事,一時之間有沒有什麼好的遊戲,水雨萌閒的無聊,建議幾人打牌。
王志聞言頓時一陣惡寒,不過禁不住水大小姐可怕的眼神,只好乖乖的就範,四個人玩起了叫對家,王志和杜楠一對,水雨萌和徐小冉一對。
很顯然,水大小姐對於王志和杜楠的事情依然有些耿耿於懷,雖然不至於給杜楠臉色,但是對王志明顯是有些意見的,玩起牌來是完全用起了自己的小聰明,不多會兒王志和杜楠的臉上就貼滿了小紙條。
不過玩著玩著,水小姐又有些不自在了,甚至連徐小冉也有些心中鬱悶起來,王志和杜楠臉上都貼著小紙條,這完全是一對姦夫**的形象,這把他們兩人置於何地啊。
所幸就在這個時候,王志的電話響了,急忙一把抹掉臉上的紙條,王大醫生裝模作樣的站了起來,走出去接電話去了,以他的眼力怎麼看不出幾女的心思,原本想著故意輸幾盤讓水雨萌出出氣,不曾想這氣沒出,有惹出些許不自在來了,因此對於打電話的這個人,王志是感激異常啊。
他的心中感激,可是接起電話,頓時就有些不自然了,因為對方並不在他的歡迎名單之列,這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京都市常務副市長杜若軍。
杜市長笑呵呵的邀請王志晚上一起坐坐,說是早就聽說王志在這一次疫情中居功至偉,一直想要見見,不過忙的沒時間,恰好現在閒了。
當然,這話在王志的耳中聽來就是扯淡了,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半了,雖然說現在是夏天,京都的天還沒黑,但是也不算早了,一個市長天天忙到這個時候騙鬼呢。
心中知道杜若軍必然是為了杜若塵的事情來的電話,但是王志還不能不去,說穿了他也不過是一介白丁,要是對一個副部級官員的邀請置若罔聞,真是有些操蛋的,當然,王志自然是不怕操蛋的,問題是杜若軍是京都市的常務副,不是一般的副部級,他要時不時的來京都這點面子最不濟是要給的。
杜若塵得罪了你王志這沒錯,但是我杜若軍沒有得罪你吧,而且這次的旗號人家打得很好啊,你在這次疫情中立了功,我作為京都的常務副私下裡見見你,算是很正常吧。
因此雖然心中有些不樂意,王志還是答應了下來,驅車去了杜若軍所說的地方,這一次他是孤身一人,一個人都沒帶,任憑家裡的幾個女人折騰去吧,他是暫時顧不上了,說穿了,女人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