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去了?」看到王志調轉車頭,水雨萌有些不解的問道。
「回去再說,我知道小徽是怎麼回事了?」王志應了一句不再多說,只是一路開了回去。
王志和水雨萌離開還不到二十分鐘,水老和東方紅還在客廳繼續喝著茶,宋美彤還是心中有些不清楚東方紅的身份,因此也在邊伺候著,聽著二老談話,看到他們回來,宋美彤有些愕然:「怎麼,忘了什麼東西了?」
水國徽被水雨萌抱走這麼短的時間,她的心中一直有些恍惚,倒不是因為水國徽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說到底還是因為東方紅的話。
「沒有落下什麼東西,只是王志發現了小徽身的問題。」水雨萌抱著水國徽一邊走進客廳一邊說道。
「什麼?」
這下坐著的水老和東方紅也坐不住了,紛紛站了起來,看向王志。
「不錯,小徽身的情況我知道了。」王志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嚴峻。
「很嚴重!」水老看到王志的神情,心中就是一凸,試探的問道。
「現在還不好說!」王志沉吟了一下,從水雨萌懷中抱過水國徽,然後將水國徽的腳底板亮在了幾人面前。
水國徽腳底板的小紅點並不是很明顯,不過小孩子皮膚很白,因此幾人倒是看了個真切。
「這是?」宋美彤急聲問道,她一直照顧著孩子竟然沒發現孩子的腳底竟然有這幾個小紅點。
其實別說他沒發現,即便是發現了,這麼小這麼淺的小紅點她也不見得會注意,這種小紅點和蚊蟲叮咬過的很像。
「算是一種瘟疫!」王志考慮了一下說道,此時他心中很是沉重,這種情況他以前見過不少,每一次都是大型的爆發,而且死傷無數。
再說了。水國徽是什麼人,水老的重孫,這樣的身份必然接觸的人不多,要是這病是他自己就是原體倒還好說。要是別人傳染的,那麼事情就嚴重了,最主要的是今天幾人都是抱過水國徽的,現在這種瘟疫的傳播途徑還不清楚,那麼他們幾人會不會被傳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讓人堪憂的。
「瘟疫!」聽到王志這個說法水老和東方紅也都變得凝重了起來,要是真的是瘟疫那麼事情的嚴重xing可想而知。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京都,天子腳下,每天的人流量有多大可想而知,迎來的送往的,要是一旦爆發開來絕對是全國xing的大災難。
「確認了是什麼原因引起的沒有。」水老沉吟了一下沉聲問道。
「還沒來得及確認。」王志搖了搖頭,剛才他乍一發現就急忙將車子開了回來,沒辦法要是水國徽是第一批人那麼他貿然衝入市區樂子就大了。在王志的心中並不認為水國徽比別人高貴多少。
所謂的王侯將相天子貴胄在他的經歷中更迭起伏的太多,貧家富貴說穿了也就是勝者王侯敗者寇。
「你確定是瘟疫?」聽到王志的話,水老再次問道。瘟疫這兩個字實在是有些太沉重了。
「基本可以確定。」王志考慮了一下說道。
中午的時候他已經給水國徽把了脈了,對水國徽的情況算是瞭解了,此時即便是再次檢查一邊也是同樣的結果,所以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
在西醫學理論中,瘟疫是指由病毒xing引起的大範圍傳染。歷史比較有名的瘟疫疾病有黑死病,流感,鼠疫,天花等等。
有些瘟疫爆發急,來勢緩,在病毒沒有發生作用之前的潛伏期往往是發現不了症狀的。但是一旦發病幾乎都是要命的,前期幾乎無藥可治。
正是因為瘟疫有這樣的情況,王志雖然中午給水國徽診斷的時候一切正常,但是此時他卻是憂心忡忡。
有人就說了,王志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他緊緊依靠水國徽腳底板下面的幾顆小紅點就斷定這是瘟疫。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其實不然,王志是什麼人,當之無愧的神醫,縱觀整個人類社會有幾個人能有他這樣的奇遇,他的眼力那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斷定出這是瘟疫,王志不僅僅靠的是眼力,還有經驗和閱歷。
按說這一次要不是水老讓東方紅給水國徽推算命理,王志即便是發現水國徽腳下的小紅點也不會有什麼異樣或者想到別的什麼,他之所以敢說出九成把握其實也是因為對東方紅的瞭解和相信。
東方紅有言在先,水國徽眼下有災難,而且生機映在王志身,這句話說明了什麼,說明水國徽有著xing命之憂,一個好端端的孩子有幾種情況會要了他的命。
車禍!暗殺!別忘了水國徽的身份,這樣的幾率自然是有,但是是非常低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病災。
而且在最後東方紅又說了一句,水國徽的這次災難和王志給水雨翔的逆天改命有著一定的關係。
這句話要是讓常人來看無非就是因果報應了,王志給水雨翔逆天改命,算是逆天而行,所以他的兒子幫他承擔了災難,按理說這樣猜是沒錯的。
但是這樣的猜測是要站在東方紅的角度來猜的,東方紅是玄門之人,玄門之人雖然不見得信鬼神,但是有時候必然是會信一些因果報應之類的東西的,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豈是能夠拿來做推斷的。
就拿現在來說,水國徽的情況其實就和東方紅的推斷一般無二,也算是間接的一種報應,但是在王志眼中自然是不存在這個的。
他原本就是現代人,接受的是唯物主義思想,之後穿越雖然經歷千年,但是一直是用現代的眼光去看古代的問話和理論,因此他有著異樣的看法,要是真有所謂的因果報應,好了,王大醫生不用看病了,他整天救人就不怕報應應在他身。
呃!扯多了,言歸正傳。
眼下水國徽的一切情況正常,王志也判斷不出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這個情況,也只能等待瘟疫的慢慢爆發。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在等待的這個過程中會有多少人被感染,會有多少人四處流竄,這是個大問題啊。
「水老,讓人下去調查一下看看醫院最近有沒有怪異的病人之類的。」王志考慮了一下對水老說道。
坐以待斃自然是不行的,所以王志治好提出這個建議,水國徽的情況是沒有開始爆發症狀,但是這樣的病情不可能只有一例,要是之前還有感染的那麼他就有了突破口了。
「嗯!我這就吩咐人去調查。」水老點了點頭就要叫人。
「等等!」
王志沉吟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我建議封鎖天泉山。」
「封鎖天泉山!」縱然水老已經心中有了思想準備,但是聽到王志說出來還是忍不住再次皺了皺眉,這件事太嚴重了。
要知道天泉山面住的可不僅僅是水老一個,還有不少其他的大佬,凡是有資格住天泉山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最次的也是退離的副國級領導人。
「真的有必要嗎?」水老沉吟了一下問道,縱然他位高權重影響力很大但是要貿然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很艱難的,鬧不好水家就將成為眾矢之的。
「要是小徽滴第一個感染者那麼……」王志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他只說了半句就生生的打住了,後面的話無需說明。
「好,我打個電話。」水老知道王志要說的是什麼意思,要是小徽是第一個感染者,那麼就證明眼下的這次瘟疫的爆發源頭是天泉山,封鎖天泉山雖然得罪不少人,但是卻是對全國的人民負責,這孰輕孰重,自然是不用說。
當然在一些大佬或者當權派眼中不見得就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特權階級不管是在那個時代都只能放在私底下說,即便是封建社會也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說法更別說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了。
水老打完電話,沉著臉走了過來看了王志一眼道:「天泉山已經開始封鎖了,而且我已經讓人交代下去調查京都的各大醫院,你還有什麼建議沒有?」
「等!」王志歎了一口氣,他知道水老剛才必然是給現任的領導人打電話去了,封鎖天泉山水家承擔的責任不小。
「那就等。」水老也歎了口氣,這種時候幾人的心中都是有些沉重。
王志和水老幾人坐在客廳等待結果的時候,天泉山的部隊迅速的調動著,原本就戒備森嚴的天泉山,此時更是密不透風,不許進不許出,成了暫時的隔離地帶,一時間京都的氣氛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天泉山以前雖然也是防守嚴密,但是最起碼身份認證之後還是可以通行的,但是眼下這麼一弄,讓很多人有些搞不清狀況,畢竟天泉山所住的人影響力非同一般,他們被人禁了足自然是要高明白狀況。
就在王志幾人等待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水老的電話幾乎被打爆了,jǐng衛員不時的拿著電話手機進來,不過卻都被水老回絕了。
水老這邊不接電話,更是鬧的人心惶惶,山雨yu來風滿樓,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王志感覺度ri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