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茅台酒,而且是一百五十多年的窖藏茅台。」廖貴成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廖貴成這樣說,王志也驚訝了,倒不是因為茅台酒珍貴,而是因為這一壇茅台酒的年份。
現在的茅台酒雖然也價值不菲,但是上了年份的卻不多,十年以上的茅台都算得上是極品了,要是五十年份的更是極品中的極品,更別說這一壇一百五十多年的。
「如今已經不多了,就剩下三壇了,不過今個王醫生幫了我的大忙,這一壇倒是不虧。」昆老闆笑道。
茅台酒產自華夏的貴周(避免審核別字)省的茅台鎮,是華夏三大名酒之一,是與蘇格蘭的威士忌、法國科涅克的白蘭地齊名的三大蒸餾酒之一。
早在二百年前,一些山xi(該死的審核)那邊的鹽商到邊遠的貴周省經商,因為當時交通不便,黔晉相距九千里,鹽商攜帶汾酒不便,就在貴州用當地的水和玉米、大麥,採取汾酒的釀製辦法造酒,沒料到貴周的泉水奇特,生產出的酒別具風味,從此茅台酒就成了山xi鹽商的私釀酒。
當時昆老闆的祖爺就是當時的鹽商,窖藏了不少的極品茅台,後來因為戰亂逃荒,那些酒一直留了下來。
後來改革開放,茅台酒成了國酒,身價一日千里,更是被周總理和**誇讚,從此茅台一路走高,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名酒。
正是因為茅台暢銷,所以窖藏困難,上了年份的酒是越來越少,後來昆老闆的父親得知當時他的祖爺在貴周窖藏了一批好酒,因此按著老人留下來的一些訊息前去尋找。
其實當時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誰知道竟然真的找到了,總共三百多壇極品茅台,都是上了年份的,可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當時昆老闆的父親找回那一批茅台酒的時候是八十年代初期,當時一瓶五十年以上的茅台也要千元以上,這三百多壇極品茅台保存極好,可是價值不菲,昆老闆的父親算是借此發了一筆財,有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後來在深海開了一家飯店。
當時他們找回的茅台酒倒是沒有全部賣掉,留了一部分,成為了家中的私藏,同時借此在飯店招呼一些尊貴的客人,可以說昆老闆的飯店之所以能有如此的規模這茅台酒功不可沒。
「呵呵,今個確實有口福了,可是沾了王醫生的光了。」李巖也笑呵呵的說道。
昆老闆把酒罈放在桌上,拍開封泥,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就傳了出來,這茅台酒之所以特別就是因為茅台縣特殊的泉水,經過多年的窖藏,這香味更是濃郁。
「來,王醫生,廖廳長,我我敬你們?」昆老闆給幾人一人倒了一杯,笑著說道,此時既然酒已經拿出來了,他倒是也不矯情了。
「好,來幹。」王志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後砸吧了一下嘴巴忍不住讚道:「確實過癮。」
這一壇茅台確實是有價無市,雖然說外面現在五十年以上的茅台拍賣不過二十萬封頂,但是可不能和眼前的這一壇相比,這一罈酒少說也價值百萬,昆老闆這個手筆著實也夠大氣了。
原本廖貴成對康老闆過來叫李巖還有些芥蒂,此時倒是煙消雲散,招呼昆老闆坐在了座位上幾人笑著邊吃邊喝,美酒佳餚,這一頓飯吃的著實也暢快,因為孫魁的事情鬧出來的一點點影響也隨之煙消雲散。
王志一群人在這邊吃著飯,省人民醫院,孫占江卻正在聽著醫生的匯報,這聽著聽著眉頭就皺起來了。
「你是說有人及時的治療才保住了魁兒命?」孫占江沉聲問道,他聽到兒子住院的消息之後耽誤了一會兒才趕過來的,當時並沒有在意,沒想到兒子竟然還差點喪命,這真是想起來就後怕啊。
「不錯,當時孫公子是胃潰瘍導致的胃出血,而且出血量很大,要不是對方及時止住出血,估計等不到急救車到來。」院長說道,他心中也著實有些驚訝。
「小濤,當時是誰給小魁治療的?」聽完院長的話,孫占江叫過邊上的段洪濤問道,他身為一省的省長,要是真的有人救了他的兒子這恩情他自然是不會吝嗇的。
「好像是廖叔叔的朋友,他當時用了一根別針在孫魁的身上紮了幾下這血就止住了。」段洪濤不敢隱瞞擠滿說道,他雖然和孫魁關係不錯,但是見孫占江的次數還真不多,站在孫占江面前亞歷山大啊。
「用了一根別針?」邊上的院長聽了這話頓時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別針也能治病?
「嗯!當時王醫生是想找銀針來的,可是當下也沒有銀針,所以就用別針了。」段洪濤說道,他和孫魁之前算是見過王志兩次,大約猜出了王志的身份不簡單,這次更是發現王志和廖貴成在一起,因此說話的時候很小心。
「王醫生?你認識對方?」孫占江問道。
「不認識,不過廖叔叔和東平區中醫院的院長李巖都這麼稱呼他。」段洪濤說道。
「你說的是衛生廳的廖貴成?」孫占江再次問道,能被段洪濤稱作叔叔的人不多,這姓廖更是只有一個,因此孫占江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廖貴成。
「不錯。」段洪濤點了點頭。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以後盡量少喝點酒,年紀輕輕的就不注意身體。」孫占江擺了擺手說道。
等到段洪濤離開,孫占江才回過頭來,來到病床前看著兒子,腦袋中卻在思考著段洪濤說的話。
廖貴成他自然知道,是謝國強的弟子,認識一些醫術精湛的中醫大夫倒不是什麼稀奇事,這一次算是救了自己兒子的命,這個人情不小啊,看樣子這廖貴成再進一步的勢頭是擋不住了。
現在省衛生廳的廳長苗忠年齡算是到了,下一次人大會議的時候就會退下去,因此不少有希望的人都開始活動了,在不少人眼中看來廖貴成都是最有希望的那一個。
不過孫占江知道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這衛生廳的廳長人選省委書記馬江雲已經內定了,要是沒什麼意外,基本上不會變化了,原本這事孫占江也是保持默許的,不過眼下看來卻是要爭取一下了。
看到兒子正在熟睡,孫占江考慮了一下,走到邊上撥通了廖貴成的電話。
此時王志幾人剛剛出了碧海青天的大門,幾個人正準備離開的,因為後來昆老闆抱來的那一罈子茅台,幾人都是有些喝高了,廖貴成正和王志說這話,說是讓司機先送王志幾人回去再過來接他呢,這電話就響了。
廖貴成拿出來一看,頓時就笑了:「王醫生,看樣子你的晚飯又有了著落了?」
「怎麼,孫省長打電話來了。」王志聞言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除了孫占江打過來電話感謝他倒是在想不出別的事了。
「不錯。」廖貴成笑了笑,當著王志的面就接起了電話。
「孫省長,我是廖貴成!」接通電話後廖貴成倒是嚴肅了不少,在沒有剛才嬉笑的感覺。
「小廖啊,今天小魁的事情謝謝你了,晚上和你的朋友一起過來吃個飯吧。」孫占江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可不是我的功勞,我是不敢居功啊,不過晚上我會帶著王醫生過來拜會您的。」當著王志的面廖貴成倒是沒有扛了剛才的功勞,很是謙遜的說道。
「那好,晚上我等你們。」孫占江笑了笑就掛了電話,他的身份特殊,倒是沒有必要低三下四,意思到了就行。
「王醫生,晚上我來接您,孫省長請吃飯。」掛了電話,廖貴成笑呵呵的向王志說道,這果然是讓他猜中了。
「你呀!直接就應承了算了,何必拉上我呢。」王志笑了笑,然後道:「晚上打電話吧,現在就不用你送了,我們打車回去就行了。」說完話卻是不管廖貴成的反應,直接和水雨萌眾女走了。
今個除了徐小冉,幾人都喝酒了,就連王靜怡也多少喝了一點,因此回到賓館,幾人都會房間午睡去了。
睡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王志陪著幾女在深海市繁華的街道逛了一圈,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六點,剛回到賓館,廖貴成打來了電話。
「你們誰跟我去蹭飯!」王志向廖貴成說了賓館的地址然後就掛了電話笑呵呵的向眾女問道。
「讓雨萌跟你去吧,我們就不去了。」林雪研說道,按說她們幾人都想去呢,但是不合適啊,再說這去見的是廣雲省的省長,除了水雨萌不會拘謹她們幾個可都是沒見過省長的,到時候難免底氣不足,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昨晚上她偷腥了,這肉都吃了,總要讓別人喝點湯吧。
「那就雨萌跟我去吧,你們幾個自己吃吧。」王志笑了笑,其實他倒是打算一個人去呢,主要是怕幾女爭風吃醋,既然林雪研自己都推薦水雨萌了他自然沒意見。
幾人在賓館等了大約二十分鐘,廖貴成的車子就到了外面,王志和水雨萌向其他三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和廖貴成去了孫占江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