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哥!」王志看到古震河,急忙站起身走了過去,這次王益之過壽他思前想後把要請的人都想完了,沒想到竟然還是遺忘了古震河,真是的。華夏人講究禮尚往來,古震河上次小孫子過週歲他都前去了,老爺子過壽可是不能忘的,沒曾想
「我不請自來,王老弟不會見怪吧。」古震河笑著說道,此時他的臉上看起來毫無bō瀾,其實心中卻是不住的突突。
原本古震河對於王志沒有請他心中還是很有些芥蒂的,之所以前來也是看到在王志給他小孫子看病的份上。
可是進了包間,看到裡面幾張熟悉的面孔,他的心中卻是頓時芥蒂全消,甚至有些後悔來了,當然,這後悔不是因為王志沒請他他厚著臉皮來了,而是裡面的人讓他很是汗顏。
按理說他古震河在江淮也是小有臉面的人物,可是和這裡面的人一比卻是什麼都不是了。
他的身份說好聽的是大師,是神算,說難聽的就是神棍,江湖騙子,可是裡面的人,且不說謝國強文海等人,就是張海洋暢書評也是他萬萬不能比的。
「怎麼會呢?我這忘了給您打招呼您不怪罪就行。」
王志笑了笑,然後詫異的看向古震河身邊的盛先生向古震河問道:「古老哥,這位是?」
「你不認識?」
古震河詫異的說道:「他說他也是前來祝壽的,我在下滿遇到的,就一起上來了。」
「呵呵,是這樣的,我們其實不是前來祝壽的。」
看到王志詫異的眼神,盛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們原本是打算過來林園落腳的,不過見到有人包了林園,因為好奇,所以上來看看。」
盛先生是什麼身份,那絕對是港島的大富豪,財富位列港島前三甲,說出這一番話來給人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沒有一絲的不妥。
「呵呵,那可就是我對不住幾位了。」
王志呵呵一笑道:「既然來了,就一起入席吧。」
因為好奇所以上來看看,這個老頭倒是有趣,王志也是有了幾分好奇了,一般人絕對沒有這種膽識。
「盛先生!」幾人正要邁步向裡走,頓時一個突兀的驚訝之聲響了起來,竟然是文海站起身來,笑著走了過來,他剛才就看著這位眼熟的緊,此時才想起來,對方原來就是港島盛元集團的總裁盛家輝。說起這個盛家輝在港島絕對是個傳奇人物,盛家輝的祖輩也是江淮人士,在三十年代初期,一家人逃亡跟隨蛇皮到了港島謀生。
當時的港島和江(aomen為了躲避和諧)門,在當時很多人的眼中都是淘金聖地,盛家輝的祖輩也是抱著淘金的想法去的,不過最終沒能如願,不僅沒能淘到財富反而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在港島,幫會一直都是主流,大大殺殺現象並不多見,的五十年代的時候,港島興起了一股古huo仔熱潮,更是讓許多年輕人都成了其中的一員,當時年輕的盛家輝也成了古huo仔中的一員,過上了刀頭tiǎn血的生活。
盛家輝的祖父當年在街頭耍過把式,也算是會一點拳腳功夫,因此盛家輝也多少會一點拳腳,身手比一般的混混要強不少,再加上從小受苦,所以出手狠辣,腦袋靈活,很快就在港島創出了不小的名聲。
後來他更是加入了當時最大的華人組織洪門,慢慢的在洪門中也有了威望和身份,借助洪門的勢力再加上他自己的頭腦,硬是在港島創出了一番名堂,到了現在身價過百億,成為了港島讓人仰望的頂級富豪。
隨著生意做大,盛家輝也漸漸的成熟了,xing格慢慢的沉穩下來,到了二十年前更是回過江淮一次,來祭拜祖先,也算是圓了他的祖父錦衣還鄉的夢想。
當時盛家輝回江淮,找到祖輩遺留在大陸的遠房親戚也出手豪爽,動輒上萬的錢財隨手就送。
二十年前王志也不過剛剛出生,那個時候的萬元可是真正的值錢,誰要是被稱為萬元戶絕對是身份的象徵,因此當年盛家輝在江淮也紅極一時,不少人都聽說過他的名字。
不過吼了盛家輝回到港島,卻是一晃二十年沒有回來過,有些人已經漸漸的忘記了這個名字。
當然,後來隨著盛家輝的名聲鵲起,在各種雜誌和媒體lu面,還是有一部分人知道的,文海就是其中之一。
其實不光是文海,就是謝國祥和水家姐妹也聽說過盛家輝的名字,只是一時之間沒有吧眼前的這個老人和哪一位聯繫在一起而已,文海這一聲呼喊可是讓好幾個人都紛紛驚呼起了。
「盛先生,這位是江南省現任的省委書記文海。」看到文海走來,中年人急忙湊到盛家輝耳邊說道,他擔心盛家輝認不出文海,所以才提醒道,免得鬧出誤會,盛家輝在港島身份尊貴,但是到了內地,一省的大員卻是也不能隨便得罪不是。
聽到中年人的耳語,盛家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笑著對文海說道:「原來是文書記,久仰久仰。」
盛家輝嘴上對文海說這話,不過眼中那一抹驚訝之se卻不是因為文海,而是因為這家的主人。
據他所知,大陸的省委一號一般很少參加類似的宴會的,可是這家的主人竟然能讓一省的大員在此陪坐,他著實吃驚不已。
「盛先生這次是回來祭祖的吧。」文海笑道。
「是啊,年紀大了,也回來不了幾次了。」盛家輝歎息道。
「好了,幾位坐下說話吧,就不要站著了。」王志笑道,這個盛先生是什麼來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不過既然能讓文海起身相迎,絕對不是平凡之輩。
王志這會兒站在邊上觀看這位盛先生的氣se,大約猜出他應該不是內地人,而且這位盛先生身上戾氣不少,想必殺過不少人,這身體也漸漸有些吃不消了。
別看這個盛先生現在只有六十多歲,甚至沒有王益之年齡大,如果王志所料不差,五年之內他該有一場危機,過不去就與世長辭了。
不僅如此,這位盛先生的隱疾也不少,身上很多舊疾,發作時讓人生不如死,也虧了這位盛先生意志堅定,一般人估計早就熬不住了。
王志雖然看出來了盛家輝的情況,但是卻並沒有開口,一則不熟,沒有必要,二則,呃也是沒有必要。
雖然說醫者仁心,但是醫生總不能見到病人就貼著上去治病吧,要知道現在生活節奏快,所謂十人九病並非虛言。
「呵呵,好,那我就厚著臉皮混頓午飯。」盛家輝笑呵呵的說道,到了此時他也沒看出這個宴會的主人家是誰。
雖然王志剛才就起身招呼,但是畢竟年紀太小,他也以為是個家中得力的後輩,並沒有放在心上,對王志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沒有再理會。
「來給這邊加兩個凳子,盛先生和古先生就坐這邊吧。」王益之站起身笑著招呼道。
王家一直家境不好,雖然當初盛家輝在江淮也有過一段時間的名聲,不過王益之和王天遠卻不知道。
之後的這些年,王家也沒有資格去關注什麼富人榜,對於一些雜誌報刊也看的少,有那種時間還不如多看看醫書的好。
雖然如此,文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文海認識的人,王益之和王天遠怎麼也不敢怠慢。
不過古震河王益之卻知道,因此才一起邀請兩人。
「我還是和王老弟坐一桌算了,就不湊熱鬧了。」古震河笑了笑說道,只有盛家輝一人坐到了王益之邊上。
被古震河和盛家輝這麼一攪合,原本的祝壽賀語也就沒有必要念下去了,此時服務生推過來一張大圓桌,桌子上放著一個大大的蛋糕,上面插滿了蠟燭。
「壽星公該切蛋糕了。」謝國強笑道。
「是啊,壽星公切蛋糕,我們都沾沾光。」眾人附和道。
「好。」
王益之擺了擺手,紅光滿面的站了起來說道:「首先,我感謝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為我老頭子賀壽,我這邊先說聲謝謝。」
王益之說著向四周鞠了一躬。
「王老客氣了。」眾人急忙回禮,王益之的大禮他們很多人此時可是不敢承受,今天這個場面必然要讓不少人終生難忘。
說完客套話,王益之才站起身走到蛋糕邊上,王志王天遠等人也圍了過去。
「志兒,和爺爺一起動手吧,您天是爺爺最開心的一天,不是因為過壽,也不是因為來了這麼多人,而是因為你,看到你出息了,爺爺才是真正道高興。」王益之向王志笑著說道。
這一番話王益之絕對是真情流lu,不參雜半點虛假,縱然今天來的客人身份尊貴,讓他倍有面子,縱然能和謝國強等人聊天讓他著實興奮,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看到王志這麼出息,能請的動這麼多人讓他感到高興和安慰的。
「爺爺,您跑題了,來切蛋糕。」王志笑了笑,拿起刀和王益之一起將蛋糕給眾人分了下去。
切完蛋糕,下面的宴會就比較自由了,包間的眾人吃了些飯菜就開始跑著相互敬酒,拉關係。
今天這樣的宴會,前來的大人物不少,可是難得的機會,不少人都接著這個機會上去給文海敬酒,文海雖然淺嘗輒止,也讓眾人興奮不已。
坐在包間,觀察了一會兒,盛家輝慢慢的感覺到奇怪了。
這些人雖然前去給文海敬酒的不少,給王益之敬酒的也多,但是每一個敬完酒都不會漏了去給王志敬酒,他眼睛毒辣,自然看得出王志這個年輕人要比王益之這個老壽星在眾人眼中重要的多(各位書友,《中醫》上架這已經是第四個月了,笑笑從來沒有如此渴求過月票,這月求大家了,月票給笑笑吧,感jī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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