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南天的態度
「王醫生,您這是?」
南天這個時候已經睡了,接到下面的電話,急忙趕了過來,他知道張飛宇的能耐,一般的事情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能打電話讓他過來,這事絕對不是小事,不曾想剛進了萬都就看到了這一幕。
看到滿地亂七八糟的桌椅等子,南天頓時有些惱火,不過等到看清站在吧檯前面的王志,卻是急忙笑道。
王志剛才撂倒那幾個保安和打手,可是將周圍的座椅撞翻了不少,現場看著很是嚇人。
「哼!」
王志冷哼一聲,不悅的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自己做的什麼事,你自己不知道?」
「王醫生,有什麼話您就直說,要真是我南天做的,我向您賠罪,要是不是我做的,我幫您調查清楚怎麼樣?」南天正色道。
王志等的就是南天這一句話,聞言看了身後的何陽,何陽心領神會,走了前來,將事情說了一遍。
其實剛來的時候,何陽還真被王志的架勢嚇住了,他原以為王志是來找南天好好的談的,不曾想王志過來直接就開打了,可是嚇了何陽一身冷汗。
這南天是什麼角色,絕對心狠手辣的主,死在南天手下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六十了,這種人豈是隨便可以挑釁的,你要是好好說,這事說不准還好辦,可是這直接來硬的,豈不是自找苦吃。
南天雖然明面上是萬都的老闆,但是誰都知道其實私底下是江淮黑道的大佬,可不會像蔣煥陽,田喜發一樣,手段多著呢,明的不行,他可以用暗的,什麼車禍了,火災了,手段多不勝收。
他這心中一直忐忑了半天,要不是對王志實在信賴,何陽都想直接跑路了,不過張飛宇過來的態度就直接讓何陽跌破了眼鏡,不曾想南天來了更是如此,到了此時,何陽對王志的佩服簡直是無以復加,名副其實的黑白通吃啊。
「飛宇,去給我把城東的龍二和他的那一群東西叫過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把我說過的話當放屁。」
南天冷著臉說道:「你親自過去,把所有人都叫來,讓何校長認認,要真是他們幹的,我決不輕饒。」
張飛宇應了一聲,急忙走了出去。
南天這時才換上笑臉道:「王醫生,這事我真不知道,要是確實是下面的人幹的,一切由你處置。」
「好,既然南先生這麼給面子,我也不能不兜著不是。」王志笑道。
「那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您看這裡…」南天指了指亂七八糟的大堂笑道。
「呵呵,倒是我冒失了,這損失算在我頭上。」王志笑了笑道。
「王醫生說笑了,這件事可是我的不對,怎麼能讓您賠呢,只要您不怪罪,我就很高興了。」南天笑呵呵的將王志請到了地下室,這裡不僅是平常練武的地方,也是處理手下的地方,南天這就是在向王志表態,說明自己絕對不會徇私。
地下室有一間寬大的房間,是南天平常聚集各處頭目的地方,裡面頗有些水泊梁山聚義堂的味道,最中間正上方的高台上有一把交椅,應該是南天平常的座位,下面兩排各有十四把椅子,總共二十八把交椅,可見這南天在江淮開的堂口不少啊。
進了裡面,南天直接把王志請上正中間的主位,急忙吩咐人泡茶。
王志也不客氣,大刀金馬的往椅子上一坐,沒有絲毫的客氣,這一幕看的邊上幾個原本在裡面的頭目臉上都是有了怒色,不過看到南天並不在意,才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將臉扭到了一邊。
這些人都是跟南天打打殺殺過來的老人,都是些熱血的漢子,這一把椅子象徵這什麼?象徵著南天的身份,平常就是空著,也沒人敢坐,可是王志竟然如此的不客氣,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嘛。
對於這幾人的想法,王志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對南天這些人真沒多少好感,平常很少和南天打交道,吃飯請客經常去林園和靖江也不來萬都就可以看出,至於說上一次蔣煥陽的事情,完全是一種交換,他治好了南天女兒的病,南天幫著落井下石,完事後雙方互不相欠。
南天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黃,賭,毒無一不沾,這萬都不知道有多少逼良為娼的事情,這就是王志厭惡的原因,要不是覺得南天還算條漢子,他根本懶得理會,要不然以他和南天打過幾次交道的交情,這一次說什麼也不用大打出手吧。
其實南天也知道王志和他刻意保持著距離,平常也不主動去招呼王志,但是他也絕對不願意招惹王志,且不說王志隱藏的底牌,就是現在明面上的,南天也不得不忌諱,正如剛才張飛宇的想法一樣,打又打不過,拼又拼不起,所以只好讓著。
王志坐在上面的主位,南天自己和何陽在下面的兩邊坐下,喝著茶,靜等張飛宇將人帶來。
話說這一次的事情還真是南天的手下龍四干的,這小子以前是當兵的,和柯木林手下的一個保鏢算是戰友,對方找到他,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也是龍二大意,沒有瞭解事情的經過,聽說是一個叫何陽的副校長,隨意的打聽了一番,沒什麼過硬的後台,卻是不知道和王志有關聯,打完人,此時正在他們的院子了喝酒。
這柯木林出手大方,這一次直接就給了十萬,對於龍四這些經常月月光的混混來說絕對算是不小的財富了,此時正在一起大吃大喝,這吃的正歡,手下的一個看門的急忙跑了進來,一進來就喊道:「龍二哥,飛哥來了。」
「飛哥?」
龍二此時喝得有點高了,一時之間還有些迷糊,隨意的嘟囔了一句不耐煩的道:「來了就來了吧,讓進來就是了,怎麼這麼多事啊。」
「龍二哥,是飛哥,張飛宇飛哥啊。」
看門的再次說了一句。
「什麼,飛哥來了?」
龍二這時才反應過來,急忙這起身來,這起來的太猛,腰頂在了桌子的桌角上,頂的桌子「咯吱」一響,不過龍二卻是絲毫不敢停留,搖搖晃晃的就往外走。
不止是龍二,就是房間裡的其他人也急忙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張飛宇是南天手下的頭號干將,平常很少來各處的地盤,一來絕對是大事,這些人豈敢怠慢。
龍二剛剛走出房門,張飛宇就進來了,看到喝得醉醺醺的龍二,眉頭就是一皺,冷聲道:「看看你們,都成什麼樣子了,除了一個看門的,全都成了醉鬼了。」
龍二被張飛宇一陣呵斥,絲毫不敢言語,低著頭不說話。
「好了,都收拾收拾,跟我去演武室吧。」張飛宇訓斥了一句,也懶得囉嗦,直接冷聲道。
「演武室!」
龍二聽到這三個字,酒勁頓時去了一半,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身子都有些顫抖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不僅是龍二嚇的臉色慘白,就是其他的人也嚇的不輕,這南天做事很有規矩,一般新進的小弟都會選擇一些不錯的進演武廳訓練,差不多了才會放到各處地盤,一旦放出去,除了平常聚會,很少會再讓誰進演武廳,一旦進了就說明對方犯了大過,少不得缺胳膊少腿。
這春節剛過了不到兩個月,距離前一次的聚會沒多久,這就讓進演武廳,誰能不亂想?誰能不害怕?
「飛哥,是不是弟兄們做錯了什麼事了,您好歹給交個底。」
龍二帶著哭腔說道,這張飛宇親自過來讓眾人去演武廳,絕對沒有人敢不去的,現場的人捆在一起也不是張飛宇的對手,龍二心中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看著龍二慘無人色的表情,張飛宇也是有些不忍,不過卻是沒有說什麼,這事牽扯到王志,他真不便多言,要是事情屬實,以南天的性子,最輕這些人後半輩子也要躺在床上過了,還是不說的好,因此淡淡的說道:「去了就知道了,不見得會有什麼事情。」
王志和南天在裡面等了大約四十分鐘左右,張飛宇領著十幾個混混走了進來,這些混混最小的二十多歲,最大的已經有四十了。
張飛宇進了裡面,抬頭看到正中央坐的王志,就是一愣,即便是他知道王志的厲害,看到王志大咧咧的坐在南天的座位上,也是有些不舒服,不過南天都坦然的坐在下面,他自然是不便說什麼的,自動的走到了一邊。
龍二自打進了門,就一直跟在張飛宇的身後,低著頭不敢看上面,此時張飛宇退到一邊,龍二才小心的看了一眼上面,這一看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有些不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喝多了。
這再一看,上面還是一個有些熟悉的年輕人,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見過,頓時有些暈神,這才急忙兩邊一看,看到了邊上的南天和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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