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一般都是飯店的包廂,這個飯店規模雖然不大,但是五臟卻是齊全,二樓也分佈著五個小包間,當王志走上二樓的時候,正有幾個中醫學院的學生和幾個日本人爭吵著。
這幾個日本人說話都是字正腔圓,說的很地道的普通話,不過王志還是一眼看出了他們的來歷,以王志的眼力要分辨出他們自然不是難事。
這幾個學生都認識王志,看到自家校長上來都是有些心虛,急忙退到了一邊,有一個個子高大的男孩小心的向王志說道:「王校長,這幾個人要小雅陪他們喝酒。
王志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幾個學生共有兩男兩女,應該是情侶關係,雖然說學校談男女朋友已經算不上新鮮事,但是這麼碰到校長面前還是難免有些不自然的,雖然說王志這個校長實在年輕了些。
剛才高個子的男孩在說小雅的時候有一個女孩明顯臉紅的退後了幾步,應該就是那個小雅了,王志隨意的打量了一眼,發現女孩確實很清純,長的雖然不算多麼漂亮,但是身上的氣質卻是不差。
那幾個日本人聽到高個男孩的話顯然愣了一下,為首的一位中年人卻是試探的問道:「這位可是王志王醫生?」
王志斜眼看了中年熱一眼,他看的出來邊上的三個人雖然是日本人,但是這個中年人卻是地道的中國人,看到那幾個日本人對這個中年人相當的恭敬,王志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簡單,不曾想對方竟然認識自己。
「不錯,我就是王志,不知道您是?」王志客氣的問道。
「鄙人南村一木,很榮幸見到王先生。」中年人笑著伸出手道。
「你就是南村一木?」王志聽到對方的話很是奇怪的看著對方,卻是沒有伸出手他可是有些驚訝了,這早上才聽潘安民說了這司馬峰的事情,不曾想下午就見到了,難不成這司馬峰是奔著潘老來的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吧。
「怎麼,王先生認識鄙人?」中年人被王志亮在當場卻是沒有生氣,依然笑呵呵的問道。
「呵,呵志冷笑三聲道:「沒聽說過。」
「八嘎!怎麼和南村君說話的。」
聽到王志的回答,站在司馬峰身後的一名青年人冷著臉說道。
「你想讓我怎麼說話,小鬼子?」
王志不屑的撇撇嘴道:「你也就是晚出生了幾年趕上好時代了,要不然老子現在就了結了你。」
對於這些倭寇,王志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他在那個時代生活了那麼多年,對這個種族的人的齷蹉可是知之甚深。
以前在唐宋時期,華夏強盛的時候,倭人壓根就是華夏的奴才,一旦華夏衰敗這些倭人絕對會反遙來咬主人一口,可謂是齷蹉之極。
在明朝末期,我國的邊關就沒少受倭人的sāo擾和殘害清朝末年到建國初期的那一段淒慘歲月雖然王志沒有經歷,但是他從小可是沒有少接觸那一段歷史,也算是個憤青了。
「不得對王先生無禮。」司馬峰輕聲的呵斥了那個青年一句,青年恭敬的退下,司馬峰才笑呵呵的說道:「鄙人這次專程從日本趕過來就是特意求見王先生的,沒曾想還沒來得及拜訪就遇到了,可真是有緣啊。」
聽到司馬峰如此說王志卻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個傢伙找自己有什麼事,不管對方有什麼事,王志卻是不屑與這種人交往的要不是司馬峰來到江淮境內,就這麼動手會惹上麻煩,王志真想就此解決了這個司馬峰為仲景清理門戶。
「算了吧,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今個這事就算了,趁早滾得遠遠的免得我心煩。」王志擺了擺手施施然領著何陽和幾個學生走了下司馬峰看著王志離去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再怎麼愚蠢也看得出王志知道了他的身份,當年他和潘安民那個老傢伙打賭不曾想竟然惹起了杏林眾人的不屑,想必眼前這個王志應該就是出自其中某人的門下吧。
司馬峰若有所思,從懷裡掏出一張古樸的殘缺卷秀,深深的看了一眼,再次鄭重的揣進了懷裡,他這一次來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絕對不願意空手而歸。
要是王志在場絕對可以認出司馬峰所拿的卷秀就是出自他的手筆,而且是他研究出來的縫合線的配方和製作手法的卷秀。
當年王志四處行醫,卻是將這個配方教給了一位民間很有名望的老郎中,不曾想竟然淪落到了司馬峰手中。
上一次王志在京都時趕上那一次車禍,心中不忍出手救治了幾名患者,其中有兩人卻是用的縫合線,為這事當時的京都人民醫院可是鬮騰了好一陣,當初有互個子矮小的醫生偷偷的留了心眼,將病人傷口縫合線的殘留物拿出去進行了研究和化驗,那個小個子醫生就是日本人,而且曾跟在司馬峰身邊一段時間,因此當時的那個主任不信他可是信了幾分,並且將消息傳給了司馬峰。
當時司馬峰接到消息也是有些不信,要知道司馬峰的這個殘破的卷秀還是在整理他師傅留給他的遺物中找到的,當時司馬峰頗是有些好奇,不曾想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縫合線,因此也是研究了好一陣不過卷秀殘缺不全,裡面的好多內容已經缺失了,任憑司馬峰天資過人也是毫無頭緒,只好放棄,之後在日本的時候也是一次偶爾談起有這種神奇的東西,不曾想這竟然真的存在。
等到那個小個子醫生將縫合線殘留的物質帶回來,司馬峰研究了好一陣才是慢慢的確定,因此開始調查王志的身份,得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江淮。
原本司馬峰是打算先觀察幾天再決定見王志的,沒想到竟然剛來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而且還讓對方知道了自己的來歷,真是有點失算了。
「南村君,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邊止的另一名中年人一直在冷眼旁觀,此時卻是出言問道。
「不必著急,華夏沒有什麼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我們再看看,實在不行就多出點錢,這個王志在江陵的背景卻是不小,不要亂來的好,免的多生枝節。」司馬峰倒是頗為鎮靜,收斂了眼中的寒光輕聲說道。
「嗯,那就依南村君所言,要是這個東西真有如此奇效,多花點錢倒是無所謂。」中年人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是平靜如水。
王志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司馬峰前來的目的,心中猜測了一陣猜不出所以然,也就拋到腦後了,在江淮只要他和林家不鬧僵,還真沒有幾個人敢隨便尋他的麻煩,即便是日本人也不行。
心中雖然這麼想的,但是王志依然留了一絲心眼,他剛才感覺的到,站在司馬峰身邊一直不說話的中年人應該是個武道高手,身手甚至在南天之上,以如此陣仗前來找他應該不會那麼簡單才對。
回到學校,王志在辦公室坐了一會,沒坐多久錢森虎竟然來了,最近這幾天王志把錢森虎發配給了一位快要走的老師,讓那位老師帶著給大一的新生代課。
別說,錢森虎這小子講課還真是不賴,這小子口才本來就好,跟著王志半年多,雖然說真本事沒有學多少,但是理論絕對是記了一籮筐,把那些大一的新生可是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讓不少老教師都頗為驚訝。
「怎麼這會有空了,過我這來了。」王志坐在椅子上,隨手一指邊上的沙發笑道。
「哎!別提了,師傅,這教學生真不是人幹的。」錢森虎往沙發上一坐,抱怨道。
「怎麼,我看了你不是講的tǐng好的嗎?」王志笑呵呵的問道。
「哎,講起理論來我自然是沒問題,不過師傅啊,我可沒有您的王八之氣,這時間長了下面的小子們可是慣熟啊,我這漸漸的有些壓不住場子了。」錢森虎苦笑的說道。
「呵呵,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要把課堂和課下分開,該嚴肅的時候嚴肅,該和藹的時候和藹,不能讓人家幾天就mō清了你的xing子啊。」王志說道。
他知道錢森虎什麼意思,剛開始錢森虎才來,學生們mō不清錢森虎的xing子,這課錢森虎還能上,到了後來,都mō清了錢森虎的底了,錢森虎可是有些壓不住場面了,不少人開始翹課,上課也是紀律渙散。
「知道了,師傅。」錢森虎點了點頭道。
「知道就好,你記住,你是老師,和他們打成一片沒錯,但是應有的原則卻是必須要有的,不要怕得罪人,要讓他們怕你,知道不。」王志再一次說道。
「好了,下午沒課吧,帶你去一個地方。」王志站起身來說道。
「什麼地方啊?」錢森虎好奇的問道,王志帶他去的地方估計差不到哪兒去。
「南繞的水中月,今晚估計是回不來了。」王志笑道,今早上他就接到陳慶宣的電話,抱怨王志好久沒來了,今晚上水中月有個慈善晚會讓他一定要來。
上一次王志可算是承了陳慶宣的人情,陳慶宣特意邀請,他卻是不得不去的,對於這種慈善晚會王志沒有多大興趣,因此決定帶上錢森虎去長長見識,免得一個人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