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然和王志在辦公室很是隨意的聊著,聊的時間越長,周博然越是發現王志不簡單,本來對於王志的醫術還有著的一點點懷疑也漸漸的淡去了。
兩人在辦公室聊了近乎兩個多小時,真是越談越投機,周博然身為醫學教授,不僅醫術高超,就是閱歷也很豐富,知道一些很多經典的病例,而王志更是不用說,一代神醫的名頭可不是隨便來的,雖然王志如今重回都市,名聲不顯,但是必然有一天會名揚世界的。
兩人正在辦公室中詳談,突然一名女醫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連門也沒有敲。
「小周,怎麼了」看到女醫生急匆匆的樣子,周博然不悅的皺了皺眉,沉聲問道。
「周教授,剛剛送來一位病情嚴重的病人,外科的人都拿不出方案,您快去看看吧,病人隨時面臨死亡。」看到周博然不悅的表情,周麗娟平復了一下起伏的胸口,急忙說道。
「一群廢物,白海天在幹什麼?」周博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氣匆匆的問道。
周博然身為中心醫院的資深教授雖然兼任著外科主任的職務,但是實際上享受的是院長級別的待遇,一般的病情根本用不著他出手,不過身為外科副主任的白海天卻是實力有點弱,雖然行醫多年,但是醫術也只算得上是中上,完全是靠資歷混起來的,這也就導致了周博然經常要去處理一些嚴重的情況,很是鬧心,要知道周博然可還是有著他的醫療項目的。
周博然的脾氣原本也算隨和,平常也不計較,經常隨叫隨到,就好像上一次王志處理過的病人,按理說也不應該周博然親自主刀,不過今天周博然和王志相聊正酣,卻被突然的打斷頓時有點怒了,醫院總共也就三個資深教授,看看別人兩個,一個月也不見得出診一次,可自己呢,三天兩頭的手術,宛然成了白海天手下的得力干將。
「白主任也在,不過他也拿不定主意。」周麗娟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是幹什麼吃的,沒有精鋼鑽,就不要攬瓷器活,實在不行就退位讓賢。」周博然聽聞更是怒不可偈。
「好了周教授,救人如救火,不要再生氣了,一塊去看看吧。」王志連忙從一邊站了起來,笑呵呵的勸解道。
「去吧,我馬上來。」聽到王志的話,周博然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回頭從衣架上拿起自己的白大褂,一邊走一邊穿著,王志則是徐徐的跟在周博然身後。
當兩人來到外科室的時候,七八個身穿白衣的醫生正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爭吵著,看到這一幕,周博然剛剛平復的怒火再一次升了起來,臉色陰沉的走進了科室。
幾名醫生看到周博然臉色不善的進來,急忙閉上了嘴巴,腦袋齊齊的低下,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則小心的走到周博然面前道:「周教授,您來了。」
看到白海天的表情,周博然很想狠狠的訓斥對方一頓,不過考慮到眼下的情況卻是強忍住怒火冷聲說道:「說一說病人的情況。」
見到周博然臉色不善,白海天也不敢多說什麼,急忙道:「患者是從五樓不慎摔下,大腦和腹部嚴重出血,胸口肋骨斷裂拔根,肺臟和肝臟嚴重震裂,剛剛經過簡單的處理,不過因為情況太過嚴重,我們不敢貿然手術。」
聽到白海天的話,周博然的雙眉也緊緊的皺了起來,從五樓的高空墜落到現在還能活著已經是個奇跡了,其他的情況不用說也很是危機。
短暫的思索了一下,周博然果斷的道:「不管多麼嚴重,你們也不能拖著,難道不知道救人的時機是很重要的嗎,趕快準備手術,通知病人家屬,說明情況,辦理各種手續。」
周博然說完,看了依然站在自己身邊的王志一眼,擠出一絲笑容道:「你也和我一塊去看看吧,或許還能幫上忙。」
「好吧。」王志輕輕的說道,對於患者王志是很在意的,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規矩了,更何況有周博然這個教授的邀請。
自打王志一進門,眾醫生就注意到了,只是因為周博然臉色不善,也不好發問,心中都以為王志是新來的實習醫生,沒想到此時周博然竟然如此親切的邀請王志一起手術,這讓眾多的醫生頓時跌破了眼鏡。
對於幾名醫生的感受無論是周博然和王志都沒有心情去思考的,周博然匆匆的交代了一聲,吩咐人給王志拿了一件白大褂,就急匆匆的和王志奔赴了手術室。
看著手術台上的病人,周博然的眉頭鎖得更緊,回頭看了王志一眼道:「你需要什麼特殊的工具嗎?」
「給我一副銀針就可以了,當然金針最好。」王志輕輕的說了一句,也是仔細的看著病人,這一次的病人雖然不是王志見過的最為嚴重的病人,但是也相差不遠了。
躺在手術台上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此時青年的胸口有著一道很長的傷口,傷口雖然經過了一定的處理,不過還是有鮮血不斷的流出,青年的腦袋一邊多數的潰爛,讓人幾乎看不清臉龐。
周博然和王志仔細的研究者病人的情況,一邊數十名醫生和護士則是忙碌的準備著各種器具,大約十分鐘左右,關於手術的一切準備工作才準備就緒,周博然帶也帶上醫用手套,準備開始手術,而這個時候,王志也通過聽脈和在病人各處的撫摸觀察漸漸的掌握了病人的情況。
病人的大腦嚴重震盪,而且有大量的淤血,腦神經多處損傷,胸口肋骨斷裂八根,肝臟和肺部也受到眼中的震盪,可以說此時的病人只是靠著一股頑強的意志在堅持著,隨時有可能停止呼吸。
一旦進入手術,周博然馬上變得十分的專注,一瞬間就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王志自然也被周博然拋在了腦後,周博然迅速的給病人開道,清理,消毒,出手老練精準,看的一邊的王志也是滿意不已,要知道,王志是什麼水平,能夠得到王志的肯定,可見周博然醫術的高超。
斷裂的幾個肋骨和傷口也是最簡單的,在周博然手中並沒有多麼打得難度,可是損壞的肝臟和肺就比較難處理了,周博然小心翼翼的將已經完全壞死的肌肉清除,一邊命令旁邊的護士注射強心劑和激素藥物幫助病人增加心臟的負荷,即便如此,病人的心電圖卻是一路的走低起伏,眼看著就要喪失生機。
王志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眼見病人已經不行了,連忙從抽出金針迅速的刺入病人的中府,神闕,氣海,命門等十幾個大穴,這一次王志沒有藏私,用上了中醫中最為高深的內家針法。
王志出手如電,十幾道穴位的下針幾乎在瞬間完成,周博然和周圍的護士醫生只覺眼前一花,病人的身上已經插上了十幾根金針。
金針刺進病人的穴位,王志並沒有停留,一手在金針上輕輕的一撫,十幾根金針迅速的震動起來,隨著王志的手掌在金針上空不斷的晃動,金針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看,心電圖。」就在這時有一名醫生突然驚呼道,眾人急忙看去,只見剛才已經微弱的心電圖竟然緩緩的跳動起來,慢慢的開始恢復。
看到這一幕,周博然眼中滿是震驚,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失神的時候,連忙吩咐一聲,快速的繼續手術。
在王志金針的幫助下,周博然總算是將病人胸口的傷口和問題處理完畢,然後進行了縫合,雖然說肝臟和肺部的震傷不容易處理,但是周博然還是努力的進行了治療,當然最後的情況也只有看天意了,畢竟這麼嚴重傷患幾乎已經超出了周博然的醫療能力,要不是王志及時的出手,病人現在或許已經沒有繼續進行救治的必要了。
處理完病人胸口的問題,這個時候手術可以說才進行了一半,還有大腦需要處理,雖然大腦如今的情況還沒有像胸口一般馬上要了病人的命,但是要是拖下去,情況也是不容樂觀的。
不過要想完成腦部的手術,就必須進行開顱,這可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手術,周博然甚至都有著微微的顫抖。
「要不我來吧。」看到周博然完全沒有一絲信心的樣子,王志輕聲說道。
「你不是中醫嗎,也懂外科。」周博然問了一個比較白癡的問題。
「誰說中醫沒有外科,華佗可是外科的老祖宗。」王志真是欲哭無淚,現代的社會啊,中醫竟然在人們的心目中如此的不堪了。
「呵呵,慚愧,這麼多年的習慣,忘記了。」周博然歉然的一笑道:「有信心嗎?」
「九成吧。」王志輕聲說道。
「什麼,九成。」周博然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要知道自己可是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不過想起上個手術的情況和王志剛才鬼斧神工的針灸,周博然還是有點信了。
把後面的手術交給了王志,周博然宛然成了一個打下手的,這一現象頓時讓一干護士醫生吃驚不已,周教授竟然讓那個年輕人手術,這
王志此時卻是沒有心情搭理任何人的感受,首先拿出金針在病人的迎香,印堂,天靈等幾處緊要的穴位刺入,然後挑了一把小巧鋒利的手術刀,迅速老練的劃破了病人的頭皮,開始了開顱手術。
王志的開顱手術可是從華佗出繼承來的,不僅如此,他還融合了後代很多名家的理論和實踐,可以說是非常的完美。
王志手中不斷的換著手術刀,手下不停的動作著,看的一邊的周博然驚歎不已。
要知道,王志作為一代神醫,且有著千年的行醫經驗,隨人體的構造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再加上以自身的內力輔助,王志的開顱顯得非常的簡單和快速,一邊的眾人此時看著王志飛快的動作,竟然有一種美的感覺。
是的,就是美,該在哪兒開刀,該在哪兒繞路,王志遵循的是人體的自然之道,並沒有用外力裡強行的破壞。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忙碌,王志總算是將病人大腦中的問題處理乾淨,不僅如此,王志還配合著針灸和內力對病人損壞的腦神經進行了修復和治療。
輕輕的將病人的最後一道傷口縫合,王志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如今的病人可以說已經完全的脫離了危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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